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领手上拿过装金币的袋子，面对对方不甘心的眼神，卡拉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放心，会给你们留一点。”
接着，卡拉居然“就地分赃”了起来。
首先拿了十枚金币交给餐馆的店员，作为损坏器物的赔偿，以及店内所有顾客的jīng神损失费用，由于花的是别人的钱，圣女殿下十分大气地一挥手：“不用找了！”听得大汉们是目眦yù裂。
再来，卡拉又“好心的”拿了十枚金币塞到了头领手上，作为医药费，毕竟不知道这些是不是人家全部家当，而且几人都伤的不轻，尤其是那个被她踩了卵蛋的家伙，还是得留点钱给他们就医，圣女殿下奉行的是做人留一线、rì后好相见。
至于剩下的金币，卡拉倒也不是直接收进口袋里，那种强盗行径她可不干，大家是文明人，这里是文明社会，应该要公平买卖。
于是乎……在围观群众诧异的目光下，卡拉开始了“明买明卖”。
“我晚上睡觉习惯裸睡，”面对讶然的大汉和观众们，卡拉若无其事地将十枚金币收进自己的口袋里：“唔，这个算你们十枚金币吧！”
“我的月事前天刚结束，两枚金币！”
“我十一岁的时候胸部开始发育，三枚金币！”
“……”
众人绝倒，卡拉“不好意思”直接把这些赃款收进口袋，于是每收一笔钱，就“卖”一个情报给对方，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基本情报都卖得差不多了的关系，现在说出来的情报都有点那啥……
对于旁人古怪的目光，卡拉丝毫不以为意，有条不紊地将一枚枚金币往兜里塞，看得大汉们面sè惨白，也不知道该心疼金币还是记住那些情报先……
也不知道是不是大汉们早有预谋，打算问完情报后去添置绑架行动需要的装备还是怎样，家底居然还挺丰厚，居然随身带了百来枚金币，虽然和任务奖励的上千枚金币相比不值一提，但现在却难倒了卡拉－－圣女殿下望着最后十几枚金币有些犯愁，事先没料到这些人居然会带这么多金币出门，结果把她的点子都榨得差不多了。
咬咬牙，卡拉一跺脚，豁出去了！“比起茄子，我更喜欢小黄瓜！”
看着卡拉将最后十几枚金币收起来，众人的下巴随着圣女殿下的节cāo掉了一地……
那些被赶到的城防军一一架走的大汉们，由于偷鸡不着蚀把米，此刻个个泪流满面：“这娘们太坑爹了啊！”“呜呜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她的胸部根本不可能是Ｆ啊！”“……”
当头领哀叹着告诉其他人圣女殿下可能连Ｂ都没有的时候，大汉们都深受打击，但是那个还捂着跨下不断哀号的家伙说出了更令他们绝望的事实：“她明明有穿内裤啊！”
“缇亚……”
“嗯？”
“这个世界好危险，我们回地球……”
“好……”
“啊啦？这不是小缇亚吗？”正当赫尔准备带着缇亚莱亚开溜的时候，卡拉却是笑咪咪地走过来了，她早在进餐馆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三人，只是还要与大汉们交涉，因此没有过来打招呼。
“卡拉殿下，又见面了。”缇亚拉着莱亚躲自己身后了，赫尔只好硬着头皮向卡拉打招呼，毕竟当时他们离开教会时，说的是要给朋友接风，可现在他们还没收到黛比的消息……
“这位就是你们的朋友？”卡拉饶富趣味地看着莱亚，赫尔恍然大悟，毕竟和卡拉碰面的时候，小jīng灵还在契约空间里休息，两人没碰过面，因此含糊其词地应了下来，也不解释莱亚的来历，反问卡拉和那些大汉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们喔……现在公会不是有很多买我情报的任务吗？”卡拉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就挨个接任务，这样不但可以控制情报的流出，还可以赚一笔，像刚刚这样一下就收益一百多枚金币了，何乐而不为？”
赫尔无语了，卡拉的逻辑还真没什么问题，比起让买家真的摸清她的底细，自己跳出来混淆视听倒还真是个妙招，刚才她告诉大汉们关于自己行踪和护卫状况多有保留，最起码他们就不知道圣女殿下身边居然还有一名圣级保镳。
况且，虽然卡拉提供的一些情报是掉节cāo了些，但从那些大汉们临走之前的哀号，不难判断出里面有多少水份，还真不一定会对她的名声造成太多负面影响。
只是为什么这么正正当当的计策，给她执行起来就乱雷人一把的呢……
第五十章 圣灵
（） 虽然卡拉看上去很想把缇亚莱亚抢过去抱一抱，不过倒没有在餐馆逗留多久，她还约了好几批顾客……肥羊，要赶场。
忍住没有吐槽她的改口根本毫无意义，送走卡拉以后，缇亚凝聚了一点火元素，把鱼汤和虾蟹略略加热。圣女殿下的言行太劲爆，卡拉一出场他们就停止吃东西以免噎到，现在都放凉了。
再次开吃，话题自然而然地转移到了卡拉身上，尤其是那名圣级护卫，莱亚看着缇亚说道：“刚刚那个……好像不是人类……”
小jīng灵拥有人之真名，只要是人类，绝对瞒不过她的感知，反过来讲，只要莱亚说不是人类，那就一定不是人类了。
“嗯，刚刚那家伙是从契约空间里面出来的，人类是不可能进契约空间的对吧？”赫尔眼尖，大部分的强者，尤其是战士系相关职业，达成圣级之后速度都会大幅提升，在同样达到圣级之前，即使是他特化过的目力都不容易追上，不过刚刚那名圣级高手的出现倒也不是无迹可寻，而是从卡拉身上跑出来的，多次看到彼得和莱亚进出缇亚的契约空间，他自然也能认出铠甲骑士的出现方法。
“没错喔！刚刚那个家伙是亡灵。”缇亚原本将jīng神力散布在卡拉的四周，为的就是万一亡灵圣女遭遇到无法反应的偷袭时瞬间撑起几道护盾，而铠甲骑士出现的时候，自然也暴露在她的感知之下，而就在接触的瞬间，缇亚立刻发现了护卫的真实身份，不过对方应该是事先得到指示了，并没有对她的jīng神力产生反应。
张开小嘴叼过赫尔喂来的蟹脚，嚼了几下，缇亚这才继续说道：“不过那不是普通的亡灵，按照教庭的说法，应该是圣灵才对。”
“圣灵？跟亡灵不一样吗？”莱亚好奇地问道，并一边用汤匙把蟹黄挖出来，赫尔说了，这东西可能会害她消化不良，因此不能吃太多，而且她自己也不太喜欢那种味道，不过缇亚馋得要死，所以挖完以后就把汤匙递到缇亚嘴边……想了一想，居然又抽回来，改用手指挖起蟹黄，再次递了过去。
缇亚白了赫尔一眼，都是他把莱亚给教坏了，但还是连同小jīng灵的手指一口含了下去，不过没咬，反而是用舌头卷着手指吮舐了起来，弄得莱亚满脸通红。
在赫尔哭笑不得的注视下，缇亚这才吐出莱亚的手指，解释起圣灵跟亡灵的差别：“其实两种都差不多，一样是因为心愿未了流连人世，但是圣灵的心愿来自于……信仰，并不是对一个神祇或某种信念的具体信仰，而是更加简单纯粹的一道指令，比如说一个老圣骑士，一辈子都在为教庭看守某件宝物，生前信仰足够坚定、执念足够强大的话，就有可能在死后化为圣灵，继续守护宝物。”
简单来说，圣灵差不多就是教庭成员的亡灵，虽然同样无法安息，但是支持他们的执念是教庭与信仰的昌盛繁荣，死后不为恶，而且这些人生前笃信光明神，净化亡灵的神术对他们也不好使，加上教庭成员也是人，对以前的同伴还真下不去手，最后教庭决定追封这些忠心耿耿的家伙为圣灵，与亡灵区分的同时也是一个能够继续为教庭服务的名份。
圣灵这种东西在罗肯之前就为教庭所承认了，否则缇亚也不可能知道得那么详细，更重要的是，有了这个先例铺垫，再加上罗肯引发的神迹，教庭才能够在罗肯回归光明神的怀抱之后很快地确立罗肯一脉。
“也就是说……这些所谓的圣灵，归罗肯一脉管辖？”赫尔不禁有些无语，在他接触到的信息之中，罗肯一脉的定位一直很微妙，虽然说因为各种理由教庭会设法确保这一脉的存续，可是在一般民众之中，罗肯一脉的存在感实在太低了，基本上都没听过这个名字，颇有一种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感觉，可是教庭成立不知道几千年了，如果在这期间产生的圣灵都掌握在罗肯一脉手上的话……那得是多么强大的一股力量啊？
“那只是我推测的，毕竟我继承的记忆只到罗肯生前，不过机率不低，因为圣灵和罗肯一脉的力量相辅相成。”缇亚用jīng神力cāo纵着汤匙，给自己喂了两口鱼汤，喝得咂叭咂叭响：“不过，跟亡灵一样，圣灵也不是不灭的。”
听了缇亚的说明，赫尔一下子就捕捉到重点，被教庭承认的普通亡灵有两种类型，一是像翠丝特一样存在未了的心愿、完成心愿之后就会自然安息，二是像缇亚这样，将心愿定义为再活一世，当契约者死掉以后即使本人仍不满足也要强制安息。
圣灵明显属于第一种，不过状况又不一样了，就像缇亚举的那个例子，直到死后都存着为教庭守护宝物的执念……若教庭永存，则圣灵永存，他们的心愿几乎没有完成的那一天，原本这在第一种亡灵之中会被当作是心愿太过夸张无法完成而强行净化，但是教庭承认圣灵存在的当下，他们不就永生不灭了？
明白赫尔的想法，因此缇亚紧接着就解释道：“俗话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执念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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