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荣这才明白地点了点头,向着华世柯做了一个无奈的动作,苦笑着说:“原来是这样,可惜我帮不到你了,华哥,这个罗泰我找人调查过,身家清白到了近乎于白纸一样,除了是个孤儿,在福利院长大,其他的情况完全就是大街上随便一个普通人的生存轨迹,没有一丝一毫出彩的地方,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从哪里学到的一身赌术。”
“知道,我也派人调查过他了,不过有些事情是无法通过调查得出结论的,比如有可能他是在上学期间跟某位退隐的赌坛高手学的,也可能从来没有人注意过的他身边某位邻居深藏不露,这些都是可能的。我找你过来,就是想听听你这位当事人印象,这个罗泰在与你赌钱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值得记忆的动作或者语言、表情之类的?”华世柯说出了他请苏安荣过来的真实意图。
苏安荣仰起脸来,用力回忆起当初与罗泰赌钱时的那一幕。可惜除了罗泰似乎什么都不在意的微笑,其它的细节他怎么也回忆不起来了。
这也不能怪苏安荣,当初与罗泰对赌之时,他根本就没有将罗泰放在眼里,等到他开始重视罗泰的时候,罗泰已经成功将他气得火冒三丈,没有心思再去观察罗泰了。
华世柯望着一脸茫然的苏安荣,暗中失望地长叹一声,这罗泰也太狡猾了,简直就象是一只头尾与四肢全部缩回壳内的乌龟。居然没有留下丝毫可以调查的线索,这段时间华世柯动用了全部的手段,也没有查到罗泰有过任何一次赌钱的经历,唯一出手的这次,居然是在一家并不正规的赌场。场内也没有铺设监控设施。
华世柯将最后的一丝希望放在了苏安荣身上,现在看来也是一场无用功。
华公子在拼命搜索罗泰赌术的来历与过程时。侯少也没消停。带着罗泰四处赶赴明珠市的各大地下赌场。
侯少自从知道新加坡赌王提出要与罗泰对拼骰子之后,便再也沉不住气了,拉着罗泰四处赶场,不为别的,就为了看看罗泰究竟是不是拥有精通所有赌具的身手。
罗泰被侯少的不信任弄得有些不太高兴,不过罗泰的性格向来如些。只要不是做的特别过份,也不太愿意闹得双方不欢而散,只得陪着侯少四下里转悠,怨气却在心底不断积郁。
骰子这种游戏历史悠久。据传是由三国时代的大文豪曹植发明的,当然这只是传说,考古人员在春秋时期的古墓中曾经发现过类似的娱乐工具。
骰子又叫色子,通常是由象牙、兽骨等各种材料制成,本身是一颗正方体,六个面上分别刻上一到六个点数,经过骰钟摇晃之后,哪一面朝上,这颗骰子就是几点,这其中除了四点被涂为红色之外,其余的点数都是黑色。
骰子的玩法不过就那么几种,什么猜单双,猜大小,猜点数等等,这种赌博方式对普通人来说,纯粹就是凭运气去猜,而对高手而言,则考究的是人的听力与判断力。
罗泰在各个赌场之内,略施手段,便让侯少惊为天人,无论是押单双,还是猜大小,罗泰是逢押必中,从无失手。
侯少与华公子相约的日子终于到了。
侯少领着罗泰与二少到黄浦码头登上了一艘巨大的游轮之上。
在登艇之前,侯少口沫横飞地介绍着这艘游轮多么奢华多么高贵,没有他侯少的带领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登上。
原本侯少会以为罗泰会被震惊到说不出话来,毕竟从他掌握的资料来看,罗泰根本就没有过出海的记录,更不要提登上这么庞大的游轮了。
可惜罗泰让侯少失望了,登上游轮之后,罗泰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惊讶,平常的就好象走进了一家普通的宾馆似的,眼神里也没有任何好奇。
侯少不知道,罗泰在电影世界里可没少上过这种大型游轮,甚至还在游轮里进行过枪战,现在的游轮对罗泰来说,还真得平常至极。
来到布置好的游**厅,侯少与华公子见面相互寒暄了几句,便各自让位给了罗泰与新加坡赌王欧安。
欧安好奇地注视着对面的罗泰,半天才缓缓开口道:“你就是那个连下十把暗注的罗泰?闻名好久了,今天能与你这样的赌坛后起之秀交手,老朽确实感到十分有趣。”
罗泰坐在欧安的对面,将双手平展地摆放在桌面之上,微笑着说道:“前辈过誉了,我今天过来只是因为我答应了侯少,要帮他赢下这次赌赛。其实我并不是一个赌徒,对赌博也并没有多大的兴趣。还请老先生明示,咱们今天要怎么赌?”
欧安呵呵地笑了起来:“年轻人,性子就是太燥了,还需要打磨啊。赌坛上高手对决之前,相互之间的言语试探也是必要的,因为你可以在对手的言语中发现对手的弱点,从而在接下来的对赌中利用。”
罗泰摇了摇头:“我说过,我不是一个赌徒,对赌并没有多大的兴趣,我学会赌术只是因为一个意外。当初我真正想要得到赌术的时候,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等到我已经不需要赌术了,却让我意外地学会了赌术。”
这些话罗泰只是在发一发在赌神世界中的牢骚,却让欧安那方浮想联翩,看来这罗泰确实是个有故事的人。
欧安看出罗泰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便也压住了话头,伸手示意荷官将两人的赌具推了过来。
“年轻人,我们每人六粒骰子一个骰钟,这场赌局分成两局,第一局你提赌法,我来应战,第二局我提赌法,你来应战。前两局如果战成平手,那么我们双方增加一倍的骰子数量,每人各十二粒骰子,继续比赛,如果第三局第四局再战成平手,就继续增加骰子数量,以此累推,直到分出胜负为止,你看如何?”
骰子在骰钟之内摇动,数量越多越难以控制,欧安提出的赌法看似简单,却也包含了极度的自信。
罗泰低头略一思忖,抬起头来微笑着望着欧安道:“这个赌法很公平,我要验一验赌具。”
欧安伸手向前一摊,示意罗泰可以开始查验。
罗泰用右手轻轻握住骰钟,拿在手中晃了晃,突然大喝一声,骰钟闪电般地从桌面上划过,桌上的六粒骰子已经被罩到了骰钟之内,然后骰钟就好似穿花的蝴蝶一般,哗哗作响地飞舞在罗泰的身前身后,让人看得眼花缭乱,耳边只能听到接连不断地骰子撞击骰钟的声音。
突然之间,罗泰砰地一声将骰钟扣在了桌面之上,骰钟内依然不断地传出骰子绕着骰钟旋转的声音。
许久之后,声音消失了,罗泰这才轻轻揭开骰钟,骰钟内的骰子全部是四点朝上,红通通一片,这招有个名堂叫做满堂红。
大厅之内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在为罗泰表现出来娴熟的赌技而惊叹,只有欧安轻轻地鼓起了手掌。(未完待续。。) 随着电话里传来悠扬的彩铃声,罗泰的心也随之不断地上下跳动着,也不知道等一会儿刘亦霏得知真相之后会是如何的态度,对未知的恐惧居然让罗泰产生了一丝心悸。
一直到电话里传来“您拨叫的号码暂时无人接听”,罗泰这才如释重负地长吁了一口气,颓然地又倒在了床上。
凭什么电影里的周定发就能够移民阿拉伯,过上左拥右抱的生活,而我罗泰就偏偏要如悲似戚的惊魂不定呢?
罗泰心里一股股的怨气不断涌动。
突然罗泰猛地一掌击在他的脑门之上,啪的发出了极大的声响。
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罗泰喃喃地自言自语道:“傻了,我真是傻了!”
电影里祖儿与莎莉最终与周定发和解,是因为他们共同经历了一起生死攸关的被挟持事件,人们在生死之间会将感情无限制的升华。
系统给出的时间太短,让罗泰没有能够有机会陪莎莉与祖儿去经历那场磨难,所以罗泰不得不使用两张遗忘卡让莎莉与祖儿忘了他,不然当他从电影世界里消失之后,留给两个女人的只会是无穷无尽的哀怨,倒不如干脆给她们两个全新的生活比较好。
也许在现实中,罗泰也应该想办法制造一起与刘亦菲和刘诗师共同经历的生死劫难,这样会不会。。。。。。
罗泰嘿嘿地坏笑起来,兴奋地在屋里转来转去,如果事情真得能象他设想的这样发展,也许左拥右抱不是梦想?
第二天罗泰顶着两个黑眼圈从床上爬了起来,想了一晚上的美事,兴奋的他一直到天都快亮了。才勉强合了一会儿眼,却依然梦到了不适合休息的美梦,自然顶着个熊猫眼也就不奇怪了。
罗泰正在洗漱的时候,二少就跑了过来找他一起去吃早饭,罗泰看着一脸贼笑的二少,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你这是咋了?我怎么感觉你今天笑得这么不地道呢?”
二少哼哼了两声,把身体摊到罗泰的床上,伸着懒腰说道:“没事,我笑侯少呢,刚才华公子来电话。非要让侯少过去商量一下赌局的事儿,听说是华公子那边又玩什么妖蛾子了,气得侯少脸色都变了。”
罗泰奇怪极了:“侯少吃瘪,跟你二少爷有什么关系?你咋笑得跟刚刚偷了腥的狐狸似的。”
二少勉强仰头瞪了罗泰一眼,又躺在床上用近乎呻吟的声音说道:“得了。别跟我这儿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侯少的关系也就是一般。平时根本就说不到一块去,这次要不是怕侯少对你不利,我都不稀罕来。”
罗泰呼噜呼噜漱好口,边用毛巾擦着下巴的水边含混地问道:“就算你跟侯少关系一般,那也不应该得意成这个样子,我感觉你肯定还有别的事。”
二少从床上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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