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太子殿下恐怕您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啊!这里这样好,我干嘛要走?有人伺候着,锦衣玉食的,我才不走呢!”
雪鸢已然是笑得花枝乱颤了。
“太子殿下,解药您也不要吃了,就这样一个脸色去参加后天的大戏,您若是上台啊,那连妆都不用化了,正好,正好啊!”
“哎哟,气死我了!你个狗奴才,快拿水来啊!”
等顺合子气吁吁地将水拿来,北溟云傲已是气得捶胸顿足了!
“太子,太子,要不要传太医啊?”
和顺子惊恐万分了。
这天下还有敢和太子叫板,给太子下毒的女人,这个女人的胆子也太大了!
他转头看去,雪鸢正笑眯眯地看着太子呢,那笑容的背后会是怎么样的一颗狠辣的心?
他冷震住了。
“你很得意,是不是?”
那么多怪招儿啊
“你很得意,是不是?”
服下了药,北溟云傲感觉身子里的那股酥麻的感觉正一点点的消失,深呼吸了下,血脉还算是很通畅的,不禁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个丫头还没想着成心害死自己,她不过就是太顽劣了。
“得意谈不上,好玩就对了!”
她笑嘻嘻的,表情里很是俏皮,小嘴嘟着,凤眼弯弯的,那白嫩的笑脸上都是戏谑。
“好玩?你信不信,本太子现在就命人将你给拖出去暴打一顿?宫里是有很多好玩的东西,但是宫里还有更为炫酷的刑具,比方所老虎凳啊,竹子夹啊,甚至快刀活刮,等等,你不是想着挨个品味下吧?”
他的眼睛眯缝起来,那笑,冷酷的笑,就在嘴角边漾开了……
“了不起的太子,估计这一个月之内,您是不能把雪鸢怎么样的?不然,您的毒一发,您啊,享受的那滋味可比任何刑罚来的都要酷疼呢!”
她嘻嘻地怪笑,怪笑时,那眼睛里都是不屑。
“你……你不是给了我解药了么?”
北溟云傲实在是有点懵了,这个臭丫头怎么就那么多怪招儿啊??
“嘿嘿,太子,你当雪鸢是笨蛋么?会一次性都给你解药么?那你还不联合着你的那个得理不让人的小妾将雪鸢给思吧撕吧给吃了啊?尊敬的太子,告诉你,解药呢,是分十次服用的,您啊,三天派人来一次,取……药……”
她伸着小舌头,做着鬼脸,很是顽劣地冲着北溟云傲得意地笑。
“你……臭丫头!你等着,你等着……”
“嘿嘿,我等着,你也不用威胁我,最多一个月后,我自动消失好了,要不,我现在就消失?”
“你……简直不可理喻!”
北溟云傲真的是有点哭笑不得了。
不过,也说不上为什么,他的心里倒是很受用起来,想想身边有这样一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她不断的给自己出些状况,也总算是让寂寞的深宫里有些趣味了!
老头啊疯癫很久了
不过,也说不上为什么,他的心里倒是很受用起来,想想身边有这样一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她不断的给自己出些状况,也总算是让寂寞的深宫里有些趣味了!
似乎,还有些不错?
新来的雪鸢姑娘放出小金蛇来咬太子了,还让太子中了毒了,一个月之内不能近女色?
这样的消息在后宫里就像是长了腿儿一样,不出一个时辰,就传遍了。
甚至连宫里最远的西边,那御树林里看林子的明伯都知道了。
老人摇着头,看着天上那湛蓝的天色,口里兀自嘟囔着,看来,天是要晴了!
“你说什么?人家都在议论太子和那个小女子,你说的哪门子的天气啊?”
有人不屑了。
“嗨,不用管他,这个老头啊疯癫很久了!”
令一人拉着那人走远了,边走,两个人还边讨论着呢,究竟太子爷会不会喜欢那个叫雪鸢的女子呢?
东仪宫。
“娘娘,您快点管管吧,那个叫雪鸢的女子真太嚣张了,她竟然敢对太子下毒,这若是宠惯久了,那宫里谁的颜面她能放在心上啊?呜呜,您看看她把碧儿打的,脸都肿了啊?”
苏凝碧跪在了皇后荣若的跟前,泣不成声。
“是真的?真有这回事?竟敢对太子动武?”
荣若皇后大惊。
“是真的哇,碧儿不敢欺瞒皇后娘娘,几位姐妹也都可以给碧儿作证的!”
“是啊,皇后,那女子着实有些嚣张了,又不懂礼数,留在太子身边,恐怕是一祸害啊!我们几个心系着太子,没有一刻不在为太子担心啊?”
嫣红和李思君都是齐声附和着。
只是玥然默默的束手站在那里,表情也是淡淡的,不发一言。
哼,贱婢!你装什么大牌?
苏凝碧看她不语,在心中暗骂了一句。
“玥然,你怎么看,这件事儿?”荣若转头看着玥然,目光很是温情。
要得谁的宠幸的
“玥然,你怎么看,这件事儿?”
荣若转头看着玥然,目光很是温情。
这个玥然是荣若皇后娘家的一个远亲,也是在皇后娘娘一次回娘家的省亲过程里,看到了玥然,见她生得眉清目秀,性子又温和,就替了太子做主,将她带进宫里来了。
所以在宫里有些传言里,荣若总喜欢听听玥然的意见,她的性子冷清,对很多事情都有独到的见解,非是一般女子那样见不到眼前的利益,就寻死觅活的胡乱折腾!
“回娘娘话,玥然觉得也许太子需要一个历练……”
她话到此,就打住了,没再说什么。
但是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荣若皇后,嘴角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娘娘,您没见,那个女子挺有意思的,据说是来自江湖……”
“是么?那本宫倒有些好奇了。来人,去淑香阁把那个叫雪鸢的叫来,哦,对了,让英莲的那丫头也过来吧,她小的时候,本宫是见过的,又乖巧,又可爱,这会子不知道长成什么样儿了!”
经玥然那么一说,本来脸色突变的荣若皇后,竟面上有了笑模样了。
这下苏凝碧可郁闷了。
她狠狠地瞪了玥然一眼,心说,你个傻贱人,你不知道若是那个女人在太子那里得了宠了,你八百年也就再得不到太子的宠幸了么?
孰料,玥然淡淡一笑,这笑是冲着苏凝碧的,仿佛在说,凝姐,您可不要再替古人担忧了,玥然啊,进宫来,就没想着要得谁的宠幸的!一个人生活挺好……
哼,贱!
苏凝碧气得几乎吐血。
这会儿,外面已然是传来了脚步声了,然后有人唱喏,淑香阁的雪鸢姑娘和英莲小姐到了。
紧接着,那珠帘子被掀开了,叮叮当当里,前后进来了两位女子,正是雪鸢和肃英莲。
“雪鸢、英莲见过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两个人走进来,异口同声地给荣若皇后施礼。
太乱的无情啊!
“雪鸢、英莲见过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两个人走进来,异口同声地给荣若皇后施礼。
“嗯,抬起头来!”
荣若皇后应了一声,道。
雪鸢和肃英莲都将头抬起来了。
皆是白白嫩嫩的小脸,面颊上泛着粉色,明眸善睐,俏鼻挺拔,樱唇一点点,未曾张口,却是笑容浅浅……
只是,此时肃英莲的眼神里闪着莫大的紧张。
她也听说了雪鸢放蛇出来咬到了太子殿下的事情了,来时的路上,她就在埋怨雪鸢。
“雪儿妹妹,你太莽撞了,这里可不比泰兰山,更不是江湖,你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若不,那是会招来杀身之祸的……”
“姐姐,你不用担心,一切的麻烦都是雪鸢惹得,自然也由雪鸢承当,你啊,就好好地,什么也别怕,在这里,你越是害怕,那些小人就越是会找上门来欺凌你的!”
“唉,一旦进了宫里,那是能任谁想怎样就怎样么?之前,我不愿意进宫,也正是想到了,这里太多的是非,太乱的无情啊!”
说着,一滴泪,就从肃英莲的眼角滴落下来了。
“也不知道杨大哥现在怎么样了?”
她兀自喃喃的一句话,让雪鸢的神情登时就冷凝在了脸上,那个人他能怎样?
老是嫌弃自己跟着他,是给他找麻烦。
现在好了,他的麻烦进宫了,他自由了,他的心情一定好的不得了,没准儿,在那里买了一串炮竹啊,放了来庆祝呢!
唉!
不由地,她的心里,一声叹息渐渐的弥散开来……
“英莲啊,你的爹他还好么?有几年没见了,本宫啊,心里可一直都惦念着你们父女呢!”
荣若皇后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说来的话里,既得体,又温情。
鼻子一酸,肃英莲的泪险些就掉了下来,柳眉一低,她轻声说了句,“谢谢娘娘关怀,爹爹他……他很好!”
将她拖下去,重责!
鼻子一算,肃英莲的泪险些就掉了下来,柳眉一低,她轻声说了句,“谢谢娘娘关怀,爹爹他……他很好!”
听说,肃王府这些日子都是关门闭户的。
说不定爹爹因自己的进宫而急火攻心,生病了呢?
想到了这些,肃英莲的心,就揪得紧紧的。
“哦,好,肃王安好啊,本宫的心也就稍稍放下了,啧啧,真是女大十八变啊,越变越好看,怪不得云傲见了你,就茶饭不思地去比武了呢,瞧瞧那小模样长的?别提多水灵了!”
荣若皇后由衷地赞许着,转头呢,她看到了雪鸢了,面色稍稍一沉,说:“你是雪鸢?”
“是,回娘娘的话,奴婢是雪鸢……”
“哼,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不知道你犯了什么罪?”
荣若皇后的这话一出,屋子里的氛围登时紧张起来了。
“娘娘,雪鸢她……”
肃英莲有点急了,正欲站出身来,为雪鸢辩解。
却不料被雪鸢拽了一把,堪堪地又站了回去。
用很是惊忧的眼神看着雪鸢。
雪鸢对着她笑笑,那意思,你不用为我担心,不会有事的!
真不会有事么?
你得罪的那可是太子,而面前的皇后娘娘,那可是太子的亲娘啊?
肃英莲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雪鸢,你可有话说?太子出身尊贵,就是本宫自来也没动他一手指,没曾想,你竟有这样的胆子,敢对太子不恭?来人,将她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