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就如同身边有几位尽职尽责的老师教导。
侣,指的是对手,练功夫讲究要实战,所以没有领悟,必须身边有人要喂招。柳志在山上练功,向来是一个人,所以很多自己的理解没有办法去实现实战,倒是有些遗憾。
至于,财和地,出来山上是个练功的好地方之外,这财也是柳志最缺的。
“穷学文,富学武”,这是自古以来的共识。
要练武,必须要有充足的财富,因为在练武过程中,不仅食物要跟得上,而且很多时候,练武的消耗也是非常大的,用的东西,练武时的器具,以及拜师求艺的礼金,都不是寻常人家能否负担得起的。
当年国术宗师收徒,除了每月收取费用之外,逢年过节还必须准备腊肉、鸡蛋等物品,拜谢师傅一年多的教诲。
咏chūn大师叶问,收徒时体谅徒弟家贫,免除部分徒弟的费用,结果引起了香港各门各派的反对,因为他破坏了规矩。
柳志这段时间也明显感觉食量大增,站桩时虽还没入门,没到炸劲爆发的明劲,但家里食物的营养已经跟不上他的消耗量。
加上这段时间他准备高考,所以现下他也只是揣摩看一下拳谱。
“时间快到了,”柳志看了看表,收起拳谱,往考点走去。
“嘎”,一声急刹车的声音,一辆桑塔纳轿车停在了考点校门口,一个年轻人从车上下来,柳志登时吃了一惊。
“龟背鹤形,行如猿豹,这人血气好旺,感情是个练家子。”
或许是感觉到了柳志的目光,那年轻人淡淡地扫了柳志一眼,眼见柳志不过是个普通不过的乡下人,便不再关注,昂首步入考点。
如果是以前柳志不过是觉得这人有点jīng神而已,自从看了拳谱之后,上面对练武之人的描述,让柳志总是不自禁地观察着别人,果然,就在今天,他就碰上了练武之人,看来,在平凡人之中,像这样的奇人异士还是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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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考场出来,柳志到电话亭给李祖德打了个电话,这人对自己不错,在劳教所的时候就为他高考的事cāo心,柳志对他还是印象不错。
李祖德非常高兴,叮嘱他rì后,一定要去省城找他,爷俩到时候好好喝一杯。
柳志想了一想,答应了,毕竟现在李jǐng官是省厅领导,指不定什么时候,自己就有事求到人家的头上。
多一个朋友多条路。
那时高考不是像如今,一天就结束了,没有许多科目,柳志下午考完出来考点,忽然发现前面似乎围了一群人,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柳志心里咯噔一下,忙分人群进去。
人群中间一辆桑塔纳轿车正撞在一台拖拉机的屁股后面,一西装革履的人正揪着一名中年人的前襟,大声斥责着什么。
“你们讲不讲理?明明是你撞了我的拖拉机,还要我赔偿,天下哪有这个道理。”
中年人脸sè通红,想要拉开那西装男的手。
“这路边是停像我这样高档车的地方,可不是停你这拖拉机的地方,你挡了我的道,还怪我撞了你?今天你必须要赔偿,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西装男紧紧拽住中年人的衣襟,恶狠狠地说道。
“爸,怎么啦?”
柳志眼神中闪出一丝怒气,脸sè平静地问道。
“阿志,”那中年人正是等着儿子的柳云山,他此时有些狼狈,“我停在这里等你,结果这人开车从后面撞了上来,撞坏了我的拖拉机,还要我赔钱。”
西装男一瞥柳志,见是一个少年,嘴巴一歪,叫嚷道:“怎么,父子俩一起欺负人啊。”
柳志淡淡一笑,“就您,还不配。”
“你不过是个司机,让车主人出来说话吧。”
西装男登时心里一惊,吃惊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他妈的,当然是看到的。”柳志心里道,不过为了给这个跋扈的司机一点压力,他抿着嘴巴没说话,只是脸sèyīn沉了下来。
这车正是开始那位身怀功夫的年轻人所坐的,柳志观察力惊人,自然不会以为,这沐猴而冠的西装男是车的主人,在当时那个年代,桑塔纳轿车可不多见,几乎相当于如今的玛莎拉蒂一样的豪车,乘坐的人都非富即贵。
这车的主人,绝对是那位年轻人。
“你甭管车主人是谁,反正这车撞坏的损失你们必须赔。”
西装男蛮横地说道。
说罢,他另一只手便要抓向柳志的襟口。
柳志大怒,这人太不知好歹了,不给他点教训,此事还真难以善了。
虽然对车主人有极大顾忌,但西装男的举动也彻底地激怒了他。
柳志微微探出右手,后发先至,一把将西装男的手抓住,微微用力,那人便像杀猪一般叫嚷起来。
“痛死老子了,**放手。”
“还他妈嘴巴贱,”柳志加大了力量,登时西装男的痛呼声又高了一个分贝。
围观的人登时指指点点,对于这西装男为富不仁的跋扈模样,大家早就不满,加上一点点仇富心理,如果不是怕得罪车主人,早就有人“仗义执言”了。
忽然,柳志心头jǐng兆一生,握住西装男的手背突然被人一拂,犹如电流穿过手臂,登时右手无力,垂落下来。
“君子动口不动手,小家伙你火气太大了。”
柳志与发声的人照面,心中一凛。这人正是开始那位年轻人,此时观察此人,柳志发现这人长得非常清秀,龟背鹤形,身材高大,只是脸上多了一股yīn柔的神sè,让人心里生出几分jǐng惕。
西装男一见此人,登时大喜,放开柳云山,站到了他的身边,把事情添油加醋、颠倒黑白地说了一通。
年轻人眉头一皱,摇了摇头,“既然是你们理亏,那么赔个一百块钱算了。”
柳志听到西装男说话的时候,已经怒火攻心,现在听到年轻人那冰冷而跋扈的话,登时将他高深莫测的功夫威慑忘得干净。
是高手又怎么样,欺负到自己头上,就是不行。
“我说,你瞎了,没看到吗?”柳志指着事故现场,“明明是你的车撞上了我的拖拉机,不信你问问大家。”
“不用,我只相信吴叔。”
年轻人摇头,脸上依旧是平静的神sè。
“看你们的样子,恐怕赔不起,要不这样,你跟吴叔道个歉,这事就算了。”
西装男听到年轻人为他撑腰,登时大喜,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柳志牙齿咬得个崩作响,沉声道:“如果我不道歉又怎样?”
“你最好还是道歉,”年轻人轻声道:“不然,你们父子会后悔的。”
柳云山听到这话,不由得心头一寒,他不禁拉了拉儿子的衣襟,相劝儿子干脆道个歉,了结此事算了。
柳志对着父亲摇了摇头,没有血xìng,还学什么拳,练什么功夫。
“恐怕你是在做梦。”柳志脸sè红sè一闪,身上渐渐震荡,他深知这人的恐怖,已经把全身刚练不多时的功夫施展出来。
“竟然也是国术中人,”年轻人眼中异sè一闪,身上血液不由得沸腾起来,“太好了,让我来掂掂你的斤两。”
………【第八章 重创】………
年轻人见柳志气血突然强盛起来,虽然仍是不够瞧,但对除了家中长辈,还没见过几个修炼功夫的同龄人的他来说,无疑是让他高兴的事。
他家学渊源,跟着爷爷从三岁练功开始,十几年时间,还着实不知道自己功夫到底在什么水平上,平常虽有人喂招,但都是长辈,对其功夫了如指掌,只有受虐的份儿。
现在看到这个少年竟然也身怀功夫,登时起来较量的心思。
“动手吧,让你三招。”
年轻人微微一笑,对着柳志挑了挑指头。
柳志没有客气,他让父亲离的远点,给了父亲一个我没事的眼神,重新站在年轻人对面。
年轻人向西装男示意了一下,西装男连忙退后,并对着围观的人道:“打架了,都闪闪,到时候受伤了可别怪啊。”
群众登时退开了几丈,有胆小的连忙离开了。
柳志将自己这几天所学捋了捋,眼光一闪,登时动力,他右手一拳捣出,左腿一个横扫,分上下路齐头攻向年轻人的胸口和下盘。
年轻人登时大失所望,他明显感觉到柳志的拳风劲力不过尔尔,自己恐怕只出三分力就能将他击败。
“力量太小了,你这也算是练家子?”
年轻人口中讽刺,手掌上拨一下,下拨一下,轻描淡写地化解了柳志的攻击。
柳志默认不出声,脸上涨得通红,似乎极为羞愧,他拼命地施展八级拳中的崩,击,打,甩,顶,犹如狂风骤雨一般,但年轻人总是好整以暇,不停地挥动手臂,将攻击化解。
半刻钟后,年轻人脸上失望之sè更加浓了,已经没有兴趣和柳志较量下去,微微叱咤一声,“到此为止,躺下吧。”
他的右手一长,搭上了柳志的左手,五指有力,紧紧扣住了柳志的左手,止住了他的攻击,左手一圈,拍向柳志的肩膀,这一掌落实,柳志的肩膀就要废掉。
柳志眼光突然闪过一丝异sè,他猛然大喝一声,右肩一抖,年轻人的左手拍下,竟然被他卸了七八分力道,虽然一阵发麻,但柳志并未丧失攻击力。
他的左手微微一番,一股极大的牵引之力,竟然将年轻人的右手震开,同时,柳志本已经用老的右掌长驱直进,直奔年轻人的胸口。
年轻人本以为大局已定,谁料到变故徒生,柳志气血竟然狂涨,仿佛犹如回光返照,而且开始生疏之极的八极拳竟然瞬间变了太极劲,虽然太极劲年轻人也熟悉,柳志未必能占什么优势,但这样突然逆转,在年轻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