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没有你找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可是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来这里呢,基本都是来避祸的,也有一些脑子不正常来玩的,因为这个地方不强制卖身,若是两情相悦春风一度也不无不可,若是谁想强来,流韵阁的人会让你知道什么事血光之灾,安全上十分保证。况且,来这里的人大都是需要解语花,身体上的享乐与这相比真是差的太远。
“安公子,您来了,吴情已经等待多时了。”吴青,是这流韵阁的一员,与其他人相比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但是安平就是喜欢这个人,因为吴青总是如此善解人意,和他在一起不用多说,一切都可以心领神会。
“吴青,我真是太累了,你说什么时候我能摆脱这里。”安平一进屋就懒懒的靠在了软榻上,自有一番风流潇洒。比之真正的男子都丝毫不逊色。
吴青神色不变,来到琴架前随手弹了一首闲云流水,他知道安平只是问问不需要回答,此时为她弹曲宽心才是正确的做法。
随着这曲子,安平小憇了一会,疲惫神色才稍稍褪去一些。
“吴青,你和我走吧,我的身份你应该早就猜到,我保证护你一生。”安平睁开双眼,似有潋滟波光惑人心神。
吴青微楞,摇摇头头,“安平公主,我们不适合,你会有一个门当户对的驸马,而我也不会成为一个男宠 。”
“你的想象力太丰富,我安平在这里认真的对你说,只要你答应你就会是我的驸马,唯一的夫君。我可没有那些贵女养男宠的习惯。”安平来到他的身边,轻轻地在他耳边说着,热气喷在他的耳边痒痒的,转眼功夫他的耳朵就红彤彤一片。
“吴青害羞了呢!”安平痴痴地笑着。
吴青有些羞恼推开安平公主,“安平公主,在下今天要临摹字帖,您请回。”
被推到门外的安平放声大笑,没想到吴青是这样的可爱。
自此之后,安平公主每一次到吴青那里都要调戏一番,日子倒也过得自在逍遥。
直到有一天,吴青亲手塞给她一封信。
“公主,吴青已然期满,三日后浪迹天涯,可愿同行。”
安平喜忧交加,如今朝堂之上风云诡秘,可是这边却又是良人相请。思虑再三,她简单地处理了一下手中事物就偷偷的离开了。
可是等待她不是良人的深情款款,而是一个陷阱,一个必死的结局。
二十四死士围攻,完全以伤换伤以命换命的打法,最后将安平逼落悬崖。
与此同时,在京城,四皇子逼宫,皇帝也在这次的混乱中受伤,其他几名皇子都各有损伤,而且不仅如此,边疆局势恶化,敌国十万大军压境。
“公主,皇上命我等迎您回宫。”为首之人是暗卫统领,身后跟着36人。
安平苦笑着,八十一名暗卫,为她出了三十七人,父皇,你可让我如何是好。这半个月的流落,她想明白太多了,吴青这个人完全就是为她量身定做,那些破绽,若非是因为爱上这个人,她又怎会无法识破。四皇兄,你真的够狠,我只是一个公主,你何必如此忌惮,非要除了我。
又半月,安平身体完全康复,而她的公主仪仗也到了此处。这期间,她也没闲着,通过父皇的人不断把命令传达出去,京城那些动乱虽然看着还是声势浩大,但是暗里基本都已经掌握在了皇帝的手里,没错,安平没有为自己组建势力,她只为了帮助她的父皇,不过也正因如此,皇帝下了一个决心。
在安平回京之后,皇帝立即传旨禅位安平公主。两名幼子也封王立刻远离京都。
安平公主看着老神在在的父皇,只觉得头痛,再看边疆的战争,她决定御驾亲征,京城的事留给父皇纠结去吧,若是可以就这样留在战场上也不错,孤家寡人的滋味可不好过。
三年后,她坐在御座之上,看着满朝文武,昔日的兄弟都臣服于脚下,只觉得无比悲凉。这就是他们要争的位置,千般算计,可是到最后呢。
机关算尽,还有什么能留下呢。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自在行。
成也吴青。败也无情。
爱上不该爱的人,是羊羊们最大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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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生肖之申猴
桐城,桐花如雪满长街,城郊更是有着一片花海,芳传十里。依照惯例,在桐花盛开的四月,桐城城主都会在十五十六这两日举办桐花庆典,全城人都可以在一起狂欢。因此,这也成为了许多姑娘们相看夫君的好时机。
孔家,是最近三年才迁来桐城的,因曾经做过官也算是官家。他家有两位如花似玉的女儿和一位公子,大女儿已经出嫁,二女儿今年刚刚及笄,小公子才十岁,不过聪慧过人,想必以后定有一番作为。
桐花庆典这一天,孔家小姐孔雨馨带着小厮丫鬟婆子各两个去了街上。
桐城不过是个普通的城池,风调匀顺也算富庶,却不繁华。
而孔家来自上京,家族更是传承的百年大族,仅是衣着做派就足够与众不同,更不用说自小养成的大家风度,在这城中绝对挑不出一个女子可以与之并论。
所以这一上街,就被一众百姓惊为天人,引来无数的赞美。
不过孔家自小的良好教育让雨馨宠辱不惊,不会如普通女子那般或是羞怯或是沾沾自喜。
如此一来落入众人眼中就更是让人钦佩。
“小姐,这桐城庆典确实别有风味,民风淳朴。”随行的侍女杜鹃抿嘴轻笑一边还用手绢遮掩了一下,这做派不逊色一般人家的闺秀。
“杜鹃,说的不错,上京虽然繁华,可那背地里事情确是不少,每句话都要细细思量,哪比的上这里的安宁,你看他们的目光,上京哪里有这么清澈的目光。”孔雨馨悠悠地说着,带着一种诗文的韵律,仿佛是在吟诗作对而非是一般的对话。
“小姐说的是。”杜鹃轻声应道。
街上人声鼎沸,木雕玩偶,银簪玉器,干菜杂货,还有美味的桐花秘制食物,引人垂涎三尺,人们津津乐道,喜气洋洋。
“呀!小姐,这天怎么变了。”杜鹃看着那一片浓重的雨云有些着急起来。
“去前面的茶楼,这雨必是又急又大。”孔雨馨对这天象略知一点,自然看得出这是场暴雨。
果然没走出几百米大雨便临头而下。
幸好前面就是茶楼,可是就这么十几步的距离还是把他们浇透了,进了茶楼便想要个包间,这一众女眷总不能和他人挤大堂。可是这时候各家都在此避雨,谁家都有个女眷也不好让房间。
一时间气氛就僵持下来。
这时从楼上下来一名公子和婢女,那婢女恭敬地行了礼“孔家小姐,我家主母请您楼上一叙。”
“那就有劳城主夫人了。”孔雨馨含笑向着这位公子点了点头。
这位公子同样拱手还礼,“为了姑娘,家母可是把我给赶出来了。”
孔雨馨自然明白城主夫人的用意,更是感激,但是也未曾多说,福了福身子就随婢女上了楼。
城主夫人很是热情,让人抬来屏风,好让她能够换衣服,又上了姜茶热汤,前前后后地忙活,比起自家母亲也不逞多让。这让孔雨馨有些不安,联想到刚才的那位公子,顿时有些紧张。
幸好这雨停的也快,聊了一会便借故离去。
可是这一路上孔雨馨自觉心情已经难以平静下来,脑子里总是那位公子的身影。她很是恼怒,直叹这多年的学问都白学了。
如今这一代,风气较之前朝不知开放了多少,女子可以单独立户甚至做生意,可见女子自由了许多,只是大多数人家还是会注意一下,女子毕竟势弱。
本来以为此事就此结束了,可半个月之后,孔家就收到了城主府的请帖,城主夫人举办宴会,邀请孔家夫人同孔家小姐一同前往。
就这样,孔家总会收到城主府的邀请函,孔家夫人何等精明又如何不知道城主夫人的意思,那城主公子倒也出色,一边人才,品性出众,文韬武略俱佳,就算在京城也是个出彩的。要是女儿有意,这门亲事也不错,虽说有低嫁的嫌疑,但是相比那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上京公子哥真是强了不知多少,依着他家的人脉,女婿以后自有前途。这样对女儿也好,不必担心被欺负了去。
所以孔夫人早早对女儿说了这件事,让她留心点。
却因此每一回她都羞涩不已,虽然从外表上看不来什么,但是她心底早就是翻腾的热水了。
也因此他们私下相处的时机并不多。
不过二人的感情确却是与日俱增,在各处的宴会之上,吟诗作对,赏风花雪月,论琴棋书画,彼此心中都将对方深深印刻在心中。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兮旦福。
京城出调令,命孔家立刻返回上京,孔家老爷出任御史,并授翰林院大学士。
如此一来,两个人就要异地分离。
孔家小姐心急如焚,也顾不得许多便命人送信到城主府,将此事告知于城主公子。
可是,等来的却等不到回信。
接着她又写了几封信,语气自然一次比一次焦躁。
可是依旧一封信也没有回,甚至连个口信也没有。
再见时,已经是孔家出发的前一天。
那天傍晚,凉风习习,冲淡了夏季的燥热。
二人在街角相遇,准确地说,是城主公子已经等待多时。
“城主公子,不知找小女子有何贵干。明日一早,就要回到上京,若是无事,小女子就先行告退了。”孔雨馨僵僵地开口道。
城主公子平和开口道:“雨馨,你的信我才收到,前两天家中有事,倒是让下人耽误了。”
孔雨馨突然心中升腾起一把无名大火,若是此时他紧张来解释,她或许会相信,可是,如此冷淡分明就没当做一回事,如此这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