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就不想知道,是谁通知蓝颜的吗。”
愉快的小脸上,顷刻凝结住,知道冰凌被偷的人,只有小罗,信一定是他写给蓝颜的。
(回忆)算了,要是蓝颜在就好了,他一定可以帮我找出真凶
为了他这一句玩笑话,小罗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写信给他名义上的仇人呢。小罗,你好傻,卷卷不值你这么放下身段,去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父亲是你一心一意想要帮助的人杀死的,会是如何的失望悲痛
“喂。”管成飞半天不见卷卷有何表情,凑到他面前,伸抓晃了晃,“你很不开心啊。”
“我很开心啊。”卷卷回神,掩盖掉自己复杂的情绪,勉强露出笑容。
“得了,你这表情骗不了我的。”管成飞哥俩好的搭上卷卷的肩膀,“老实说,单罗忘记了你,没什么好伤心的,最主要的是他对你的感情,我以管成飞的人头担保,他啊,绝对是喜欢你的。”
“喜欢”卷卷垂下头,之前,或许听到这两个字,还会非常开心,现在才知道,喜欢的包袱,已经超出他的负荷。
“有情人终会在一起,只要彼此心坚,克服种种困难“管成飞拖了下,过去刻意被遗忘的一段回忆,泉涌般袭卷。“卷卷,你跟单罗,已经很好了比我好了太多,不曾被最信任的人背叛过伤害过”
“诶?”卷卷好奇掸头问。
“嗨,我们说这些干什么,现在主要找到冰凌要紧。”管成飞甩去悲伤的回忆,旋身翘着二郎腿,坐到椅子上。
卷卷泄气,“虽说你们要帮忙,我都查了很久,没有一点关于冰凌的线索。
管成飞坦然自若,给自己倒了杯酒,慢悠悠的道,“蓝颜说,冰凌久居古墓千年,与古墓内其他宝物互化,染上彼此灵气。要寻得冰凌,只要得到古墓中任一宝物,就能凭其感应到冰凌的位置。”
“那不是比登天还难,再去找个古墓的宝物,何年何月,何况,有没有都成问题。”卷卷没有信心的坐到另一张椅子上。
“你不用担心,苏苏身上就有一件同处于古墓的宝物。”
“真的。”卷卷惊得跳到管成飞面前,“苏苏呢。”
“被残念那混蛋,带去逛庙会了。”边说着,管成飞边从身上掏出一张纸,“幸好,今晨,我让苏苏提前感应了下冰凌的藏处。这是我按照苏苏形容的地点画下来的。你看一下吧,这些地方,想必你比我还熟悉。”
“什么地方?”卷卷拿过涂鸦的纸,铺到桌面上,吃惊道:“这不是温柔阁的地形吗。”
“恩,是你们遭内贼了。”管成飞指着纸上某处圈出来的地方,“冰凌就在这个房间。”
卷卷认真的看着,“咦,这不是红悠的房间。”顿了下,突然叫道,“啊,我明白了,冰凌是她偷的。那天夺魁,她也是其中比试的一位,而且,最有可能获胜。后来,出其不意,被我逞了威风,也就怀恨在心,约了几个一起的姐姐,偷偷跟踪在我后面,当时,我故意气气她们,才跟围在我身边的小丫头说,冰凌是神物。我想,这样她才滋生了偷冰凌的念头,不巧又被小春发现,勒死了她,之后又散步谣言,姐妹珠宝被偷,说我是不祥之人。天,这一切,都不偶然,凶手居然就在我身边,我怎么都没警觉到。”
“好了,既然真相也弄清楚,我们现在就去拿回冰凌。”
“恩。”
卷卷与管成飞起身朝红悠的房间赶去,正当他们义愤填膺的找上红悠时,却遇到了件惊秫的事情。卷卷和管成飞站在屋外,不敢相信的看着屋内,躺在血泊中的两具尸体,一具是方才泼狗血的丫鬟,一具是红悠。
现在 8
如果说,小春是被没有武功的人勒死的,红悠与她的丫鬟,明显是死与快剑之下,以至于,温柔阁内没有人听到任何的呼救嘶喊声。
再次,冰凌被盗。卷卷极其纳闷,怀疑着第一次被盗与第二次被盗,是否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显然,第一次是内贼所为,第二次,却像是外贼,温柔阁内还找不出一位使剑凌厉的人。碰巧,今日是庙会,众多姐妹都出去了,阁内也就停业一天,理应不会有客人进来。卷卷细心的向留在阁内的人打听,都没有留意到外人的影子,除了红悠带进来的道长——管成飞。管成飞自然不是凶手,卷卷再次确定,能够在他们眼皮底下杀人,此人的轻功不凡。
最后得出结论:凶手剑术高手,轻功非凡,应该还在濮河城。卷卷与管成飞当即出了温柔阁,四处打探。不想,途中遇上了司空禄离。
濮河城的街上熙熙攘攘,司空禄离以陆离的身份,硬是邀请卷卷和道人打扮的管成飞,上了酒馆。
坐在雅静的酒馆包间内,小二上完满满一桌菜肴后,司空禄离随身小厮,熟练的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纷杂的人群声,恭敬的侯在门旁。
“陆公子,真是独具慧眼,一眼就在众人中认出了莲叶。”没有客人的情况下,他是不会纱巾覆面的,没想到,从没见过他真面目的司空禄离,却一眼认出了他就是夏莲叶。
司空禄离边斟酒,边道:“莲叶姑娘身形娇小,杏眼灵动,行举大方,要认出你,不难。”
勉勉强强的接受他的解释,卷卷执起司空禄离为他倒的酒,举杯致谢,却见一旁的管成飞,闷着头,正奇怪着,平常叽叽喳喳的人,怎么就没声了。特别是在街上遇到司空禄离后,他就维持着同一个动作,低着头,哪也不看。
卷卷怕失礼,桌脚下,偷偷蹿了管成飞一脚,管成飞一惊,抬眼看着卷卷。卷卷假意喝完酒,轻轻的‘嗯’了下。
“夏姑娘,这位是”司空禄离把目标移到管成飞身上,好奇着青楼女子,身边怎么会带着一个道人呢。
“哦。”卷卷佯装突然记起,为司空禄离介绍:“这位是管道长,降魔捉妖,非常厉害。我有位表姐,居住在濮河城,家里闹了点不干净的东西,这不,就托人帮忙,找来管道长,准备前去捉鬼。”
“原来是这样,难怪管道长寡言少容,超凡脱俗,竟是一位得道高人。”司空禄离专注着管成飞。
管成飞受了卷卷一脚,也不好继续无视别人,索性就把自己当成一位得道的道人,淡淡的说:“陆公子妙哉,贫道身居道观,不谙人情,若有得罪,还请见谅。”
“管道长客气,可否告知陆某,道长居住哪一道观。日后,也好登门求助。”司空禄离进一步询问。
管成飞眯起眼,看不出是何表情,他对着司空禄离,洞察一切的深邃样,缓缓道来:“陆公子若有事求于贫道,只怕,贫道无能为力。”
“为何?”
“陆公子的魔,在于心。有因有果,罪孽既然已经犯下,何须在执着,不如多为死去的人,积德厚福,已消心头的妖魔缠绕。”
司空禄离错愕,没想到自己的烦恼竟被以为是神棍的道人,轻易就看破。再细想他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他的骸骨都未曾见过”叹了下,“管道长即可捉鬼,能否探之地府的鬼魂。”
管成飞默默的握紧身侧的手,强定不要失了理智,冷静的回复:“可探难言,天机不可泄露。”
一旁听着的卷卷,左左右右,流转在司空禄离与管成飞之间,越来越觉得,似乎还有自己不了解的事情。而这事,仅有司空禄离与管成飞,两人彼此知晓。
“差点忘记,刚才莲叶姑娘提到,你们要去捉鬼,那陆某岂不是耽搁了管道长的捉鬼行程。”
是啊是啊,你的确耽搁我们找人的时间了,知趣的话,赶紧让我们走吧。卷卷心中默念着。
“陆某一直对捉鬼一事比较新奇,正好今日闲来无事,二位不弃的话,可愿带陆某同去。”
“啊”卷卷傻眼,带他一起,不是穿帮了。这会,撒谎撒到自捅马蜂窝上了。
卷卷哭丧着脸,要是回绝,反而引起他的怀疑,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多带了一条尾巴。小脑子中,盘算着怎么去解决捉鬼一事。
思虑了许久,带着司空禄离兜兜转转,走到了无缝堂门口。说是巧,那还真是太巧了,单罗刚接完一桩生意,送客人出来,卷卷灵机一动,乖巧的走上去,做礼,轻言巧语,“姐夫。”
单罗送走客人,回头看到疑是卷卷的女子,走路轻盈,不像他认识的卷卷,再听‘姐夫’二字,头顶冒出三个问号。“你——”
“姐夫啊,我给你介绍。”害怕单罗询问,卷卷机灵的赶紧为身后的人一一认真指明,“这位,是我的一位朋友,陆离陆公子。”特别加重陆离二字。
单罗一惊,北王!怎么卷卷又遇上他了。
“表姐说,家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我就私自做主,请了这位管道长,帮姐姐清理不干净之物。”卷卷巧妙的把自己的来意说明,希望单罗够聪明的话,少说话,多配合。
“这样啊,我说你表姐怎么这两天神智恍惚,家里出这么大的事还要隐瞒,来来,大家里面请。”单罗了然,引卷卷等人进了无缝堂。
单罗把他们安排在后院中,自己就去找卷卷口中的某位表妹了。
司空禄离观察了下周围园中的情况,林石花木,怡情雅致。
“无缝堂在江湖上,朝廷上,掌握着各大情报,颇有盛名。莲叶姑娘的姐夫,居然就是无缝堂的单老板,陆某大感意外。”
卷卷捧着茶,小心翼翼的应对司空禄离的问题,“无缝堂的事情,我一个小女子,也不太去注意。盛名的话,也许有点吧。”
司空禄离笑道,“陆某有些糊涂,无缝堂多年生意,真金白银即使不多,养一个女子,还是绰绰有余为何姑娘就去青楼为生呢。”
就知道精明的司空禄离,对此事有所怀疑,事已至此,卷卷只能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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