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日关系恶化为“蓝色闪电”行动的开展提供了条件。
与此同时,德国对苏联不宣而战。
日本军国主义也蠢蠢欲动,日本外相松冈得知德苏开战的消息后,便上奏天皇,建议立即对苏开战。
7-8月,日本关东军制定了专门针对红军的特别大演习。
来自不同渠道的情报显示,日本可能会进攻苏联。
日本盲目崇尚武士道,陆军中很多军官对总体战的残酷一无所知,日本攻占很多东南亚岛屿后,只是将守岛部队和一部分给养向岛上一扔了事。
除了在拉包尔等地构建有比较全面的防御体系外,和两道所谓的国土防卫圈,事实上其它形同虚设。
总体上看,日本并无长期战的思路,更没有任何行之有效的护航方案,大量的日本运输船被美潜艇击沉在波涛之中,物资根本没有被合理的利用。
栗田健男率领的第一游击队却在美军的空袭和潜艇攻击下损失惨重,加之联合舰队内部通信不畅,栗田不知道小泽舰队已经成功地将美护航舰队诱出,神经几乎崩溃的栗田下令撤离战场。
要闯过敌人的三道火力封锁线。
其中除了当地一些破旧低矮的民居外,还有一片开阔地,而开阔地正好在敌人的火力封锁之中。
尽管他知道这是一个极危险的任务,但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必须完成。
在我军的重机枪猛烈射击掩护下,他深吸了一口气,猛地跃出阵地,使出浑身的劲儿飞奔出去,爬过几座院落,穿过可怕的开阔地,他竟然毫发无伤地跑到了前沿,圆满成功地完成了任务。
可等他跑回队部,稍稍喘定后,战友们问他:你的衣服后背上怎么有洞呢?
他脱下衣服一看,还真的有洞,不止一个,整整齐齐的六个。
原来,他棉袄上的六个洞是在穿过开阔地时被敌人打中的。
他那时候人又瘦又小,穿的棉衣又特别大,当跑起来时,向后摆起来的棉衣被敌人的子弹打中了。
长官将任务交给他。
侦察分队驻扎在山的另一边,还要经过一段很长的山路。
队长就让贺寒柏骑他的马去。
离开队部有五六里路,他开始翻越山路,山很陡,马头抬得高,他全身伏在马背上。
走着走着,突然“轰”的一声,马猛地向后一仰,他摔了下来,顺着山坡滚了下去。
当他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师卫生队里了。
事后他才知道,那匹马当时被弹片活生生地把头切去。
如果不是他伏在马头后,肯定就光荣了。
二。
见他眼角还挂着泪珠,老班长便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怎么哭了,想爹娘了吧?”
他边擦眼泪边说:“我没有爹娘,他们全死了”。
老班长问道:“怎么去世这样早?”
他说:“旧社会我家穷,母亲生孩子十几天就下地帮父亲干活,结果得了产后风,去世的时候才36岁。父亲给地主做了30年长工,也因积劳成疾去世了,丢下了我们兄妹几个,我现在很想念我的姐姐和兄妹们”。
老班长和蔼可亲地对他说:“别想那么多了,好好养病,从现在的形势看,战斗很快就要结束了,等我们回到后方,我给你请假。”
听了老班长的一席话,他心里感到暖融融的。
当天晚上,老班长用被子把他裹住,将他紧紧搂在怀里。
那天晚上,他出了一身大汗,病很快就好了。
每天朝夕相处。
他很有才,会学各种羊的叫声,而且惟妙惟肖。
他还会说相声。
每次聚会,大家总要欢迎他表演,他的俏皮话也特别多,常常逗得大家开怀大笑,大家都很喜欢他。
中午时分,鬼子进犯到我军阵地前,被一阵手榴弹打了下去。
敌人猛攻,我军力阻,战斗十分激烈。
打到下午4点多钟,老班长腹部受了重伤,被抬下阵地。
随队医生给老班长敷药包扎后,老班长在昏迷中闭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伙房给伤员做了粥,他端着碗,用勺子一口一口地喂,老班长只是张着嘴喝粥,眼睛一直没有睁开。
傍晚时分,大约六七百个鬼子向他们包围过来。
部队迅速集合起来向外撤,卫生人员也立刻将医药用品整理好,战友们你争我抢,都要背运药箱外撤。
这时,老山东迅速拿起扁担,挑起了大药箱,边走边说:“如果我负了伤或牺牲了,你们不要管我,药箱无论如何要挑出去!”
就这样,他们随部队迅速翻过了围墙,向北撤退。
到达桥头时,被敌人发现了。
敌人的子弹像雨点一样飞来,有几位同志在桥上牺牲了。
队长命令:机枪班掩护,其他同志避开小桥,从没胸的水里游过去。
这时,老山东喊道:“同志们,为保护好药箱,我必须在桥上走,如果我牺牲了,请转告党组织,我经受住了考验。”
子弹不时从他身边飞掠而过,他既不能卧倒,也没法躲避,两条腿像生了风一样,顺着桥向前跑。
大家都为他的安全捏着一把汗,侥幸的是敌人的子弹没伤着老山东一点皮毛,只是药箱让子弹钻了几个小洞。
当他们甩开敌人,转移到安全地方时,大家高兴地将老山东抬了起来。
第一二九章。地下尖刀战斗组
一。
借着街道两旁路灯射出的昏暗光线,一个瘦高个的中年男子,来到位于钟楼的一栋别墅的院门前,按响了门铃。
几分钟后,他被引进小巧精致的会客室里,他的对面坐着别墅的主人。
几句寒暄之后,看着壁炉里熊熊燃烧的火光,沉默了片刻。
他的心里十分清楚,南京正处于朝不保夕的境地,不管谈判成与不成,最起码南京是保不住了。
别看他嘴上称兄道弟的很客气,可实际上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
上峰下的命令如果哪个部下敢违抗,那是要受到军统“家法”制裁的。
潜伏虽说有危险,好在身份还未暴露,先不如先答应下来。
想到这里,他挺直了腰板痛快地答应道:“我同那日本人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请处座放心。”
能执行这种任务的人自然是精英中的精英。
说起这种对敌后方的渗透侦察的特种力量,实际上在长江以南同样也存在这样的一支战斗力极强的地下尖刀战斗组。
特种地下突击队员,执行任务时他们身着紧身迷彩服,脸上涂着黑绿相间的伪装油彩,他们和特种侦察兵一样“武装到牙齿”。
生活中,人们时常会看到一些人总喜欢把食指与中指分开,形成一个“V”形,来摆姿势照相等,用以表达高兴和胜利之意。
然而,说到这个手势的起因,许多人恐怕还只知道是来自英语单词“victory”的第一个字母,却不一定知道这还与二战期间展开的一场特殊心理战紧密关联。
有人提出以“V”表示胜利的意思,并呼吁人们在敌战区广泛书写字母“V”,以示对抗战的坚定信念。
几天之内,城乡;村镇的街道上和墙壁电线杆上,到处都能见到大大小小的“V”字,就连日军营房内也频频出现。
很快“V”不胫而走,传遍大江南北,亲朋好友见面也往往伸出手指表示“V”,心照不宣地表示出团结一心;反抗日本鬼子的决心,甚至某些高官也非常喜欢打“V”手势。
“V”运动高涨,在沦陷区掀起一场抗日斗争热潮,形成了一股强大的精神攻击力量,冲击着日本军队的心理战线。
对于“V”的巨大作用,人们念念不忘,并逐步将其扩展到了需要表示胜利的各个领域。
“V”运动正是运用心理暗示的方法来唤起人民的斗争意识。
所谓暗示的方法,就是用含蓄的;间接的手段对人发出刺激信号,使其心理和行为产生影响并进而控制其行为的方法。
军事心理学家曾经做过这样的实验;他们选择5名士兵,先测出正常情况下的最大握力为101磅,可是对他们催眠后,暗示他们是软弱无力的,这时测得的握力只有69磅;随后,又暗示他们有很大力量,这时测得结果竟有140磅。
通过平均握力的暗示实验,人们看到了暗示所产生的心理能量是多么的巨大。
二。
在整个抗日军队里,关于驻扎在丛林地区的,一支神秘部队的传闻不径而走,这种神秘感吸引了更多的抗日志愿者来投奔。
这些人是一个奇怪的混合体;其中一些人是冒险家,
另一些人是无法适应正规部队纪律森严的生活;还有一些人是真正意识到了建立这支部队的必要性,并愿意投身其中,这一部分人大多是前战区“特种侦察连”的成员。
然而,这种门庭热闹的局面并没有降低他的择人标准,多数人因达不到要求不能被录取,一些人则在加入后又被淘汰。
闪电部队在人数最多时也没有超过80人,它在全程中只保留了一支仔细筛选过的精干分队,这个核心为今后的特种部队在人员水平上树立了一个标准。
越过门口的两个哨兵,营地里,三四十个士兵在摆弄着花样繁多的装备,包括各式各样的冲锋枪;步枪和突击队匕首。
肖锐锋翻查了这两支部队封存已久的老档案,从中挑选出了第一批中意的战士。
他们中间的大多数人退役,是因为突击部队和侦察兵合并后,受不了正规部队一本正经的纪律约束。
而他恰好对形式上的东西倒并不在乎;和一般想象中的不同,突击部队在起初很长一段时间内,看上去是松松垮垮的,官兵们早上穿着拖鞋和睡衣三三两两地溜达到食堂,打着哈欠自己煮咖啡和煎鸡蛋。
后来,当突击部队开始向正规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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