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的我,可不是现在这副德性。
那时我可是全校出了名的阳光DJ,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而琴儿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哦,对了在这解释一下,这里的要好,并不是像韩寒所说的那样:你要我的好东西,我要你的好东西的那种所谓的要好,也不是他所指的那种有暧昧关系的那种要好。而是真的很好。
许多时候我们都呆在一起,比如一起上学,一起吃午餐……现在想想,倒有几分像对小情人了,哈哈,我*还真够混蛋的。
但我们都明白,我们只是朋友,很好,很好的那种。
至今,我都还很怀念跟琴儿在一起的日子。
在一个周末的晚上,我睡得正香,突然接到琴儿的电话,她在电话中哭着求我赶快到她家里去一趟。
从来就受不了女孩子哭的我,立刻就答应了她。
穿好衣服,看看钟,已经凌晨1点多了。
借着路旁昏暗的路灯,一路小跑到了她家,一见我,就哭着把我拉到房里,在房里的床上,看见一个老奶奶躺在床上——她就是琴儿的外婆。
她外婆病了,正躺在床上很痛苦的*。
原来是这样,琴儿的外婆病了,家里又没有人,她一个女孩子当然只有急着哭泣了。
还好,她还不笨,想到了我。
遇上这样的事,我当然只能鼓足了勇气维持我男子汉的光辉形象了。
二话没说,背*就往医院跑。
到了医院,9门诊的大夫给打了点滴,说没什么事了,带回去好好休息。
我忙活了将近两个半小时,才把她外婆安顿好。
总算没事了,我和琴儿坐了一会儿。她连连向我道谢。
我一抬头:“咱俩,谁跟谁呀!”
看看表,快四点了,奇怪,她妈妈居然还没有回来。
我想自己也该走了,一夜没合眼,累都快累死了。
站起身,正准备离开,这时,却出现了戏剧性的一幕——不知从那来的一只不明飞行物,飞进了琴儿的眼睛里。
就是这只不明就里的东西,改变了我的一切……
她叫我帮她吹出来,我也就自然的靠近她,专心的寻找那只害人的小东西。
闭上眼的琴儿,在那灯光下显得格外的迷人。回想起来,我当时真该在她那粉嫩的小脸蛋上亲一下,想着都后悔啊!但在当时,我是绝对没有邪念的。
我千辛万苦发现她眼睛里的小东西,刚把嘴凑过去,这时门开了,她母亲惊恐的看着我们,仿佛站在她面前的是两只外星生物。
还没来得及向她问好,我已经被她踢出了门外,随着就是铁门“哐”的一声关上之后,我清楚的听到一记响亮的耳光的声音,紧接着,是琴儿母亲的辱骂声,然后是两个女人的哭声。
我知道,纵有一千张嘴我也说不清了。
迷迷糊糊的回到家,我耳边仍然萦绕着琴儿的哭声。
我想琴儿的母亲要是把这事告诉了学校我今后可怎么面对这么多人异样的眼光。老师和同学,能相信我吗?
越想越怕,我承认我是没有勇气去面对这些的。
所以,我选择了逃避,独自一人背着那把沉重的吉它,悄声离去。
这一走,可就是两年啊,于是,我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前几天,我把自己的故事告诉了一个比我年长的女孩,她对我说:这么久了,你一直没忘记她,要我说,其实,她就是你心目中真正爱的人,你已经错过了一次,当初一走了之,将整个烂摊子全扔给她,听我一句,回去吧,只是一个误会,也许这个误会早就解除,她正等着你回去呢?
是啊,也许我真的爱着她。
也许,我不能一错再错了。
也许,她真的正等着我回去。
我决定回去,当我下了火车,第一件事就是找琴儿。
路上却遇见了她母亲。
她老了许多,耳边的头发都已花白。
她看看我:“你回来了?”我看得出她眼睛里全是歉意。
我点点头:“嗯,阿姨,琴儿……她在家吗?”
“她……在家呢,我还有点事先走了”说完,她就走了。
我沿着小巷向琴儿家走去,两年的变化可真大,以前的平房都变成了楼房。
今天,小巷里特别热闹,好像是谁家在办喜事。
我问旁边的阿婆:“阿婆,这是谁家的喜事呀?”
“就是王家琴儿姑娘呀,找了一个有钱人又好的小伙仔,连我老婆子都沾光啊”说着捧出一大把喜糖。乐得嘴都和不拢。“要说她们俩啊,那可是朗行(才)女貌,天生一对啊……”
后面她说什么,我就再也没听清了。
远远的,我看见两个人走过来。
女的正是琴儿,她上了新娘妆,比两年前更漂亮,吏(更)成熟。
她挽着的男人,大约比她大十岁。西服革履,满脸微笑,那德性,仿佛他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一样。
他们与我面对面,琴儿看着我,我也看着她,我以为认出我了,可是她又转过头,挽着那个男人从我身边走过。
最终,她没能认出我。
人群随着他们而离去,小巷顿时静下来。
不知谁家飘出一阵歌声从你们的眼神,说明了我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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