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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两个异类
同学们中间,没有写情书,更没有收到情书的只有两个人——袁天罡和秀姑。
秀姑更漂亮了。乌发更黑,脖子更白。对上面的说法进行更正,秀姑是收到很多情书的。那些男孩子给她,她看也不看,接到手里就撕了,一条条的扔在脚下,也不管别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有些男孩子屡屡没有达到目的,就托了别的同学转交给她,有转交信的,有转交果汁的,还有转交手绢的,都让秀姑扔到了墙角。男同学见了她,就有一种异样的心情,可能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也可能是其他的,总而言之,袁天罡知道的不是很清楚。如果现在去问他们,他们一定已经忘记了,把头摇得歪来扭去,没个承认。
别的女孩子可不一样,她们是带着幸福和羞涩接过去的,还要四周看看,别的同学看到没有。如果看到的同学很少,她们就不经心地把信放在课桌上最显眼的地方,围过来的人多了,相信别人已经看到,才慌慌张张地把信收起来。
因此,同学们就觉得秀姑很异类。男同学就说她不正常,就没点感情需要么,人活在世间,没有感情还叫人么,把自己的感情藏得那么严实,就没见过这么自私的人;女同学就嫌她不照顾别人的感受,人家给你信,要付出多大的勇气呀,怎么就不能和别人好好说话呢,真是太冷酷了。
他(她)们下结论道:怕是有生理疾病吧,要不,就有心理障碍。
她也不管,任由他(她)们说去
袁天罡呢,没有写,当然也没有收到。因为,他觉得自己和别人很不一样,就为这,常常抬不起头,自己瞧不起自己。
因为,被蛇咬那件事,已经不是他的骄傲,真没有本事,让蛇给咬了,同学们常常提起它,作为嘲笑的由头。
更重要的原因,袁天罡不好意思启齿,这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胯下的那东西会莫名其妙地硬起来,把裤子硬邦邦地撑起来,有一次差点让别人看见。
那次,他看见秀姑的头发飘呀飘的,看得入了神,发现有几根飘在脖子上,心里就替她痒得慌。很想和小时候一样,帮她去撩一撩头发,那东西突然一下子硬了起来,心里砰砰跳个不停,像揣了一只兔子。
二狗子隔了窗户没心没肺地叫:“花猫、花猫,快出来!”
他急着要起身,可一动,那东西直挺挺地顶着裤子,好像裤子里藏了一根黄瓜,就算勉强站起来,走路也会很尴尬。
一动也不敢动,很平静地向窗子扭扭头,装出无可奈何的口气:“我还要写一张大字呢,等我一会儿。”
秀姑听到袁天罡说话,回过头来,冲他笑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一接触她明媚的笑容,他当时泄了气,那根黄瓜立刻就脱了水。
夜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屋里进来一个白白的女子,见了自己就*服,光光的,慢慢靠过来,像一只水母,吸遍全身,最后吸嘴唇、鼻子,喘不过气。袁天罡使劲蹬腿,挣扎,突然睁开眼睛,原来是一个梦。擦一擦额头上的汗水,发觉那东西涨得生疼,*里湿得一塌糊涂。
瞪着眼睛,就回忆那个女子是谁呢?在什么地方见过?是秀姑么?不是秀姑,又会是谁?
这件事,纠缠了袁天罡很长时间。白天,上课的时候,不知不觉地就出神,眼还看着课本,脑子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风一阵雨一阵。下课,秀姑来和他说话,袁天罡好像犯了什么错误,觉得对不起她,不敢看她的眼睛,嘴里也像塞满了东西,吞吞吐吐说不出话。秀姑很奇怪,就问:“你怎么了,生病了么?”
“没……没有……我,我就是有点不舒服……”
晚上,真就梦到了秀姑。
她躺在绿色的传单上,白白的身子,踡缩着,就像池塘里的一只白青蛙。袁天罡的身上黑黑的,从窗台上一跃而入,四足着地,巨大的蹼起了很好的缓冲效果,一点声音都没有。白青蛙缓缓地抬起头,用它热烈的目光迎接黑青蛙。黑青蛙受到了鼓励,自信心大增,大叫一声“呱”,就跳到白青蛙的背上去。
第二天,见到秀姑,真想问问她,有没有做同样的梦,又怕她的耳光扇过来。
那一段时间,袁天罡的心理压力特别大,整天魂不守舍。乱七八糟的念头在脑子里飞来飞去,嗡嗡嗡响个不停,袁天罡简直到了身心交瘁的地步,就像一个人三天三夜没有睡觉一样。
当时有一本*,是一个名捕写的,袁天罡熟读过,他记得很清楚,名捕告诫那些同行,对待顽抗到底的江洋大盗最有效的办法,不是打也不是骂,而是好吃好喝好伺候,除了让他睡觉。几个人轮班盯住,只要他一打瞌睡,就用烧红的铁条戳他的肋骨“喂,醒醒,醒醒”,最多三天三夜,什么都会交代,哪怕小时候给人捅破了窗户纸,到人地里偷过甜瓜,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不会遗漏,一五一十说得明明白白。这个方法,后来作为典型经验,唐帝国全国推广。那时候,这个窍门有一个形象的称谓“熬鹰”。
袁天罡的情形和一个三天三夜没有睡觉的江洋大盗差不了多少。看似有差别,每天放学后回家吃饭,他能去睡觉,宽大的床铺艾怎么躺就怎么躺,但是袁天罡得不到休息,睡觉和没有睡一个样。
好像有两个自己,站着的自己白天出现,躺着的自己晚上现身,分工明确,互不干涉。只要一合眼,晚上的那一个就开始了忙碌——翻山越岭,下水蹚河,烧火做饭,牵牛耕田,没有一刻消停,更要命的是,一会儿秀姑跟自己好,一会儿又跟别人跑……
他能够控制白天的自己,起码让他站着他就得站着,让他坐着他就得坐着,虽然心不在焉,阳奉阴违。但是晚上的另一个神通广大,根本捉不到他。他就像一条滑滑的泥鳅,刚攥在手里,一扭身子,挣脱到水里,狡猾地一摆,不见了。他又像一团团的柳絮,在天上飞,等他飘到身边,伸手去抓,他早已随了气流,轻轻地躲开了。纵然抓到了一团,可是他有那么多的分身,铺天盖地,抓了一个,又出现一个,什么时候能抓得完,哪一个是真实的他呢?
袁天罡无能为力,只能由他去吧,登山就登山,跟着他迈着沉甸甸的步子,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往上蹭;逃跑就逃跑,挽起袖子,扔了外套,哪里草多哪里钻,脸划破,手划伤也一往无前;耕田就耕田,扶了铁犁,挥起牛鞭,耕了一趟又一趟;写情书就写情书,一个个小楷写得标准、漂亮,内容感天动地……
别看袁天罡在床上没有动地方,实际上天南地北,千里万里的走了不知道多少路,生离死别的数不清伤了多少次心。
可以说,夜晚的袁天罡比白天的袁天罡还累。晚上的袁天罡不知不觉中做了太多的事情,就要白天的那个补偿。于是,人们看到袁天罡整天迷迷瞪瞪,魂不守舍,坐在凳子上也能睡着。同学们取笑他,老师挖苦他,一板一板打得“啪啪”直响。
这些时候,袁天罡还在疑惑:我到底醒着,还是在梦中。
分不清白天黑夜,辨不清梦境现实,袁天罡也就想不到写情书,即使想写也不敢动笔,这到底是不是又在做梦?
小女生们都心高气傲的很,选白马王子标准严格,一酷二飙三打架,一点含糊不得。袁天罡这神经兮兮的样子,整天昏迷不醒,谁又肯给袁天罡写呢,那不是自己降低身价么,还怎么见人?
秀姑呢,好像没有那种需要,一副百毒不侵的样子。
总而言之,袁天罡和秀姑,就成为学校里的异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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