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泉纵然情思交乱,但是心爱的人就在眼前,明明知道辛汉宕不可能爱他要他,但是他再也忍受不了委屈地哭泣,只为求得眼前男子一丝丝对他的怜爱。
「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来看我。。。。。。」
「我不是来看你了吗?」
辛汉宕吻上他的唇,华清泉哭着摇头,推开了他。
「别这样,你。。。。。。你成亲了,你终于娶了巧香了。」
「那又如何,过来吧。」
辛汉宕原本以为娶了巧香,一切就完美无缺,但是巧香不肯与他圆房,他再也受不了体内的燥热,因此又来到这里。
他脱下自己的上衣,华清泉退了好些步,他再怎么爱他,也还是有些伦常、廉耻观念的。
「我。。。。。。我不能,以前我以为我们是夫妻,所以我才跟你在一起,你已经是有妇之夫,我怎么能再跟你在一起。」提起事实,就好像在华清泉心里插了一把刀,但是他不能不痛苦地说出这个事实。
辛汉宕来此的目的只有一个……消除下腹的热火,想不到华清泉却头一次拒绝,他竟敢跟巧香一样拒绝他。
巧香是他的妻子,而华清泉是什么?只是消除欲火的男妾而已,他凭什么拒绝?他理该当他需求的时候,就要满足他的,不是吗?
华清泉刚才的话让他脸色难看,脸色一下沉下,语气也阴寒了些。
「你在说什么,快些过来吧,之前你不是都很喜欢吗?」
华清泉摇头,泪眼蒙眬,就是不肯过去,这些时日难以发泄的欲火夹杂着此刻被拒绝的怒火,让辛汉宕脾气一口气爆发了。
辛汉宕一把扯过华清泉,撕扯他的衣物,直接掰开他的双臀,进入那又紧又火热的部位,他吐着热气,一上一下活动着自己的腰身,感受着内部的柔软跟火热,他里面又软又热,舒服透顶,他吐着气不断顶人,一个月不见,竟舒畅得令他难以忍受。
没有事先的爱抚,华清泉咬牙扭被哭泣,痛苦得直打颤,以前他虽不算温柔,但总不至于如此粗鲁。
辛汉宕发泄了下腹的欲火后,才发觉床上落下几点血红,他也知自己做得有点过分,但是谁叫华清泉这次不识相惹怒他。
华清泉一向软弱,处境也向来低下,他不敢大声哭泣,只能委屈的轻声啜泣,却哭得十分伤心,辛汉宕这次对他硬来,让他不只身体疼痛,心里更加的疼。
他一直哭泣,让辛汉宕恼羞成怒,不禁斥骂起来,这个不识相的家伙,到底有什么好哭,只要好好侍奉他,他又不会亏待他,总比在这里穷哈哈的过日子好。
「你哭什么?男妓就要有男妓的样子,我不过是粗鲁了点,你倒是哭得我有多对不起你一样。」
华清泉花容失色,他听到一个低下的名词,难不成是在形容他的吗?
「你。。。。。。你刚说我是什么?」
辛汉宕婚后不顺,再加上他哭哭啼啼,让他心烦至极,他口不择言地骂道:「我不晓得你心里在想什么,什么夫妻,在我眼里,你就不过是男妓而已,我来这里是要寻欢作乐的,不是要看你一张死脸哭个不停。」
华清泉愣呆,辛汉宕从怀里拿出了百两银票丢到床上,他也不是那种伺候了他,他就翻脸不认的人,一些该有的道义,他仍是有的。
「拿去,我早就想好我结亲后,这笔钱是要给你安家用的,我也知道你攀上我,不过是为了银两而已,现今拿钱去吧。」
「你。。。。。。你当初抱我时,早就。。。。。。早就决定要成亲吗?」他说的话,让华清泉心如刀割,他眼泪断不了地落下,他难道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心里面,一点点,一丝丝都没有吗?
辛汉宕脸色险恶道:「废话。若不是看在你跟巧香有点相像,我实在忍不到她嫁给我,我怎么可能会看上你这个男人。」
任何话语都比不上这几句话伤人,原来他只是巧香的代替品,华清泉哭得手脚颤抖,再怎么残忍的话,也不会比这句话更加伤人,让华清泉更加难过。
他知自己不是巧香,也永远做不了巧香,巧香有的命格,他这一辈子怎么求,也求不来。
辛汉宕厌烦地站起,他穿上衣物,恶语道:「去妓院找乐子,也不必一两银子,我算对你十分慷慨,这事银货两讫,你若是敢在外造谣生事,说什么我跟你是夫妻,那也别怪我无情。」
华清泉娇弱的面容抬起,他哭得肿红了双眼。「我一直以为你是有点喜欢我,所以才跟我。。。。。。跟我。。。。。。」他话还未说完整,就已哭得嘶哑。
辛汉宕撇嘴道:「我是喜欢你的身子,够浪够来劲,喜欢你?我看你是头脑有问题,你自己天真愚蠢,才会说这种无聊的傻话。」
辛汉宕虽消了欲火,却带着满肚子的怒气回去了。华清泉痴痴傻傻地坐起,这才知道自己满心的柔情蜜意,在辛汉宕眼里根本就是愚蠢,是巧香还未人门,他受不了等待的时间,所以才在他身上消除欲火。
他在床上也曾叫着巧香的名字,是自己蠢笨,是自己误以为辛汉宕将他当成娘子一样的亲热,也是自己一心的自动献身。
他跳下床来,将辛汉宕睡过的床被枕巾扯了下来,堆在墙角,他捣住自己的脸,热烫泪水从指缝中滑了出来,他心碎的哭泣,刚才所受的肉体疼痛,都还不如此刻撕心裂肺的痛苦。
接连几日的大暴雨,华清泉第一日还冒雨到辛家去,他将银票折在信封里,只说要给辛汉宕,总管出门,见了他,脸色不豫,怕他又来生事,他含悲带恨,他已经对辛汉宕死心,再也不想见他。
他不愿收辛汉宕留下的束西,收了这东西,倒显得他真的是男妓,是陪男人睡的下等人。
「我不是要来这里纠缠的,这是要退还给你家少爷的。」
说完后,他立刻就跑离开,也不顾大雨将他全身淋湿,总管将信封打开,才知里面放了银庄的百两银票,他不敢不禀报,急忙放到了辛汉宕的书房里,辛汉宕收了信后,抽起了银票,脸色黑煞骂了一句。
「不识抬举的东西。」
华清泉退还银票那一日淋了大雨,受了些风寒,咳了好几天。
而一连几日的暴风雨,将茶亭的简陋屋檐给吹跑了,桌椅全都受了潮,再加上这里地势低,雨水淹至半人高,水退去后,只留下满地的泥沙,根本就不可能做生意。
辛汉宕是这里的大地主,还带着新婚小妻子来这里探视灾情,只不过他每家都问过了情况,就是路过华清泉的茶馆没进门,而华清泉的茶馆却是受损得最严重的。
华清泉知道辛汉宕是针对他,他忍着羞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辛汉宕在屋外,冷眼看着茶馆灾情,嘴角露出几丝冷笑,他退了他的银票,他倒要看看这里烂成这样,无法做生意,他还需不需要这百两银子。
「这地自从租给你这新的茶馆主人,好像没好事发生,你该不会是瘟神吧?」他口出讥刺之言,全都是因冯华清泉那日的所作所为惹恼了他。
华清泉愤怒得身子几乎要爆开,却无言可以回声,这刺中了他心里面的伤口,他的命格这里的人虽然不知,但是他跟华巧香都清清楚楚的知道,他的确是个瘟神,他爹娘也常这样骂他,说生了他,家道就开始中落。
华巧香认出了他,她刻意拉开了跟他的距离,一来是他们家里面的人都知晓,华清泉的命里就是煞人的。
二来她原本在华家就作威作福,骄傲自满,想不到华清泉竟敢冒着她哥的名义,来辛家骗吃骗喝,她虽写了信回言她没有哥哥,但是对华清泉原本就没兄妹情谊的她,忍不住更讨厌这个煞星了。
但是当日与辛汉宕相亲的是华清泉,并不是自己,他若住在这里,总是一个麻烦,万一把事情说出,她虽可拖托都是他胡言乱语,但是总而言之,他在辛汉宕身边所及之处,对她就是不利。
她一定要赶走他不可。
她对辛汉宕编了些半真半假的话,一半是真的,一半是假的,真的是他的命格是煞星,假的是他们华家将他养在后院,从不让他外出,乡里也没人认得这个人。
「相公,这人在我们乡里有名得很,他是有名的瘟神,命里是克人的,我们离他远些,别让他煞到了。」
羞辱的泪水含在眼里,华清泉自惭的抬不起头来,他无语可以反驳华巧香的话,因为这是事实,但是她在辛汉宅面前说出这一点,让他心里更加酸涩。
他虽已经对辛汉宕死心,但是总是深深爱过,被他知晓了自己的命理,一般人都会介意,想必他会更加的看不起自己了。
华巧香这一席话惹得左右邻居指指点点,辛汉宕虽不信命理之说,但他对华清泉正在气头上,因此就添加了几句风一孙话,让华清泉难过至极。
「也是,注意这附近是否有人被他煞克到,总管,记下来了。」
辛汉宕巡视过后第二日,住在这里的小孩忽然不明原因病倒,接二连三的,大人、老人病倒了十数位,这引起了大恐慌,对着华清泉的指指点点不再是背后的,甚至有病人家属来此兴师问罪,要他快些滚出去,拉扯之问,华清泉扭伤了脚。
到了第三日,病倒的人越来越多,情况严重到县府介入安置病患。那一晚,华清泉的茶馆就被不知名的人放火烧了,他被反锁在屋内,就算门外有人听见他的求救声,也没人来救他,大家认定他就是带来疾病的瘟神,也要将他一同烧死。
他被烟给呛得几乎昏迷,有人进入救他,他感动得热泪盈眶,救他的人却是他只见过一面自称是石家人的老人。
「我带你出去吧。」
他跛着脚被老人半扶着带出,而他所有的一切在这个地方付之一炬,虽然只是个小茶馆,总是他能安身立命的地方,但是现今连这地方他也失去了。
「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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