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温度因为刚刚下了一场小雨而刚刚好,这时的她完全明白,只有眼前的这个人,是她一声的不可失去。
她是真真切切的爱着他。
齐臻看着她将她揽在腰间,宠溺的笑容泛上了眉梢,心底在想,眼前的这个小女人又再想什么呢?
纵容和温柔,似水一般的温柔,缓缓的裹着她,给她一个温暖的港湾,这样的温柔对于楚风荷来说,是一种无言的鼓励。
楚风荷眸光一转,仿佛他洞悉了自己的想法似的,娇嗔的瞪了他一眼,那叫一个风情万种,惹得齐臻的心思大动。
他挑起了楚风荷的笑吧,温热的唇吻向她,那如火的热情像要把她吞没,舌尖深深的直抵的侯宏,卷住她所有的热情和甜蜜。
楚风荷彻底的被蛊惑了,刚才的想法叫嚣着想要被实现。
看着他直接的目光,闪动着暗红色的火焰,她感到全身灼烫无法抵抗,既然如此,她就要行动了!
是的,她刚才的想法就是,反攻!吃了他!
楚风荷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他身上刚刚披上的薄衫扔掉,双手调皮的在他的身上四处点火。
她要他,要反攻吃了他!
她一直不习惯在光线明亮的时候做这种事,但是这时的她完全抛却了顾忌,只想反攻,反攻!
齐臻感受着她的主动,眉眼间闪过惊喜。
大手轻轻的揉捏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楚风荷被他揉的迷迷糊糊间,忽然抵住他的胸膛,笑的像是一朵妖艳的罂粟花:“这次我来,好不好?”
齐臻觉得自己完全失控了,但还是用强烈的一年控制住自己,手臂撑住在她的脑侧,专注的看着妖魅的她,在这种事情上,她一直都是被动的,女人不管多么惊世骇俗,不管多么离经叛道,他一直都知道,在这种事情上,他的荷儿是极其羞涩的。
昨日如此幸福的大婚,再加上她可以的撩拨,他早已忍不住就就要准备翻身开始攻击,可是她却在这时候惊人的来一句,她要主动。
齐臻强忍下心内翻滚的清朝,紧绷的身体叫嚣着需要发泄,再忍,因为,他期待着她的主动:“你会吗?”
楚风荷抱着他将他轻轻的一推,压在自己的身下,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她已经坐到了他的腰上,她抛却羞涩,这是在闺房之中,这是她和她的丈夫,鱼水之欢在最正常不过的,她爱他,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她低头学着齐臻的样子,吻着他的唇,双手青涩的拨弄着他的肌肤,男人的身体跟女人的完全不一样,坚硬而又柔软,性感而又流畅,不可否认,她爱着他,也爱极了他的身体。
齐臻任她为所欲为,眉目含情又宠溺,鼓励着她做她想做的事情。
楚风荷目光迷离,脸色红润,如被人蛊惑得没了理智,她吻着他的脖子和下巴,喉结,小手过处,处处都是火热,轻轻的咬着他的敏感,她无比惊喜地听到他抽气的声音。
楚风荷抬起头看着他,齐臻额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徘徊在失控边缘,她觉得很受鼓励,这种掌握他身体快乐密码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令她忍不住给他再多的快乐,更彻底地掌握这把钥匙。
她吸吮着,舔舐他的肌肤,汗水顺着胸膛滑落,更显得性感无比,楚风荷的手巍巍颤颤地握住他的骄傲,更满意地听到他的喘气声,她生涩的手法让他几乎崩溃。
齐臻闭上眼睛,身体的热血四处冲撞,热血涌起,又重重地刺激他的脑海,心脏,理智崩盘,整个人都陷在感官的享受中……他的小女人……分明如此羞涩,可每次都给他意外的惊喜。男人不排斥主动的女人,特别是自己深爱着的女人主动。
楚风荷在摸摸索索中终于找对了方法,攀在他的身子上,滚圆翘挺的娇臀坐在他的身上,应着昨夜的余润,顺畅无比的交合在了一起。
第一次如此主动的占有了眼前的男人,她骄傲的看着自己的丈夫,欢悦的自己终于反攻成功!
齐臻感觉自己今日得到了太多的刺激,突然伸手想要阻止楚风荷,可是手上却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TMD,这TMD的太虚伪了,他难道就不想么?
不,他想,绝对想,他想极了!
身体上极致的愉悦,让两个人的心神同时交汇,楚风荷的双眸迷离散乱,却是还是透过盈盈的水光望着身下的起身,浓浓的占有欲直白无比:“臻,臻,……你是我的!”
“我永远都是荷儿的!”恍惚中,齐臻低沉的嗓音这样的答道。
两个人的契合的身体如同天缔神造,随着这最亲密无间的行为,两个人的灵魂渐渐的融合。
你是你,我是我,你是我,我也是你。
你侬我侬,忒煞多情,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捏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捏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一声闷哼,齐臻的热情泄在了楚风荷的身体,紧紧的抱着已经累倒极致瘫软在他怀里的楚风荷。
两厢春梦了无痕。
------题外话------
祝大家情人节快乐,桃花朵朵幸福多多~么哒~
第一章
两年后。
正是三国文武大赛的时间。
不知道齐绝怎么想起了再一次消失三年之久的齐臻,下令将他召回国都烨阳。
齐臻自然奉诏。
纵然齐绝不召他们回京,这烨阳城他们也打算回去了。那一池水已经平静的太久了,平静的水底的暗潮都忍不住想要汹涌滔滔。
如今距她跳崖已经是三年多过去,这整片大陆的航运都被她牢牢控制在手中,曾经有人想要模仿却发现无论如何也造不出蒸汽机来,只得作罢,她的船只销量也是非常的好,也有一些小的航运慢慢起来,但终究成不了气候。
海昌航运因为其迅速、便捷、价格公道,在商界迅速崛起,三国皇室都以都到更多的赋税而沾沾自喜。
所以,这一次因为国库丰足,齐韩魏三国都用了最大的财力来准备这次的三国争霸赛。
说道最出乎人意料的事情,必定是皇帝同样给苍龙下了诏书,明令他赴京为国争光。
齐臻收到了两份诏书,嘴角一撇:“什么时候大齐皇朝的诏书这么不值钱了?”他可没有本事幻化分身。
收到诏书的某一个下午:
暖融融的阳光柔和的照进了爱荷居,爱荷居内敞开一叶她亲自打造的百叶窗,透过百叶窗朝外望去,正是已经荷花已经谢了,已是满满碧绿的荷塘。
亭亭出水的荷叶随着风儿轻轻摇摆,摇晃中揉碎明媚的阳光,散落在整个池塘。
百叶窗内,爱荷居软软的地垫上,楚风荷忙碌的身影正走来走去。
收到进京的诏命之后,几日来楚风荷一直都亲自收拾行装,在南国两年,东西虽然不多,但均是是件件珍贵。
一件大红色的嫁衣展现在她的眼前,她把那七重纱衣轻轻的铺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折叠好,暖暖分风吹来,拂过青青叶园的荷叶,带着绿色的清新,水汽的温润,透过百叶窗,氤氲在女子凝视那件衣裳的面容上。
楚风荷低眉臻首间全是幸福的笑意,姣翘的羽睫,染上了晶莹剔透的蜜色,秋水般的双眸浅笑如花,一袭藕荷色的衣裙勾勒着她完美的线条,宁谧,幸福,安详。
软软的指尖,轻轻的抚过柔柔的绸缎上那只展翅欲飞的凤凰,想起当日她问起来时,那个人的回答。
那天,是一个温暖的午后,两个人坐在爱荷居的的小亭子里面品茶。
她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这件大婚嫁纱:“臻,听义母说,那件嫁衣是你亲手绣的?”
她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霸气豪情的男子,居然能捏起绣花针,一针一针的为她绣这件大婚的嫁纱。
那日的齐臻难得的传了一身白衣,锦色雪华,倾世无双,一双幽深的眸子就那么注视着她,宛如一片灿烂无比的汪洋,交织的璀璨的爱意:“当然,荷儿不记得当日在柳府的小院里,为夫亲口承诺为你绣嫁衣么?这样的事情,为夫怎么可能假手于人?”
齐臻的声线中带着清朗的笑意,宛如动人心弦的琴曲,轻轻的撩拨着她心内最柔软的地方。
那白衣雪华,在加上这倾城一笑,鬼斧神工般雕刻出来的脸部线条也变得柔润,足以颠倒众生。
她何其有幸,能得这么一个夫君。
楚风荷当时正在绣着一张锦帕,却是怎么都绣不好,她可以设计蒸汽机,轮船,甚至可以刀光剑影,出生入死,却偏偏只会衣服破掉的时候补上洞,连一根绣花针也拿不好。
可是现在的生活,她怎么可能会有补衣服的机会?
她递出那张锦帕,一脸娇俏的说道:“你绣给我看,我才相信!”
齐臻低低的一笑,他的小妻子分明是因为被他看见绣花害羞了,居然这样找借口:“好啊!不过你绣的是什么,我还真的没看出来!”
“你居然笑话我绣艺不精!我绣的是木兰!”楚风荷的小脸越发红了几分,当下做出一个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唬到。
不过看到那张锦帕上歪歪斜斜显不出原来花样的锦帕,她心内还是窘迫不堪。
“小傻瓜!为夫怎么会笑话你呢?你要是真想学刺绣,为夫教你!”听到她说绣的是木兰,齐臻脸上的笑意瞬间放大,他的小妻子对他真好!
齐臻从她的手里拿过绣绷儿,修长如玉的手指捏着绣花针,在楚风荷原来杂乱不堪的针法上来回穿梭,不一会儿,水面清圆的婷婷荷花就跃然于白色的锦帕上,一尾红色的鲤鱼轻轻的跳跃上来,灵动活泼。
“看到了么?刺绣这种活儿,开始的时候一点儿都不要着急!”齐臻将手里的锦帕递给楚风荷,眸光带着无边的宠溺和怜爱,“为夫等着你在锦帕上绣木兰!”
这朵荷花就送给你了!
楚风荷的脸红已经悄悄的淡化,看着他绣的栩栩如生的图案,嘟着分润润的小嘴:“真没想到,一个大男人居然能做这么好的绣活!”
将那块已经绣好的锦帕取下,换上了一块崭新白净的帕子上去,楚风荷取出丝线,学着齐臻的样子上下翻飞,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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