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途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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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途似火-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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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裕民看向门口,眼前不由一亮:好一个娇媚艳丽的女人!袁梦娇正笑意盈盈地缓步走了进来。

    田裕民没想到袁梦娇仍然如此光彩照人,楞楞地有点发呆,而袁梦娇看到了田裕民,眼里忽地闪过一丝异彩,但立即又恢复了正常。

    田裕民心里象开水一样翻腾着:在他心目中,原来的她象凌波仙子一样清纯秀美,宁静典雅,不食人间烟火;眼前的她。乌黑的头发卷成了时髦的波浪,胭脂口红使她娇艳欲滴,一套黑色套裙,领子开得有点低,露出一片迷人的雪白,用艳丽妖冶更能恰当地形容。在她的一笑一颦中,田裕民隐隐感觉到,袁梦娇光鲜的外表下,隐藏着一丝憔悴。一丝哀婉,。

    晚宴过后,田裕民邀约上伍义祥、胡子林还有袁梦娇一起;他们买上几份礼物,去张教授家。敲开张老的门,一年没见,老人似乎衰老了很多。腿脚也没以前方便了,见到田裕民他们来了。张教授的眼睛湿润了。

    在这个纷繁扰杂的社会,难得有这么些亲爱的同学还记得自己的生日。前来向自己祝寿。

    老人询问了他们几个人的情况,听到他们的介绍,张老不时捻须颔首,面对自己面前的这几个得意门生,张教授很高兴他们来给自己祝寿,谈着谈着,张老忽然地问及田裕民的书法,顿时把田裕民问红了脸,支吾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参加工作以后,他没再练习书法。

    张老便让田裕民去书房写幅字,给他看看。一众同学哄闹地跟着田裕民去了书房。

    在几个老同学的众目睽睽之下,田裕民捏着笔下了好大的决心才写了个行书带草的寿字,看得老人直摇头,说:“笔锋驽钝,运转乏力,心浮气燥,毫无章法,裕民,你是荒芜了呀。”

    田裕民满脸羞赧地点了点头,对于张老的谆谆教诲,他在内心深处,是深感惭愧的,想当年,张教授对自己寄予厚望,看到自己字写得不错,就敦促自己练习书法,张教授亲自手把手地教自己如何运笔,如何藏锋,自己现在仅有的一点书**底,可说是完全得自张教授的真传。

    坐了一会儿,伍义祥笑问张老道:“张教授,听说我们学校招收在职研究生,具体有什么个要求?”

    张教授捻须而笑道:“是有这么回事,不过招收在职研究生,那也是要脱产学习的,你们能按时上课吗?”

    伍义祥和胡子林满应承道:“能,能,我们能。”

    张教授望着他们道:“你们积极要求回母校攻读硕士学位,这是好事,既然你们想来,我可以向学校反映反映,这点薄面,我想学校还是会给的,回去以后,你们就将有关申报材料寄给我。”

    见到田裕民没有吱声,张教授问道:“裕民,你呢?”

    田裕民想到自己来趟江城,来回上千公里,何况自己还有玉山县工业战线上,千头万绪的工作要处理,就朝张老歉意地笑了笑,道:“我就算了,不在省城,还是以后再说吧。”

    张教授看了看田裕民,欲言又止,就端起茶杯酌了一口茶,道:“那不行,特别是你,在政府工作,学位有时就是一项重要的升迁指标,凭着我现在还有几分薄面,你就先把相关材料寄给我,以后无论如何,还是要想办法抽出时间过来上课,并且你的专业要着重选择经济或者是政治类的。”

    田裕民望着这个昔日对自己无比器重的老师,现在仍在一心一意地希望自己能看得更高,走得更远,他不觉眼睛湿润了,面对这么和蔼可亲的恩师,只得喏喏连声,应承回去马上将报名材料递过来。(未完待续。。)
第0097章节欠债还钱
    第二天,是一个阴雨霏霏的日子。头天晚上田裕民睡晚了,他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起床以后,他撑着一把雨伞,去了他在省城过早的小摊位,吃了一碗热干面,喝了一杯热豆浆,闲着无事,他干脆上街逛逛,信步前行,他徜徉在吴都市的街道上。

    进入梅雨季节了,天气热了起来,街上的美女靓妹多了起来,她们穿着短小,捂了一冬的曼妙身姿,都迫不及待地早早穿上了裙子,虽是雨天,上街的人还是不少。

    田裕民难得清闲地徜徉在雨中的吴都街头,身边走过的红男绿女丝毫地提不起他的兴趣,正走着走着,他不知自己怎么来到了钟家村附近,袁梦娇的家可是在这儿,在大二的时候,一段时间,他猛追袁梦娇,曾经多次来过这儿,这儿他熟悉,从吴都商场旁边那条巷子进去,不到五十米就是袁梦娇的家了。

    这时,田裕民眼前不自觉地浮现出袁梦娇两副面孔:一副是清纯的学生样,梳着两条长辫子,眼神清澈,双眸充满着对未来的期望;一副是昨日聚会时的模样,乌黑的长发虽然卷成了时髦的波浪形,艳丽妖冶,眼神中却藏着一丝憔悴,一丝哀婉……

    袁梦娇刻意的掩饰之中,显然有着什么隐忧。

    既然来了,田裕民想过去看看,于是,他循着那条巷道,朝前走去。

    前行不远,他听见前面有着喧哗声,好像是从袁梦娇家的方向传来的,田裕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来到袁梦娇家附近,田裕民发现那儿围着一大帮子人,他们围着袁梦娇家的房子正在议论纷纷,虽然小雨霏霏,围着的人可是不少。田裕民收了雨伞挤了进去,只见人群中有三四个身着奇装异服、剃着板寸头的年轻人正大声嚷嚷着,一个人正拿着一支毛笔,蘸上鲜红的油漆朝墙上写字,田裕民瞄了一眼,那墙上写的是“欠债还钱,杀,杀,杀!”他正在写那后面的感叹号,字不怎么样。可鲜红的油漆,再加上后面连着的几个‘杀’字,给人以不寒而栗的感觉,一个头上染上一撮黄发的家伙,正把从袁梦娇家拿出的两个热水瓶扔了一个,热水瓶发出“呯”的一声闷响,正准备扔第二个……

    田裕民怒火中烧,暴喝一声道:“住手!”

    黄毛吓了一个愣怔,呆呆地立在那儿。站在那儿嚷嚷的几个年轻人围了上来。其中一人脸上有道刀疤,狞笑着道:“哟嗬,怎么了?你小子想出头?”

    田裕民怒目圆睁,质问道:“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刀疤脸大声道“什么王法?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小子是什么人?敢替他们出头。”说着,他一拳打了过来。

    田裕民轻轻闪过,顺势一牵,来了个借力打力。刀疤脸把持不住,一下子摔在地下,摔了个嘴啃屎。

    见到刀疤脸吃亏。其他几个小混混一哄而上,围着田裕民拳打脚踢,围观的人群眼见已经发生打斗,吓得一哄而散,远远地围观,他们暗暗地替田裕民担心。

    没想到,还没让他们看清,那群小混混一个个都趴在了地上,田裕民却仍是屹立不倒,好整以暇地打开雨伞,撑了起来。

    袁梦娇不知怎么回事,跑了出来,见是田裕民,脸上满是惊诧,田裕民问道:“怎么?你家欠这些人的钱?”

    袁梦娇轻点了点头,脸上早已娇羞不堪。

    田裕民从口袋里掏出皮夹子,扬了扬道:“差多少钱?我替你还。没什么大不了的。”

    躺在地上的这伙混混,是讨债公司的,还从来没遇到这么个硬刺子,初战不利,眼瞅形势不利,这单生意就要泡汤,没承想,田裕民却主动提出来替事主还债,刀疤脸忙不迭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打拱作揖道:“大哥,我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只要大哥答应还钱,一切好说!”

    他们虽是小混混,可却是以讨债求生存的,眼见生意没黄,还能成交,自是以生意为重,何况,人家眨眼间,就将自己麾下几员大将,一股脑儿地给打趴下了,人家武艺高强,就是不提还钱,他们也不敢再战,没想到来人不但武功高强,而且还通情达理,更为难得的是气大财粗。

    田裕民和袁梦娇一起,走到了屋内。这是一栋才三十多个平方的屋子,屋内早已凌乱不堪,显然这伙小混混在这儿已经折腾了一段时间,袁梦娇给田裕民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她从冰厢顶上拿过一个一次性茶杯,想给田裕民倒杯水,这才发现,热水瓶让那伙小混混给拎了出去。

    刀疤脸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他赶紧从外面把那个热水瓶拎了进来,恭恭敬敬地给田裕民倒了杯水后,站立在一边。

    田裕民这才了解到,袁梦娇老公接手家族生意后,沉迷于赌博,赌得越来越大,甚至跑到境外去赌,原来袁梦娇在公司掌管财务,他老公还能有所节制,自从袁梦娇生完孩子,在家里坐月子后,他老公赌瘾越来越大,赌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将公司输光了不算,甚至还在外面借了不少的“码子”,都是高利贷,最后一次,他将公司抵押输完后,就干脆吓得呆在了境外,不敢回家了。

    这段时间,袁梦娇家中不时有追债的人前来,她将车子,房子变卖后,还了部分欠债,可还欠下十多万元的债务,这不,今天讨债公司又上门追债来了,说起这些,袁梦娇泪水涟涟。

    刀疤脸站在旁边,给田裕民递上一根香烟后,马上又给点上火,他一脸无辜地说道:“大哥,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受人之托,我们也要吃饭……”

    田裕民吸了一口烟后,吐出烟圈,他摆摆手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可人家孤儿寡母的,你们怎么能随便扔人家东西,还在人家门口,刷上那么些个血淋淋的红字,不怕吓着人家呀!你先把一切规置好了,再到我这儿来拿钱,我就坐在这儿等你们。”

    于是,刀疤脸赶紧出门,对手下交待让他们尽快地想尽一切办法,将油漆红字给刷白了,他自己则弓着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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