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冬青突然看着大鹰冷笑道:“亏你还是个老公安呢?我问你,你去现场的大桥下看了没有?”
大鹰一呆道:“没有,怎么啦?”
海冬青微笑道:“我听你谈了那天那个情况后,第二天就去那座大桥看了看,我看完就可以肯定燕子绝对不会掉在黄河里被水冲走,她还活着,根本不是你所估计的那样。”
大鹰一听急了忙问道:“怎么说?”
海冬青冷笑道:“一、那座大桥是钢铁大桥,桥的底面上有特大号的铁架及大螺丝帽,一个有轻功的人完全可以用四肢凌空支架在上面而不被桥上的人发现,照你所述燕子的功夫,她是完全有这个能力的。二、以你所讲党县的公安汉二、晋三、隋四三个人亲眼目睹了燕子是怎样从天窗口飞出去的,所以我认为燕子在每次的一飞一跃的时候不是盲目地乱动的,而是在“腾空”前心中已有了整个所动的计算,你想想她怎么可能胡乱一跳掉在黄河里被水冲走了呢?三、你们上恒山找蜻蜓师太时,没有侦案到一个很关键的线索,当我亲自去见师太才了解到蜻蜓师太除传给燕子轻功与蜻蜓刺外,还教了燕子一点简单的易容术,从这一点我可以肯定燕子还在人间,说不定就是这个给我们倒了整晚酒的服务员呢,哈哈……”
大鹰听后张大了嘴呆在哪儿;好久才回过神佩服地问道:“海冬青,你怎么会懂这些呢?你没干过公安也没上过警校呀!你所说的可全是侦破精要呀!”
海冬青呵呵一笑道:“你听说过在50年代初,在河北秦皇岛北戴河疗养区,几个苏联专家丢失秘件的那个案子吗?”
大鹰乐道:“我怎么不知道,那个女苏联专家在别墅里将本子上的秘件去了两张,引起了公安部相大的震惊,中央领导亦批条限期侦破此案,当时把这个案子认定为特务大案,在侦察了很久无结果的情况下,公安部请来了一个当时被运动迫害整倒的“右派”,是他在很短的时间内将这个案子拿下。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这个案子并不是什么台湾特务大案,而是一个男飞贼在偷东西时突然肚子疼,便顺手扯了两张苏联女专家放在桌上的绝秘文件,而后在一个小山洞当作大便的纸了,这个案子破了后,令所有人对那个“右派”尊敬的原因则是在那个“右派”来的第二天,他便提出这个观点并让公安们在附近查找,没几天便抓住那个越狱的飞贼,飞贼一招供大家都服了,这家伙还真是用那两张绝密信纸擦**了,如此的先见之明真如神人也,哎!你问这个案子干什么?”
海冬青仰首长叹道:“你所说的那个‘右派’正是家父呀!”
大鹰听了大吃一惊,急问道:“什么?那是你父亲?”
海冬青虎目含泪道:“是的?正是家父!我们家族上几代都是做捕快的,我们是“六扇门”的世家,可惜家父生不逢时,遇上“运动”横行的年代,家父临终前告我们兄弟几人,做什么都行唯独不许再干捕快这一行,可见家父对这个社会是失望之极呀!!!”
大鹰听了亦是叹息道:“可惜!可惜了!!太可惜了!!!”
两人沉默着。
许久,海冬青长叹了口气对大鹰道:“算了,不谈了,咱们走吧,我一会儿要去市长家坐坐,我俩约好了他10点钟在家中等着我呢!你好好干你的支队长吧,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你现在权更大了,再帮我好好找找燕子,好嘛?”
大鹰忙道:“一定,一定。”
J市市长蓝猫,笑眯眯地坐在自家书屋的单个沙发上,冲坐在对面的海冬青微笑道:“来!老弟,尝尝这烟,这可是邓大人当年的专用烟呀!”
海冬青听了忙接住蓝猫递过来的烟,点着后吸了两口点点头微笑道:“不错。”
蓝猫见了呵呵一笑道:“再不错的烟也不要抽多了;对身体不好,你看我现在不管是什么场合喝酒最多是三小杯,抽烟嘛也就一天控制在10支左右,不是我怕死,主要是还想多为人民服务几天哟!”
海冬青听了心底一乐,心想:“官员们打官腔已习惯了,一张嘴这些大道理就溜出口了,有点意思!”
心中这样想的海冬青没好意思这么说,嘴里应酬道:“是的。”之后,他又微笑着对市长蓝猫道:“大鹰的那个事真是多谢你了,如不是你拍板这个事还真不好办呢!”
蓝猫呵呵一笑道:“不谢,不谢,我们都是在干革命工作嘛,我们就是要让年青有能力的同志走上领导的岗位,从而为社会主义建设做出巨大的贡献。”
海冬青无奈只好又打着哈哈道:“那是。”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
海冬青觉得这些官员们活得也挺累的,一天24小时,没一会儿是属于自己的时间,全是在舞台上演戏,他们的人生是另一种滋味吧!
蓝猫抽了几口烟后将烟拧灭;端起茶杯打破了沉默对海冬青微笑道:“来,老弟,品品茶。”
海冬青微微一笑,端起茶杯呡了一口点头道:“还行”。
蓝猫嘿嘿一笑道:“老弟你可真是个奇才呀,不仅事业做的好,而且别的方方面面都有自己独特的见解,老兄我很钦佩你呀!”
海冬青见市长蓝猫今天对自己出奇的热情,又这样接二连三地给自己戴高帽,心中一下子有数了,便叮着蓝猫微笑道:“市长,你有什么事有什么话就明说吧!咱俩都这样的关系都称兄道弟这么多年了,你还绕什么圈子,有什么需要我办的你就说吧。”
蓝猫听海冬青这么打开窗户说亮话便也不装了,苦笑了一下对海冬青道:“你可能也听说了吧,市委书记正在与我斗法,现在的情况是他略占上风,老兄我略输一阵,但最终胜负在谁手还不一定呢!我这段时间正在上下联络组织力量,准备对其进行全面的反攻,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得到一个机密的信息,据传信的人讲,由于我政敌的捣鬼中纪委可能近段时间要下到I省J市查我的问题,对于这样一个意外的情况我是不能忽视的,思来想去我觉得你能帮老兄这个忙把这件事处理在萌芽状态里”。
海冬青听到这儿哈哈一笑道:“市长,你怎么会认为我会有这个能力呢?我可是一个布衣百姓呀!哈……”
蓝猫冷笑道:“老弟你的神道我还不知道吗?在J市我是个官,可出了J市我什么都不是,而你老弟虽然在J市不是政府官员,但你的势力亦是影响着J市的风云,尤其是你在外面的神通那就不是几句话能概括的了!我今天与你谈这件事首先是对你绝对地信任,其次是咱们兄弟两人多年的感情,最后则是老兄我很清楚你与北京太子党的某位太子关系很铁,据我所知这位太子与中纪委的那个常委私交很厚,如这位太子能出面打个招呼的话,老兄我就可以逢凶化吉了,从而更信心十足地将我的政敌斗倒!老弟,如果老兄做了J市市委书记的话,你的事业岂不是更如虎添翼了嘛!对不对兄弟,我把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你不会袖手旁观吧?”
海冬青哈哈一笑道:“厉害,不亏是大陆的政治家,厉害呀!连我这么绝密的关系你都了如直掌,你既然如此信任我,我怎么会不鼎力相助呢!其实你早知我海冬青是不会拒绝的,否则你也不会实话实说了,一句话,这个事我管了!上个月我在上海还与这位太子见面了,我也不闪你了,我与他的关系的确是不错,这个太子人还不错可以深交的。”
蓝猫见海冬青如此爽快便高兴地道:“好!老兄真得没看错人,哎!你是怎么与这位太子挂上勾成为知交的?”
海冬青微笑道:“这都是缘份,去年我在美国时,美国唐人街华青帮的首脑给我引见了这位太子,我们两个人就相处起来了,事情就这么简单,他们也是人没什么了不起的,呵呵……”
蓝猫羡慕道:“人和人不一样呀!你要知道在大陆有多少官员都想与这位太子认识呀!”
海冬青大大咧咧的道:“是嘛!这样吧,过几天咱们俩一起去北京见他,你不就认识他了,以后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找他的呀!”
蓝猫一听喜道:“真的?我去见他?哎!算了吧,我这个官在人家眼里屁都不是,我怕人家不见咱呀!”
海冬青冷笑道:“你们这些官呀!想见又怕见真不知你们怎么想的,你若真的想认识他我们俩就一起去,你放心,我的面子他还是给的,哈哈……”
蓝猫摇头苦笑道:“算了,以后有机会吧,你一个人去给老兄把那个事办了就行了,等老兄当上省级官员后,你再给老兄铺这条路吧,怎么样?”
海冬青微笑道:“行啊!除了这位太子,咱还有别的你想不到的好友呢,哈哈……”
蓝猫笑着道:“我相信老弟你是个非凡的人,不然我怎么能与你称兄道弟呢!老弟你看看在J市我与哪个称兄道弟的了?”
海冬青哈哈一笑道:“这倒是,J市几百万人一提你的大名哪个不惧呢!”
蓝猫得意道:“什么叫父母官?咱就是!!不过只对你老弟例外!!!”
见海冬青点头他又神密地道:“听说中记委在厦门查远华赖昌星大案呢?这是个好机会,他们忙那面对别的方面就顾不上了,我的事请老弟速办理,以防夜长梦多。”
海冬青认真地回答:“你放心吧,明天我就去北京。”
蓝猫满意得直点头。
海冬青从桌上拿起烟,递给市长蓝猫一支后自己也点上一支,抽了两口感概地问蓝猫道:“市长,你们这官场很复杂呀!你一步步走到今天也不容易呀!”
蓝猫亦是叹气道:“是呀!在大陆做官很残酷的,不知哪天就粉身碎骨了,从中国几千年的官场历史看,你就会明白大陆官场的奥妙所在。”
海冬青听了很感兴趣地问道:“是吗?市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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