路非摇摇头,想弄清醒一点自己,说:“没有啊,张晓露,我没有看不起你,真的。”
张晓露说:“骗人,你连陪我睡一睡都不肯,你看不起我!”
路非大呼冤枉,扯到哪里去了?就在一分钟他根本不知道张晓露是二nǎi,她就一副小太妹的样子,跟想象中的二nǎi根本扯不到一块去。”
他这么一沉吟,张晓露又说:“给我说……说中了吧。”
路非赶紧说:“不是你想象的,其实我……”
他话没说完,张晓露拿起一杯酒向着他,说:“干杯!”
“我……我……”路非连说几个我,说不下去了,给张晓露这么一打岔,他也给弄晕了,不知道自己本来要说什么了,整个人晕乎乎的不知所措。
张晓露又是傻笑,说:“看……看……连和我喝酒都不愿意了。”
真是满嘴的酒话,路非没办法,拿起一瓶还是满装的啤酒,说:“张晓露,我绝对……绝对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不但和你干杯,我还要吹瓶。”
“好!”张晓露“碰”的一甩酒杯在桌子上,也拿起一瓶啤酒,站起来,说:“我们吹……吹……”
路非赶紧按住她的手,说:“不,你喝杯里的,我吹瓶。”
张晓露一甩他的手,说:“还说不是看……看不起……”
路非给她一嘴酒话弄得没法,说:“好,我们干了了。”站起来,把酒瓶和张晓露的轻碰一下,仰头咕噜噜的就把酒往嘴里倒。张晓露也豪情似的,也含着酒瓶猛灌。
路非一口长气,把啤酒喝个干净。张晓露那里是对手,中间连连换了几口气。
两人相对亮了一下空瓶,会意一笑,张晓露柔声说道:“谢谢你。”
“哈……?”路非一阵迷糊,也不知道她谢自己什么,忙说:“谢……谢什么,不用客气。”
张晓露微微一笑,又说:“我们回去了吧。”
这会儿的张晓露,一连说的两句话都十分条理清晰,路非大感诧异,难道她刚才是装醉的?那么张晓露的酒量可就非同一般了,路非不由佩服的望了一眼她,说:“好,好,你酒量真好。”
“那是,”张晓露醉眼一笑,又说:“也不看姑nǎinǎi是……是什么人……人。”
边说就往外走,王婆才做生意,自夸没结束,张晓露就是一个趔趄,走路都不平衡了,摇摇就要跌倒。
路非赶紧一步上去扶住她,只见她两脸霞红,眼神迷蒙,知道她确实是醉了,刚才的清醒不过是“回光返照”而已。
张晓露还推着他,呢呢喃喃:“我没……没醉……”
路非扶得她更紧,简直直接就是拥在怀里了,张晓露已经醉得头歪在他的胸膛上。
路非招手叫了结帐,侍应生拿着菜单过来说:“一共是五百二十六圆,先生初次光临本店,优惠八折,优惠零头,四百二十,谢谢。”
“哈……?”路非一摸自己的屁股后袋,里面不过是几十块而已,看到张晓露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了。没办法,只好自己去掏她的腰包。
好不容易找出五百块,一抬头看到侍应生似笑非笑,一副看不起的表情,路非就是不喜欢这种表情,所以很是忌违,摆明就是当他吃软饭的小白脸了。
路非把钱给侍应生,说:“不用找了。”
侍应生十分高兴,忙点头哈腰,说:“谢谢先生。”
路非一棒打过去,说:“这点小费也是软饭钱,你有种就别要,把他交给老板了。”
然后在侍应生十分尴尬的表情中哈哈一笑,得意的扶着张晓露出了中餐厅,拦下一辆的士。
坐好后的哥问他们去哪里,路非连连拍张晓露的脸,叫:“喂喂,你住什么地方?”
拍了好一阵,张晓露才迷迷糊糊的说:“东城。”
然后又不动弹了,任由路非怎么拍也不醒,的哥又问:“东城哪里啊?”
路非只好说:“你先往东城区开吧。”的哥这才不说话了,只要启动了车,就是钱了,管他去哪里。
不久就进入了东城区,路非又频频拍张晓露的的脸,说:“我们到东城区了,你住哪里啊?”
张晓露嗯了一声,迷迷糊糊又说:“西城。”
这一听路非就有些傻了,张晓露肯定是醉得搞不清自己住那里了。路非一猜,张晓露肯定也是和自己一样住北城区的,要不怎么会出现在北城区的对子场啊?现在那个疙疙瘩瘩没小赌小闹?非得从另一个城区赶过来呀。
可是即使回去北城区,看张晓露的样子,肯定说不出自己的住处了,他犹犹豫豫的,的哥就问:“去西城区吗?”
路非说:“不是的,她醉了,唉,这可怎么办啊?”
路非只是嘟哝了一句,的哥却回答他了,说:“要不,我帮你们找一个小宾馆吧,很幽静的。”
第十七章。第一次和女人大被同眠
() 第十七章。第一次和女人大被同眠
这的哥是个观察老手,一看就知道路非这两个乘客多半是讲什么红粉知己蓝粉知己的边缘男女,说不定还是网络情缘认识的,此次大概是初次见面,心里有那个意思,可是谁也不敢捅破那层窗纱纸。
路非心想:看来只好这样了,幸好这里是东城区,也不怕遇到熟人,再说把张晓露安顿好,自己还可以打车回去北城区。
主意定下来,路非就说:“好吧,麻烦你了师傅,带我们去……安静一点的宾馆吧。”
“好嘞……”的哥吹了一下口哨,心里甚是欢喜,所谓安静,就是比较偏远的,通常这些宾馆都和的士有协议,就是拉客过来有“水钱”送。
把张晓露安顿在宾馆的床上时,路非总算松了一口气,房间看来很幽雅安静,看来是规规矩矩做生意的宾馆。
路非给张晓露脱了鞋子,拉过被单盖住她,正要转身里去,忽然张晓露一把伸出手,抓住了他,说:“别离开我,好吗,我好孤单!”
路非回过头来,只见张晓露微微睁开了眼,楚楚可怜的望着他,眼角似乎有着泪水,在灯光下闪着萤光。
路非只好挨着她在床边坐下,说:“你醒了?”
张晓露微微叩着头,说:“嗯,我要上洗手间。”
路非只好把她扶起来,张晓露看来很是难受的样子,脸sè有些惨白,路非正要问她什么,突然张晓露一个前倾,竟然就在他身畔呕吐起来,秽物喷得他满身都是!
路非张开双臂,耸着肩看着自己满身的秽物,大皱眉头。
张晓露本来已经醉了,再和路非吹了了一整瓶啤酒,又在的士上颠簸了一段时间,很多人喝酒醉了怎么折腾都没事,但是不能躺倒床上,只要一躺床上,胃就会倒翻,张晓露就是这样。
不过这一番呕吐,虽然太阳穴隐隐的痛,但总算清醒了许多,看到把路非弄成那个样子,十分不好意思,说:“对不起,我……我……”
路非没有办法,怎么能和一个喝醉酒的女人计较呢,只好说:“没什么,你……还要……去洗手间吗?”
说着的时候,只感到自己胃里一阵刺激,赶紧压住,他自幼喝酒,习惯了,醉酒从来是不吐的,但是闻到自己满身的怪味,胃里不由抽搐。”
张晓露点点头,路非赶紧把她扶到洗手间,两人分开了,各自找了水喉扑面。
路非把水拍了自己身上的秽物,又狠狠地洗了一把脸,这才清醒了许多,抬头看张晓露也洗干净了脸。
她脸上的的铅华洗去,路非这时才发现,张晓露长得真是十分的清秀,弄湿了的头发挽到耳后,正滴着水,愈发显得她的脸光彩动人了。
张晓露看路非那样,笑道:“怎么,没见过美女呀!
说得路非十分不好意思,不过他也挺老实,说:“张晓露,你长得很美啊,干嘛老是将自己画得……”
路非一时想不起用什么来形容张晓露那浓妆的非主流打扮。
张晓露笑了,说:“画得像鬼画符?”
路非也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嗯,其实你很美,化个淡妆就很动人了。”
张晓露说:“动人有什么用?有人又不动心,连陪人家睡一睡都不愿意。”
怎么又兜回来了?路非大感尴尬,好像现在不太合适讨论这些,会走火入魔的。
张晓露见路非不自在的样子,又笑,说:“说笑啦,你把衣服换下来,叫服务生拿去干洗吧,怪恶心的。”
路非闻闻自己身上的怪味,皱皱眉,说:“那我穿什么呀?”
张晓露说:“将就在这里过一晚吧,放心姐姐不会吃了你,要不你睡床上,我睡地板?”
路非说:“怎么能让你睡地板,我……还是回去罢。”
张晓露说:“这么晚了了,明天你还要上课吧,跑来跑去睡眠不好,怎么连柳下惠的半点定力都没有?连陪个单身女子过一夜都不敢,怎么出来混江湖呀!”
路非被刺激了,当下三下两下除去衣裤,说:“不就是睡一晚嘛,少侠我心正不怕影歪。”走回卧室,接通宾馆服务热线,过了一会,就有服务生过来去走他的衣服和弄脏的毯子。路非就吩咐他再多拿一张毯子来。
张晓露笑吟吟的跟出来,看到路非收拾床上的枕头,看来真是要在地板打铺,就说:“说得牛哄哄的,怎么和我睡一张床都不敢?放心,姐逗你玩的,你才多大呀,十七?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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