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忠心耿耿的为战龙堡卖命,都是堡里的功臣,即便是堡主,也不该不尊重你们,你们更应该自尊自爱,懂吗?”
大家都默默的听着安意如的话,低着头若有所思,此时此刻,他们已经不再鄙视眼前这个被他们视作怪胎的女人,相反的,他们由衷的佩服着她,她的话听起来或许世所难容,但是细细想来又十分的有道理。
或许,这也是正是为何世间美貌聪慧的女子如此之多,可是唯独她能够入得了堡主的眼,左右得了堡主的情绪的原因吧。
就算是战连城也不禁默默的咀嚼着安意如的话,自己活了二十六年,娘亲从小便教育自己,这世间的任何事物的存在,都是值得尊重的,可是他却并没有真正理解过这句话的含义,今天安意如的一番话,却让他突然间幡然醒悟。
娘亲,这也是你当初救下战龙堡这些守卫,并悉心培养他们的原因吧,可是儿子糊涂,竟然本末倒置,没有真正明白您的良苦用心,好在有意如的及时提醒,儿子才不至于与您的意愿背道而驰。
娘,是您派意如来到我身边的吗?为何她跟您这么截然不同,却又能比我更加懂得您的良苦用心?如果她真的是您安排来我身边的,儿子要好好谢谢您,儿子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的。
“你们都下去吧,继续查找,务必要找出对夫人不利的凶手。”战连城的寒冰一般的脸色终于恢复如初,神色更加的坚定。
“是,我等必不负堡主和夫人所托,必将尽快缉拿凶手。”众护卫亦神色坚定的应道,瞬间齐齐不见了踪影。
安意如望着十几个人突然就凭空消失了踪影,不禁大吃一惊,对于他们这神出鬼没、来去自如的功夫佩服的五体投地,心中暗暗盘算,无论如何,她也要学上一学,才不枉她穿越了这一回。
“大哥!”
正在安意如打着如意算盘的时候,战星河与云飞扬突然出现在大堂内,面上隐隐有些急切。
看到安意如也在场,不禁有些惊讶道:“大嫂,你也在啊!”
想着刚才来的时候,护卫们面色沉重的离开,难道说大哥又为了大嫂训斥了他们?战星河心中纳闷的想着,面上却挂上一丝笑容。
安意如看战星河笑的勉强,也不在意,随意道:“哦,没什么,刚才有人犯浑,作为战龙堡的当家主母,我有义务好好管教罢了,你们来想必有要紧的事情跟连城商量吧,我不打扰你们了。”
安意如说完,转身便走。
战星河与云飞扬听了云里雾里,全都一脸不解的望着战连城,战星河更是揶揄着问道:“大哥,大嫂说犯浑的那个人,不会刚好是你吧?”
战连城面上不由得一红,却狠狠瞪了战星河一眼,心中更是郁闷,意如也太不给自己面子了,他毕竟是一堡之主啊,她这么说,让他如何在众人面前立威啊!
战星河看着战连城的面色,更是强忍着笑意,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大哥露出这样古怪的神色,果真是一物降一物啊,这安意如真是应该早一点出现,这样他们战龙堡也终于能有一个人管得了大哥了。
战连城看着战星河忍俊不禁的脸,就连一向不露声色的云飞扬脸上也挂着揶揄的笑,战连城忍不住板着脸道:“怎么?你们两个皮子紧了?”
“大哥,你可别欺负人,小心我找大嫂告状!”战星河忍不住开起了玩笑,这么多年来,几乎很少见到大哥这么人情味十足,不逗逗一番,实在觉得可惜。
“嗯,那我就做个证人好了,省的你说我们诬陷你。”就连一向云淡风轻的云飞扬,也忍不住开起了战连城的玩笑。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战星河和云飞扬是真心替战连城高兴,这些年他太苦了自己了,如今看到他真正的活得像个正常人了,即便接下来的事情十分棘手,他们也不禁觉得轻松了不少。
一个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一个是相交多年的好友,战连城又怎会不知道他们的心思呢,忍不住一人一拳打在他们的胸口,故作冷漠道:“有屁还不快放!”
战星河与云飞扬相视一眼,脸上忍不住又重新蒙上一层忧色。
战连城眉头微皱,这段时间一直忙着意如的事情,都没顾得上他们两个,按理说西北的矿难不会这么快就解决了,但是他们两个却这么快就回来了,恐怕是有更加棘手的事情发生了。
想到这里,战连城不禁问道:“说吧,煤矿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战星河面色沉重,沉声道:“大哥,这次的矿难恐怕不仅仅是天灾,还是*!”
战连城眸色一凛,目光在二人脸上一扫,随即道:“说说,你们都打听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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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未知贵客
自从那日安意如以当家主母的身份,训斥了战连城以后,他就突然消失了踪影,安意如纳闷,该不会是战连城脸皮薄,被自己当众说了之后,羞愤难当,躲了起来吧?
已经整整三日了,没有了对战连城的消遣,安意如委实觉得无趣,百无聊赖的在堡里四处溜达,虽然这战龙堡极大,景致也是极好的,可是天天看,也不禁觉得烦了。
而且这几日堡里似乎也变得清净了不少,平日到处都是的护卫也都跟战连城一般,几乎都不见了人影,拐到东厢时,见墨痕正一本正经的候在厢房外,她不禁有些纳闷。
据她所知,墨痕就如同是战连城的影子,平日里很少露面,但是但凡战连城在的地方,墨痕肯定也会在。
就在安意如满脸狐疑的望着墨痕的时候,墨痕也发现了站在花丛后的安意如,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竟仿佛是要躲着她一般,十分不自在的扭转了身子,假装没有看见安意如。
他这种举动反而更加引起了安意如的兴趣,安意如径直朝墨痕走了过去,可是墨痕似乎还想无视她。
“墨统领,怎么,才几天,你便不把我这个当家主母放在眼里了?”安意如故意冷冷的说道。
墨痕脸色一红,连忙躬身道:“夫……夫人,属下不敢,您怎么过来了?”
“你别管我怎么过来了,你告诉我,战连城呢?”安意如直奔主题。
墨痕的脸上现出为难之色,这不禁让安意如更加奇怪,她不禁加重了语气,佯装怒道:“还不快说!”
“夫人恕罪,属下不能说,这是堡主特意交代的!”墨痕为难但是坚定道。
安意如心中纳闷,难道说战连城根本不在堡里?
正在安意如猜测的时候,突然东厢房这边热闹了起来,不停的有侍女进进出出,安意如抬头一看,原来已经快中午了。
战连城若是不在堡中,为何墨痕却守在这东厢房?难道这里住着什么贵客?
“好,我不为难你了,那你告诉我,这东厢房住的贵客是谁?”安意如继续问道。
“夫人,这也不能告诉您,亲您谅解。”墨痕面上依旧十分为难。
安意如不禁有些恼了,战连城在搞什么?自己不知所踪也就罢了,现在堡里来了陌生人,她连问也不能问,真真是无视她的存在!
“这也是战连城交代的?”安意如脱口问道,口气里带了些许不快。
“这不是堡主交代的,是二堡主交代的。”墨痕无奈回道。
战星河?安意如心中疑惑,这堡中的食物素来都是战连城操持,星河虽说是堡上的二堡主,但是多数情况下,他都是唯战连城是从,如今这事是星河处理的,那说明战连城真的不在堡上了!
安意如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不行,她一定要弄个明白才行,想到这里,她不在询问墨痕,径直向东厢房走去。
“夫人!”墨痕却不肯让她过去。
安意如驻足回首,望向墨痕的目光凌厉而有威势,竟然让见惯了战连城的狠厉的墨痕也情不自禁的心跳漏跳了一拍。
他还是第一次见安意如露出这样霸气而不容置疑的目光,与平日里嬉笑怒骂、不拘小节的她很不一样,所以他只是喊了一声“夫人”,后面的话径硬生生的截在了口中,再也说不出来。
在这一刻,墨痕才明白,从本质上来讲,他们都小看了安意如。
“怎么?你想拦我?”安意如的话浅浅的道来,夹着说不出的寒意。
墨痕顿时愣住了,是啊,他不过是个侍卫,他怎么有资格拦她,可是潜意识里又告诉自己,二堡主特意交代不许任何人来打搅,所以才特意派他来看护,他又怎能不拦她。
可是安意如并没有给他时间,就在他还在左右挣扎时,安意如已经大步向前,来到了厢房门前,伸手就可以推门而入了。
等墨痕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安意如了,眼睁睁的看着她将房门推开。
墨痕在心中暗暗责骂自己,真是衰死了,每次碰到她,自己就会失了阵脚,这下恐怕他真要脑袋不保了。
“谁?!”突然一声厉喝传来,还不等安意如的脚踏进房门一步,一道凌厉的掌势,如同利剑一般直扑安意如的面门。
早已习惯了各种突发状况的安意如并未惊慌,她几乎是在一瞬间便做出了最合理的下意识动作,只见她身子一矮,同时脑袋一歪,那凌厉如剑的厉掌便贴着她头顶的发丝擦过。
虽然及时避过了那一掌,在那安静的瞬间,安意如只觉得自己耳畔依旧有几缕发丝簌簌飘落,片刻后,她那高高挽起的发髻便突然散开,顿时一头乌发倾泻而下。
与此同时,不远处看得心惊胆战的墨痕也及时赶来,连忙挡下了战星河致命的第二招。
感觉有异的战星河这才住了手,发现能在瞬间躲下自己那一掌的人,竟然是安意如,不禁大吃一惊,惊道:“大嫂?你怎么在这?”
“我是战龙堡的当家主母,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倒是你,鬼鬼祟祟的躲在这里做什么?莫不是趁着连城不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安意如理直气壮的问道。
“哎呦,大嫂,冤枉啊!我不是故意不让人过来,是因为此事关系重大,不得不防啊!”战星河连忙叫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