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从太子的怀里抢女人了,那就是太子的鞋子,他也想弯下腰来,一并给擦了吧?
他的这一出,就是北溟云傲也大出意外。
连着几天的武功比试,他都是看过的,这个在比武招亲里闯出来的一匹黑马,让他不得不刮目相看,甚至暗中在心里琢磨着,要用怎么样的手段来收买他,让他为朝廷效力!
给杀个片甲不留!
连着几天的武功比试,他都是看过的,这个在比武招亲里闯出来的一匹黑马,让他不得不刮目相看,甚至暗中在心里琢磨着,要用怎么样的手段来收买他,让他为朝廷效力!
如果,他怎么都不肯为朝廷所用,那么是不是得考虑将他给废了?
一个国家的统治者,时刻得警惕,是不是有人对自己的皇权虎视眈眈?
一群小打小闹的山贼,就算是揭竿起义了,那也不可怕。
派出去一支锦衣卫,就能将他们给杀个片甲不留!
可是,一个武者,一个有道德的武者,他在被江湖人敬仰的同时,也会是天下人心目中的英雄。
这样的英雄是从草根成长起来的。
他融于百姓们中间,与百姓们那是血浓于水的。
一旦他对当朝的掌权者有了异议,那只要他振臂一挥,相信,那是会应者万万千的。
所以,若是他不从自己父皇的政权,不能为自己所用,那就必须要毁掉他!
可是,这个杨澈今天好像变了样儿了,他竟给自己送来长生不老药?
“太子,您不是害怕这药里有什么吧?”
杨澈忽然就是一笑,然后将碗里的药一份为二,随即,他将其中的一些汤药给喝了。
然后亮出了空空的瓷碗,笑着看着北溟云傲。
众目睽睽下,北溟云傲自然是不能示弱的。
虽说是先头他是有些担心,这个杨澈会不会在那所谓的药里下毒,毒杀了自己,成就了他的王府乘龙快婿梦!!!
但稍稍一想,他也不敢啊!
如果在江湖人面前,他敢那么做,那他可真的成了过街老鼠了。
别说是锦衣卫要将他抓住千刀万剐了,就是江湖有志之士,也是会向他发起声讨的!
这会儿,又见他亲口将那药给喝了,北溟云傲淡然一笑,说:“哼,本太子有什么可怕的,真正的能毒杀本太子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拍马屁专场表演会
这会儿,又见他亲口将那药给喝了,北溟云傲淡然一笑,说:“本太子有什么可怕的,真正的能毒杀本太子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一扬脖子,他也将那汤药给喝了下去。
“喂,你们到底比不比了啊?搞什么啊?变成了拍马屁专场表演会了么?”
下面的有人直白地在骂了。
“臭杨澈,真是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还给他喝长生不老药?你该给他灌三鹿奶粉的!”
雪鸢看到这里,也是义愤填膺了,觉得杨澈真的是有些昏头了。
“雪弟,这是怎么回事?杨大哥怎么了啊?”
肃英莲显然也是给惊着了,大概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心上男人会对当朝太子摇尾乞怜吧?
呃?
“我哪里知道?他是被艳遇给冲昏了头脑吧!”
雪鸢恨恨的说。
“什么就艳遇啊?雪弟,你……”
肃英莲有点急了。
她急了的原因,可不是因为雪鸢的这句话,而是因为周遭人的情绪。
那些人都在骂杨澈是个给太子舔鞋子的小人,有的还算是忌讳点,声音很小。
但有的已经在喊了,“这样不要脸的拍马屁的人怎么能算是得胜者呢?”
“是啊,是啊,比武结果不算,不算!”
众人一时都起哄了。
“哎呀呀,这可怎么办啊?爹!”
肃英莲简直都要哭了。
一方面,她很怕在重新比武,若是周围这些人谁得了胜利,那还不如杨澈呢!
看看他们个个长的,有五大三粗的,有尖脸猴腮的……
更有甚者满脸的络腮胡子,任人一看,就是凶悍之徒。
那样的人物,自己怎么与他携手一生啊!
可另一方面,她真的担心,杨澈此举,在江湖上会结下了仇家,到时有人会说他是朝廷的走狗,那就算是跟他在一起了,也是过不上太平的日子的!
怎么办?他怎么会这样啊?
这样献媚于太子?
怎么办?
他怎么会这样啊?
肃英莲下意识地朝着她的老爹……
那位肃徵王看去,此时的肃徵王也是一头雾水的样子,今天这个场面真的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杨澈,那样一个英姿飒爽的侠客,怎么会这样献媚于太子?
难道是自己看错人了?
他的眉头都皱结在一起了。
眼神里闪过一丝忧虑的光,到底自己的谋划在哪里出了纰漏了?
难道这是杨澈的本性?
他抑郁了。
看看老爹的表情这样痛苦,肃英莲的心就更咯噔一下,就沉落进了湖底了。
“喂,臭小子,你去了哪里啊啊?”
忽然地,一个人一下子就拍到了雪鸢的肩头上,语气很急也很埋怨。
“呃?你……你怎么在这里?”
雪鸢回头一看,拍自己的人,不禁瞠目,他……他不是刚刚还在台子上高谈阔论么?
怎么一会儿工夫,他就下了台了?
还满头的鹅毛大汗,“你……你这汗……哪里来的?”
“你还好意思问啊?”
北溟澈登时就面成怒色了。
“还不都是拜你所赐啊!真是的,真不明白,你在搞什么搞?你分明知道我今天是要和太子比试的,你还闹?你是不是想要看着我失信于天下,你才满意啊?”
雪鸢的一句话,引来了北溟澈好一顿的埋怨。
“看看,为了找到你,我连衣服都给弄脏了?你不是去了泥水潭么?怎么好好地站在这里?臭小子,你能不再玩了么?”
雪鸢低下头看去,见他一身的泥泞,像是刚从泥水潭里逃出来一样。
脚上,裤管上,全都是湿哒哒的泥水……
“你……泥水潭?怎么回事?谁让你去泥水潭的???”
雪鸢登时也有些狐疑了。
他怎么前言不搭后语啊?
再说了,刚刚他在台子上,那形象可是光鲜亮丽地在讨好太子呢?
这样一幅狼狈的样子。
再说了,刚刚他在台子上,那形象可是光鲜亮丽地在讨好太子呢?
这会儿,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一幅狼狈的样子。
难不成,他会分身术?
“谁让我去泥水潭的?你还好意思问啊?你这个臭小子,我真该打你,好好地教训你一顿,看下次,你还敢捉弄我不?”
北溟澈扬起了手,高高地举起,就那么怒视着雪鸢。
“呃?你还要打我啊?那好啊,你打啊,你打啊!”
雪鸢也有点怒了,刚刚在为他担心纠结,怕他会成为天下人眼中的小人,正担心着,他却又跳下台子来,和自己如此这般的胡扯一番,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人,还是神,前后的变化怎么就这样的诡异?
“要打我啊?我就让你打,你个摇尾乞怜的小人!是看上了太子跟前的好日子吧,这才对天下英豪,对我很是瞧不起,怎么样?你觉得给朝廷献媚,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啊?”
雪鸢急了,跳脚发作了。
“你……你胡说些什么啊?我怎么就对朝廷摇尾乞怜了?”
北溟澈举着一只手,打也不是,放下也不是,一时就那么愣怔那里了。
“杨大哥,你怎么能那么说啊?你刚刚在台子上……”
肃英莲一看见杨澈,泪都要下来了,转头指着台子上,“你刚刚不是在台子上说……”
她的话没完,也就愣怔了,就是在须臾之间,台子上那左边一角的地方,一个人影急速地闪过了,那分明是……是……
可她再掉头看看眼前,杨澈好好地在这儿啊?
怎么会那边的角落里,有他的身影刚刚闪过呢?
呃?
怎么回事?
自己眼睛花了么?
“你……你刚刚真的去了泥水潭?没在台子上?”
雪鸢也看到了西边角落里,那个疾闪而过的人影了,一个不好的念头在她脑子里浮现出来,她登时也有些惶惶了,抓住了北溟澈的手臂,狠劲地摇晃……
你抓疼我肉了!
雪鸢也看到了西边角落里,那个疾闪而过的人影了,一个不好的念头在她脑子里浮现出来,她登时也有些惶惶了,抓住了北溟澈的手臂,狠劲地摇晃,“你……你快说,刚刚你去了哪里了啊?”
“哎哟,你个臭小子,你抓疼我肉了!”
北溟澈恨恨地甩掉了雪鸢的手,白她一眼。
“你还好意思问啊?不是你给我留的纸条么?还鬼兮兮地将纸条放在了我的屋门角下,说什么想要你原谅我,那就得去泥水潭一次,还说,你会在那里等我,有什么事儿我们就在那里说清楚!你个臭小子,你搞什么搞?你分明知道,我今天是要和太子最后一战的,而且我也答应了肃……”
说道这里,北溟澈忽然就打住了。
下意识地看了肃英莲一眼。
他答应了肃徵王的事情,那自然是不能在他女儿面前表露的。
“我哪里有留纸条给你啊?”
这下临到雪鸢一头雾水了。
不过,她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在现代又做过雇佣兵,应对突发事件的反应能力,那也是非凡的。
如此听北溟澈一说,而且台子上那个“杨澈”刚刚那意外的表现,本来就让她心生狐疑。
现在看到杨澈这个样子,再听他一说,她心里其实已有了几分的定论了。
那就是杨澈着了人家的道儿了!
人家的目的就是要他在关键的时候离开,然后台子上的那个杨澈,自然就是假的了!
他们故意引来真杨澈,弄来一个赝品,然后让那赝品在太子上胡说八道,表现得对皇上,对太子是那么的讨好,于是,真杨澈在天下人的眼里,就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朝廷的走狗了。
如此,谁还会仰慕他?
那他几天来树立的一个阳光的江湖豪侠的形象,也就不攻自破,轰然倒塌了!
“啊?你们的意思是台子上的那个‘杨澈’不是真正的杨大哥?”
我怎么就会上当了?
“啊?你们的意思是台子上的那个‘杨澈’不是真正的杨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