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祖,控制澎湖大部,在澎湖架起了远程火箭炮,对台湾本岛进行轰击。解放军的远程炮火对台军来说绝对是噩梦。火箭炮不只打的远,而且打的准,爆炸的威力更是让人咋舌。这都是哪些王八蛋说的什么大陆对台湾最大的威胁是那些战术导弹,放屁,典型的放屁。说这些话的人就应该来尝尝解放军的远程火箭弹,叫他知道什么才是最大的威胁。
美国依然没有出面,日本倒跳了出来,说什么日本的侨民在台湾受到危害云云,派出2个舰队南下撤侨。在东海和中国海军北海舰队的一支巡逻队擦枪走火。日本以此为借口,宣布自卫作战。中国政府当即宣布断绝和日本的一切关系,坚决打击一切干涉中国统一之敌。而中国的打击也是来的迅速与有效。宣言发布仅仅12个小时之后,从东北,华北各地发射大量的导弹就落在了日本各大港口、发电站、各军工研究所、生产基地、种子岛航天基地。第一波都是些老式导弹,中国的本意似乎也不是对日本进行精确有效的打击。调动了日本的防空力量之后,第二波导弹则是老式导弹中夹杂着新式的突破能力强的拥有变轨能力导弹。然后是第三波,第四波。中国人似乎并不吝啬消耗自己的导弹库存,也不知道中国人到底有多少导弹,反正四波过后,日本各个重要区域已经落下了数千个弹头。然后中国警告说,如果日本继续武装干涉中国民族统一事业,继续武装干涉中国内政,中国虽然奉行不首先使用核武器的政策,但由于核武器已经在战场上使用,中国政府和人民为了中华民族的福祉,不排除用最少的代价获取最大的胜利的选择。希望日本的当权者为了日本民族计,不要再继续“玩火”。如果继续干涉中国的内政,日本当局要承担战火全面扩大的全部责任。
美日之间是有协防协定的,不知怎地,这次美国依然没有动静。随即,中国在台海加大了进攻力度,在台中的金湖开辟第三个登陆场。欧阳奋飞的特战小队再次来到了台湾岛,目前已经突击到了嘉义外围。
看到迫击炮哑了火,特战小队迅速抵进。欧阳奋飞从掩蔽处一跃而起。突然,另外一座隐蔽的迫击炮又冒了出来,一发迫击炮就在欧阳奋飞前面爆炸。 “轰”的一声过去,欧阳奋飞只觉得一道强光在眼前闪过,耳朵嗡的一声就再也听不见了。突然,奇怪的,欧阳奋飞看到自己重重的倒在地上。高机怒吼起来。队友们手中的“火舌”纷纷吐了出来。他甚至看到莫小宝在拼命的摇晃自己。这是怎么回事?
然后,他就觉得自己飘飘的飞了起来,好像手腕被人拉着一样。他在空中越飞越快,耳边的风似乎在呼呼的响,又像是没有一点的响声。这种感觉十分奇怪,太别扭了。大团大团的棉花一样的云朵就在身边飞过,仿佛伸手就可以抓住似的。可等到伸出手来,云朵已经是远远的抛在后面了。然后面前就突然变黑了,仿佛进入了无底的黑洞,时间和空间仿佛不再存在,如同凝滞了一般。倏然,眼前出现了无数的星星,闪耀着蓝白的光辉飞速向着他飞来。身边也突然出现了扭曲的光线,光线变幻着变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光团,闪着不可名状的光彩,在这漆黑的空间里不停的变化,可是眼睛竟然仿佛还是无尽的黑暗,难道是心灵的感应?就在欧阳奋飞纳闷时,他眼前突然一亮,出现了湛蓝的天空,连绵的群山,青翠的森林,古老的村落。不知怎地,自己就到了这个村落的上方。然后就看到了一棵古朴的大树,枝叶茂盛,而树上也有一个少年在攀援。这真是奇怪了,可奇怪的事情接着又发生了,他竟然不由自主的向着那棵树飞去。就在这时,他看到前面树上那个古装的少年身长了起来,晃了两晃就把手伸向了枝端的鸟窝,脚下的树枝却突然折了,少年笔直摔了下来。几乎就是在下意识之间,欧阳奋飞闪过了快救人的念头,似乎是一瞬间,他就到了少年的身下。他张开双臂。少年从空中直落下来。欧阳奋飞大吼一声,奋力一托。
“轰”,大脑里突然炸响了一个震雷,欧阳奋飞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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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初入异乡(1)
或许是树枝太细承担不了太大的重量,伴随着难听的喀嚓声,王飞一脚踩空,他惊叫了一声,就笔直落了下去。刹那间,王飞心里生生的,没容他的叫声停歇,一种莫名其妙的灼热包围住了全身,仿佛进入了一个灼热的火炉中,瞬即天灵盖好像被打开了,那股灼热一下子卷进了头里,顿时在身体里面熊熊发作起来,仿佛是滚烫的热水在咕嘟咕嘟的冒泡。还没有落到地上,王飞已经昏迷过去。
“什么?少爷从树上掉下来了?怎么这么不小心?”王飞的母亲边说边站起来“你们都干什么了?少爷上树你们就不会拦住?整天就知道疯玩,叫你盯着点少爷,你怎么盯的?你怎么还不走?”她盯着晓云。
晓云的脸色煞白,少爷出了事情,昏迷不醒,事情肯定非同小可。而且自己还是贴身的丫鬟,不由心里也着急。她低低的急道:
“王六儿已经去请钱大夫了,太太您慢走。”她不敢说少爷现在还昏迷不醒,要是说了,太太就更急了,路上有个闪失怎么办?王六儿是个孤儿,自小在王家家里做小厮跟着王飞,就跟着王飞姓了王。素日里倒是一个机灵的人。
“这个小子,真是让人头疼。昨天才装病不去上学,今天又上树掏鸟窝跌着。”王刘氏一边走,一边盘算着怎么想个办法把这头野马给装进笼头里。王家在乡里也是有头面的人家。本来想让王飞读书致仕,看来王飞也不是一个读书的料。盘算着,随口问道:
“跌着哪里了?”
“身上倒没有见到什么伤,就是躺着。”晓云忙道。
“那是怎么掉下来的?跌着头了吗?少爷上的高吗?”
“少爷是立着掉下来的,六儿还扶了一下。没有跌着头。少爷上得也不高”
说话间,就到了王飞的屋里。王飞就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上却红的厉害。见这王飞昏迷不醒,王刘氏先看了晓云一眼,摸了一下头,烧的很,先让丫鬟给冷敷。再全身看看,除了脚有点肿,别的没有见什么异常,心先放了大半。
一会王六儿领着钱大夫进来,王刘氏忙命看茶。
钱大夫看了看,摸一摸,笑道:“老夫人放心,没有伤着骨头,就是扭了一下。少爷近日可感风寒?”
王刘氏看看晓云,后者忙道:“少爷这几天好的很。”王刘氏“哼”了一声。晓云见老夫人不再追究,暗暗松了一口气。
“哦,少爷可能受惊了,不要紧的。”钱大夫拿出一个布包,打开了,里面是长长短短的银针。才扎了几针,王飞便醒了,只是神色委顿,眼光也有些茫然。王刘氏放下了心。钱大夫开了几味药。又嘱咐几句。便告辞了。王飞又昏昏睡了。
本来嘛,只是从树上掉下来,只要没有硬伤,自然不打紧。可是,王飞这一昏睡,却给王家带来了极大的麻烦。
王飞这一睡,直到第二天才醒。自然丫头小子们是一夜不曾合眼了。醒来后的王飞,一睁眼就吓了一跳:这到底是哪里呀,怎么身边围着这么多女人。干什么呀,看动物园里刚从非洲运来的猩猩吗?用着这么激动吗?那个小姑娘,就是肤色白腻眉清目秀腮边上上还有一颗精致小痣的,竟然大呼小叫,什么“少爷醒了”,就一溜烟不见了。王飞实在是不习惯被一圈女人给围着,尤其是她们的服装,更是十分的不爽,宽袍大袖,头上叮叮当当,戴了那么多的首饰,有几个老的,脸上的脂粉,都要掉下来了,活像戏里的老妈子。房间里的摆设也成问题,整个一个古代的装饰,没有一丝现代的气息。
“少爷醒了?好点了没有?脚还疼吗?”一个满是皱纹的脸凑了过来,连带着一股刺鼻的脂粉味。那老妇还伸手作势摸向额头。难道势做梦?王飞伸手一格,那老妇便停了手。王飞顺手狠狠在自己的脸上拍了一下。“啪”,哎哟,热辣辣的疼,不是做梦。
老妇吓了一跳,少爷这是怎么啦?还没有反应过来,王飞已经在赶她们了“你们能不能让开一下?”不由分说,下床就把这几个人推了出去,反手关上门,心里才稍稍安顿了些。
转了几圈,除了右脚有些不便,倒也没有什么。倒被到脚的长袍绊了一个趔趄。一身长袍,实在太不方便。“谁给老子穿的?”一低头,搭拉下来一条长辫子。
“搞什么鬼,给我安上个假辫子。”他实在搞不懂,不就是一发炮弹爆炸吗,老子福大命大,没有挂彩,却给老子搞这些虚玄弄套,什么玩意,他不禁对后方医院愤愤然了。不肖说,这是欧阳奋飞了。本来是救人的,怎么稀里糊涂变成了这幅德性?
心里实在是不爽,他抓住辫子,狠狠一揪:你给我下来吧。“哇呀呀”,欧阳奋飞不由叫了出来。这一下,辫子没有下来,眼泪差点疼了出来。怎么回事?他又轻轻的拽了拽,欧阳奋飞傻了: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后脑上拖了一条可恶的长辫子。
欧阳奋飞抱着头蹲在了地上。脑子里是乱成一团。这时外面好像又来了什么人,在叫开门。也顾不得理;脑子里乱哄哄的。他要立刻静下来。多年养成的习惯还没有丢,刚醒来时有点迷糊,抬头认真看看房子的摆设,整一个古色古香。在墙上还挂了一个铜镜,呵呵,什么呀,镜子还是铜的,哪一辈子的事呀。咦,铜镜?镜子?欧阳奋飞一个健步跨过去,又噔噔噔退了好几步。见鬼了,镜子里的怎么不是熟悉的自己?镜子里出现的完全是一个陌生的面孔。怎么回事?
门外又叫了几声,还有一个细声细气的声音在叫什么“少爷”,欧阳奋飞这时候哪里会有好声气,狠狠的吼道:“都别吵了,烦死了!”外面立即静了,欧阳奋飞却被自己这一吼吼的头嗡嗡的,眼前有点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