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吗……”女生心虚的低头,喃喃的嘀咕着,“那个女的在这一方面可是很出名的,不少人都看到她出入一些高级场所,身边还总是有着不少看起来有钱有势的男人,一个人尽可夫的女支女罢了,只是,最近这些现象少了一些……”
“说不定是因为检查出了什么不得了了的病吧。”更有胜者,毫不顾忌的低声嘲讽,暗笑连连。
一个女支女,说不定还是染了病的女支女!
还能用什么来形容不破真广此时的情绪?万般的声色早已离他远去,即便还存在于他的耳目之中——那五色斑斓将这些人涂上了一层邪恶的色彩,不,她们本来就是恶毒的,那充耳可闻的笑声更是刺耳不堪,她们怎么敢,怎么敢!这群恶毒的女表子!——不破真广从来就不是一个好人,再恶毒的语言都能从他的口中听到,但你听到的或许是更为华丽的语句,只是他现在已经找不到什么好的语言来修饰这些人了,她们很适合如此污秽不堪的评价,而不破真广,现在只想用冰冷而锋利的玻璃碎片,撕裂这群女人!
吉野!真广抬头,猛地看向泷川吉野的方向——
“他已经知道了。”夏抿紧了唇线,这样说了一句。
“什么?”吉野还是更不上夏的思考节奏。
“虽然我不会夺走处男吉野的初吻,但是为了稍后的疼痛,我能稍微收点福利么?”夏虽然是在询问着吉野,但她的动作却丝毫不给吉野思考的空间,流利的,在吉野的左脸颊、偏向嘴唇的地方烙下了一个极浅的吻。
吉野更本就来不及反应,夏的动作也是,真广的动作也是——不破真广狠狠的拉开了夏,好不怜惜的大力一甩,猝及不妨、夏的腰腹部撞在桌台的角上,桌台上易碎的玻璃杯之类的物品东倒西歪,破碎了,有些划过那些女生们的手臂、大腿还有脸颊,因为这些都是裸。露在外的,有些则狠狠的扎进了夏的血肉里,手上、腹部、额头,看起来血红血红的,着实让人不忍。
女生们有些尖叫着,胆小的蜷在胆大的人身边,抖成了一团,她们现在才知道,那些不破真广的凶名,可不仅仅是听在耳里才觉得可怕。
夏也在发抖,她是痛的,闷闷的哼了一声之后,开始倒抽着凉气,她根本不敢爬起来,不破真广真的下手很重,她是个很怕痛的人,平时流点血什么的,估计都能红了眼眶,当然,那是在熟悉的、自己家人的面前,这个时候,她还忍着的。人的承受能力,不可能如此纤弱。
“真广!”吉野站起身,对于真广此时的举动有些不解,他从没见过不破真广对一个女人这样。
不破真广没有啃声,他焦躁的——表面上看不出来——用白水湿过的纸巾,在被那个女人吻过的地方,擦拭着,害怕擦不干净,还多用上了几分力道。
“真广……”吉野有些不自然,或许是被真广的举动吓到,也或许是因为刚刚才和夏谈了一些极致暧昧的问题,左手碰到那帮他擦拭的真广的右手,却惊愕的发现,他正颤抖着。
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是让不破真广所恐惧的?
chapter 04
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是让不破真广所恐惧的?怔然的,任由真广加大力道的在自己的嘴角边动作,而注视着真广的眸子,吉野却不住的在反驳着刚刚那个想法。真广他,并不是在恐惧吧,只是控制着自己的愤怒到了极致的颤抖吧。真广的眼睛里,装的是满满的血色,然后迅速的渗透,那是被窖藏了许久,用鲜血酿造出来,甘美的葡萄酒,那血腥的甜味带着让人迷醉的气味,瞬间占领、麻痹了他。
吉野知道,自己的表情还是如此的淡然,如同伪装习惯了,不自觉的就会表现出来,但内里却变得好奇怪,灵魂不再是同脑袋和心脏分离的存在,是被夏的那绮靡的话引诱了吧,是被甘美的葡萄酒所迷醉了吧,那猩红的如同就要蔓延开来,冷厉的表情将这猩红冰裂开来,这一定是绝美的佳酿——好像很干渴,想要凑近了,慢慢地将那溢出的鲜血啜饮,让自己都沾上那股腥甜的味道——
直到真广的动作停了下来,嘴角明显感觉到了触痛,吉野才将自己的思维找回,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真广。”
不破真广并未回答吉野,被水沾湿了的纸巾早就被拧成一团、泥烂不堪,随手将纸团扔在地上,带起碎片的敲击声,在着明显静谧下来的空间无限放大,女生们全都缩成一团,瞳孔大张,恐惧到大气都喘不出来。
学姐不甘心,恐惧让她丧失了基本的理智,她颤抖着,用最正常的音量,说着最扭曲的话,“真广,不管我们的事情啊,都是这个女人说要来见泷川同学一面的,我们不知道会……”
“闭嘴!”真广这句话,说的连一丝情绪波动都不存在,用着他平日一般的那副命令口吻。血腥的眸子冷冷的看着那学姐一眼,他的表情极为冷静一般,但却蒙上了一层阴霾。
究竟是被如此的不破真广所威胁,还是被不破真广所蛊惑,学姐讪讪的住了口,不再发出一言。
此时的夏站了起来,之前匍匐的姿势,让她由下至上的,将不破真广和泷川吉野之间的动作看得极为细致。而此时不破真广对着她的表情,却让夏感叹着差别待遇。明明是对着一个女生来的,却是这幅恐怖的模样。
“你对吉野怎么看。”蓦的,不破真广这样问着。
“很有趣的一个人。”夏淡淡的回答着。
“所以才会选上吉野,然后让他变得和你一样!”真广的表情极致的扭曲着,不需要再刺激一下,哪怕眼前这人是个女人,他也能够揍得下去。
变得极致愤怒了呢。夏还在不紧不慢的思绪发散着,下一刻,她却极为恶劣的说着,“不破同学果然是知道了那个关于我的传言了呢,我就知道,学姐们的嘴巴是不紧靠的,但如果给不破同学和泷川同学造成了困扰的话,那我真的是很抱歉,我是觉得泷川同学人很有趣,但是学姐她们邀请我来的时候,就是为了让我拖住泷川同学。”
“你说谎!不破,不是这样的——”学姐暴起,她反驳者夏的话。
“我说了,让你闭嘴的吧。”不破真广再次命令着,他的眼神早就变得极为危险了,看着学姐和那几个女生的时候,如同看着死囚一般。
“…我,我们还有事情,先…先走了……”一个胆小的女生拉扯着学姐的衣摆,这个房间太危险了,如同充满了刑具的刑房,只要不破真广动手,她们都会死在这里的,她有这个预感,不破真广,绝对能够下的去手。这样一个危险的地方,必须逃离才行。
几个女生手拉着还不肯离开的学姐,就要踏出「刑房」的时候,不破真广的话如同典狱长的宣判一般,在她们的耳际回响着,“如果吉野有事情的话,我会让你们体会到比aids还要恐怖的东西。”
这样,她们真的是如同死囚一般了,哪怕踏出了这个收割生命的刑房,她们也会被这番话所摆布,然后随时接受痛苦的折磨直至死去——这岂不是比死囚还要过分?
“对着女孩子说出这种恐吓的话,不破真广还真的是十足的坏人呢,你说是吧,泷川同学。”直到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三人,夏还是一副面无表情,平淡无奇的说着话。
吉野却完全没有答话,善于察言观色,收集出他想要的事物的他,早已经能从他们之间的对话和态度将这件事情猜测得七七八八。
“真广,你……”
“那么,不破真广,你该怎么办呢?如果泷川吉野真的因为你的关系,染上了aids的话……啊,顺便一提,亲在泷川吉野的嘴角上,我是故意的。”总算的,嘴角勾起了弧度,不得不承认,她还真是个极其恶劣的家伙呢。
夏那恶劣至极的话,再次让整个不小的空间陷入寂灭,充耳可闻的,只有彼此之间的呼吸声。该怎么办?这个问题或许并没有困扰着不破真广,仔细的分辨之下,你便会知道,他的呼吸,从始至终都是平缓的。然而,这并不代表不破真广就有多么的冷静。紧拽着泷川吉野的右手,用了不小的力道,他拉着吉野向门口走去,“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这句话是对着夏说的,语气极为平淡普通,夏却从中听出了让她都忍不住颤抖的危险。这大概就是小说、漫画之类的所描绘的威压和气势吧。原来这种没有实物形态、甚至能够算得上虚假的东西,是真正存在的。她被不破真广那话中的寒意冻得颤抖,危险如同阴影一般延伸,就像戏剧里演的那样,整个人被冰铁的红色锁链绑在坚固的铜柱之上,耳际能听到齿轮一下一下的旋转声,而头顶悬挂着的尖锐断刃,一点一点的逼近你的头颅,那断刃被铸了千斤重,只会笔直的插入你的头颅,一点一点,直到完全贯穿你的,才能让你真正的解脱。
啊,可怕,真是可怕,不破真广这个人,真的是不能招惹的。夏小口的喘着气,努力的想让自己从这可怖的幻想中挣脱出来。
“真广,冷静一点。”即便手腕上被加诸了如何的力道,泷川吉野也如同没有感觉到疼痛一般,他站定了,冷静的分析起来,“你大概是被她们欺骗了吧,真广。”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破真广回过头,已经变为殷红的双瞳直视着泷川吉野。
然后吉野回避了,不着痕迹的移开自己的视线,看着离他们不远的夏,说道,“你之前对我这样说过,「不破真广已经知道了」说的就是你染上aids的事情吧,而真广也的确从那些女生的口中知道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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