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帝王妻:罪妃倾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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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帝王妻:罪妃倾国-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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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兄弟一静一动,一热一冷,倒也相映成趣,反观那位不知是何身分煎药的绿衣姑娘,则是静如处子,淡如秋菊,微微含笑,气质天成,倒让人不敢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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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疑惑
岳如风洗完脸,这才注意到我的存生,凤目凝视了半日,直到岳夫人咳出声这才转视线笑道:“嫂嫂倒是个大美人呢,哈哈,饿了,吃饭吃饭!”

  岳阳一直浓眉紧锁,不知是否是碍于我在场,所以隐忍着没有发火。

  一餐饭终于用完,岳少陵果然没有陪我回房,而是被绿衣推走,据说是敷药。

  看来那绿衣在府中的位置极要紧的,而一向以冷出名的岳少陵竟在她面前也温柔了几分,而且她用餐姗姗来迟,似是有意在显示自己的身分,我微微一笑,暗叹她用心良苦,岂不知我和岳少陵根本是郎无情,妾无意,又何须要防之慎之。

  阿卷和阿皎自行去吃饭,我便随意在园子里逛逛,这园子即有曲廊水环,又有芳草奇花,虽然是初冬,却仍是花香扑鼻,绿实累累。

  信步走到一个曲拱桥上,忽然瞧见前远一片开阔,遍植腊寒冬青,腊寒微微含苞,冬青叶翠欲滴,若是下了雪,定是一番好景致,倒是个赏梅的好去处。

  “静婉!”背下突然响起一个厚重的男音,吓得我急忙转身,正对上岳阳那探究的双眼。

  “老爷唤媳妇何事?”我疑惑地问道。

  他打量我半晌才迟疑地问道:“你娘叫什么名字?”

  要知道初次见而便问女子的娘亲姓名,这种问法极不礼貌,我犹豫了一下,没有回答。

  他这才觉得不妥,扭过头道:“你长得我和一位朋友很像,我只是随意问问,别无它意?”

  娘以前深居后宫,后又被幽禁,怎么可能认识岳阳,想到这里我放下心来,微笑道:“娘的闺名唤上官月侬,可是老爷的朋友?”

  “上官月侬?”岳阳听到这个名字时大大的被震动了,不轻易显露表情的脸上,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眼光涣散起来,似是忍着激动,又似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之中。

  我大疑,怎么,难道他真的认识娘?

  “老爷,你认识我娘?”我微蹙眉问道,若真相识,这可并不是一件好事。

  他回过神来嘴角微动,笑了笑说:“不认识!”

  我也不深究,略站了一站,阿卷阿皎便已用餐回来,三人慢慢地回了寝室。

  进得室内,阿卷看了我好几眼,欲言又止。

  我捧着小小的香炭炉淡淡地说:“有什么话就说吧!”

  她这才鼓着腮道:“公主你再怎么说也是岳少陵明媒正娶的正室王妃,可是他昨晚竟夜不归宿,而且今日又对公主如此无礼,公主不生气,奴婢都替公主生气。”

  轻叹了一声,我算什么公主呀,不过是个封号而已,阿卷也太过于计较了!

  双手抚着温暧的炉子,随手翻开一本诗集慢慢地看着,事不关已地说道:“这些事,是你情我愿的事,勉强不来,又何须操这些闲心?有时间倒不少替我做个袖笼儿,多用点兔毛,出门也好戴着。”

  阿卷嘟着嘴和阿皎开始忙活,三人各忙各的,偶闻翻书声和剪刀的卡卡声,又有小炭盆在旺旺地烧着,室内倒也温馨一片。

  正翻着书却发现光线忽然暗了下去,我伸了伸腰合上书:“天黑了吗?”

  阿皎望了望窗外欣喜地说:“公主,下雪了!”

第三十一章 讽刺
我抬头看了看,果然不知何时天空已经阴霾一片,飘起了细小的雪花,走到窗前接了一片雪花,看它在水心化成水,心中也软了起来,最喜大雪茫茫,天地一片洁白,白得一个颜色,把所有的一切都掩盖!

  有暗香随风飘来,定是冬雪催开了腊梅!

  “阿卷阿皎,带上琴和檀香!”既然这里的人视我为无物,我也乐得清净,干脆自娱自乐,来个雪中拂琴,拂给那盛开的腊梅听岂不妙哉?

  披了一件淡色翻白狐狸毛的披风,洗了手,捧了手炉,二婢抱着琴随在后面,折了几折,向拱桥处的梅园行去。

  雪越下越大,渐渐大如鹅毛,不多时便铺上了厚厚的一层。

  果然几株红梅正迎风怒发,暗香幽幽,霸天傲雪。

  点了檀香,摆正了琴,对着澌澌白雪,茫茫天地,心情为之一振,我向来不畏寒,而这雪更添了情趣。轻调了几声弦,一曲咏梅缓缓弹出: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着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一曲完毕,余音袅袅,我搓手取暧,檀香散入园中,和着梅香,别有一番味道。

  阿卷指着其中一枝虬劲如画的梅枝道:“这支最好,折了插在瓶中倒也应景。”

  我微笑道:“这枝怒放,恐不能长久,倒不如折一含苞的来,让满室的温香催得它慢慢盛开,岂不好?”

  两婢得了兴头,一齐去折梅,我跺脚站在远处看她们二人,一着娇黄长裙,一着葱绿小袄,娇黄嫩绿,两映成趣,竟比梅花还好看些。

  “梅是高洁之物,若有俗人弹出,末免玷污了它。”原来雪落已厚,轮椅压过无声,不知何时岳少陵已站在了身后,必是听到了我的琴声,不屑地出声讽刺。

  我急忙低下头施礼:“妾身兴致之至,信手而弹,污了王爷清听,请王爷恕罪。”

  他冷哼了一声,对我的温柔赔罪不置一词,半晌才以修长的手叩着椅道:“除了这个还会弹别的吗?”

  “不知王爷要听何曲子?”此琴我已经浸淫有数十年,琴艺颇为自负,被他一激,便起了好胜之心,出声反问。

  他微挑眉:“哦,那就选你最拿手的弹好了。”

  我略一思索,弹起了难度最高的《高山流水》,回想这世间虽大,但懂我者有何,知我心又谁?如此一想便心随意生,意发于指。

  起音飘渺,若有若无,如高山隐于云间;音调忽然一转,音声响亮而宽广,如大江奔腾而翻涌,最后意态畅洋,如行云流水一般结束此曲。

  他微显惊讶之情,但只是一瞬即逝,扬声道:“莫非你嫁于我委曲了你?竟有感叹知音难遇之意!”

  我一愣,不料他竟如此不讲理,但仍温顺地跪在白雪中,软声道:“妾身绝无此意,若冒犯了王爷,请王爷责罚。”

第三十二章 虚情
冰冷的雪遇到体温融为水,浸入肌骨,阿卷阿皎看到我跪下,急奔过来放下梅也陪我跪在地上。

  正在这时,一抹绿衣迎着风雪而至,她手中拿着一个小瓷瓶,焦急地奔了过来,微微喘气道:“王爷,你的身体虚弱,不宜在风雪中久立,还是请回吧!”

  岳少陵缓缓地,一字一句地说:“我不管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是监视也好,是色诱也好,本王都不会上你的当,你是好记清楚自己的身分,你只是一枚棋子!所以,以后离我远点,不要让我看到你恶心!”

  当着绿衣的面,他狠毒而冰冷的与我划清界线。

  绿衣微微无措,柔声道:“天气寒冷,还是请王妃起来吧,若冻坏了身子倒不好了,皇上知道了也会心疼的!”

  岳少陵这才哼了一声道:“看在绿衣的面子上,起来吧,以后少弹这些乱七八糟的声音,王府是清净之所,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在这里放肆的!”

  膝盖跪得生疼,因着以前在宫里地位地微,经常被罚跪的原因,关节处经常酸肿疼痛,经冰雪一浸,更是疼痛难忍,都怪自己多事,偏要来拂琴。

  二婢扶了我起身,阿卷心疼地替我揉着膝盖,我晃了身子叹了一声道:“回去吧!”

  岳少陵刚一来,绿衣就匆匆而至,她倒是关心得紧,明里求情,暗里却抬出皇上来激怒岳少陵,让他更厌我,真是一个有心计的人!

  岳少陵也真给足了她面子,那一番话已经让我在府里没有了任何地位,更让我知道我远远不如绿衣重要,而且也禁了我拂琴,这就是做棋子的悲哀吧,连一点小小的自由都没有,尽管我是一个名义上的公主!

  回到房里,三人均沉默无语,我轻笑道:“外面冷,不拂琴正好在屋里说话,怎么都不说话了?”

  阿皎默默地修着梅枝,那眼泪却掉了下来,半晌才小声说:“公主,王爷他欺人太甚!”

  阿卷抢过梅枝插在瓶中大声说:“公主是金枝玉叶,难道还配不上他吗?哼,我就瞧不上这种自以为是,自高自大的王爷,不理他最好,省得污了公主!”

  “阿卷,这些话以后少说,毕竟这里是南陵王府!”我谆谆告诫她二人以后必要慎言慎行,以免多惹事非。

  我微笑,她们两人赤胆忠心,我已足矣!

  入住王府半月,与岳少陵相安无事,两人只在就餐时见上一面,似乎他跟绿衣呆在一起时间反而更多,据说绿衣是他的私人大夫,已经为他治腿半年有余,如今他的伤势已经大大好转,所以合府对绿衣无不尊重。

  至于岳夫人,我的婆婆,则是很少与我说话,只派了一个叫春桃的丫头来服侍我,但那丫头生性刁蛮,脾气竟比我还大些,每日里只拿眼瞄着我,说是服侍,倒不如说监视更好。

  唯有岳如风,每次见我必打招呼,闲来无事还要笑谈一番,每每被其父瞪得做个鬼脸跑掉,倒让我觉得府里他最顺眼。

  岳阳对我则是欲言又止,若岳夫人在场,却又是能避就避,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绿衣见了我也只是甜甜一笑,依旧温柔如水,我也报之一笑,让她安心。

  府里唯有阿卷和阿皎真心待我,三人如姐妹一般互相扶持,若不是她们,我更加步步维艰。。 最好的txt下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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