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看到了。”离漾点头,空气中凝着一抹勾。人心扉的馨香,他凑近含香:“你很香。”
深夜寂静,一句称赞的话让含香惷心怒放,借着朦胧的月光看向离漾,他那挺拔的身躯,如画的眉眼,高蜓的鼻梁,薄薄的唇瓣,恍若黑夜中璀璨的夜明珠,每每看他,含香的心都会止不住的加速和跳动,只一眼,早已暗许芳心。
她羡慕,准确的来说是嫉妒那些嫔妃,她也想当离漾的女人,也想被他册封为妃,她答应皇后的恶毒要求不仅仅是为了屈于她的权势,也是为了给自己博得一次机会。
含香的小脸儿一红,有些紧张,声音柔软:“多谢皇上夸奖。”
望了一眼夜色,离漾道:“朕先回去了,你好生照顾离妃,改ri你调制一些熏香送到朕的玄鸣殿来。”
含香一听,兴奋不已:“是,奴婢遵命。”
望着离漾远去的挺拔身影,含香兴奋的无法言喻。
*
日复一日。
时间匆匆如流水,静竹公主每日在宫中闲的发慌,不是找离辰逸斗斗嘴就是逗逗念清歌的鹦鹉。
含香也在水离殿每日都按照皇后的吩咐每晚都给离妃点熏香。
一日。
离妃望着袅袅升起又染染熄灭的熏香,将山梅叫过来:“让你每日把残余的熏香粉末儿收起来,你都保管好了么?”
“回小主,都保管好了。”山梅道,而后疑惑的问:“小主,奴婢想不明白为何要留着这些熏香残沫。”
离妃描着新晋的口脂,淡淡道:“自然有用。”
夜半。
离妃照例早早的睡下了,这几日她睡得十分安稳,含香隔着纱幔轻轻的唤她,见她没有任何反应了安心的捧着那一小盒熏香离开了水离殿。
乘着月色,含香的步子愈发的快来到了心心念的玄鸣殿,门外是德公公当值,见来人,德公公拦下来:“你不是水离殿的含香姑娘,这么晚来了来找皇上有什么事?”
含香指了指怀里的小盒:“德公公好,是皇上说让我做完了熏香给他送过来。”
“哦,你随奴才进来吧。”德公公领着含香进了玄鸣殿。
德公公望了一眼布满氤氲之气的殿内,颌首道:“含香姑娘,你在这儿稍等片刻,皇上正在沐浴,稍后就出来了。”
含香点点头:“没事,奴婢在这儿等一会儿。”
德公公退下。
她细细的环视了一圈华贵的玄鸣殿。
光滑的地面是上好的白玉铺成的,檀木木雕的龙柱上雕刻着攀岩而上的金龙,一眼望去,如同身在仙境里一般,因离漾在沐浴而漂浮在空中的氤氲之气笼罩着有些梦幻的宫殿,那摇曳的烛光闪着微弱的光芒,细小的微风吹过,那蜡烛忽然间灭了。
含香打了一个哆嗦,但也没敢尖叫,毕竟是在皇上的寝宫。
“皇上,皇上。。。。。。”含香轻轻的唤着,见没人回应,她的视线落在了檀木桌上香炉上,心里揣了个鬼心思,现在恰好是个好时机,她蹑手蹑脚的来到了香炉前,将袖袍里的另一个带有催。情效果的熏香塞进了香炉内,而后缓缓点燃,很快的,玄鸣殿燃起了袅袅的烟雾,散发着勾。人的熏香。
半盏茶的时辰过去了。。。。。。
一盏茶的时辰过去了。。。。。。
含香长时间的触感和嗅感也抵抗不住那催。情熏香的效果,开始燥热起来,面容滚烫,眼前一片模糊,她只觉得前方朝自己缓缓走来一个上身赤。裸的男子,她的心底暗自惊喜:皇上,是皇上。
内心里的声音告诉她一定要抓住他,一定要,只有被皇上临。幸了才能在后宫有出头之日,才能摆脱皇后的魔爪。
她摇摇晃晃的朝那个男子走去,双手抓住他健硕的肌肤,嘴里喃喃,声音魅惑:“皇上,我热。。。。。。帮帮我。。。。。。要我,要我。。。。。。”
如此露。骨直白的话听在任何人的耳朵里都是盛情的邀请,站在含香面前的男子从头至尾一句话也没说,直接褪掉自己的xie裤,扯掉含香的衣裳,将硬。挺的火龙毫不犹疑的刺穿了她的身子。
夜,荡漾。
翌日清晨。
含香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干净的屋子里,回想起昨晚的一切,含香痴痴的坐着美梦。
皇上终于临。幸她了。
她终于可以昂起头走路了,终于可以不必奴婢奴婢的称呼自己了。
这一天,来之不易。
她现在只等着皇上册封她了,一想到这里就难掩饰兴奋喜悦的心情,匆匆的收拾好以后就跑了出去,她打算去御花园采一些花瓣儿涂在手指上。
御花园热闹异常。
静竹公主在琉璃殿憋了好多天,今天念清歌终于答应带她出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透透风,静竹一袭红色的长裙,明媚的脸上总是挂着欢快的笑意,她左手捏着一个牡丹花,右手捏着一个芍药花,一边后退一边跟念清歌说话:“婉昭仪,上次我听沛柔说你宫中有一个很好的婢女被发配到了辛者库,我们去看看她吧。”
静竹公主一心跟念清歌说话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有人莽撞的冲过来,当年清歌发现的时候,静竹公主已经被冲过来的含香撞到了地上:“公主小心。”
“哎呦,是谁撞了本公主?”静竹那脾气就是一火爆的小辣椒,从地上爬起来以后拍拍裙子上的灰尘,看向身后的含香:“你谁啊,走路没长眼睛啊。”
含香扫了一眼眼前的人,看静竹那么不讲理,心中的落差感一下子出来了,想着自己以后就不是婢女了,所以也就趾高气昂起来:“你是谁啊,你那么走路被我撞到也是活该。”
静竹公主哪受过这股子气啊,才想将自己的鞭子拿出来教训教训含香便被念清歌上前拦下了,她握住静竹的手冲她摇了摇头。
“你是皇后娘娘跟前儿的含香吧。”念清歌望了她一眼,而后想起来了什么:“你现在应该在离妃娘娘那里吧。”
这席话激起了含香更深的自卑感,她好像是一个*似的随便哪个妃子看上她了就随便调到哪个殿里。
“你谁啊。”含香佯装不认识念清歌。
念清歌眉头一簇,只觉得今日的含香和往常有一些不一样,未等她先开口,沛柔上前一步:“她是琉璃殿的婉昭仪,见了小主还不行礼。”
那个含香冷哼一声:“你就是那个从未被皇上临。幸的昭仪啊。”
“。。。。。。”
她话一出。
众人惊愕。
念清歌的脸更是变的铁青,这件事除了皇上和自己,还有沛柔和之桃知道,并无任何人知道,这个含香怎会知道那日皇上未临。幸她。
静竹更是错愕万分,来到宫中许久了,这个美若天仙的婉昭仪竟然从未被皇上临。幸过。
“休得胡言!”念清歌眉头拧紧,小手攥着裙摆:“难道不知道宫女是不得随便议论,造谣主子的事情的?”
含香昂起脖子:“你才不算小主,没被皇上临。幸过就是不算小主,你顶多和我一样。”说到这儿,含香顿了顿,道:“不,你跟我不一样,好歹我。。。。。。”
“好歹你什么?”念清歌总觉得含香有些不对劲儿,仔细的看着她,忽然发现她的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吻痕,心中一紧,难道她被皇上。。。。。。
含香缩缩脖子:“跟你没关系,总之我是不会跟你行礼的。”
空气凝固,念清歌觉得十分薄面,旁边全是宫女们窃窃私语的议论声,她只觉得全身滚烫,恨不得找个缝隙钻进去。
忽地。
花丛后传来一道醇厚严肃的声音:“谁准你不跟婉昭仪行礼的?” “朕可以满足你的愿望。”他的话犹如水滴石穿滴滴落在念清歌的心头,那一滴一滴的是那么有穿透力,让她耳膜发麻,心里发胀,全身上下起满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她的睫毛像小天使的翅膀,紧张缓慢的挥动着,每眨一下都能在离漾的心底划起一bobo深层的涟漪,他高大的身子遮挡了念清歌面前的所有阳光,所有氧气,被他逼到了狭小的角落里,阳光的照耀下,念清歌肌肤上的细小绒毛都是那么的清晰,她的脸蛋儿好似剥了壳的鸡蛋,即使不施粉黛,也是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不得不承认。
在这一刻,离漾为她心动。
离漾那滚烫的肌肤紧紧的贴着她单薄的纱衣,念清歌的小手缩在了离漾的结实的胸膛上,他虽然很瘦,但是很健硕,肌肤的纹理和质感也特别的好,暖暖的,烫烫的,像一个暖炉。
冬天下雪的时候,可以抱着他取暖。
念清歌心里暗自思忖,她那变幻的眸光映入到离漾的深眸里。
“在想什么?”离漾抓住她的小拳头,铺平,让她的手心紧紧的贴着自己心脏的部位。
念清歌的手心只觉得一阵酥麻。
据说,一个男子愿意将你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上就代表把你放在心上了。
是这样的吗?
冰凉的手指紧握,念清歌猛然回神,才发现离漾眼底的情yu更甚:“皇上,你想干什么?”
指尖发丝,情生意动。
她凸显的美人际蕴了一抹薄薄的细密的汗珠。
抬手。
替她拭掉,距离之近,离漾沉凝的声音在她耳畔幽幽响起:“干你一直想干的事情。”
“。。。。。。。”
她想干的事情?
陡然间茅塞顿开,念清歌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了,都怪自己方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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