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懊悔有用么?
“傲儿,你拿好了混沌剑,立时就离开这里,走得越远越好,记得混沌剑万万不能脱手,只要你能演练混沌剑到第十重,那么有朝一日,你再返回宫里,你就依然会夺取北燕的政权,依然会是北燕的帝王!傲儿,你可要记得,混沌剑,就是帝王的象征,宁可死,也不能丢弃,知道么?快走!”
说着,北溟雄就欲将那混沌剑塞进北溟云傲的手中。
“父皇,可是,您和母后呢,还有妹妹……”
北溟云傲有些慌乱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今日一战,竟然连一向稳重而霸气的父皇,竟也感觉到了末日的惶恐,甚至要自己只身一个人逃命去……
这怎么成?
自己就是能逃出这里去,又怎么能逃得出去他们的追杀呢?
“傲儿,你快走!”
北溟雄忙不迭地推搡着北溟云傲,“你走,我们的皇权就有延续下去的希望,不然……”
“哼,北溟雄,那混沌剑是我的,你休想将它拿走!”
空中,那飞鹰意识到了北溟雄的举动,马上一个俯冲,就弹射了过来,势头直奔北溟云傲拿着混沌剑的右手臂……
眼看着北溟云傲的手臂就要被扯进了那飞鹰的口中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几个白影子飞身奔来。
然后只一个刹那间,那飞鹰的翅膀上就被寒光顿闪,只听得那飞鹰一声尖锐的嘶鸣,然后就狼狈地,如穷寇般掠身逃去,直冲半空中的云霄……
也太匪夷所思了!
然后只一个刹那间,那飞鹰的翅膀上就被寒光顿闪,只听得那飞鹰一声尖锐的嘶鸣,然后就狼狈地,如穷寇般掠身逃去,直冲半空中的云霄……
“恶魔哪里逃?”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飞鹰冲出去的一刹那,一枚锋利无比的小剑,就从杨铁衣的手中飞射了出去。
剑气与力度,都在一瞬间,发挥出了最大的威力。
天地间都在这一剑后,变得风云突变了。
乌云,迅疾地密集过来,就从那飞鹰的头顶,压迫了下来……
腹背受击的飞鹰,阴鹜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恨意,“臭小子,走着瞧,今日的事儿永没有完结!”
一声尖利的嘶鸣后,它飞身掠出去了。
它是受伤飞走的,从半空中抛洒下来的黑色的血迹,如一朵朵的黑罂粟,在无耻地绽放……
那些纵獣者也在一瞬间,消失殆尽。
一地的狼狈,一地的血迹,都在这一时刻静止了下来……
每一个侍卫的刀剑上,都有血在滴……
整个戏园子里,都沉浸在了一种肃杀与惊悚情节里,任谁都不敢开口说话了,深怕自己一张口,那些恶魔再度涌来……
“父皇,那些白影子呢?”
北溟云傲惊诧的一句,让所有的人都回过神来。
是啊,那些白影子哪里去了?
它们在开始的时候,分明是想要鏖战内宫侍卫们的,他们的目的似乎也很明了,那就是刺伤皇上北溟雄!
可是后来,在那些纵獣者就要取得胜利的时候,白影子却突然回来了,回到了这个杀场上,完全更改了他们来的最初目的,而是帮着内宫侍卫们,与那些纵獣者奋战在一起……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他们想干什么?
“哼,很简单,他们不想朕死在了那些纵獣者的手里,朕不死,他们就有希望再来刺杀朕,朕若是死了,他们想要的东西得不到,也就没了任何希望了!”
都要蠢蠢欲动了
“哼,很简单,他们不想朕死在了那些纵獣者的手里,朕不死,他们就有希望再来刺杀朕,朕若是死了,他们想要的东西得不到,也就没了任何希望了!”
北溟雄冷漠的声音响起来,到底是老谋深算的皇帝,他竟一眼看穿了那些白影人一来二去,不一样变现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那我们要怎么办?是不是严加防范?”
北溟云傲也有些震惊了。
父皇惹下的仇家,似乎远不止一家?
“防范?那是防不胜防!十年了,他们的羽翼都丰满了,都要蠢蠢欲动了!哼,当朕是软柿子么?他们想捏就能捏么?可笑!”
“皇上圣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底下的那些奴才们,回过神来,齐声高呼。
“你……叫什么?”
北溟雄一眼看过去,正束手站立的杨铁衣。
“回皇上话,他叫杨铁衣,是内宫侍卫之一……”
罗云翔站出身来,回应。
“嗯。”
北溟雄用赞许的目光看了罗云翔一眼,他很懂事,能看懂其实自己刚刚问的你一句,就是想要从侧面知道这个杨铁衣的身份,这个人的武功很是了得,自己之前怎么不知道皇宫里还有这样一个高手中的高手呢?
若他是真心为皇家效命的,那得此良将,可谓是喜事一件!
“回皇上话,属下是从西域归来的,师从一位西域的武学高人,苦心研习了整整八年,这才奉了师父之命,归来,效命皇上的,属下忠心可鉴,请皇上明察!”
杨铁衣也不是愚钝之人,见北溟雄神色,已然猜出了他对自己是有所怀疑的,毕竟刚刚的一战里,自己是太过出风头了!
“嗯,很好,很好,朕很欣慰,你是个可造之材!”
北溟雄微笑着,尽管身上是血色沾染,但是此时看着杨铁衣,那是一脸的笑容,“傲儿,你将他收在你的特备队里,好好琢磨,他会成为一块闪亮的玉石的!”
太子爷的小妾
北溟雄微笑着,尽管身上是血色沾染,但是此时看着杨铁衣,那是一脸的笑容,“傲儿,你将他收在你的特备队里,好好琢磨,他会成为一块闪亮的玉石的!”
“是,儿臣遵命!”
“杨铁衣,谢主隆恩!”
于是,一行人开始络绎着回宫。
他叫杨铁衣?
他竟不是杨澈?
是啊,他那里与杨澈有一点相似的?
可是,他的眼神……
杨澈曾口口声声唤自己是臭丫头的,而刚刚在那阵势里,他救自己的时候,也是那么说的,那语气里分明是一种习惯性的嗔怪!
他,是不是他?
哎呀,气死我了,这个臭小子闹得什么妖蛾子啊?
“雪鸢,刚才好吓人啊!”
嘉嘉公主紧紧的拽着雪鸢的手臂,小脸吓得煞白。
“只是哦,云翔哥哥太厉害了,真太崇拜他了哦!雪鸢,你说呢,他那功夫啊太帅了哦!”
“呃?嗯,是。”
雪鸢的心里装着事情,哪里还有心思和这个小丫头一起来谈论什么罗云翔?
…文…低头闷想了一会儿,皇上说是让杨铁衣去太子府?
…人…那自己……
…书…抬起眸子,她寻找着他的方向,分明感觉有目光在注视着自己,不是他么?
…屋…四下里巡视,却不料正与一个人的目光碰触到一起了,竟是玥然。
她很小心地看着自己,目光里有惶惶不安,甚至还有哀求?
想起了罗云翔在混战中将她抢先救出来的那一幕,他们俨然是一对情侣。
只是为什么有情人却不能在一起?
一个做了太子爷的小妾,而另一个,则成了皇上的近身侍卫呢?
他们……
有些错愣,但还是对着玥然笑了笑。
她从玥然的目光里能看出,她是一个纯净的女子,深宫的那些杂乱,在她的身上似乎没沉淀下多少!
难得的一种保持,保持自己在世间的一种清纯。
纠缠在了玥然的身上
难得的一种保持,保持自己在世间的一种清纯。
她的眸子在闪亮着什么,同时也是清澈得如水的那种。
但凡一个人有一双清澈的眸光,那是善良无邪的一种表现。
雪鸢的微笑,似乎给了玥然一颗定心丸吃,她也笑了,对着雪鸢笑得很是温和。
转而,雪鸢看去了,走在后面的罗云翔,他的目光却一直有意无意地纠缠在了玥然的身上,蓦然明白了,心有所属,其实就是视线里,一直走不出她的身影!
“皇后娘娘,您的身子骨也好多了,所以,雪鸢想……”
“想回太子府了,是不是?”
荣若皇后笑吟吟的。
“对,她是想回去了,母后,您就让她回去吧,她就是江湖郎中,您可别太信她了,她若是会瞧病啊,那我这个太子估计就能让人起死回生了!”
北溟云傲赶紧插话,说道。
“啧啧,哥哥,你不会这样赖皮吧?人家雪鸢的话没完呢,你怎么知道她是想要回太子府啊?”
嘉嘉公主不乐意了,嘟着嘴,摇晃着雪鸢的胳膊,“雪鸢,你不要走,你走了,谁陪着我玩儿啊?”
“嘉嘉,你不要这样,雪鸢这个丫头啊是你哥哥喜欢的女子,自然得回去太子府住着了,等着啊,来年春天啊,没准儿啊,她们几个啊,就都给你哥哥生下个一男半女的,到那时,和你玩儿的伴儿,就多了!”
荣若皇后用宠溺的语气劝说着自己的女儿。
“可是……”
其实她们这些人在说什么,此时的雪鸢一句都没听清,她的视线一直流连在了那个杨铁衣身上。
他到底是不是杨澈?
今天肃英莲也在场的,怎么她看到杨铁衣,一点反应没有?他的脸是与杨澈不相像的,可是,他的眼睛……
杨铁衣,不知道是没意识到雪鸢的目光,还是压根就没想到,堂堂太子爷喜欢的女人会多看自己一眼……
不正面说,总是拐弯走
杨铁衣,不知道是没意识到雪鸢的目光。
还是压根就没想到,堂堂太子爷喜欢的女人会多看自己一眼。
所以,他目光清亮地看着院子里,那一片阳光下的树的影子,静静的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雪鸢的心里,满是狐疑。
回到了淑香阁,绿袖就奔进来了,“主子,您可回来了,绿袖都想坏了呢!”
“小丫头,就是嘴甜!”
雪鸢嗔笑着。
“没有啊,主子,您去东仪宫住这些天啊,奴婢真的是很想念您呢,就盼着您回来啊,那这个院子里啊,也算是有了欢乐了!”
“你啊,我又不是男子,你想得难耐?少在我这里说好听的……”
雪鸢笑。
“主子,您可要相信我啊!”
“嗯,我相信,相信,不过,府里似乎来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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