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一支手指,阻止我的唇开阖,“不是这句……。你爱上了谁?”
他竟然理解有误,不是我表达有问题,我极力说明我是意思“不是,我只想要告诉你”
我是如此的爱你,你能不能也象我爱你一样,爱我,哪怕一点点。
“你爱我,可怜我,可你也跟那些女人一样,我不在你就背叛我!”他嘴角一扬,目光狰狞的看着我,就像草原上叼着肉的狼,平静的看着对手,准备汹涌的搏击。
我打了个寒颤。
“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用力捏着我下颚,目光历狠的看着我,“是那个官二代吗?你出事了,他躲的象个王八一样,把自己藏了起来,是不是他?”他只要一用力,我想我的脖子就会被他扭断。
我怕极了,用力摇着头。
他目光鄙视看着我,一字一字的说:“你的身体只是我一个人的”
我心乱的要命,要怎么跟他解释我跟高赞,这斩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怎么搞得,明明说是要跟他表白的,怎么变成他盘查我了。
我目光错乱的看着他,一时真不知如何解释。
他竟拽起我的胳膊,把我按到餐桌上,怒吼“你到底背叛过我几次,说——”
我眼前一道星光闪烁,然后听到“咣”声音,我的右脸炙热了起来。
一个巴掌,让我清醒的意识到,他又要成魔,我要马上来开。
我用力挣脱他的掌控,“放开我,告诉你,我没有”
他表情镇定,目光如嗜血豺狼,恨不得将我一口吞噬。我用力挣脱,可我听到衣料撕碎的声音。一瞬间,我看见自己的身体已经赤裸坦裎他面前。他不在禁锢我,而是静静的看着我身体,目光带着俾倪。我趁机用胳膊支撑起身体,要逃走。就在我起来那一刻,他又仅用一支手就把我按倒。
“他碰你哪里——这里?”他的手抚摸我的胸部,然后拾及而下,慢慢的朝我两腿间滑去,我浑身颤抖,他阴森的问:“还是这里?”
我咬牙用力坐起,拼命与他厮打,“你是个魔鬼,你混蛋”一日折腾,死亡的游离,此刻皮肉折磨,只几个回合他轻巧的将我控制于掌心。目光阴鸷的看着我,势必要将我打入万劫不复的深远里。
我疲惫不堪的倒在餐桌上。我突然想笑,此时我一丝不挂,而他晚宴的装束,依旧整齐,白衫配钻石钮扣,高级垂直的料子裤,一副谦谦君子的品相,若在以往,这种不堪,我会讥笑不过是买与卖的一个卖相。今晚他如此愤怒,暴戾、阴森。他为刀俎,我为鱼肉,用这个词来形容再贴切不过了。
刺耳的刹车声音,再次在我耳畔响起,我忽然意识到,他不让我死,也是告诉我只有他才有让我死的权力。
他只是强势攻击,他专属的领地,猛力的抽戳,我一阵阵剧痛,直到麻木看着天顶,眼睑流下一时温热的滚动,是我唯一感觉。
我知道,我心已经死了。
许久,他气喘吁吁的停止了一切,我以为劫难到此结束。我咬牙忍住煎烤般的痛,反复对自己说,就当最后的皮肉偿还。支撑起身体,找寻可以遮我一时之羞的衣料。不想他又将我按在原位,将我身体翻到过来,喘着气说“想得美,还没有完哪!”
我想起了那个早上,他也是这样的摆弄于我,那样的痛是我无法忍受的。我恐慌的甩开他的手臂,“我不要,你为什不让我死了”
他强制的把我按趴下,我屈服的弓着身,他一字一字的说:“我一定要让你知道,你是谁的女人”
疼痛袭来,我咬破了嘴唇,还是难以忍受,用力敲打着桌子。
我听见厨房推来门的滑轮滚动声,转头看见吴阿姨,惊呆的站立着,我大声求助“吴姨,救我”而她如看见晦气的东西,扭脸便走开,临走还不忘把门关上。
我绝望了,呜咽痛哭,竟然流不出一滴眼泪。我突然意识到,每回林宇涵心性大变,我只有降服,才能终止他带给我的折磨。
“我知道了,我是你的女人”我孱孱弱弱的说。身后剧痛终于停止。他喘着粗气,抽回自己。
我如一滩烂泥一样趴在桌子上,而他手触额头,喘息不止的徘徊,犹如迷失了自己。
听他反复叨念“贱人,你永远别想离开这里”
然后他用力拉开推拉门,惶然的离去。
他前脚离去,吴阿姨后脚近来,原来她一直没有离去,眼睁睁的看着我受折磨。她拿着一件我的睡衣给我披上,我不为所动。只听见自己木然的说出三个字“你滚开”
接下来我被他禁足在这栋大房子里,唯一可外出的领地就是这栋房子的前后花园。家佣看得很紧,无论我用什么样借口,他们都不会松懈一步,谨守戒备。有一次我强行要出去,丹丹堵着门口,逼急了说:“先生说了,就是你死也要死在屋里”我气得脸刷白,真想跟林宇涵再吵一场,他真把我当成他豢养的宠物了!
自那日他恶魔行为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回到这栋房子。到日每日都有电话询问这里状况,无非是想知道,我是死是活。有几次我心血来潮,真想绝食一了百了。可我觉得我这样做,就是犯傻,我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结果,看他在不在乎!
我在伤痛中舔舐自己的伤口的时候,我就对自己说,我再也不要尝试了解他的世界,他的世界深邃无底,我越是投入就越伤害自己。在这里经历种种让我非常了解他身上的一个特质;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商人,只会占有,不会付出。
那是赔本。
想通了,我心便安静下来,回到我初衷理想,暂借一席之地,早早完成学业。每日我关门认真温书,这栋房子也因我的决定安逸下来。
可没有平静了几日,林宇涵突然派他的司机刘师傅来接我去城里。我不知道他又有什么异样在等着我,那夜的恐慌我心依然有余悸,我犹疑不决,吴阿姨听候也沉思许久,才质疑的问刘师傅:先生怎么没有给她打电话。刘师傅随口说:先生会开一整天的会,让我把小姐接到城里的大房子里等他。
这样的解释也没什么可质疑的,吴阿姨看向我,温声细语的对我说:“不要跟再闹小孩子脾气了,总归还是对自己不好”我没有理会她,上楼换了件白色衬衫,配条牛仔库,没有任何粉黛修饰,乍一看就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学生了。
我摇下车窗,见花草树木依然绿意如海,灿烂如霞。“什么季节了?”我喃喃的问,专心行驶的刘师傅被我没头脑的一问,楞一会儿,而后声音发颤的说:“到暑伏了”
怎么才到暑伏,我已为这个夏季已经快过去了。还有那么久!这个夏季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件件都是那么意想不到。
蝴蝶飞不过沧海,不是因为她的寿命,而是一事一沧桑,瞬间折人老,此是的我便是如此。
进驻那栋大房子前,我想象过自己会遭遇各种窘境和磨难,从没有想过我会爱上林宇涵。
始料不及,发生了,青春的痛便是由此迈向成熟。
车子停在了一栋高档的西餐厅门前。我探头看了看问刘师傅:不是去他的公寓吗?
刘师傅快速的说:“先生可能要跟你先吃饭再回公寓吧”
吃饭?又是一顿磨难,面对他阴森冰冷的表情,想想头就疼。我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下车。刘师傅迅速把车开走,这样的匆忙,我踯躅不前,感觉有不好事情等着我。再一想他是一个商人,善于玩弄手段,我有力抗衡,最后也是一败涂地。想此我倒是坦然了,大步迈进餐厅。
餐厅环境优雅,客源稀少,餐厅中心摆着一架洁白的钢琴,一位长发女孩优美的弹奏着舒曼的曲子,忧伤的旋律令这座餐厅更加的幽静、惬意。
一位男宾迎上来,向我询问:“你好,是若男小姐吧”我点头应是,他礼貌的把我引领到林宇涵的座位。
我走着走着,步伐便难以跬步。我仿佛看见了令一个自己,坐在不远处。高高的扎着马尾,不施粉黛,上穿白色上衣,下穿一条牛仔库。
着装束再平凡不过了。
男宾把我带到这酷似我的人前,礼貌的帮我拉开椅子。我刚坐下,那个的酷似我的人,盈盈的看着那男宾说:“我和我妹妹像不像?”
男宾笃定的说:“象,你们一定是双胞胎”
那酷似我的人说:“聪明,来帮我们姊妹,拍张照吧”
她说完把手机递给男宾,然后走到我跟前摆出非常亲昵的姿势。我是一脸的茫然,闹中一团雾水,她倒底是谁?总觉有半生熟,但想不起来了,也许真是因为彼此相貌,才觉得不生份!可她是这样熟知我,一定是在哪里见过的。当我质疑她是不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姐的时候,那个酷似我的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你是林宇涵收藏象我的女人中最完美的一个”
“你说什么?”我惊讶看着对面那微笑着的脸。
“全餐厅的人都可以给我们作证,我们长得是如此相像”
“你是谁?你想要做什么?”我不想稀里糊涂下去,单刀直问。
那女人眼睛一瞪,凝视我一会儿“怎么,你不记得我!上周我们刚在英国领事馆的酒会见过”
竟然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美人无泪
沈姿儒卸下粉黛,本色容颜竟然与我如此相似!
我震惊的看着她的脸,她笑眯眯安静的看着我,是要我仔细看清楚。
“宇涵跟我说他这次收藏了一位跟我简直一模一样的女人。我不信,世间哪有那么巧的事情,他就把你带到舞会让上让我看。我第一眼看见你简直就傻了!知道吗事后我查过你,真怕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可结果就是一个巧合。算他拣了个便宜,这么廉价就收了你”
她随手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从里面拿出一沓杂志,全是八卦周刊,每一本封面上全是林宇涵各种美女的亲密照。她拿起一本杂志说,指着封面上的女人说:“这个新模顾丽莉,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