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中国黑社会老大杜月笙野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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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中国黑社会老大杜月笙野史-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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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生意经来口气大得吓坏人,他说:  “妈的个!要弄个浙江省主席给我玩玩,倒还可以商量!”  日本人一听,不禁倒抽一口冷气,当时便说张先生这个职位恐怕有点困难,张啸林倒也干脆,他回答说:“既有难处,那就不必再往下谈!”  后来张啸林又回了上海,在大新公司五楼再开了一个“俱乐部”,内容无非是鸦片烟和赌,整天和他混在一起的是老朋友高鑫宝、俞叶封、程效沂等人。这时,共产党的游击队控制乡村,袭击敌伪物资,使上海的补给供应极为困难。于是又有日本人去找张啸林,叫他负责设法向外地采购必需物品,张啸林认为这种独门生意有钱可赚,他便组织了一个“新亚和平促进会”,召集他的弟子和手下一起统统参加,到乡下去替东洋人办货。结果,他包办了从上海运煤到华中的“贸易”,又担当食米的搜刮和搜购,他给老弟兄俞叶封一项优差,请他专门搜购棉花。  '返回目录'  

铁血除奸行动,把张啸林给杀了(2)
在日本人的迫切需要之下,张啸林的生意越做越大。他从安南购煤运到上海转销华中一带,后来,风行中国各大都市20余年的三轮车,曾是安南河内特有的交通工具,这便是张啸林瞧着好玩,命人带了一辆到上海,随后被顾四老板顾竹轩借去做样子,依式仿制,结果,三轮车从上海慢慢盛行起来。  张啸林不曾做成汉奸官,却是着着实实发了汉奸财。  这时,他跟杜月笙相隔万里,但是,当年兄弟两人的习惯依然保留,每年夏天必定要上莫干山,住进他的“林海”,舒舒服服地享受一番。  1939年“秋老虎”过后,他下了莫干山,然而回到上海后他便发现事体不对,杜月笙的那一批狠脚色弟子奉命征奸除害,在上海滩大开杀戒,张大帅扳着指头一数,汉奸搭档已经被暗杀了好几个。“访旧半为鬼,惊呼热中肠”,这种血淋淋的实例不能不使他暗自着慌。尤其张啸林回沪不久,他的好朋友伪上海市财政局长周文瑞便在四马路望平街中被枪打成重伤,两星期后伪“和平运动促进会委员长”李金标又被行刺,侥幸保全了性命。旧历年近,风声却越来越紧,都说重庆地下工作者枪口已经对准了张啸林。从此以后,张啸林也吓怕了,他不再敢到公开场合露面。惟独一样,每天夜晚他出一趟门,到大新公司五楼的俱乐部玩一玩。  果不其然,1931年1月15日,新艳秋在更新舞台唱“玉堂春”,由于这时俞叶封正在力捧新艳秋,而那日又是新艳秋临去上海的最后一场演出,张啸林却拗不过俞叶封的苦请,他包了楼上正当中几个包厢,说好要亲自驾临,给新艳秋捧一次场。  偏巧那晚临时他有事,改变计划不曾上更新舞台,俞叶封和几个朋友高居楼中,喝彩声不绝。台上唱得正热闹,一阵机关枪响,全场秩序大乱,在场军警一查,只见俞叶封倒卧于血泊之中。  也就在这个时候,张啸林“搜刮物资资敌,为虎作伥,罪大恶极,应予迅即制裁”执行的命令,瞒着杜月笙,直接拍发到了上海。  经过了这一次惊险万分的刺杀事件,张啸林自此闭门不出,连俱乐部也不去赌了,与此同时,他加强警戒,一口气雇了二十几名身怀绝技、枪法奇准的保镖,华格臬路张公馆前后门都有日本宪兵守卫,日夜巡逻,如临大敌,就像铜墙铁壁的堡垒一般。  便这样,平静了一两年,一直到1941年夏天,张啸林照例上莫干山避署,很不凑巧,恰值忠义救国军的“苏嘉沪挺进总队”,以莫干山为根据地,通过吴兴,向金泽,章练塘一带频频出击,使敌军受到重大损伤。日本人一怒之下,将附近丰草和数十里的参天修竹放一把火烧个精光,借口是使游击队不再有茂林修竹可以躲藏。莫干山上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张啸林心惊肉跳的住不下去了,他匆匆返回上海,仍旧深居简出,避风头。  这时,奉命执行暗杀张啸林的杜门弟子当然晓得张大帅的心情,忠义不可两全,公私哪得兼顾?第一次出动,情报的掌握相当准确,几时几分,张大帅要坐汽车出去赌铜钿,经过哪些条十字口,在哪一分秒,红灯一亮,汽车非停不可,一阵机关枪扫过去,便有十个张啸林也逃不脱半个。铁血除奸行动队员把张啸林送到了地狱的门口。但是到了下手的那一瞬刻,时间分秒不差,路线完全正确,红灯亮时毫厘不爽,眼看张大帅的汽车已开到机关枪下,无须瞄准,即可将他射杀,然而,负责开枪的十分不巧,偏偏早了那么秒把半秒钟,“嘟嘟……”打过来,张大帅的司机阿四是见过大阵仗的,当下将要踩刹车的右脚猛的将油门踩下,于是汽车一个冲锋,飞也似闯过了路口,闯红灯不犯死罪,这样张大帅在鬼门关口过了一过。  大帅差一点儿吃到了机关枪弹,尝到了重庆分子的厉害,却使他更死心塌地当汉奸,仍然不知皤然悔改。于是又有那么一天,张大师正和他的学生时任杭州锡箔局局长的吴静观,两个人在华格臬路三层楼上商量事情,他听见楼下天井有人高声争吵,探身窗口向下俯望,发现是他那二十几名保镖在那儿互相骂。张大帅的脾气一向毛焦火燥,这一来难免又发作了,因此他上半身伸到窗户外,向楼下保镖们厉声喝骂:  “妈特个×!一天到晚吃饱了饭没事干,还要在我这里吵吵闹闹,简直是毫无体统!老子多叫点东洋宪兵来,用不着你们!快些,一个个的把枪给我缴下,统统滚蛋!”  要在平时,照说大帅一光火,哇哩哇啦一骂,挨骂的只要乖乖地走开,等一下大帅气平了,满天星斗必定一扫而空,像屁事也不曾发生。谁知今日却不一样,保镖头脑,这位名唤林怀部的忠义之士,一面拔出手枪,一面抬头回话:  “他妈妈的,不干就不干!张啸林,你要当汉奸,待我送你上西天!”  骂声未停,枪声已响,林怀部的枪法一似百步穿杨,一枪射中了张啸林的咽喉,但见张啸林身子向前一仆,头颅向下垂着,上海“三大亨”中的老二,就此一命呜呼,得年65岁。  林怀部年轻力壮,身手更是矫捷,枪声响处他还在破口大骂,与此同时,他身子已经溜进客厅,三步并做两步,一霎眼便爬上了两层楼梯,他一路如入无人之境,冲进张大帅尸身所在的房间。当时,吴静观正在拨电话喊日本宪兵,才拨完号码,还不曾来得及通话,林怀部便扬手一枪击中吴静观的后脑,红的是鲜血,白的是脑浆,恰似开了一朵大花。两名汉奸,一师一徒,一步路走错,终于不得善终,死于非命,訇地一声巨响,吴静观的身躯扑倒在桌子上。  '返回目录'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铁血除奸行动,把张啸林给杀了(3)
林怀部轻而易举,打死了两名汉奸,他面露笑容,不怯不惧,从三层楼一路欢呼跑下来,他从容自在通过28名带枪的保镖,夺门而往华格臬路冲,一面奔跑一面还在大叫:  “我杀了大汉奸!我杀了大汉奸!”  没有人上去抓他,林怀部的保镖同事只是说:  “老林,好汉做事好汉当!”  “当然,”林怀部傲然的一拍胸说,“我绝对不逃。”  然后,他握枪在手,跑到华格臬路上,等安南巡捕一来,他一语不发,将枪交出,束手就缚。  由于喊声、枪声闹得天翻地覆,隔一扇月洞门的杜公馆留守的人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一会儿杜家大少奶由佣人陪着,过去探视张家伯伯。结果,她看到了终生难忘的骇人情景:张啸林的尸体被翻转过来,仰面朝天,遍地血污,由于林怀部的那一枪从咽喉贯穿到右眼,因而大帅的眼珠被射了出来,只剩几根小血管或者是韧腺,将那支血淋淋的乌眼珠幌悠悠的吊住。  这一天的下午4点多种,离上海853海里的香港告罗士打酒店八层楼咖啡座上,王新衡正陪着杜月笙谈天,突然之间看见一条幽灵似的人影,正在向他们徐徐走来,杜月笙惊了惊,一抬头看见那是翁左青。  翁左青在当警察巡官时曾救过张啸林的命,演出一曲捉放戏,并且他打那以后弃官跟着张啸林走,他们伙同了另外一位好朋友程效沂,三弟兄从杭州打天下,一路打到上海去,20多年的血汗打出了一个花花世界,后来由于黄、杜、张不分家,翁左青从张家踱到隔壁头,替杜月笙掌管了16年的机密。这时,他脸色惨白,泪眼婆娑,身躯摇摇晃晃,脚步踉踉跄跄,他好不容易走到杜月笙的跟前,伸出抖抖索索的右手,递给杜月笙一份才送到的急电。  杜月笙惊疑不定地望他一眼,伸手接过了电报,匆匆浏览一过,王新衡正自惊愕,却见杜月笙在把那份电报递给他看。正在这时,杜月笙当着茶座的众目暌睽,一时悲从中来,翻倒苦海,双手掩面,吞声饮泣。他尽力想忍住,但是,热泪横流,如决江河。王新衡晓得他心中的凄苦悲酸,看过了电报更知杜月笙为什么如此伤心,王新衡俯身向前,低声地劝慰:  “张先生走错了路,国人皆曰可杀,奉命执行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总怪他不顾大义,咎由自取。杜先生,你不要再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再哭也没有用处了啊!”  杜月笙呜咽啜泣地回答他说:  “新衡兄,你讲的道理一点不错。但是张先生和我有二三十年的交情,我们曾经一道出生入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哪里想到当年的兄弟,如今落了这样一个大不相同的结果。现在我心中非常难过,真想号啕大哭。”  王新衡百计安慰,说了许多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有因必有果,任何人都没可奈何的话,杜月笙却始终都在流泪,再开口时依然有不尽的哀恸与感喟。  “张先生要当汉奸,他之死当然是罪有应得,不过,我心里明白,这一定是陈默他们交代林怀部干的,由我的徒弟杀了我老兄,论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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