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凌子峰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在余光庭手中的书籍之上,余光庭目光中显得十分不舍,凌子峰突然一把将经书夺了过来,身手之快,当真是匪夷所思。
凌子峰终于得到了这本被武林人士奉为最高武学的《紫阳真经》,据江湖传闻,《紫阳真经》与《易筋经》为当世两大最高武学秘笈,得到其中一本便可无敌天下。
凌子峰望着手中的书籍,心中激动万分,只见书的封皮上写着《太上道德真经》六个楷书大字,凌子峰心中满是疑窦,立即翻开书的第一页,只见书中第一页写道:“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恒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yù,以观其妙。常有yù,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凌子峰心道:“这明明是《道德经》中的内容,哪里是什么武学秘笈。”他随即又向后翻了几页阅读。
凌子峰翻看了好几页,见书中所写都是《道德经》的经文,直看到最后一页,见这本书哪里是什么《紫阳真经》,完全就是一本《道德经》,其中连半句武功心法也没有。
凌子峰盯着余光庭道:“这就是那本《紫阳真经》?”
余光庭道:“不错。”
凌子峰怒道:“你当我凌子峰是傻子么?这明明是本《道德经》,你拿这样一本书来谎称是《紫阳真经》难道想死不成?”
余光庭道:“我当初得到这本书时,也好生奇怪,这就是一本《道德经》而已,在任何一家书肆中都可以买到,不知为何却被人当成了武功秘笈,真是奇哉怪也。”
凌子峰道:“放屁,你当我是三岁小儿么?你快点老老实实将《紫阳真经》交出来,否则我立即杀了你。”
余光庭道:“当初我的徒弟卫天英交到我手上的就是这本书,我现在已经给了凌掌门,我若有半句虚言,让我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凌子峰认定余光庭定是不愿将《紫阳真经》交出来,便拿了本《道德经》来骗自己,他冲过去举掌放在余光庭面前道:“你再不将《紫阳真经》交出来,我便一掌打死你。”
余光庭吓的面无人sè,颤声道:“凌掌门饶命,我便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欺骗凌掌门,你便是将我一掌打死也没用,我得到的就是这本书。”
凌子峰大怒,一掌拍向余光庭脑门,余光庭大叫一声,闭目待死。
众人都以为凌子峰大怒之下,一定会一掌拍死余光庭,谁知凌子峰的手掌在余光庭头顶百会穴上停住,离余光庭头顶百会穴还有一张纸的距离停住。
凌子峰心道:“我若一掌将他打死了,也许就没人知道《紫阳真经》藏在哪里了,这人宁死都不肯交出《紫阳真经》,难道他得到的真的就是这本《道德经》?”
余光庭闭目等死,谁知却逃过一劫,他见凌子峰的手掌停在自己头顶,心中突突直跳。
凌子峰心道:“刚才我便是一掌打死了他,他也不肯说,看来只好慢慢用酷刑逼问了。”
凌子峰在余光庭的腰间穴位上一点,将内力逼入余光庭体内,余光庭痛苦不堪,出声惨叫。
众人见余光庭大声惨叫,他是一派掌门,若不是痛苦难熬到了极点,绝不会如此有**份的惨叫。
凌子峰道:“这滋味很难受吧,你只要将《紫阳真经》交出来,我便饶了你。”
余光庭疼的破口大骂道:“姓凌的,我已经将经书交给你了,你若不信,便一掌打死我好了,啊……啊……。”
余光庭道:“你若再不住手,我便自断经脉而死。”
凌子峰心道:“看来无论如何他也不肯说了,杀了他也没用,多半他说的是真的,否则他怎会为了一本经书而舍弃xìng命不要。”
凌子峰手指从余光庭腰间拿开,余光庭疼的昏了过去。
凌子峰将那本《太上道德真经》收入怀中道:“今天我便发一次善心,饶了你们这些人的xìng命,我若是知道你们敢骗我,定会要你们的命。”说罢与手下的高矮胖瘦四人一起转身离去。
凌子峰走后,青城派诸人都是长出一口气,本来他们都以为凌子峰会大开杀戒,今天谁都别想活命,没想到这大魔头竟然走了,众人想到今天青城派死了这么多师兄弟,有许多道士都是呜呜痛哭。
张琼轩心道:“都是《紫阳真经》惹的祸,余光庭若不是为了将那本《紫阳真经》据为己有,又怎会惹祸上身,险些让青城派覆灭。”
张琼轩转身准备离开,这时林慕儿从大树之后跑了过来,道:“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那个人会杀了你们呢。”
张琼轩道:“那个人叫凌子峰,是无极派的掌门,武功十分厉害,今天没死在他手里,算是走运。”
林慕儿道:“那本《紫阳真经》被凌子峰抢走了么?”
张琼轩道:“是的,不过听凌子峰说,那似乎是本《道德经》,不是什么武功秘笈。”
林慕儿道:“这可怪了,就为了这么本《道德经》至于杀这么多人么?”
张琼轩道:“这些人都是鬼迷心窍,道听途说,说不定这些都是别人瞎说骗人的,也许世上根本便没有那么一本《紫阳真经》。”
林慕儿道:“那你现在准备去哪里?咱们回峨眉山找你爹吧。”
张琼轩心道:“到峨眉山难免要见到纪嫣然,她现在既然已经成了我的姐姐,见面时不免尴尬异常。”张琼轩想来想去,觉得在少林寺时,每天早起与寺中武僧一起练武,然后听寺中高僧宣讲佛法,参悟禅理,心里没那么多烦恼之事,不如回少林寺住上一段rì子,也许能渐渐忘掉烦恼。
张琼轩道:“我想回少林寺看看师父,你随我一起去么?”
林慕儿道:“哎呀,你不会真的想不开要去当和尚吧。”
张琼轩道:“当和尚有什么不好,四大皆空,zì yóu自在,我看当和尚比当皇dì dū要开心。”
林慕儿道:“当和尚不能娶妻,不能吃肉,不能喝酒,清规戒律那么多,你能受得了么?”
张琼轩道:“只怕我想当和尚,少林寺的大师们还不要我呢。”
林慕儿道:“你年纪轻轻,不要这么心灰意冷,天下好玩的地方那么多,我们何不四处游玩,非去少林寺干什么。”
张琼轩道:“我现在没心情游玩,只想找个清静的地方住一段时间,你若不愿去,便回峨眉山找我爹去。”
林慕儿想了想道:“唉,算了,我还是陪你一起去少林寺吧。”
两人下了青城山,找路人问明路径,河南在四川的东北方向,张琼轩与林慕儿买了两匹马,向东北方向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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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落入魔掌】………
() 行了几rì,进入陕西境内,两人策马徐行,不知不觉来到了终南山脚下。
天黑前,张琼轩找到了一家小店投宿,张琼轩要了两间客房,自己与林慕儿各住一间。
张琼轩坐在床上练功,他按照《洗髓经》的法门,呼吸吐纳,静坐凝神,待真气在任督二脉转过一个小周天后,收功完毕,躺在床上准备入睡。
此刻皓月当空,万籁俱寂,张琼轩隐隐听到隔壁房间之外有轻微的响动,似乎有人在蹑手蹑脚的走动。
张琼轩修炼《洗髓经》之后,耳目之聪明远胜凡人,一点点轻微的响动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张琼轩心道:“半夜三更的,是谁在偷偷摸摸的四处走动,莫非是小偷?”
张琼轩忽然想起林慕儿住在隔壁,她睡着之后,莫要着了别人的道儿。
想到这里,张琼轩立即起身,他轻手轻脚的走到屋门旁边,然后忽然拉开房门,冲了出去。
只见一个黑衣人正在林慕儿的房间门外探头探脑,似乎不怀好意,那黑衣人见隔壁房门忽然打开,冲出一人,大吃一惊,立即飞身向小店之外逃窜。
张琼轩哪里容得黑衣人逃走,立即展开轻功追了出去,那黑衣人发疯的狂奔,但张琼轩的轻功卓绝,大约行了五六十丈远,张琼轩便追上了黑衣人。
黑衣人见难以逃走,便忽然转身,攻向张琼轩。
张琼轩只见寒光一闪,只见那黑衣人手中握着一柄匕首刺向自己。
张琼轩立即施展开少林龙爪手,一招“拿云手”去捉对方手腕。
黑衣人身手倒也很快,立即缩手,右腿却横扫而出,踢向张琼轩左肋。
张琼轩飞身而起,在空中飞起一脚,踢在那黑衣人头上。
那黑衣人一声闷哼,倒在地上。
张琼轩立即点了黑衣人身上穴道,并用匕首抵住黑衣人喉咙道:“你是什么人?”
黑衣人一言不发,张琼轩手上微微用力,匕首割破了那黑衣人的脖子上的皮肤。
黑衣人立即求饶道:“不要杀我,我是无极派的。”
张琼轩一听黑衣人是无极派的,心中微感诧异,心道:“好端端的怎么被无极派的人给盯上了。”
张琼轩道:“半夜三更的,你偷偷摸摸的在别人屋外想干什么?”
黑衣人道:“我只是恰好路过而已,并无恶意。”
张琼轩伸手到那黑衣人怀中一摸,摸出了一根小小的铜管,还有两个小瓷瓶。
张琼轩一见这铜管,立即便知道这黑衣人定是图谋不轨,想加害林慕儿,这铜管是用来下毒的,下毒者将毒烟用铜管吹入别人房间里,可以将别人毒死或者使人晕倒。
张琼轩心道:“糟了,林慕儿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着了道儿。”
张琼轩立即将那人一把提起,奔向林慕儿的房间,张琼轩来到林慕儿房间之外,只见房间门是开的,张琼轩心道:“不好。”
只见房间里空无一人,哪里还有林慕儿的影子?
张琼轩见房间中凌乱不堪,似乎有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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