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汉子又一次被太外公阉割了一次。
“那爹爹我们怎么办?”姑娘脸色铁青,很明显对于吃人肉这事,是个人都很难接受。
“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碍着我俩任由他们去就好了。”汉子很明显不愿意遭惹是非,太外公越看这汉子越厌恶。
“这见死不救的事情?”姑娘分明是狠不下心来,想救太外公一命。
太外公一听,看来留住一条小命有戏,就眼巴巴地看着那汉子。虽然说太外公恨不得掌掴那汉子,但是生死关头也顾不得这些了。
“哼,爹爹说的话你不听了是吗?”汉子分明已经不耐烦了,恶狠狠地瞪了姑娘一眼。姑娘缩了缩脑袋,分明是很怕这汉子。
这汉子哪里知道二伯可不止是想吃太外公的肉,二伯更是包藏祸心。太外公转念一想,自己手上似乎也有一张牌,可有嘴没法说啊。着急之下太外公被堵住的嘴也只能支支吾吾,生怕这姑娘听了汉子的话就这么转身就走。
姑娘张了张嘴巴,始终不敢说什么,被汉子一把拉住就走。太外公一看,更是着急,额头上面冷汗直冒。
汉子也是铁了心要走,姑娘也只能无奈回头看了一眼太外公,轻轻叹了口气。太外公一见汉子这样,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既然你不仁我也不义了,一脚“啪”地踹在一旁碳桶上,将碳桶猛地踢翻。
“砰!”一声如同晴天霹雳一样,惊得汉子猛地一回头。
太外公正得意看着汉子,却正对上汉子眼睛,只觉得一道精光闪过,自己心里所有想法好像被看透一样。太外公就是想弄出点声响,把留在家里的草娃弄过来。
要知道二伯家里有五个孩子,最后莫名其妙就剩下草娃这娃了,怕是都被换了。这草娃排行第三,不是老大也不是老幺,能活到最后就是因为那一身横肉。草娃在这十村八店有个诨号叫滚刀肉,一打架就死缠烂打,而且专下狠手,算是一恶霸了。
可那一眼,汉子好像知道了太外公的想法,眼睛变得更加冰冷。大夏天的,太外公只觉得浑身冰冷,就像掉进冰窟窿一样。
还没有等汉子对太外公动手,门就被“嘭”地一脚踹开。太外公眼瞬间变得通红,心想反正也要死了,那就拉你做垫背好了。
门后正是那滚刀肉草娃,草娃手上挥着亮闪闪的镰刀,一脸恶狠狠的劲儿。草娃一双绿豆眼色迷迷地看着姑娘胸脯上那两块肉,笑的让人恶心。姑娘被看的难受,连忙躲在汉子后面。
“哼。”汉子没有多说,只是喷出一阵不屑的鼻息来。
“你也不打听打听,这十村八店谁敢对你草大爷这样?”草娃哪里受过这样的轻蔑,早已是怒火中烧了。心里转念一想自己家里勾当被发现,那就一不做二不休,举起手中镰刀朝着汉子半边脑袋就劈去。
太外公终究是个孩子,哪里敢看这血腥的画面,吓得连忙闭上眼睛。一刹那,一丝淡淡的血腥传进太外公的鼻子里,太外公知道坏事了。
“呵呵,竟然找到个狗鼻子,怎么不敢看了?”那分明是汉子的声音,难道这汉子做了鬼?可不是到了头七才会回魂吗,怎么这么快?太外公一下子脑子就像被煮开了一样,乱成一团浆。
“没事了,睁开眼吧。”这一次是那姑娘柔柔的声音,接着自己嘴巴上的破布被拿开了。
被堵了十多个小时的嘴一下子自由了,反倒有点不适应,许久都没办法合拢起来。太外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敢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一旁躺在地上的草娃。
那草娃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就像一场白纸一样,喉结处有两个黑色的血窟窿。太外公吞了吞口水,却猛地看见已经死了的草娃唰的睁开了双眼。一双死鱼眼没有一点眼黑,死死地盯着太外公。
太外公吓得连忙后挪,背后又被那堵破墙抵着,只能死命扭过脑袋不去看草娃的尸体。
一只大手猛地按住太外公的脑袋,一点一点扭过来,让太外公看着草娃那双死鱼眼。太外公哪里敢看,连忙闭上眼睛。
“小兔崽子你听着,给我把眼睛睁开。如果你实在不想看,我可以掏出你这两个招子。”汉子的声音刚传入太外公耳朵,两根冰冷的手指就已经按在太外公的眼睑上,分明在告诉太外公自己不是吓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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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乡里的传说
太外公咽了咽口水,但心里也已经有了盘算,就算吓到半死也比瞎了眼睛要好。束手无策的太外公只能慢慢睁开双眼,心脏开始不安分起来,似乎要逃离原来的位置。可是那汉子看着自己,只能拼命让自己睁着双眼,一时间眼睛充血得像要滴出血来一样。
“你想拉几个垫背的是吗?可惜我这双指见血封喉,这乡村娃能闹腾什么?”汉子显得很洋洋得意,话外之音就是杀一两个人分明就跟踩死蚂蚁一样。
“不是不是,我是想告诉你,二伯他们想杀了你俩谋财。”太外公见自己的小心思被点破,可是心里疑惑既然如此,这汉子杀伐果断为何不动手?
“哦?那我问你,你恨不恨你这二伯?”汉子竟然像是早就知道一样,一点也不吃惊,更不点破太外公的狡辩。
“恨,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太外公心中虽然愤恨二伯所作所为,可是心里毕竟挂念一丝亲情。可面对汉子的淫威,太外公哪里敢说出真心话,只能故作痛恨的姿态。
“很好,我救了你一命,现在开始你得还这条命了。”汉子附在太外公耳边低语着,手指一动绳索就断了。
太外公活动着自己的四肢,心里想着趁机逃走,可不想把命再交出去了。太外公那时虽说是一个孩子,可心思却缜密,总觉得这汉子不会让自己做什么好事。
“别指望逃走,做不了那件事,你就去陪他吧。”汉子冷冷地看了一眼草娃,而后继续说道:“听着,我要你做的就是,把你二伯给杀了。”
而后汉子将一黑色物件塞入太外公手里,拉着姑娘就朝外走去。太外公见汉子要离开这厨房,后脚刚要跟出去,却见眼前那扇门“砰”被关紧。
“等你二伯回来之后,我自然会放你出去。”汉子的声音幽幽地传来,就像是从黄泉深处传来的鬼哭一般阴冷。
太外公瞪大了双眼,只觉得脚尖碰着一软软的物件,明显是草娃的尸体。惊慌失措的太外公连忙躲开,可农村的厨房能有多大,只剩一小角落给太外公。
小小的身子就缩在满是蛛网的角落里,再看看手里黑色的物件,是那把镶金黑刀。太外公一下子就想起来等会自己要做什么了,吓得连忙四顾想要找个依靠,却只能看见一旁的死尸。
十一二岁的年纪,一时间遭遇得太多,一开始被吓傻的神经缓过劲了。可现在缓过劲来之后,只能抱着那如匕首长短的镶金黑刀嚎啕大哭起来,哭到最后声嘶力竭。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太外公又饿又困,便昏昏迷迷地睡了过去。这么一睡,那汉子给自己的任务早就忘了个精光了。
梦中太外公想起了一个传说,一个耳熟能详的传说,一个乡村中的禁忌。
那是在五十年前,关于一老人,约莫七八十岁的样子。这老人平日也能干点活儿,身体也算得上硬朗。但终究是上了岁数了,一点感冒就卧病不起了,平日还需要家里人照顾。家里又要让人替下老人的活儿,又要花钱给老人看病。
这家人本就是不富裕,家里除了老人只剩下一个儿子和一个儿媳妇。这儿子倒是忠厚老实,可娶了个母老虎回家。平时老人能帮着赚点外快,儿媳妇自然没什么话说了。现在老人一有了病,母老虎自然没有好脸色。
可偏偏事情就那么巧,老人那天感觉身体恢复一些,便想找个事情做做。当时正值民国的时候,还有地主乡绅,一地主心肠好收留了老人。
见这老人也做不了什么重活,干脆让老人在厨房帮厨。可谁知道这老人又偏好抽一口,说来也巧,点火的时候手一抖。那洋火就掉在一旁的柴堆里。本来是没有多大的事儿,可这柴堆里有着刨花。乡下人都喜欢用刨花来点柴火,正值天干物燥,瞬间就窜起了火苗。
老人生了一场大病,老眼昏花竟然没有看到。可是火势却顾不得这么多,等人发现以后,火已经烧了半个屋子。所幸呢,老人被救了出来,可是毁了地主家半间厨房。
老人儿子、儿媳妇因此欠了一屁股债。儿子倒是忠厚,只是安慰自己的老父亲,老人自知做错了事,躲在角落偷偷抹眼泪。可那母老虎哪里肯了,她越想越气,抄着一根棍子就朝着老人打过去。
乡里人那晚都听见儿媳妇的咒骂声,还有老人痛苦的呻吟。可是,很快老人就没有叫喊了,所有人都以为儿媳妇不过打上几棍子而已,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
但世事难料,偏偏就过不去,就是那几棍子要了老人的性命。之后的事情,谁都不知道,只有一个小孩说过一句话。
“我记得,那天天上挂着一轮血红血红的毛月亮。”
直到第二天,有人在老人家外闻到了血腥味,才有人发现。等乡亲们都来了,看见的竟然是地上躺着的三人,都已经咽气了。那儿子和儿媳妇半个脖子都被什么啃掉了,而老人的一张嘴就好像抹了口红一样,要滴出血来了。
有细心的人看见,老人的手脚处长出了长长的黑毛,还有人发现老人的指甲变得很长很长。
太外公这个梦,梦的真真切切,自己好像就站在乡亲中。不一样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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