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美人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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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美人醉- 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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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那怜淼早已抛开了矜持,碎步闪闪朝离漾奔去,眼波娇媚:“皇上。。。。。。。”

    这一晚。

    怜淼被皇上破例临。幸了,玄鸣殿内充斥着女子yin。dang的叫声:“啊,皇上,你好猛。”

    烛光摇曳。

    离漾的嘴角扯起的冷笑消逝在心底,疯狂的驰骋在怜淼的身上。

    最后,直接将怜淼弄晕了过去,他将她厌恶的推到了一边,穿着月白色的中衣来到了玄鸣殿的御池内,将身上的汗水和她身上的胭脂俗粉的香气洗掉。

    德公公在一旁侍候着,胳膊上耷着一个白色的棉布:“皇上,需要记到彤史里么?”

    一bobo池水挂在离漾健硕的肌肤上,他冷眼凝着不远处的大理石,冷冷道:“她配么?”

    “恩,奴才明白了。”德公公应道,而后,试探性的问:“皇上,那。。。。。。是让她从女官做起还是?”

    离漾龙眸复杂,寒彻入骨:“封她为昭仪。”

    “昭仪?”德公公一惊:“这么快?”

    “呵——”离漾的唇瓣儿吐出一声嘲讽的冷笑:“不快了,她那个爹恨不得让她现在当上皇后。”

    一提到张侍郎,德公公的眉宇间闪过一抹厌恶,离漾迅速的捕捉到了,问道:“德公公怎么了?”

    德公公想了想,道:“有句话不知道奴才当讲不当讲。”

    “讲!”离漾沉声道。

    “那个张侍郎现在已然把皇上您当成了老丈人,呵呵。”德公公冷笑道。

    今日在御花园那张侍郎使唤了德公公许多次,让德公公吃了好多哑巴亏。

    “当,他若真这么想,朕还真就省事了许多。”离漾话里有话道,眉宇间拧着一抹杀意:“将飞鸽传书秘密传给念将军。”

    “是。”德公公道。

    翌日,怜淼被离漾册封了昭仪,故,怜昭仪,赏赐菊。花殿。

    张侍郎在朝廷之中顿时趾高气昂,扬眉吐气,一部分的朝臣纷纷巴结他,离漾佯装不知,淡淡的望着这一切。

    *

    热闹非凡的菊。花殿恰巧离着琉璃殿很近,很近,怜昭仪每日高高在上的从琉璃殿门口路过,望着紧闭的大门询问着身旁的婢女:“这是什么地方?看着冷冷清清的,晦气死了。”

    婢女巴结道:“回昭仪,这是琉璃殿是现在婉昭仪住的地方,听说啊。。。。。。”

    窃窃私语的话悄悄的埋在了怜昭仪的耳内,怜昭仪听闻,故意将声音放大:“真是晦气,被降了位份,禁了足竟然跟我离得那么近。”

    一墙之隔。

    念清歌静静的坐在秋千上,悠悠的晃来晃去,这个秋千是小轩子怕念清歌无聊特意做的。

    长长的裙摆拖在地上,崔嬷嬷轻轻的推着念清歌的后背,安抚道:“小主,一些话我们不必往心里去。”

    “恩。”念清歌蔫蔫的应着:“方才在殿外那人是谁?怎的从未听到过那个声音。”

    崔嬷嬷一愣,她已经禁足有整整一个月了,对于外面的事情肯定是不知道的:“回小主,那是。。。。。。那是怜昭仪。”

    “怜昭仪?”念清歌挑问,脑子里细细的搜索着这个名字,怎的以前从未听说过。

    崔嬷嬷不忍心伤害她,只好掩着手帕偷偷的拭泪,这才几日,她的脸瘦了好几圈了,皇上也从来没有看过她。

    “喔。。。。。。”念清歌忽而恍然大悟,苍白的唇瓣儿轻轻的喃喃自语:“是他新晋的妃子吧。”

    “小主。。。。。。”崔嬷嬷听她的声音没有一丝丝涟漪,恍若平静的湖面,她愈是这样,崔嬷嬷愈是担心,她宁可让念清歌狠狠的哭出来也能好受一些:“小主别伤心。”

    “恩,我没伤心。”念清歌的语气淡淡,声音细弱如蚊,缓缓的从秋千上下来,白色的裙摆拖在地上,拉出了一条长长的影子,美眸空洞:“挺好的。”

    美人榻软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浮毛,是长时间没换洗的原因,现在,她们喝的水都是个问题,又怎能奢侈的洗东西呢,念清歌寻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靠在那檀木桌上,手肘撑着自己的下巴,修长的指尖一下一下的去点红烛里凝固的蜡油。

    “小主,蜡油太脏了,小主要做什么让奴婢来做。”崔嬷嬷赶忙上前。

    念清歌定定的凝着指尖粘稠的蜡油,淡淡道:“再脏,比得上这宫中人心的脏么?”

    寒灯烛上,梨花雨凉。

    等待一日又一日。

    ………

    一万字,两更全部写完。

    蚊子一天没粗去,看在这么勤劳的份上多多支持,多多支持。ヽ(✿;゚;▽゚;)ノヽ    花灯枯等到天命,故土引谁魂归去。

    离妃华贵的裙摆如一朵盛开的妖娆的花儿,由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水仙花儿的气息直冲念清歌的鼻息,她窒息的难过,连忙奔出去蹲在殿门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崔嬷嬷上前体贴的为她一点点的顺着后背:“小主,没事吧。”

    她虚弱的如一只慢慢释放的气球,一丝丝气息也剩不下,在空中摆摆手,虚弱的摇摇头:“没事。”

    “奴婢扶小主回去歇息吧。”崔嬷嬷去拉念清歌。

    念清歌握住她的手,指了指那清凉的水池边:“我想在那坐一会儿。

    夜幕缓缓降临。

    水池边渐渐泛凉,枯竭的水池一滴水都没有,鱼儿也死光了,念清歌怔怔的望着水池,一言不发。”

    “好。”崔嬷嬷握着念清歌的手,二人来到了水池边。

    崔嬷嬷的视线落在念清歌的发髻上,发髻上那枯萎的牵牛花格外刺目,她怔了怔,道:“小主,奴婢替小主把那花儿摘下来扔掉吧。”

    “不用了。”念清歌的小手抚在那牵牛花上,面容上蕴着清清淡淡的涟漪,恍若小溪上洒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让人看不清她真实的情愫,她的视线落在那高高的宫墙上,她需要拼命的仰头才能看宫墙外的那颗常青树,那常青树的颜色一如今日离漾穿的衣裳的颜色。

    “这花儿,戴着挺好。”念清歌的声音淡漠如水,恍若再说一件与自己不相关的事情。

    指腹细细的抚摸着花儿枯萎的纹路,随即补充道:“我要每日戴着这花儿,提醒着自己终有一天要将今日所受的屈辱全部还给她。”

    崔嬷嬷一怔。

    仿佛在念清歌的身后看到了仇恨的翅膀。

    那抹仇恨是一个小芽儿,早已悄悄的种在了念清歌的心里,只待它慢慢的长大。

    天,又黑了。。。。。。

    *

    谷雨后的天气夹杂着丝丝的闷热,夜里,吹来的都是热风,夏日正悄悄的踏着脚步朝人们赶来。

    离王府,坐落在青山绿水间,四周绿荫环绕,是一个云游野鹤的好地方,就连离漾都羡慕不已。

    夜光融融,绿树凄凄。

    一弯皎洁的弦月划过那精致的王府,给王府洒下了一层银白色的光辉,院外灰墙环绕,肃穆不已,五间垂花门楼,六面抄手游廊,府中永路相接,山石点缀,整个府中显得颇有离辰逸那倜傥*的气场,后院则是花圆满蹙的庭院,一张檀木桌,两张檀木椅,上面摆放着精致的青花瓷酒壶等。

    身后是一大片清澈的湖水,四周佳木葱茏,一带清流从花丛树木中倾泻于石缝下,若是生活在这里,真真觉得好生惬意。

    恍若一所别致的世外桃源。

    离辰逸一袭深紫色的点降袍,点降袍是新作的,上面的刺绣是奇形怪状的图案,袖袍的滚边儿是银色的丝线钩织的,腰封上是烫金的花纹,上面缀着一个宝剑的佩饰。

    两棵大树粗壮的树干上被他绑了两根粗粗的麻绳,麻绳中间是舒适的空中飞塌,他墨黑的发丝散在肩头,他歪歪斜斜的躺在了那塌上,闲散的模样英俊的让人移不开眼,他手里拿着一个酒葫芦,张开嘴巴,慵懒的躺在上面,将酒水朝喉咙里灌去,凉爽刺激的感觉让他舒服极了。

    望着暗黄如沙尘暴的天空,勾唇一笑,似乎很喜欢这种天气,嘴里喃喃自语,竟然作起了诗来:“琴奏相思,琴断相思回忆,白头偕老不过一场戏。棋落回忆,棋谱回忆入戏,一世长安不过一句离。书绘入戏,书诉入戏不离,镜花水月不过一言弃,画现不离不弃,天涯海角不过一场戏。”

    他似乎很惬意,语调轻快极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来回的晃悠着,一口酒一句诗的,耳垂轻动,离辰逸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笃定的笑容,轻轻的呢喃:“静竹公主来了却不现身,难不成是想偷点东西回去?”

    ‘咣当’一声。

    一颗粗壮的大树上跳下了一抹红色的身影,随即飘落下来了几片绿叶,静竹将肩膀上的绿叶抖落干净,晃了晃脚踝,不可思议的跑到离辰逸面前,歪着脑袋凝着他:“你怎么知道是本公主?”

    离辰逸不急不缓的喝了一口酒,幽幽道:“除了你静竹公主,谁会正门不走,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儿。”

    “你——”静竹公主头顶上冒着三缕青烟,这个离辰逸每次都要欺负欺负自己。

    她想起来方才在树上听到离辰逸的诗,忽地借此凑到他跟前儿:“你还会做诗?”

    离辰逸浓眉一挑:“本王不想从你嘴里听到疑问句。”

    静竹撇了撇嘴巴,还挺傲娇,拍拍离辰逸的肩膀:“把你的酒借我喝喝。”

    “一边儿去。”离辰逸不理她,歪着头看着风景。

    忽地。

    手里一空,酒葫芦被静竹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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