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笑着,就欲要转身走出去。
“绿袖,你这是要去哪儿?你能不能不走啊?”
雪鸢有点急了,拉住了她。
“主子,太子来了,奴婢不得去给太子泡茶么?放心吧,奴婢不走的,只要主子们需要奴婢怎么能走开呢?就怕到时候啊,主子会讨厌奴婢在这里守着呢……”
小丫头抿嘴笑,这个当口,北溟云傲已然是大踏步走了进来了,“怎么?什么高兴事儿,都高兴成这样?说出来,给本太子听听?让本太子也高兴高兴?”
还本太子,本太子的,就怕天下人不知道你是太子么?
雪鸢面色一紧,眼皮就耷拉下来了,“奴婢给太子问安了!”
就和绿袖两个人弯腰施礼了。
“免了,免了,以后啊,若是没外人在,你就不用这样拘于礼节了,这样显得我们多生分啊?”
北溟云傲说着,就大咧咧地在床边坐下了,“啧啧,这个床垫子是不是太薄了些了,绿袖,你明天找着琥胜,让他给换个好点的……”
让太子我抱抱
北溟云傲说着,就大咧咧地在床边坐下了,“啧啧,这个床垫子是不是太薄了些了,绿袖,你明天找着琥胜,让他给换个好点的……”
说着那眉眼就瞥去了雪鸢,“可别把美人给搁坏了,那本太子可是会心疼的!”
说着,他就用眼色示意绿袖出去。
绿袖怎么会不明白太子的意思,可……
她转头看了看雪鸢,那意思,主子您看,这可不是奴婢要走的,是太子她嫌弃奴婢留在这里碍事呢?
见她还是站着不动,那北溟云傲倒有些恼了。
一挥手,“你傻站在那里做什么?滚出去!”
“是,主子,奴婢告退了。”
绿袖一施礼,就退身出去了,将门轻轻的合上了。
雪鸢依然没抬头,她也明白,一个做奴婢的,怎么敢抗着太子的命令,留在这里呢?
“太子,您怎么来了?刚刚奴婢在外面看到凝姐姐的时候,她说的可是您今晚上在她那儿啊?”
雪鸢在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在想,苏凝碧这个恶人,这会儿该感谢自己吧?
自己正想方设法地让她想要的那个男人去蹂躏她,她大概是喜欢那种蹂躏的吧?
“她?她是那么说的?这个贱人就会到处造谣生事,早晚本太子得……”
说到这里,北溟云傲忽然不说了。
“这样的良辰美景,我们说她做什么?煞风景的!来吧,鸢鸢过来,让太子我抱抱……”
呃?
听他叫自己是鸢鸢,雪鸢差点就吐了。
这样是语气,这样的恶心,还真让人受不了。
“太子殿下,您日理万机的,这会儿也天黑了,您早点回去歇着吧,奴婢就不留了……”
呃?
北溟云傲听她这样说,先是愣怔了下,但是很快就有点不悦了。
“怎么,本太子就那么不招你待见么?你进了一趟龙赢宫,是不是看上了比本太子更有威风的了啊?你……”
抱着你睡,总可以吧
“怎么,本太子就那么不招你待见么?你进了一趟龙赢宫,是不是看上了比本太子更有威风的了啊?你……”
他步步逼过来,眼神里射出来的光是犀利的,他的那话里也是明显的吃醋了。
一个当儿子的吃老子的醋,这样的事情,难道不荒唐?
雪鸢也冷了脸了,“太子殿下,您大概是喝了酒来的,说什么奴婢听不懂,但是奴婢要休息了,请您回去吧!”
“你个贱人,你是本太子带回来的,住在太子府,你就是本太子的女人,你还想着将本太子推出十万八千里啊?你个贱人,今天本太子还就不走了,你能怎样?”
北溟云傲尽管如是说着,但是他却并没有直接逼将过来,而是站在离开雪鸢几步远的地方,恨恨地看着她,他是不会忘记上次自己被那小金蛇咬到的事情,这次,他可不能再冒险了。
“太子,您忘记了,您一个月之内是不能近女色的,不然您会……”
死的很惨,这四个字,雪鸢没有说出来,她知道,她眼前还是不能激怒他的。
不然他真的发了狠了,对自己施用了手段,那自己未必能躲过去,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
“哼,你个贱人,本太子想想,就恼怒,还没遇到你这样不解风情的女人,本太子喜欢你,这难道不好么?多少人求,本太子都懒得多看他们一眼呢,你这个贱女人,倒真的与众不同了!”
他很是懊恼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本来该杀了你的,你竟害得本太子一个月不能欢悦,可是,实在是……
他投眼看过来,她小嘴微微地嘟着,脸色也有些不乐意,但那份粉嫩不是谁想有就能有的,尤其是她那异彩流光的眸子,真的让人看一眼,就向往啊!
“太子,您还是请回吧……”
她喏喏一句。
“哼,本太子今儿就不走了,就是什么也不做,抱着你睡,总可以吧???”
敢进太子府来行凶?
“哼,本太子今儿就不走了,就是什么也不做,抱着你睡,总可以吧?”
他说这话时,神情有点可怜。
你……
雪鸢真的很烦,这个人怎么能这样?
那情爱是两情相悦的啊,我不喜欢你,你就是奉上全世界,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的,女为悦己者容,这话你怎么就不明白?
她有些无奈地看去了外面,外面的夜,很黑,似乎没有月光。
眼前一阵风,倏然就从窗边走过了,那风……似乎是黑色的,一闪就逝……
她心里咯噔一下,今夜的风似乎有些异样?
她下意识地走到了窗边,想要看个究竟……
就在这时,忽然,就从外面的某个角落里射进来了一枚闪着亮光的物件。
“臭丫头,快闪啊!”
耳边一个声音密语飘过。
杨澈!
她几乎就呐喊出声了。
身子一躲,她让开到一边了。
而她身后的北溟云傲却没那么幸运了?
他看她走到窗边来了,想着,也许她是害羞了,想要将窗子关上,然后再对自己投怀送抱?
心下一喜,就跟着朝前走了几步,想要在她一转身的时候,就紧紧的揽住她的。
却不料,这个时候,一枚暗器,偏过了雪鸢,直奔他的面门而来。
啊?
他一声惊叫,然后整个人就俯冲朝下,啪的一声,他摔了一个很是狼狈的狗啃泥,这才堪堪地躲过了那枚锋利的匕首,而后,那匕首飞奔着,砰地一声射进了他们身后的床柱上……
“是谁?谁敢进太子府来行凶?”
北溟云傲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窜起来,然后敞开了门,就喊,抓刺客!
雪鸢的眼睛一直看着院子里的那棵树上,那树上有一抹风,是黑色的……
就在北溟云傲被暗器逼趴下的时候,她很清晰地看到了,从那树上的一抹黑云里弹射出来一种闪着寒光的东西……
胆大包天的小贼
就在北溟云傲被暗器逼趴下的时候,她很清晰地看到了,从那树上的一抹黑云里弹射出来一种闪着寒光的东西,那应该是暗器,细如牛毛的暗器,与刚才射进屋子来的那种暗器完全不同。
那暗器冲着谁去的?
分明暗器弹射出去的方向,是在院子里的东墙角下,那个墙角正对着自己屋子里敞开的这扇窗户……
那黑云是?
随着北溟云傲的一声喊,立时院子里就来了十几个侍卫,个个都在惊问,太子,刺客在哪里?
“一群废物!本太子要是知道刺客在那里?还用你们去找么?”
北溟云傲有点恼羞成怒了。
这一夜,折腾的,美人没捞着抱抱,还被一个不知死活的刺客给搅了兴致!
气得他抓狂,想要骂人!
“大家跟我来,我看到他了!”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随后大家看清楚来的那个人是刚到太子府的杨铁衣。
下意识地,雪鸢冲着那树上的那团黑云看去,竟什么也没有了,风依然是在轻轻的吹着的,那树叶儿在风中不住地摇曳着。
怎么就没了?
她的心里有种怆然若失的感觉。
那个声音,那句“臭丫头”让她的心湖里,泛起了阵阵的涟漪。
“快出来,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小贼,竟敢在太子爷面前嚣张?”
一众的人很快就将在西角落里的一个人给擒住了,带到了北溟云傲的跟前。
“怎么会是你?是你的主子让你来这里行凶的么?”
北溟云傲一眼就看出来了,面前的这个小贼是明兰居那边的,也是跟着苏凝碧从娘家陪嫁过来的一个叫苏四的小奴才。
据说是会几下子腿脚功夫,是苏凝碧的一个宠信。
“不,不敢,奴才没有行凶啊,奴才只是迷路了,所以走到这里,被他们给误抓了!”
那个叫苏四的小厮倒是伶牙俐齿的,而且善于狡辩耍赖。
要跟我这里装多久?
那个叫苏四的小厮倒是伶牙俐齿的,而且善于狡辩耍赖。
“哼,你还想狡辩,你看看你的裤腿儿!”
杨铁衣淡然一句,“你大晚上的将自己在裤腿儿撕碎了,难道就为了迷路到这里来?”
雪鸢有点想笑了。
那个苏四的裤腿儿被撕碎了,少了一缕儿,连起来想想,原来刚刚那枚细细的牛毛暗器,是冲这个苏四去的,为的就是将他钉在了那墙角上,让他跑不掉的!
“这……这……”
苏四支吾了。
他自己也疑惑啊,刚才本来自己是能逃走的,可是裤腿儿不知道被挂在了什么地方,任他怎么拽拉,都不能解脱,就在他惊疑的时候,却被杨铁衣等侍卫给抓住了。
冤不冤啊?
要命的裤腿儿挂在哪里了啊?
苏四真太沮丧了。
“哼,狗奴才,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北溟云傲大怒,“说,是不是你的主子指使你来欺负雪鸢的?快说!”
“不……不是的,是小的见不得雪鸢主子受宠,太子冷落了我们主子了,所以小的就想过来教训雪鸢主子一下,不曾想,太子爷也在这里,都是小的的错,太子爷,您饶命啊……”
扑通,他就跪在那里了,声泪俱下地讨饶了。
“哼,混账,拉出去,狠狠的打……”
北溟云傲说着,回头瞪了雪鸢一眼,雪鸢这会儿笑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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