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了纱幔。
离漾迫不及待的褪去龙袍,阁窗外,昏黄的天空投射着杏黄的光芒,雪花飘飘,甚是烂漫。
“皇上天色还早。”念清歌推拒着他。
离漾大掌一边去解她的腰封一边急吼吼的说:“不早了,一点也不早,这个时候正好。”
“不行不行,臣妾害羞。”念清歌捂着小脸儿说。
“不羞不羞,朕保证不看。”离漾竖起手指。
念清歌被他逗笑了:“不看。。。。。。不看怎么。。。。。。”后半句她死活不好意思说出口。
离漾知道她的意思,咬着她柔软的耳垂,道:“朕不看,朕用摸的。”
她的小脸儿愈发的红了,如熟透的龙虾。
锦被被离漾一个手掌拉起盖在身上,离漾滚烫的胸膛紧紧贴着她滑腻的肌肤,大掌贪婪的同时抓住她的xiong,时不时的亲吻一下:“婉儿,怎么办,朕总是想要你。”
“皇上忍一忍,天黑下来再说。”念清歌被他拨弄的声音有些粗喘,那颤抖甜腻的声音吐到唇边颇有情调,让离漾愈发保持不住了。
“朕。。。。。。朕忍不住了。”离漾隐忍的整张脸通红,抓着念清歌的小手朝自己的下。面放去:“你摸一摸,再忍下去朕会难受死的。”
离漾一边吻着她一边苦苦的哀求,她的小脸滚烫,全身柔软,离漾知道她早已情动,待她完全接受自己后,离漾终于深。深的刺。了。进。去。
夜,躁动。
雪愈下愈大,夜半,念清歌只觉得一股子强烈的冷空气吹在她的身上,她下意识的朝离漾的怀里靠着。
他的胸膛如暖炉一般暖。
‘当,当,当’
寂静的夜传来了叩门的声音,甚至还有崔嬷嬷和德公公争吵的声音。
离漾本就是个觉轻的,他烦躁的掀开了锦被,声音低沉不悦:“何事?”
闻言。
德公公不顾崔嬷嬷的阻拦大声的说:“皇上,离贵妃娘娘在佛堂中身子不适想见皇上。”
水若离?
对这三个字极为敏。感的念清歌倏而驱散了所有的睡意。
大半夜的她也真真的能折腾,想在皇上面前上演一出苦肉计么?
离漾微闭着龙眸侧耳不听,他烦躁的翻过身子抱着念清歌,声音闷闷的:“吵到你了吧,不用管她,由着她去。”
暗忖片刻。
念清歌单手撑起脑袋:“皇上还是起身去佛堂看上一看吧,臣妾陪皇上去,她毕竟是个贵妃,若真是身子出了什么不适也不大好。”
“也好。”离漾有些不情愿的说。
念清歌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复杂的笑意,穿上自己红色的醮纱长裙,抿了抿胭脂红的口脂,她颇为满意的挽着离漾出了琉璃殿。
雪花飘飘。
未等*的功夫琉璃殿的地上早已铺满了一层白茫茫的大雪,踩在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宫廷的烛光映照在雪上别有一番味道,念清歌忽然心情愉悦:“皇上,未想到雪夜是这么的美。”
离漾的龙眸泛着点点星光:“恩,朕也是第一次在雪夜里漫步。”
念清歌忽然‘咯咯’的笑了起来,敢情离漾忘了一会子要去看什么了。
佛堂是圣地。
所以筑在了较为偏僻的宫殿里,这也是太后生前经常来的地方。
离漾沉幽的面容染着寡淡递给德公公一个眼色,德公公将佛堂的门推开。
朦胧的月光凝成了一束洒在了跪在佛像前的水若离身上。
水若离回眸,当她看到离漾的那一刹那,激动的朝他扑过来,双手抱着离漾的大腿:“皇上,皇上可不可以让臣妾回去,臣妾不想在这里了,臣妾怕黑,臣妾害怕,臣妾好冷。”
离漾面容潇冷,金身佛像的金光笼罩在离漾的身上,他如一条金色的龙,那双深邃的龙眸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水若离,声音寡冷:“皇后命你前来为柳嫔诵经祈福,你却坚持不下去,哪有一点贵妃的担当。”
“皇上,你是知道臣妾的,臣妾胆子小,身体不好,皇上你带臣妾回去好不好?”水若离苦苦的祈求着。
念清歌凝着她这一副全身哆嗦,充满恐惧的模样心里没有一点点同情之意。
“你继续跪着吧。”离漾寡淡地说。
水若离忽而想到什么:“皇上,皇上,臣妾可是你的青梅竹马啊,怎的念清歌一回来你就变了呢。”
不提还好,一提及青梅竹马离漾的火气‘腾’地窜了上来,他一脚踹开满口谎言的水若离,声音沉冷:“水若离,你满口谎言,胆敢欺骗朕!”
水若离怔愣:“皇。。。。。。皇上,臣妾怎么欺骗你了?”
离漾心里窜出来一股子怒火,大掌倏而掐住了水若离的脖子,他那双龙眸染着血丝:“水若离,当年朕昏迷后,谁借你的胆子来冒充朕的青梅竹马?”
话落,只见水若离的面色变的铁青,她那双眸子蕴着惊愕,唇瓣直颤抖:“皇。。。。。。皇上,你。。。。。。你是不是误会臣妾了?”
“还敢狡辩!”离漾虎口的力道愈发的重了。
念清歌淡然的望着这一切,该来的迟早要来的。
所有的所有都会一点点让你还回来,德公公焦灼的想上前求情,念清歌伸出手臂揽住他:“德公公,不该管的最好别管,小心水深淹死你。”
暴怒中的离漾掐住水若离的脖子提起在半空中,她的双脚擎在空中来回的踢打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瞳孔扩散的眼睛充满了惊恐,泛出无助的呜咽声。
凉风嗖嗖。
忽而。
离漾将水若离狠狠的朝佛堂外一扔,她整个人飞了出去,摔在了满是白雪的冰凉的地面上,望着离漾如撒旦朝她一步步走来,她跪在地上祈求:“皇上饶命,皇上听臣妾解释。”
“水若离!”曾经那一点点的感情早已烟消云散,离漾对她的种种行为十分痛恨,他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不要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你在宫外做的那些事情朕会让你好好弄明白!”
“皇上,臣妾没有,你冤枉了臣妾!”水若离倔强的不承认。
离漾龙眸淬满了白雪的冰冷,他声音阴沉:“水若离,你不配‘离’这个封号,听朕口谕,即日起,褫夺离贵妃的封号,幽闭佛堂三日。”
…
有蚊宝问蚊子下本开现代文还是古文,蚊子下本开古文。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呢?(╯3╰) 念清歌一袭淡红色的醮纱长裙款款来到了翊坤宫,长长的裙摆如一朵妖艳的红莲花拖在地面上。
她的眼角勾着妖娆的凤尾妆,朱唇若樱桃般红艳。
皇后端坐在凤椅上,朝念清歌端庄一笑:“妹妹来了,桂嬷嬷,快给婉妃上座。”
念清歌的手擎在半空,娇柔一笑:“臣妾坐这儿就好了。”
桂嬷嬷退到了皇后身旁。
念清歌玉步款款恰坐在水若离的正对过儿,她摇着檀香的扇子,每摇一下空气中都散发着淡淡的檀香气息,她巧笑盼兮意味深长的凝着水若离。
骨子里,冲满了浓浓的愤恨。
水若离似乎闻不惯这股子檀香的味道,她掩着丝帕,皱着眉头:“婉妃何时喜爱这种熏香了,真真的呛人。”
念清歌‘咯咯’一笑:“离贵妃不知道?这是檀香啊,前段日子本宫和皇上专门去寺庙求的一些,听闻这个檀香是专门供奉佛祖的,那些大歼大恶,阴狠毒辣,蛇蝎心肠的人都不喜欢闻到这个檀香味儿,本宫还以为离贵妃会很喜欢呢。”
意味深长的话让水若离的脸变了色。
上官萱儿自打念清歌回宫后就看不上她,她阴阳怪气地说:“婉妃娘娘昨儿个穿着红裙,今儿怎的还穿呢,这皇上的chong。爱全都让你一个人霸占了。”
酸里酸气的话让念清歌不以为然:“本宫现在真不知道该唤你什么,萱嫔?还是柔嫔呢?”
此话一出。
上官萱儿一愣,有些退缩:“婉妃你在说什么?虽然我和萱儿长得很像,但是你也不能把我们认错了啊。”
“瞧你吓的。”念清歌忽而笑起来,笑的万种风情:“本宫只是记性不好,胡乱说说罢了。”
闻言,上官萱儿呼了一口气。
念清歌宽大的蝴蝶袖袍里伸出纤手端着梨花木桌上的清茶凑到唇边抿了一口,眸子流转。
柔儿。
本宫会替你报仇的,你所受的委屈定不会白受。
“婉妃娘娘贵人多忘事,嫔妾是不会介意的。”上官萱儿抬高自己贬低着念清歌。
念清歌无所谓的耸耸肩。
既然她喜欢图嘴皮子的痛快那便让她说去。
话说着。
寂静一片下忽而掉下来一个东西泛着‘吧嗒’的声音。
众人的视线循声望去。
原来是叶婕妤发髻上的璎珞掉了下来,引得了他其他妃嫔的嘲笑,上官萱儿捂着嘴巴失笑,忽然比她快了一步下手将那个璎珞抢了过来拿在手里把玩着:“哎呦,这叶婕妤可真会节省,怎的还自己缝制璎珞簪子戴上了呢,真是土死了。”
叶婕妤为人性子温和,不喜勾心斗角,不喜巴结讨好,所以在皇上不在宫中的这段日子里,一些嫔妃们看她好欺负总是今儿个去她宫中抢点簪子,明儿个去她宫中拿点首饰,久而久之,内务府有什么新鲜的玩意,每月的俸禄都会克扣下去一半,所以叶婕妤的日子过的紧巴巴的。
她也不敢言语,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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