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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向来痴
作者:傅支支
灭绝师太的同人文。
请看写在第一章的好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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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灭绝的名字方絮,书中提到“灭绝的亲哥哥,乃是河南兰封‘金瓜锤’方评方老英雄,后为谢逊所害死”,那么她自然姓方。至于“絮”字,是我从“身世浮沉雨打萍,山河破碎风飘絮”中化出来的,也符合南宋亡故、元朝初建的背景吧。
至于孤鸿子的名字,无据可靠,却是我诌的。
内容标签:江湖恩怨 恩怨情仇
搜索关键字:主角:方絮(灭绝);霍行止(孤鸿子) ┃ 配角:完颜银贞;风陵师太;杨逍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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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绝
在金老的书里,笔力之巨、人生体悟至深,人物百态可能已经书去了一大部分。《倚天》亦是如此。只有一人,人们提起来的时候想起的却是平面的——灭绝师太。“灭绝师太是金庸武侠小说《倚天屠龙记》中的人物,峨嵋派第三代掌门,郭襄的徒孙。她出场时约莫四十四五岁年纪,容貌算得甚美。武功高强,性情刚烈,正邪不两立,出手极狠,但并非不讲道理,同时坚持一代宗师风度,对弟子向来护短”,这是人们的一贯印象。
但我,绝不相信一个女孩子,难道在少女时也是这样的刚强、绝情么?何况,她还有个心仪的人——孤鸿子。
书中灭绝鲜少的柔情,都在万安寺塔顶时提到孤鸿子用去了。这个孤鸿子(在第一版中,原是灭绝的情郎,后来金老却将他女性化,改为了师姊,减少了他的出现次数)可能是任何女孩子生命里的那个初恋,少年成名、风度翩翩,他们青梅竹马,一切顺理成章,连最后不能在一起,也是顺理成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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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灭绝的名字方絮,书中提到“灭绝的亲哥哥,乃是河南兰封‘金瓜锤’方评方老英雄,后为谢逊所害死”,那么她自然姓方。至于“絮”字,是我从“身世浮沉雨打萍,山河破碎风飘絮”中化出来的,也符合南宋亡故、元朝初建的背景吧。
至于孤鸿子的名字,无据可靠,却是我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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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绝道:“我接掌本派门户不久,你师伯孤鸿子和魔教中的一个少年高手结下了梁子,约定比武,双方单打独斗,不许邀人相助。你师伯知道对手年纪甚轻,武功却极厉害,于是将我的倚天剑借了去。”
周芷若听到“魔教中的少年高手”之时,心中怦怦而跳,不自禁的脸上红了,但随即想起:“不是他,只怕那时他还没出世。”
只听灭绝师太续道:“当时我想同去掠阵,你师伯为人极顾信义,说道他跟那魔头言明,不得有第三者参与,因此坚决不让我去。那场比试,你师伯武功并不输于对手,却给那魔头连施诡计,终于胸口中了一掌,倚天剑还未出鞘,便给那魔头夺了去。”
周芷若“啊”的一声,想起了张无忌在光明顶上从灭绝师太手中夺剑的情景,只听师父续道:“那魔头连声冷笑,说道:‘倚天剑好大的名气!在我眼中,却如废铜废铁一般!’随手将倚天剑抛在地下,扬长而去。你师伯拾起剑来,要回山来交还给我。哪知他心高气傲,越想越是难过,只行得三天,便在途中染病,就此不起。倚天剑也给当地官府取了去,献给朝廷。你道气死你师伯孤鸿子的这个魔教恶徒是谁?”
周芷若道:“不……不知是谁?”
灭绝师太道:“便是那后来害死你纪晓芙师姊的那个大魔头杨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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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风雪难止平生恨
夜来山间风寒露重,金顶之上尤甚,门口立着两名持剑的女弟子守夜,一人身着土黄尼姑袍,另一人青衣秀发,却是俗家打扮。
室内灯光始终幽幽不熄,却也没有一点声响。那位年纪稍长的尼姑低声道:“师父她人老人家今夜怕是要彻夜拜祭大师伯了。明天却是六大派一道出发讨伐魔教的大日子,也不知会不会……周师妹,师父一向最喜欢你,你便去劝她老人家早些歇下吧。”
那青衣女子年纪左不过十七八岁,闻言却恭敬道:“本门武功扬名天下,师父修为高妙精深,天下皆知。明日出征,必定一路顺遂、旗开得胜。何况师父平素自持,今日如此,自然有她的缘故。”言下之意,便是不要去叨扰师尊了。
那女尼被她这么一说,方觉到话有不妥,便点点头不再说话,可是心中对眼前的这位小师妹又敬佩了一分。
那室内幽黄灯影下盘腿面壁坐定着一个老尼,眼前窄几上只摆着一个牌位和小小的香炉。她阖目一动不动,面如严霜,却只在听到那青衣女弟子说话时,冰霜一般的面容露出了一丝淡淡微笑。她叹了一口气,缓缓道:“师兄,不知不觉,我们竟都已经这么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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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已是元武宗至大二年的冬天,宋朝业已亡去已经三十多年了。此时外头北风怒号,雪如飞蓬,天地一片肃杀,千里之内尽皆是白茫茫一片。江浙行省的临安城外,却见十几骑高头长腿的黝黑骏马冒着风雪飞驰而来。马上的乘客皆身披赤黑貂毛大氅,头戴笠子帽,不知从何而来。城外有一处小小酒家,便是平日里给行人歇脚之处,此时亮着暖黄色灯。那十几骑到了近处,打首的一人勒住马缰,便停在那酒家门口。
这酒家虽是破落,小庭院之中却栓了几匹好马好驴,门前蹄印、脚印纷乱纵横,积雪早已踩化了,那十几个高大人马推门便进去。那酒家的大堂之中果然已容纳了好些人,全是些被风雪困住的过路人,大家虽不相识,几杯热酒下肚,身上暖烘烘的,都熟络起来,竟不防那十几个大汉猛地推门进去。
那为首的大汉以眼光一扫在座众人,掸掸靴上的积雪,用蒙古话朗声说了几句。那十几人后走出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子,翻译道:“酒家,切几斤牛肉,热些好酒,给爷们端来。”
众人再一瞧那十几人那貂皮大氅和笠子帽,竟都是元兵。那男子汉话流利,样貌打扮也似汉人,却是军中的汉话通译。
这十几人自找了空位子坐下了;要了几斤牛肉和酒。牛肉早已卖光,那酒家倒也机灵,迎上去赔笑道:“兵爷们,小店今日的牛肉倒是卖光了。不如小的叫厨房宰只鸡,拿粉丝、豆腐、笋干热热地炖一锅,取一盘糟鸡爪子,再温几斤黄酒,叫爷台们暖暖身子。”
那元兵们只让酒家随意,围坐在桌前,高声用蒙古话谈论,仿佛谈到甚么紧要的事情全都皱起了眉头。
此时正是宋亡元兴之时,汉人受到蒙古人横行欺压,尤其是这旧府临安,本是一片繁华乐土,二十余年间人烟稀减,一片断壁残垣。在座的除他们几人之外无一不是汉人,心中均大大地痛恨元兵,此刻听他们旁若无人地高声问答,心中怒火更盛,只是元兵人多,又没挑衅滋事,有火也难发。
北风夹雪呼呼地透进窗缝中,店中的油灯也快吹灭。
忽听得门口又有马蹄声疾驰而来,停在门口。有二人推门进来,众人唯恐又是那元兵的同党,不觉细细打量,只见是一对兄妹。只见那兄长约莫十八九岁,穿一身蓝袍,清癯俊秀。那妹妹不过十二三的样子,雪白的鹅蛋脸,容貌虽青稚,却是甚美,只是两条眉毛稍斜,挂在脸上,腰上悬着一把宝带玉钩的剑,显得难以亲近。
那持剑少女略略一看堂中诸人,道:“店家,可有客房?麻烦给我们开两间上好的客房来。”这少女的声音不大,却不知怎么的盖过了元兵谈论之声,一字一句都清清楚楚地叫人听见。
那酒家见他二人虽衣着普通,却气度粗豪、颇有名家之风,又是躬身赔笑道:“姑娘体谅,小酒家没有客房。姑娘瞧着外面风雪极大,不如便在这胡乱歇过一夜,明日进了临安城便有大客馆了。”
那少女看着元兵,淡淡道:“你这小店之中也不知有些甚么牛鬼蛇神,叫人好不舒服。”
众人心中一惊,自然知道她指的是那些元兵,却料不到她胆子如此之大,敢当面说出来。
果然她身后的青年扯一扯她的衣袖,道:“师妹,休要惹事。”他虽如此言道,却也听不出怎么责怪之意,对酒家道:“有劳小二哥给我等安排个清静的座位。”
只见那厅堂之中挤满了南来北往的行走商贩和拖家带口的逃难而来的百姓,怀中婴孩啼哭不休。元兵皆围坐在南角,却只有那旁边有一处空位。
酒家忙赔笑道:“客官这边请。”将他们领到那处去。那少女虽是极不情愿,但看见外面北风呼啸的景况,却也没有法子。
不一会儿,酒家端上两个香喷喷的大瓦罐,里面便是油亮亮、黄灿灿的炖土鸡汤,并了粉丝豆腐。酒家先端一罐给元兵,一并把酒送上,再端了一罐给方才进来的二人。
那元兵喝了酒吃了肉,兴致倒高起来,那汉人通译在其中陪笑,汉蒙两语通用,只听见其间夹杂着甚么“富户”“暴毙”“汉人”“猪狗”之词,更是逗得元兵哈哈大笑。
那少女冷笑一声,叫那酒家来,冷道:“酒家我问你,本姑娘与你有仇没有?”
那酒家赔笑道:“姑娘哪里的话啊,小老儿今日方是第一次见着您。”
那少女道:“那么我问你,你为何将这禽兽猪狗吃的东西给我吃?”
那酒家一愣,道:“姑娘怎么说笑?”
却听那少女道:“蒙古鞑子杀我汉人、亡我河山,其行径犹如禽兽;那通译叛国降敌,与禽兽谈笑,猪狗不如。我的话难道说错了么?”说罢,袖风一拂,那大罐便“碰”的碎裂。
她身边的青年不由皱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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