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飞凤美多了。
娇儿……
林夜儿的心,莫明的涌上一阵慌乱。
“好了好了,爱妃也别贪杯,这不是有着身孕吗?”拿过她手里的杯子,看着上官飞凤的眸子,涌上一丝情意。
今天的上官飞凤,话语得体,就连以往那略带尖锐的音调,也没有了,有了身孕的女人,都会温柔一点的吧。
“南泽皇上,您可真是福气宏泽,身边美人佳丽多不胜数,可喜啊可喜!”就在高位上这几人眼神来回之际,大殿上,响起一种不同格调的声音。
是月国使者。
好帅的男人!
一袭青衣,气质霸道,张扬尊贵,腰间那宝蓝色玉石,耀眼得让人不敢正视。
这是一个使者?怎么看着,像是王子?!
“这是?”林夜儿觉得有点怪怪的感觉,好像高座之下,那男人的目光一直只是盯在她身上,可是,当她努力想看得更仔细些时,却看不清,男子站得太远,她的位置太高,实在看不仔细。
“这是月国王爷,月炫。”看出了她的失神,裴南风温柔的解释着。
“月炫?”这名字,该死的熟悉,可是,她保证,她从没见过这人,从没听过这名!
“月王爷此话可不妥了,谁不知月国皇上后宫佳丽无数,且都美为天人,我南泽国后宫小小女子,哪能和月朝相比。难得月王爷千里迢迢来到南泽,本王代皇兄先饮为敬了。”裴南宁也站了起来,走前一步,站在月炫面前,一抬头把手里的酒喝干。
“妙,妙,妙,怪不得听说宁王和皇上手足情深,看来,就连皇上的女人,宁王也是爱护有加啊。”月炫的话,话里有话,大殿上一下子静默下来,这月国使者说话也太过份了。
这话,让人一下子就想起了之前林夜儿和宁王的那段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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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炫刁难
饶是诡才多端的宁王,也没想到一见面这个月国王爷就抛出这一段,看了看台上的人,他一时语塞,那天,是他做得过份了点,现在,解释也有点难了。
“炫王爷见笑了,在我们南泽国,长嫂如母,对嫂子和母亲都要尊敬有加,这是礼数,难道月国没有这个礼吗?”娇翠的嗓音在在殿响起,是林夜儿。
她的话一出,在场子的所有南泽国人都松了一口气,也是,这月王爷怎么这么说话呢,可他问责的又是当朝王爷,除了更上位的人,还真没人敢回驳他,可菊妃这话就答得太好了。
这话一出,月炫也像是吃了一惊的样子,“好说,好说,那倒是我们少见多怪了,原来,在南泽国还有这么一个说法。在我们月国却从没有,我们月国,长嫂,如妻!”
这话一出,南泽国的大臣们都愤怒了,这是什么意思,长嫂如妻?这不是明着抵毁嫂子吗?
嫂子怎么可以和妻子一样对待?
看着在场人的脸色,月炫再抛上一句话,“兄死弟继,不仅继兄的财产,还继兄的女人。难道,我们做男人的,能忍心看着长嫂长夜漫漫,孤枕难眠吗?这也太不人道了吧?”一丝难以擦觉的笑意,在唇边涌现。
朵儿,看你怎么对我的话。
林夜儿倒也没想到他竟会这么说,可是,旋即她就反应过来了,“贵国的男人不幸福?”
“什么?”一时不明白她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如果男人真的幸福,怎么舍得抛下自己的女人给别人而先行离去,只有不幸福,才会想着早点抛下家时的黄脸婆早点解脱。”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全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没想到,话竟是这样被林夜儿板了回来,月炫倒也没再为难,只是笑了笑,把手里的酒一喝而尽。
“南泽国王,你的菊妃可真是娇俏可人啊。”
裴南风自豪的把林夜儿抱得更近一点,“谢王爷妙赞。菊儿,是我的最爱。”
这话一出,满场更是震动。
什么,皇上的最爱?皇上三宫六院,本就该雨露均沾,怎么可以有最爱?他应该每个都一样爱!
有些女儿或姐妹在后宫的大臣,心里就不舒服了。
林夜儿奇怪的看了皇上了一眼,今天,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是奇怪的,这轻轻一句话,已是至她于风头浪尖上。
“皇上说得对,菊妹妹满腹才气,妙语连珠,现在,更是怀有龙种,可是我们南泽国最尊贵的女人了呢。”一直没说话的林玉儿这时候发话了。
她的话一出,全场的冷气更浓。
得到皇上的圣宠,还怀有龙子?
南泽国最尊贵的女人?
那皇太后算是什么?
纵是林夜儿,也被这两人的话呛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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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音
“玉儿妹妹这话,说得也过了,我们南泽国最尊贵的女人,不当是当朝皇太后吗?况且,菊妹妹只是妃位,而您我二人已份属贵妃,你这么一说,不是让我们菊妹妹心里不安吗?”娇儿的话也响了起来,不过,从这话里,却真听不出她帮的是谁。
“噢,我还真忘了,臣妾真该死,我以为,
“呵,呵,有趣,有趣,南泽皇上的皇宫,相当有趣,有菊妃如此佳人相伴,南泽皇上好福气!”
明明林玉儿和娇儿都在说话,可是,月炫却只是提到了菊妃,林夜儿的心,无来由的跳了一下。
“看来,我们尊贵的客人对我们菊妃妹妹倒是欣赏有加,皇上,这算不算我们南泽国的福气呢?”林玉儿娇腻的声音响起,意思不言而谕。
裴南风没吭声,林夜儿也适时的保持沉默。
林玉儿这话,够呛!
月炫也只是笑了笑,拿起手上的酒杯,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
“难得月国王爷来到我南泽国,现由本王给大家舞剑一首,增增雅兴。”裴南宁再次站了出来。
“好,好!”虽然明知裴南宁有挑战的意思,可月炫的呼叫声却仍是最高的。
他一点也不像一个客人,看那架势,倒更像是主人。
今晚的一切,好像于他来说,都已胜卷在胸。
裴南宁的剑法是顶好的,苍劲有力,变化百出,不说制敌,单是欣赏,就让人眼前一亮。
就在众人心里暗暗喝彩时,一阵悠然的笛音响起,月炫已是一笛在手。
林夜儿的手抖了一下,这笛音!
明明是她半夜朦胧之际听到的笛音,可紫衣说从没听过!
据她所知,这月国王爷也是今天才进宫,可她近段时间却经常听到这笛音!
她在皇城之内,而月国王爷却明明在皇城之外!
手心,渗出汗珠。
“菊儿,怎么啦?”感受到怀里人的不同,裴南风凝神细问,眼里的内容,让人一下子看不明白。
“没,没事。”她该怎么说,难道能对身边的男人说,这月国王爷的笛音是她已听得熟悉的吗?
眼神,随着那一袭青衣而飘动,这个人,她从没见过!
可是,却让她的心,随之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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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
好剑法,好笛音!
就在众人沉浸在这美妙中时,却只见高台上,一个女子已是站起,倒退着走下台去,一袭紫衣,长袖飘渺,那一双似梦似幻的双眸,紧盯着仍坐在高台上的裴南风。红唇,隐约含笑,那是怎样的动人!
“皇上,臣妾为你舞一曲。”声音娇媚,双眸含情,纵已痴缠多日,可是,裴南风发誓,自己从没在她眼里看到如此多的深情!
看着她站起,笛音已变,曲折流畅,更添深意。
林夜儿已是站在台中央。
双手,如轻风拂柳,还不见身形的腰肢,如影相随,手到,人到,感情到,那袭长袖紫衣,现在成了她最成功的道具。
“美,好美!”所有人,都惊呆住了,他们还从没看过这么柔这么媚的舞蹈!
那是邀请,那是暧昧,那是赤…裸 ;–的诱惑!
拿着酒杯的手,不自觉的收紧,裴南风自始自终不明白,菊儿怎么会走下台,怎么会跳起了舞,怎么,会在这个场合给他这么明显的情感诱惑,可是,天知道,他喜欢!
人,不由自主的也跟着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到那舞场中的女子,伸出手,揽住了她的纤腰,双眸,目不斜视,只是盯着她,盯着她就像,怎么也看不够似的,就像,恨不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眼前这个不遗余力诱惑他的女人揉进身体最深处。
这么想的,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他已抱着身上的女人飞了起来,掠过窗口,直奔景仁宫,直到,两人双双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皇上……”林夜儿像在做梦,梦里,她就是希望能像现在这样,和他,紧紧相拥。
“你成功了,女人!”嗓音沙哑,裴南风已是摒去两人所有的衣物,下身一沉,直达身下女人的最深处。
“皇上……”来得太突然,幽洞还没做好准备,被他这么一撞击,林夜儿有那么一瞬间的清醒,怎么,自己会在这里?不是,在宴会的吗?
“皇上?”可是,再也融不得她多想,身上男人已化身为狼,恨不得,给她更多更多……
看着皇上竟这样不辞而别,大臣们沸腾了!
皇上,这不明显是被美色所迷吗?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美色害人,红颜祸水啊!
大厅,响起一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