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怔怔在那里,不知道进退了。
“喂,你这个人怎么样啊?一个人躲在这样豪华的房子里享清闲,却让我睡在那样是小屋子里,你身子都好了,也不叫我一声,该不是好东西,你都吃完了吧?”
忽然地,一个人闯了进来,用力拍了一下北溟澈的肩膀,喋喋不休地埋怨上了。
是雪鸢。
“臭小子,你没事吧,腿不疼了吧?”
回过神来,北溟澈急忙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雪鸢。
“没事咯,你别说,这里还真的有好药,是毒儿草,治愈外伤最有效的一种草药……”
大概是睡足了,又看到北溟澈什么事儿也没有,雪鸢的嬉闹劲儿就来了……
似乎有太多的隐秘了
大概是睡足了,又看到北溟澈什么事儿也没有,雪鸢的嬉闹劲儿就来了,但转脸看到了美妇人,她楞了一下,“她……她是谁啊?你……你不会是……”
看看一边的木床上锦被凌乱,粉色的床帏在清风中蛮是风情地摇曳,她忽然就窘了表情,冷下了脸。
北溟澈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院子里忽然就急匆匆地奔进来一个人,是一个女子,她进门给那美妇施礼后,就说,“娘……”
她刚说出一个字,美妇的眼神很犀利地就走过她的脸。
就是这一眼,让北溟澈感觉这个美妇人的心里似乎有太多的隐秘了!
登时她打住了,支吾一下继续说:“三娘子,太子爷正在闹呢,说是他想见雪鸢少侠,问我们把雪鸢少侠弄哪里去了?”
呃?
太子想找我?
他一个大男人,我也是……是男人,他找我做什么啊?
这一出,让雪鸢登时瞠目。
“人家是喜欢上你了呗,人家口味很重,你又长得极品有味道,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所以,被喜欢了,怎么样开心吧?”
北溟澈被雪鸢那一头雾水的样子逗笑了。
“你……杨澈,你是不是看我窘,你就开心啊?什么心肠?”
雪鸢跳脚了。
“呵呵,雪鸢少侠,你也不要多想了,太子也许就是觉得和你说话投缘呢?哦,对了,小妇人夫家姓冥,你们若是有事,招呼我一声冥三娘就成了……”冥三娘说着,转头表情冷然地对身边一个美貌的小丫头说:“颜容,你去,太子想要什么,你都要尽力满足,惹得太子不乐意了,你知道会怎样?”
她说话的声音很是冷漠,眼神是看出去的,没看任何人,但是任谁都能看出来,她嘴角带着一抹不屑的轻蔑。
不知道是对太子的贪婪好色很藐视,还是对男人的秉性她很是不满。
“是,颜容遵命!”那个美丽的女子,身姿袅娜地随着冥三娘走了。
哪里还有一点警惕性
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院门那里,雪鸢有些忿忿地瞪了北溟澈一眼,“哼,男人都一个德性,大概某些人待在这样的暖床上,身边又美女如云的,乐不思蜀了吧?”
雪鸢双手背在了身后,边走,边摇晃着脑袋,很是搞笑的样子。
“臭丫头,你再乱说,信不信我打你?”
北溟澈哭笑不得。
“你打我?你打,你打,你打啊……”
“哼,你这样的男人一见美女就乱了分寸了,心里哪里还有一点警惕性?”
“警惕性?你什么意思?”
北溟澈心知雪鸢这话绝非是空穴来风,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狠狠地瞪了北溟澈一眼,雪鸢想起了那时他说的话,他说,你的手不让别的男人再牵着了……
那么他留在一个美妇人的屋子里,和一干的美女有说有笑,那又算什么?
如是想着,她情绪就很是不满了。
“给你看看吧,这是我在我那屋子里墙壁上的辰历上看到的……”
雪鸢嘟着嘴,将一张纸片递给了北溟澈。
在那张纸片上,北溟澈看到一行字,字迹是隽秀的女子笔迹,上面写着,4月5日正午,恶魔与灾难同时降临!
4月5日?
那不正好是昨天么?
“是啊,就是昨天,在那屋子里伺候着的小丫头说是,那是昨天早上冥三娘写在了辰历表上的,她是昨天早上写上的,到了中午,一切就在她的设计下发生了,难道你不觉得奇怪么?”
恶魔与灾难?不就是那些纵獣者对桃色岛发起进攻的事情?!
可是,这个冥三娘是怎么预先知道,纵獣者他们的行动的?
而且,也正在这当天,肃王府的管家肃三奉命将一干的江湖侠士带上了桃色岛?
也就是在上岛不久,自己和雪鸢就莫名其妙地因一个粉色身影的吸引,闯出了桃树林,掉下了深谷?
这一切难道都是事先被安排好的?
心里就不能藏点事儿?
这一切难道都是事先被安排好的?
这怎么可能?
“也不是没有可能,如果那些纵獣者是受他们主使的呢?”
雪鸢瞪着大眼睛,说出来一句。
“可是,那怎么可能?”
北溟澈的脑子里迅疾想起了那一片雪山,还有自己在雪山上待过的整整十年,根本就没发现那个恶魔和肃徵王之间有什么瓜葛啊?
如果肃徵王与恶魔是一伙儿的,那为什么老魔头,偏偏在山个月要自己准备好下山?
说是要自己赶往肃徵王王府,伺机而动呢?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雪鸢是在晚饭的时候遇到太子北溟云傲的。
宴席是冥三娘专门为登岛的众位江湖侠士举办的。
据说这也是肃徵王一早就安排好的。
“三娘一定跟着王爷学习过未卜先知术吧?”
雪鸢一句话,就暴露了她心里的不满。
北溟澈看了她一眼,心说,这个小丫头的心里就不能藏点事儿?
虽然知道冥三娘与这个桃色岛是有猫腻的,可你能不能在没拿到任何证据的时候,少开口,少露怯?
但是话已说出来了,还能收回么?
好在那冥三娘并没怎么在意,似乎一点也没对雪鸢有什么意见。
淡淡一笑说:“小妇人的娘家时苏元国,自小三娘就跟着我们国中的一位占卜大师学过些未卜先知的占卜术,所以,对有些事情预知能力还是较一般人强些的……”
苏元国?
北溟澈心里一愣,他知道苏元国就在北燕国的正南,是一个海产丰盛的岛国,岛上的人多是打渔为生,民风很是淳朴的。
似乎小的时候,自己听说过这个苏元国,可是是谁在自己耳边常常说起的呢?
他记不得了。
晚宴北溟澈没有参加。
当时雪鸢很不乐意,“你留在这里做什么?难不成还有什么美艳在等着你?”
“臭丫头,乱说什么?我不参加,自然是有事!”
当我真是爆竹么?
“臭丫头,乱说什么?我不参加,自然是有事!”
北溟澈真是苦笑不得,怪不得父亲曾对自己说,儿子啊,你长大啊,除了武学与做人的道理,你还需要学好的一样本事,那就是怎么与女人相处,女人啊,什么时候,都将成为男人生命力,不可少,却也是最难缠的!
“那我也不去!”
雪鸢嘟着嘴。
“你不去?哦,我知道了,你不去的真正原因是因为你害怕玉树临风的太子,怕抵御不了太子的魅力,喜欢上他吧?”
“你……简直是神经病!就他?还玉树临风?那不是得把风给气死了么?”
雪鸢回他一句,瞪了一眼,一跺脚,走了。
呵呵!
看来爹爹说的对啊,对待女人,不能太直白,得哄得骗,而对雪鸢这个小丫头,就得激了!
北溟澈想着,嘴角就漾起了一抹笑意、
“哼,我先让你得益着些,当我真是爆竹么?你一点就着?”
院子的角落里,一个女子悄悄躲避在那里,看着屋子里北溟澈那得意的笑,恨恨地。
宴会上,北溟云傲一见雪鸢,眼睛就亮了。
“雪鸢,你哪里去了?什么样的美人将你媚得几天都不得见了?”
“呵呵,桃色岛有美色,谁不流连?”
雪鸢心里却在想,臭太子,你以为别人都是你么?好色无耻!
但他面上却是声色不动的。
“快过来啊,坐在本太子身边……”
北溟云傲热情地招待着……
“别,太子,您身边繁花簇簇的,雪鸢啊,还是坐在这边好了,正好段大哥,身边位子也空着……”
雪鸢说着,一屁股就坐在了段非凡的身边。
“雪鸢,我找了你好长时间了,你去了哪里了?”
刚坐下,段非凡就急着问道。
“呃?我……”
雪鸢还没说什么,那段非凡就又惊诧出声了,“雪鸢,你怎么了?你的脸上哪里来的抓痕?”
那抓痕是被美女所为的
雪鸢还没说什么,那段非凡就又惊诧出声了,“雪鸢,你怎么了?你的脸上哪里来的抓痕?”
抓痕?
雪鸢心知,想是在与纵獣者搏斗的时候,被抓伤的。
可话不能那么说,就只是讪笑着,“哎呀,那些女子啊,美是美点,可就是性子太过狂野了……呵呵……”
她这话里的意思,分明说是脸上那抓痕是被美女所为的!
“是么?我觉得她们没什么可美的,就只是想找到你了……”
段非凡的脸色顿时就难看了,失望的眼神,瞬时黯然了。
我……
雪鸢登时闭嘴,心里一个劲儿在后悔,自己干嘛坐在这里?
宴会开始了,尴尬也似乎过去了。
段非凡也不说话,就是闷头在一边喝酒。
而雪鸢呢,酒是不能喝的,她之前在现代社会,试过喝了一杯高度酒,结果,大半夜的在大街上放歌,被一个色男看到了,带回去,想要趁机吃她豆腐!
却没想到,带她回去,就等同把个灾星带回去了。
醉酒的雪鸢用绳子把那光裸着的男人捆绑了,吊在了18层的窗户护栏上,吹了一夜的高空清风。
等第二天,那小子的房门被人擂得咚咚响,雪鸢去开的门。
来人是警察,警察问她,怎么会有人挂在窗户外面,是活人死人?
有人挂在自己家楼外?
怎么可能?
雪鸢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了。
等警察慌忙去解救那男人的时候,看看屋子里的摆设,到处都是很陌生的,雪鸢这才弄懂了,自己睡了一夜的床不是自己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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