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要走三、四天的功夫,恐怕是没得救了……”
另一个中年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劝解。
杨萍听着纳闷,怎么拉个肚子还能要了人命不成?他站起身走到了那两个百姓跟前道:“老哥,您说说您二哥都什么症状,在下会一些医术,不知道能不能帮得上忙。”
李老三撇了撇杨萍,在他们看来,年纪越大的郎中手艺越高明,而眼前这个小伙子怎么看也就是像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娃娃,中医里面大家都觉得年纪小了,就差不多等于本是没多少,也没怎么把他当回事,其实杨萍确实懂得一点,东走西转的日子,让他学到了不少治些小病小捂得方法。
李老三对面的那位中年人也是一脸的不信任,对李老三小声道:“老三,你看怎么样?现在城里郎中找不到,不如让他试试?反正你连棺材板都准备要买了,不如让他试试吧,看他文质彬彬的,倒不像是个骗子”
原来这个时代,一般小百姓家里都请不起郎中,只好买一些或者挖一些草药用来治病,如果草药治不好,这才会送到郎中那里,好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了,医术好的人又太少,而且中医治急诊用的都是虎狼之药,搞不到没治好反而会被药死,因为个重感冒、外伤感染,长个痔疮什么的死人也不奇怪,白求恩不就是被割破手感染牺牲的么,那个时代已是如此,何况古代。
李老三,自个想了想,说的却也如此,反正他们也认定他二哥恐怕也活不了几天,就让杨萍试试也无妨,兴许还能治好,于是对杨萍道:“我二哥前些天从城外回来后就一直觉得肚子不舒服,后来一天出恭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后来也不吃东西,光是出恭,几天后就发现她浑身没了力气,脸色也越来越白,肚子总是咕噜咕噜,还老放屁,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唉……我二哥还有两个闺女要养活呢,这可怎么办哪”
说到这李老三声音都有些带着哭腔了,杨萍听完他的叙述差点没晕过去,还当是什么毛病……原来就是痢疾闹肚子啊,俗话说好汉还顶不住三泡稀呢,光拉不吃,活该你站不起来,
不过这话杨萍却不好往外说,只是无奈的苦笑了笑道:“我知道是什么毛病了,你二哥得的是阴阳失调阴寒之气入体,从而使体内肠胃功能变缓,五行不合,心肝不好,大脑不畅,神经错乱,所以就有着七七四十九种变化,也综合称,间隙性,不定向,丧心病狂,精神失调综合症,简称嘛~就是霍金森风湿禽流感非典症!”
一口气说完就见那两个人和汉成目瞪口呆的看着杨萍,掐表计时……五分钟过去了!汉成双手啪的一拍,兴奋的大声叫道:“老爷赛过华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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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初闻娘子驾到
杨萍意味深长的摸了摸下巴,虽然没有胡子,装一装样子也好嘛,汉成一脸崇拜的看着杨萍,心里直道:好复杂的道理,老爷真厉害,不是读书人肯定讲不出这么深奥的东西,要不怎么当官的都是读书人呢。
在一旁的中年人和李老三,嘴都张成了一个O型,也亏嘴唇厚,不然哈喇子也要流下来了,老三心里也一个劲的暗道好险,还好刚才没有对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出言不逊,原来人家是深藏不露。
杨萍满意地看了看他所造成的效果,心里也嘿嘿暗笑着:小样,瞧不起我,看老子不给你整晕了
其实有人真的听得懂吗?要有人听得懂那还能轮得到他在这里胡说八道。
杨萍说的性起,看着火候不错,就趁热打铁,让他们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神棍!
杨萍自顾自的拉了旁边一条长凳坐了过来,摆出一副专业人士的嘴脸,接着道:“这医生……啊不,这郎中治病嘛,无非就是望、闻、问、切,这各人家学就在这药方上,这可都是不外传的,所以也就不能跟你们说了,在下是自学成才,手艺嘛,还马马虎虎、吊儿郎当、胡勒乱侃罢了,不过对这个望、闻、问嘛,还是有一定造指的。”
杨萍看着又有些人被他的话给吸引过来的围观者,这一下就来了劲了,一阵瞎侃,他说的那些词儿,在这个时代根本就没人听过,围观的人里也有瞎凑热闹的,有些还装着内行的模样,站在一旁拖着下巴,那煞有其事的还不住点头。
听杨萍这么一说,周围围观的食客们的热情也一下子调动了起来,七嘴八舌的问个不停……
“啥?总吐酸水?那是家里风水不好,没什么大不了的,主要是思维混乱,也就是我手里没有现成的材料,不然我给你配个含笑半步颠,保准药到病除。”
“什么?你睡不着觉?这是红斑狼疮引起的,没什么大病,可惜我手里没有材料,不然给您配套小犬纯一榔来内服,在给你配副硫酸淋病,保证让您睡得踏踏实实。”
“哈?说话结巴?这是得了艾滋病,阳气封喉,简单,可惜我手里没材料,不然就能给你配一副太极糖浆加复方虎皮膏,吃下去保证说话不结巴了。”
“怎么?快死了?这个简单,花点钱买口棺材……可惜我手里没材料……”
正在杨萍吹得起劲的时候,突然身后有只手在轻轻的拽着他的衣裳,杨萍回头一看,原来是刚才的那位李老三,说的太开心了,倒是把这哥们给忘了。
就看李老三,一脸虔诚的表情望向他,担心地道:“神医……您、您刚才说要帮我治……啊不……求您给我二个看看吧,看看他的病还有救么……”
杨萍的表情顿时一板,再加上他一表人才的面孔,倒是给人有几分高深的感觉,双手拉住李老三的手,学着那些领导视察的口吻对他道:“老哥,我最见得的就是看着别人受苦,孟子云:禹思天下有溺者,犹己溺之,稷思天下有饥者,犹己饥之,快带我去看看你的二哥吧。”
杨萍心里其实确实有些打怵,刚才跟他们胡侃的时候,恰巧眼角瞄到了从饭馆门口进来了两个老头,两个人的肩头都挂着一口小木箱子,从记忆里翻腾半点才回想起以前看《戏说乾隆》的时候,里边演太医的人都是肩膀挎着一口小木箱,杨萍心里暗自惊讶,不会是真的郎中来了吧,这要被他们听到,被当场揭穿,脸还不都要丢光了,那我也不用活了。
孙子兵法真是一劳永逸得好东西啊,赶快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于是杨萍急急忙忙的让汉成结了饭钱,就拽着李老三的手跑出了饭馆,
李老三看着他急急火火的样子,还真当他是慈悲心泛滥的大善人,看不得别人受苦呢,满面春光的就引着杨萍和汉成二人向他家的方向走去。
李老三的家就在平遥城南城门的街道旁,李老三引着杨萍进了他的家,刚一进门,李老三就冲进院子里大叫道:“婆娘,快把二哥抬出来,我请来郎中了,快快!”
李老三的媳妇就蹲在院子里洗着衣服,一听她男人说请来了郎中,一双湿手才棉衣上抹了一把,高兴的答应了一声,就招呼儿子去帮忙把他二叔给架到院子里来。
杨萍站在院子中,四下打量了一遍李老三的家,他们住的是一个五间屋子合在一起的小杂院,在不大的小院中间,有一墩不大的磨盘,院落里没有积雪,看来是经常有人打扫,这家人还是挺勤快的,
不一会,一个看上去也就十来岁的小孩和李老三的媳妇用担架将他二哥从屋里给抬了出来,刚抬到院子里,杨萍就闻到一股窜鼻的恶臭,飘满了这个不大的小院子,
李老三忙拉着杨萍的手,对他道:“郎中,郎中,看看我二哥还有没有救!”
杨萍看了眼一脸焦急的李老三,也不多说,围着担架走了一圈,捂着鼻子强忍着呕吐的欲望,装模作样的东瞧瞧西看看,又向李老三问了问病情,微微的思量一番,回想以前一位坐堂的老中医对他说过治痢疾的方子,心道:看他这个样子病的倒不是很厉害,我看八成是饿的,
不知道自己的方子对他管不管用,于是说道:“他这个病啊,是天病,在五行中,胃属阳,是阴气过重,我这有道方子,可服下试一试,这个方名叫参蛎三荷汤,有党参、生牡蛎、荷叶、荷梗、荷叶蒂组成,水煎服,每日一剂,日服两次,在炒出大盐,用布袋包裹,放在肚子上外敷,就当无大碍”
杨萍又将所需要的药量、药名细细的写出了一个清单,递给了李老三,李老三赶快叫来儿子,督促着快去药方照方抓药。
杨萍又叫李老三夫妇将李老三他二哥抬到了另一间安静的屋中,直到抓到药,煎好药,服用后,这前后足足折腾了一个多时辰,吃过药后,过了好半天才见李老三他二哥面色有些起色,不再是一开始那么惨白惨白的了,热乎乎的汤药一灌下去,至少也能算个水饱,
李老三激动地看着缓缓睁开眼的二哥,热泪盈眶的跪在了地上就要给杨萍磕头,杨萍手快,在他还没完全跪下时,双手就架住了李老三的双臂,连人给托了起来
杨萍倒是猜对了,看来就是拉肚子加上连拉带饿给熬坏的。
“谢谢神医救命之恩啊!”李老三看杨萍不肯受他拜礼,就一个劲的鞠躬作揖
杨萍对于救命之恩的感念还真不怎么重视,又不是什么大病,倒是没放在心上:“举手之劳,客气什么,好啦,你二哥病治好了,我也该回去”
杨萍看自己的药方管用,在留下来也没什么作用,也就不打算在这里闻臭味了,李老三见杨萍要走,赶紧让他媳妇从衣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