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没办法,我云来谷都不会出手。”这红衣女子浑身带着不尽的冷意,勾着冷笑,斜眼梭了一下应无求,那样子要有多轻蔑就有多轻蔑。
“我姬少商有办法,可是他不愿意,所以才来找你的。你以为呢?”姬少商漫不经心的的摇了摇胸前的金扇子,那冷哼带笑的语调,让云来谷豁然转身面对着她,火红的长裙在空中划出炽烈耀眼的弧度!
“你是说那个已经一只脚踏进鬼门关的小丫头?哼,我云来谷倒不知道你还有办法能将她救醒。”
姬少商笑而不语,只是他那张脸本就生得妖孽惑人,此时又这副样子,简直看得人连魂都要飞出来,就连云来谷自己本是大美人的女子,都看得瞬间晃了神。
“我说将那小姑娘制成药人,然后找合适的容器互换。可他非要看看你们巫蛊之术是不是有办法。”姬少商那金色扇子指了指站在一边沉着脸的应无求,挑眉说着。
云来谷忽而面上带着几分得意,一甩火红的长袖,轻笑两声:“我倒是什么好办法,照这样,我也有办法治好那小姑娘。”
她说完一扬手,手心多了一只乳白色的蛊虫。
“和你制药人有异曲同工之妙。这蛊虫可以吞噬毒素,但是毕竟吞噬的量有限,当蛊虫肤色变为全黑时候,就要排掉吞噬的毒素,否则蛊虫会超过承受极限而死亡。所以,必须找合适的人作为容器,让这蛊虫释放吞噬的毒药,等到肤色变为乳白色可以在进行吞噬毒素。只是一旦这蛊虫认了人,这人就要一直作为释放毒药的容器。”云来谷顿了顿,睥了一眼姬少商,语调中带着几分愉悦,“这作为容器的人,只是会受些痛苦并无性命之忧,每次蛊虫在体内释放毒素之后,再逼出体外排尽就行。而不会向你姬少商所想办法那样,承受所有毒素之后,然后无药可解,一命呜呼。”
“那你可有合适人选?”姬少商并不在意云来谷语调中的挑衅,一摇扇子,悠然的说着。
云来谷脸色一沉,收了手中蛊虫:“那你一样没有合适人选!”
“那行,就看我们谁先找到合适人选,到时候医仙谷见分晓。”姬少商收了扇子,走到竹桌子边重新坐下。
“好!我云来谷必定比你先找到!”那红衣女子说完,手中飞练又哗啦射向对面的山林,整个人若升仙般飞到了半空中离开。
整个过程中,族长和妮珠是从头到尾都没说话的,族长因为看到大巫医云来谷而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妮珠是被吓得不敢开口。
“既然如此,那告辞。”应无求已经达到目的,朝着族长抱拳,起身离开。
四人离开苗寨之后,应无求又不放心似的沉声对姬少商道:“那无伤就拜托你照顾了。”
“你我同门师兄弟何须客气。”话虽如此,可姬少商是万般不愿意从他的医仙谷出来,若不是收到痴狂老人的飞鸽传书,他才不会出来帮应无求。
躲什么,本王又不是没见过
日落时分,四人回了王府。
只是在回来的路上,莫离看到一名衣衫褴褛的少女,倒在了这荒郊野岭,不忍心之下将那女子扶上了自己的马背。
于是,这回来便多了这女子一人。
等那女子醒来,梳洗一番用过膳之后,莫离才知道这女子名为宋蝶起,父亲本位当朝尚书,却因无辜获罪,冤死在狱中,她身为家中庶长女,受到牵连,被流放到岭南一带,只是她不甘心,想要回京为父亲洗刷冤屈,于是中途逃离。
“你父亲可是宋正浩?”应无求看着在脚边哭得不能自抑的女子,沉沉的开口。
“回王爷,那正是家父!”宋蝶起叩首,振振有力的回答着。
在应京时,这宋正浩本是站在他一边的人,想不到这才才不到一年的时间,应无争根基未稳就开始下手处理曾经在应京跟他熟络的官员了。
“这里到应京千里迢迢,你擅自逃跑已经罪不可恕,怕是还没有回到应京,你就毙命了。本王在应京时与你父亲也有往来,你就暂时留在王府,这回京洗刷冤屈,不急于一时。”
“多谢王爷收留,罪女是这位公子救回来的,可否容罪女以后留在他身边伺候。”宋蝶起叩首,起身后,怯怯的看了一眼莫离。
应无求梭了一眼莫离,不容她拒绝,嘴角含着几分意味不明的笑:“既然如此,那你就随莫离去念苍阁,在她身边伺候着。”
“多谢王爷,多谢公子,请公子赐名。”宋蝶起又跪下谢恩磕头。
莫离本是不愿她更名唤姓,但又到收留罪臣之女,终究不好,于是沉吟几许,伸手扶起宋蝶起,轻声道:“日后你就叫青桑。”
入夜,莫离睡意正浓,忽而感到一股熟悉的气息,豁然睁开眼,却见应无求坐在床头。
“主上?!”她压低了声音惊呼,应无求飞快的伸手扼住她的下颌,漆黑的瞳孔在黑夜中泛着冰冷的寒光,还有着显而易见的怒火。
“主上,你怎么了?”莫离双手抚上他的手腕,轻声说着,眼中带着不解。
白天那个苗寨的小姑娘对她热情似火,路上救下的宋蝶起也要赶着伺候她!应无求感觉好像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了一样,眼底的怒火慢慢向外涌出,席卷了整个屋子,厉声说着:“本王倒没想到,你假扮男子会假扮如得如此深入人心!”
应无求看到她清澈的眸中一片坦诚,心头的怒火忍不住又盛了几分,掐着她下颌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强制抬高她的下颚,他高高在上的眼神就那么带着怒气和讥讽,俯视着她,两人的视线在漆黑的夜色下相撞。
“请主上责罚。”莫离从来都不会为自己狡辩,既然惹得他生气,那她就甘愿受罚。
“责罚?”应无求忽而在唇齿间轻轻咀嚼着这个词,唇边的笑染上了几分戏谑,随后大手一伸,扯下了她身上的白色内衫,手上推动内力,那白色内衫化为碎片在空中飞舞,如同跌落的蝴蝶。
以防万一,莫离睡觉并没穿肚兜,依旧绑着裹胸,故被他扯掉内衫后,她上身只有胸前的裹胸,大片肌肤都裸露在外面。
他突然的伸手,她有瞬间的惊愕,忘了要如何,只是发愣的望着他,反应过来,这才连忙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外泄的春光。
“躲什么,本王又不是没见过。”应无求伸手将她从被子里拉了出来,扯掉她胸前的裹胸,拉着她的双臂,不让她闪躲。
她的酮体在夜色中泛着淡淡的光晕,呈现出一股健康的浅麦色,不似一般女子那般娇弱剔透,反而透着一股微粗糙的坚韧美,小腹上、胸前,双臂上都有着纵横交错的伤痕,有些是时间长了,留下一抹泛白的疤痕。
双峰没了那裹胸的束缚,也饱满的挺立着,他一声轻笑,伸手过去握住,不大不小,刚好够他一手。
因为他的触碰,他明显感受到她猛然一颤,而后双颊爬上明显的红晕。
应无求忽而心情好了起来。
谁让你来的?滚!
随后,他反身将她压在身下,拉扯着她的裤子,浓烈的气息吞吐在她面上,语气带着几分迷惑:“本王不喜欢你睡觉还裹胸!”
“是!”她一怔,却还是张嘴应下,双手却抵在他胸前,面上带着娇羞,低声道,“主上,莫离来了葵水……”
此时应无求伸手也碰到了她身下的湿润,脸色变得青黑,顿了顿,从她身上起来。
背对着她站在床头,深深地呼吸了几下,这才豁然转过身来,眸光中一片深邃锐利。
若说第一次,应无求酒后将她错认了姜若水,那么这一次呢?只是因为他身边没有女人,所以才想着发泄的时候过来找她?可为什么他会莫名的愤怒,身体会碰到她起了反应?
这种事情发生了,有了第一次,便再会有第二次,甚至今后的无数次。
应无求不屑为自己找任何借口,在他心里清楚的明白,莫离是抵不上姜若水半分的。
从姜若水手持匕首以命想胁,救下他的那一刻起,他应无求就在心底发誓过,有朝一日,他应无求必当卷土重来,娶她为后!
所以,应无求平息了体内的欲火之后,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而后,没有任何留恋的离开。
他的气息一点点的消散,莫离滚烫的身躯也渐渐凉了下来。
她慢慢坐起身,拉过一侧的被子盖在身上,然后躺下,闭眼,假寐。
她是女子,青桑伺候她,迟早是要知道的。
所以清早青桑进来收拾这屋子里的狼藉,地上碎成片的内衫,莫离并没有任何掩饰,只是起身拿着手中裹胸的绷带时,有那么短暂的犹豫,随后还是紧紧的缠在了胸前。
自此后,莫离都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再见到应无求,偶然听到王府里的下人说起,这才知道他带着长戎已经离府好久了。
南疆之地,一年四季温度适宜,四处绿荫葱葱,就连到了冬日年关之际,都恍若春天,不见一丝寒冷。
莫离从训练场出来,收了长枪,一身清冷的寻了一块空地坐下。
四周树林茂密,野草萋萋,她坐在河边那块大石头上,望着清澈见底的河面,倒映着日薄西山,她蓦地就想起了应无求。
渐渐的,夜色笼罩,月挂树梢。
她回去王府之际,正好碰到急冲冲出府的长戎,这才得知,王爷受伤回府。
莫离脸色一边,快速朝着卧龙阁而去。
周围树影婆娑,发出的声响格外清晰,她的身影在假山水榭间快速的穿梭着,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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