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时空-龙之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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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时空-龙之重生-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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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长毛”作乱愈来愈烈,已然占据南京,清军是节节败退。到处兵荒马乱,自然安全第一。霍山必须是随着的,王飞也恰有此意。王六儿见了,非要跟着。于是三人轻装简骑,第一站,自然是先到庐州看看了。临行,王飞遂也以兵荒马乱为由,劝说父亲能否举办团练,也好保家安民。王一龙甚以为然。
  现在正是初夏,南方的天气,又湿又热。王飞看着四周的景色,道,“这是哪里?幸亏是在山上,还有遮挡,不然晒也晒死了。”
  霍山到:“这里是大潜山,转过山,不过百十里,就是庐州了。”
  “哦,是吗?看,前面一个村子,咱们过去歇息歇息?”
  “好呀,走。”
  山路前面是一个弯道,三人刚走上弯道,就听见前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还有一个焦急的“驾驾”喝马的叫声。三人连忙向路边躲避。王六儿马拉急了,嘘溜溜的立了起来。王六儿差点跌了一个马爬。刚刚控制住惊马,前面已经如飞来了一骑,马上的乘客也已慌了,不及拉马,已被马掀翻在地下。
  王六儿赶忙将马牵在一边。赶上前想扶起乘客。马上乘客已然站起,破口大骂,刷的抽出刀来,作势便指着王六儿砍,“你瞎了眼了?快滚在一边。不然爷爷剁了你这个狗杂种。”
  霍山眉头一皱,便欲上前,王飞拉住他,赔礼道:“这位客官,先不要生气,我们的马惊了,没有伤到你吧?”一边打量着他,满脸肥肉,身子五短,脖子上垂了一大块赘肉,眉目之间,尽是凶狠之色。看年纪,似在四五十岁之间。
  那人恶狠狠瞪着三人,手上的刀不住抖动。似是思索着什么。俄而道:“我的马伤了,你们须赔我的马匹。另外再赔我100两银子,咱们算是两清了。”
  王六儿叫道:“你想的美,前面就是弯道,谁让你跑的那么快的?再说我们又没有撞着你,是你自己摔的,关我们什么事情?你嘴里最好干净点。还赔你马,还100两银子,你想的美。”
  王飞心头亦是火起,听王六儿这样说,忙用颜色止住。就听霹雳一声大吼,“恶贼,看你哪里跑。”一个粗衣少年从山梁翻了过来,赤着胳膊,浑身是汗,堵在了那人面前,眼中好似喷出火来。
  那人看着少年,蓦然哈哈大笑,指着王飞三人道:“你们三人暂且靠边,咱们的帐一会再算。你这个贩私盐的贼头,官府正在抓你,你到吃了豹子胆,敢找老子的麻烦。你快滚回家去,不然,老子先劈了你这个贼头,再割了你的头去报官。”
  那少年呼呼喘着气,厉声道:“周癞子,你把我母亲怎么样了?你和我说清楚。”
  那人嘿嘿笑道:“你还是先顾你自己的小命吧,你母亲吗,哈哈,还在家里起不了床罢?你的死鬼老子死了那么多年,方才不是我,你母亲能那么爽?哈哈哈,本老爷我能看上她,是你的福气,你小子应该感谢我才是。要想活命,滚一边去。”
  那少年怒吼一声,直向那人扑去。那人挥刀便砍。少年灵活的向边一闪,劈手夺了刀来,反手一刀,已将那人劈做两段。
  那少年把刀一扔,扑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个变故来的突然,王飞三人亦是呆在了一边。王飞使了个眼神,霍山道:
  “这位壮士,切莫哀伤。快些起来。母仇已报,保重自己要紧。”
  那少年抬头看看三人,忽然转过身,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三人大奇,不知他为何如此。王飞道:“壮士,你这是……”
  那少年道:“如果没有三位,早叫这厮逃了?我刘铭传是非分明,三位的人情一定是要谢的。”
  刘铭传?王飞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少年就是刘铭传?后来领导台湾人民英勇抗法的台湾的第一任巡抚?
  王飞赶忙拉起刘铭传,道:“兄台不要这样。还是借一步说话。”
  几人把现场一处理,拉了刘铭传骑了那人的马,赶忙下山。路上谈起,原来刘铭传11岁时父亲病亡,母亲含辛茹苦,靠做针线活独自抚养着他。刘铭传为了贴补家用,耕读之余也做些贩盐的生计。这日刘铭传从田里回来,发现母亲衣衫不整,在家痛哭。问了邻居,知是乡里的地主周癞子作恶,愤愤找去评理,周癞子胡言抵赖,竟然骑马不顾而走。刘铭传一路追来,眼看越来越远,兀自不舍,狠命追来,终于手刃大仇。
  刚下了山梁,前面来了几骑,当先一个锦衣年轻人大叫道:“前面就是刘铭传这厮,你把我父亲如何了?都给我上,杀了刘铭传我赏50两银子。”刘铭传面色一变,“三位快走,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要惹了是非。我来抵住他。”
  王飞道:“刘兄不要逞强。既然遇到这样的事情,我是不会不管的。”一声呼哨,抢前上去。霍山怕他有失,也赶在前面。三人犹如猛虎下山,不片刻,便揍得那些人胡乱逃窜。王飞抓了恶霸周癞子的儿子,向霍山道:“如何?”霍山道:“斩草除根,须留不得这厮作恶。”
  刘铭传将周子提在马上,道:“我要回家看看母亲。”
  王飞道:“好,大家一起去。”
  片刻到了村外,却见村外一座房子冒起浓烟。刘铭传虎吼一声,打马飞奔。众人连忙跟上。远远看去,一伙人簇拥着去了。
  到了院子里,风助火势,大火已经噗啦啦烧了起来。刘铭传大叫母亲,就要往火堆里扑。王飞连忙拉住。看到院子里有拆晒的棉絮,拉过来浸在水缸中,湿淋淋顶在头上,朝霍山道:“你们看住他,我进去。”钻进火海里。
  这时邻居已经陆陆续续赶了过来。赶忙救火。门口突然卷出一股浓烟,王飞抱着刘铭传的母亲窜了出来。他刚出来,轰隆一声,房梁烧断了,整个屋顶塌了下来。
  刘铭传扑过来接过母亲,已经没有气息多时,不由痛哭出来。霍山和王六儿忙着打扑王飞身上余火。刘铭传抬起头,问道:“你们有没有看到是谁?”一个老农道:“还不是周家的管家,他领了一群人,刚刚走了。我们才敢过来。”
  刘铭传仰天长嘶,扯过周子,在周子杀猪般的嚎叫,生生扭断了他的脖子。
  就在这时,十来个人奔了过来,领头一个浓眉大眼的少年。王飞正想拦住他们,那少年已经叫道:“刘大哥,我们来晚了。走,我们杀了周家报仇去。”
  刘铭传此时已经安静下来。止住那少年。紧握住王飞的手道:“大恩不言谢,我的兄弟们来了,以后有什么用的着在下的,兄弟只管开口。我也不瞒兄弟,这些都是和我一起讨生活的弟兄们。我们这就去杀了周家。”
  那少你咆哮一声,一群人便要走。王飞高声道:“且住,听我一言。”
  那少年斜着眼瞅着王飞,刘铭传道:“小聂,不要对王兄弟无礼。”又向王飞道:“这是我的兄弟聂士成,也是一个真性情的。王兄不要见怪。”
  王飞心道,今天真是奇了,刚遇到个刘铭传,又见到了聂士成。拱一拱手:“刘兄,且听小弟一言,伯母尸骨未寒,你将如何自处?现在又是大白天,难道我们就这样明火执仗的去报仇?以小弟之见,先让伯母入土为安为好。安顿好了伯母,再做其他也不迟呀。”
  刘铭传略一沉思,道“就听王兄弟的便是。”看着母亲的尸身,禁不住虎目含泪。
  王飞取出一锭大银,交给聂士成,让他去寻口棺材。聂士成道了声:“得罪。”便去张罗了。众人通力帮忙,待到落日西下,已将刘铭传的老母安葬了。
  到了晚间,王飞出力营划,他是铁定要管这件事情了。几人趁夜杀入周家,砍翻了几个反抗的奴才,抓住管家,刘铭传亲手剁了他的头——少不得要拿到母亲坟上祭奠的。至于周家的妇女,依着聂士成,也要砍了才好。王飞赶忙以“一人作恶一人当,不要连累无辜”为由劝止。将周家的的金银财宝搜罗一通,竟然有两大箱子。聂士成找了辆推车。一群人立时撤了。
  当夜刘铭传拿管家的人头祭了母亲。少不了又痛哭一场。
  王飞道:“既然做下了这等案子,祸事闯的不小。刘兄有没有想过到何处去?”
  刘铭传茫然道:“还能哪里去?我现下心里乱做一团。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聂士成道:“还想什么,自然要跑路了,不然明日官府肯定来抓,难道等着他来抓我们吗?”
  王飞道:“跑路?那么这些兄弟们怎么办?”
  刘铭传道:“大不了我造反去。”
  聂士成首先响应。其余也表示反正也活不下去了,造反就造反。聂士成道:“东南就是一个大湖,我们就到湖里去,难道官府天天到水里逮我们不成?”一时议定。聂士成道:“王兄我看你也是一个痛快的人,干脆和我们一起好了,大家大块吃鱼,大口喝酒,岂不快哉?免得官府到时候找你麻烦。”
  刘铭传忙道:“小聂休要胡说,王兄不要见怪,小聂就是这般心直口快。因为小人连累了兄台,心里实在不安。王兄的大恩,就不言谢了。这些银两,兄弟只管拿去,我们以后就是刀口上讨生活的人了,兄弟如不嫌弃,有事只管吩咐。”
  王飞道:“先听我一言。小弟于这些银两是万万不能拿的,以小弟的愚见,大家都是有家室的人,还是先各自回家安顿好家人为好。就就将这些银两分了,回去安顿家人自然要用钱的。现在小弟还想四处游历一番,恕小弟暂时不能入伙。另外这些许事情,兄弟既然撞见了,自然是不能压下心里的愤怒,自然会要出手相助的。刘兄千万不要放在心里。如果以后诸位想起我王飞了,大家可以到舒城王家店来找我。”
  聂士成大声道:“没想到王兄你这么爽快,真是豪爽仗义,好汉子。我聂士成素日最喜豪爽,有个不情之请,说出来莫怪。”
  王飞道:“但说无妨。”
  聂士成道:“王兄,大家意气相投,说话这么痛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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