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的!
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柳千云没有像以前那样一把将她推开,而是脸色有些忽明忽灭。
连城公主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慢慢的眼里盛满了失望,眼睛眯成一条月牙一般的缝隙:“你说你昨天晚上思念着谁?是不是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是!半分关系都没有!”柳千云心底咯噔一下,她从来没有这么用认真的语气给他说过话。
“真的没有?”连城公主收紧了环着柳千云腰部的双手,这一次他没有反对,所以她愿意多抱一会儿,哪怕是一会儿就好,只是心中为什么有那么多失落,失落的她想要暴走。
“本就是没有!放开,我这里正着急着!风荷那里定是出了什么事儿了!”柳千云感觉这件事情对他来说非常的难缠,连城公主身上悲伤的气息将他罩住,他几乎要失去了说这番话的勇气,伸手想要将连城公主扒拉开来!
连城公主忽然用了内劲将他的两只手臂交叉相握,一双眸子睁开,竟然亮的如同晴日里的繁星。
柳千云被这双眸子秒杀,张了张口却没有说出别的话,而是略微有些慌乱的说道:“你要做什么,放开!”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景,所以他郁闷了!这该怎么处理?
这一天的日子过得实在是太考验他的情商了,可惜他的情商一直都不及格。
“我果真和你没有半分的关系么?”连城公主抬起头,一双明眸直直的盯着柳千云,声音带着娇媚、羞涩和坚持,“要不要我来回忆一下我们曾经发生的关系?就在两个时辰前?”
柳千云觉得自己的唇瞬间热了起来,被她吻了两次,他的初吻就那么不明不白的丢了……
“连城,你抽风了不是?”想到这里,柳千云的眸间浮起一层薄怒,用力的挣了挣手,想要挣脱。
可是唇上忽然一痛,让他再一次的瞬间失神。
“给你留个印记,好让你记住我们并不是没有丝毫的关系!”连城公主在柳千云的唇上用力一咬,随即如狂风暴雨般在他的唇上展转一圈,一甩头继续大步朝前走去。
临走的时候还飘回来一句话:“看!我们就是这样的关系!”
柳千云觉得今天他愣住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摇了摇头也赶紧跟了上去,心里安慰自己说道,她一个女子都不不怕,你怕这些多什么?
他抚住自己的嘴唇,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有讨厌。心里有些微微的难受,能让他悸动的应该只有风荷,可是这个女子,这个丝毫不避忌的女子,竟然让他唇边残留了一丝温暖。他明明发誓要在心中永远守护风荷的!可是,这种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算是怎么一回事?
连城公主的身影越走越远,柳千云摇摇头,希望把刚才的感觉甩出脑海,快步跟上。
此刻楚风荷和齐臻已经赶到了二门外,门口的马车已经备好,随时可以出发。夜晚的风吹着明黄色的穗子,苍茫的夜晚更多了一些萧瑟。
落叶纷纷落下,精致的马车棚顶上落下了几片看不清楚颜色的叶子,楚风荷心内焦急,一个箭步上了马车,对身后的齐臻说道:“我们快走,晚了恐怕来不及了……”
齐臻将自己的小女人拉入怀中,抚平她的眉:“你放心吧,娘会没事儿的。”
大门的门子着急的跑了过来,看见二门上有一辆王爷王妃专用的马车,连忙大声喊道:“王爷,王妃,大门口来了三辆马车,说是王妃的娘出事了。”
那门子心内着急,毕竟来的几辆马车上的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看起来真的出大事儿了。
“你说什么?”楚风荷心里一颤,从马车内探出头来,看来娘亲真的出事儿了,要不然也不会这时候来烨阳!
与此同时,柳庄主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妹妹忧心如焚,而在那间小房子里面的齐绝则是蹲在地上哭的涕泪四流,哭的像孩子一样无助……
------题外话------
大结局有点儿难产,亲们对不起。
先发三千字上来,要不然大家都把雪要发大结局的事情给忘了,大家不要忘么,么么……哇哦,好矫情的雪哦!
第四十九章 只羡鸳鸯不羡仙(大结局)
与此同时,柳庄主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妹妹忧心如焚,而在那间小房子里面的齐绝则是蹲在地上哭的涕泪四流,哭的像孩子一样无助……
齐绝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了手里的小罐子上,低低的哀哀的抽噎:“雅儿,我承认是我对不起你,是我爱的自私,可是爱本就是自私的不是麽?当年你对我看都不看一眼,却一心都只看着楚濂,他有什么好?
你可知道,我这一生活着都只是为了等你,初时为了等着你到我的怀里,后来是等着你醒来,可是,可是为什么你醒了却悄无声息的离开,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
说道这里齐绝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狰狞,手里的小罐子也跟着抖了抖,声音依然低哀,却带着一丝疯狂:“但是,你是我的!雅儿,你可知道,从我见你第一面开始就认定了你是我的!所以,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一定要让你回到我身边,你一定没有想到,你睡着的时候,我在你身上埋了相思蛊吧!”
那件小小的铁铸的房子里,齐绝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又传来疯狂的嘶吼,春文在外面直哆嗦,夜里已经很冷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皇上,像是一个疯子一样,神志有些失常。
春文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对于齐绝还算是忠心耿耿。但是发生在眼前的事情太多,连他都说不清楚屋里面的那个人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也许好人和坏人之间也并没有那么严格的分界线。
齐绝没有一丝帝王的形象,就那么坐在冰冷的地上,手里捧着那黑色的小罐子,癫狂如痴。
逍遥王府内楚风荷和齐臻一听柳筠雅已经到了逍遥王府,连忙弃了车往大门口掠去,楚风荷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一些,只要娘亲还有一口气在,她就能把她给救回来!
门子已经打开了大门,三辆马车缓缓的驶进了王府,楚风荷分明觉得那轮子都是焦急的。
柳庄主第一个跳下马车,看到一脸焦急的楚风荷,脸色闪过一丝奇怪,明明刚刚叫人通知,她怎么能反应这么快!
“荷儿,快,快来看看你母亲!”来不及细细询问,妹妹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柳庄主转身去第二辆马车中将苍白得不见一丝红润的柳筠雅抱了出来,那紧紧皱起的眉峰显示了她正在受到怎样的煎熬。
楚风荷看到柳筠雅的样子心内一颤,明明娘亲回到天下第一庄没有太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楚风荷忍不住问道。
柳庄主摇摇头:“我已经请了天下第一庄最好的大夫来帮雅儿看过,可都说雅儿的病是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荷儿,我们先回屋子里吧,天凉,别让岳母再着凉了。”齐臻看着楚风荷在这里就打算诊脉,连忙说到。
楚风荷已经伸到柳筠雅手腕上的手缩了回来,娘亲的手冰冷的吓人,确实不能在这里待的太久,点了点头。
“爹爹,娘亲!”齐阳和楚月也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迈着小短腿朝着齐臻和楚风荷跑去。
皓月跟在两个人身后,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在后面跟着说道:“小世子,小郡主,你们慢一些!”
齐阳和楚月扑到齐臻和楚风荷的怀里,两个人一人一个,抱着两只宝贝回到了爱荷居。
这时候连城公主和柳千云也赶到了,看到自己的父亲和面无人色的姑姑,他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爹,姑姑怎么了?我说怎么王府半夜有马车的声音,原来是你们来了。”
“一言难尽,等荷儿帮你姑姑看了之后再说吧!”柳庄主没有时间回答柳千云的话,跟着楚风荷几人的脚步朝着爱荷居走去。
柳千云也不再问,连城公主看着面色苍白的柳筠雅若有所思,在楚风荷抱着柳筠雅转身向前走的时候,她看到了柳筠雅的耳后有一丝细细的青色丝线,正在朝着两边扩散,心忽然一震。
楚风荷紧紧的抿着唇帮柳筠雅诊脉,她的脉象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复杂,忽快忽慢,一瞬间快如鼓点,又一瞬间跳动全无,甚至那血管里的血液也是忽冷忽热,一会儿冰寒,一会儿灼烫。
饶是楚风荷也不干妄下论断,这样的情形远远的超出了医学所能的范畴。
连城公主盯着柳筠雅眼睛一眨不眨,只是仍然不敢确定到底如何,此时绞尽脑汁思考着所有的可能性,可是却如同大海捞针一般,明明有着线索,偏偏却抓不住那一根丝线。
柳庄主看着楚风荷越来越凝重的脸色,忍不住着急了:“荷儿,你快说说看,你娘她到到底是怎么了?”
妹妹昏睡了整整十八年,刚刚醒来没几天,难道又要遭受这样的痛苦么?老天何其不公!怎么能将如此的厄运降临在一个人的身上!
楚风荷怎么会听不出来柳庄主的焦灼,又怎么会感受不到房间内其他人的担心,可是她对这样的脉案,真的是束手无策。
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升起剧烈的痛楚,枉她是医学天才,枉她称圣手,连自己的娘亲都救不了,算是什么圣手?!
楚风荷内疚的眸间失去了原本的色彩,带着灰败和痛苦,齐臻知道岳母的身体情况不容乐观,但是自己的小女人如此揪心他心里也是十分的担忧,将她揽入怀中,安慰道:“荷儿,岳母吉人自有天相,也许她根本就不是生病了呢?”
楚风荷抓住了齐臻最后一句话,忍不住心神一动,对啊,也许娘亲根本就不是生病了呢?
难不成,是传说中的,蛊?
可是她对那些完全是一窍不通,唯一知道的只是韩国皇室擅长蛊术,并且从来都不将其外泄,难道说,娘亲的身体跟韩国皇室也有关系?
她不自觉的将眸子轻轻移动,转到了连城公主的身上,她现在只恨自己为什么当初没有好好的钻研一下所谓的蛊术,以至于现在如此被动。
视线落在连城公主身上之后,连城公主却像是没有发现她的视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