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搭在她的脉搏上,片刻之后问道:“你中毒之后有过剧烈活动?”其实答案尽在不言中。狭窄的山洞里现在还残留这些许淫靡的气息,证明不久前这个山洞里曾经发生过某种少儿不宜的行为。
肚子疼和刚才的剧烈活动有关系?叶萱儿低头不语。不说话就等于默认了。
“被毒蛇咬伤后,不能做剧烈活动,否则毒性会加速蔓延。”南宫朗的手仍然搭在她的脉搏上,诊断道:“估计在吃药之前,有人帮你吸毒,所以你体内残留的蛇毒很少。吃过药后,休息两三天,你就会康复了。”
叶萱儿听他的言语,知道他破桶医术,于是对他说道:“那,你可不可以帮我哥哥把把脉,看看他现在怎样了?为什么一直昏迷不醒?我刚才也给他吃下一颗药丸。”
“你们是兄妹关系?”南宫朗的声音有点惊讶。
“我们不是亲兄弟,而是结拜兄妹。”叶萱儿连忙解释道。她可不想背上兄妹乱(禁)伦的名声。
南宫朗了然地哦了一声,拿起凤惜花的手腕,搭在他的脉搏上:“他中毒之后,有过太剧烈的活动,所以毒性已经蔓延至心脏了。虽然吃药,可是太迟。”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太迟?凤哥哥,他,他,他不会有事的!你快救救他!”叶萱儿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好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草一样。
“现在光靠解毒药已不能救他。必须得有人帮他运动逼毒才行。”南宫朗往回拽了拽自己的胳膊,竟然没能拽回去,叶萱儿抓得太紧了。他现在是他她唯一的依靠,唯一的希望。
“我,我内力不行。”叶萱儿惭愧地咬了咬唇。在凤哥哥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她竟然帮不上忙。她恨自己的无能。
“南宫朗,你的内力一定比较好,是不是?你能不能帮凤哥哥运功逼毒?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你既然救了我们,能救到底吧。只要你帮我们这个忙,以后你就是我们的恩人。我们会好好报答你的。”叶萱儿把南宫朗的胳膊紧紧抱在怀里,生怕他走了。
南宫朗沉默不语。漆黑的山洞里,一片寂静。只有三个人的呼吸声。
叶萱儿紧张得手心捏出一把汗来。他们和南宫朗萍水相逢,他没有道理为他们损耗自己的内力。何况现在又是多事之秋,战争一触即发,如果他为他们损耗了内力,那么他就等于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所以,他大概不会同意她的要求的。
他当然明白这一点。但是她没有别的办法。其他哥哥都不在身边,她只能抓住他不放。
果然,南宫朗沉默了两分钟左右,答道:“对不起,我不能。”他要保存自己的内力。解药给他们,可以。内力是他的保命符,他不能给。
叶萱儿情急之下,扑到他身上,在他脸上一阵乱亲:“只要你救凤哥哥,我就给你――”她知道自己很美,一般男人很难抵抗自己的魅力。现在只好对南宫朗实行美人计了。
“姑娘,不要――”南宫朗被她抱住一通乱亲,有些手足无措。他今年刚刚十六岁,还没和女人有过亲密接触呢。想不到初吻竟然被她夺去了。她是陌生的,她是美丽,她是热烈的。她是难以抗拒的。
“求求你,救救凤哥哥,我可以让你很满足――”她扯开他的衣襟,,埋首于他胸前,讨好地舔吮着他的小樱桃,丁香小舌围着它不住画圈,时不时地含住吸吮一口,有时还会用雪白贝齿轻轻地啮咬几下。
“哦――”他被这陌生而又欢愉的感觉弄得轻哼出声,心跳骤然加快,一股热气从小腹升了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真的很会弄,把他弄得很舒服。他很喜欢。
她听到他轻轻地哼起来,于是更加卖力地舔吮他,同时她的小手扯开了他的腰带,探进他的双腿间,握住他早已抬头的小朗朗,抚摸起来…
这个时候,她已经顾不得他是一个陌生人,她已经顾不得礼义廉耻,她只想征服他,让他听她的驱使。
“啊――”南宫朗双手插在她的发间,挺着胯,低声叫起来。奇异的欢愉感觉不断冲击着他的身心,让他欲罢不能。欢愉越来越强烈,他的双腿越绷越直,胯越挺越高,等待着最高点的到来。
她却在这个时候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唇舌不再于他胸前舔吮,小手不再于他胯间抚弄。
“继续啊――”他暗哑着嗓子低喊一声,自己的那处向她手里拱了拱。他还要,他感到就差一点,他就可以到达最美妙的云端了。
“想要的话,你先救凤哥哥。救完之后,我给你,给你比这更好的。”她的嗓子也有一点暗哑。她亲吻抚摸他的目的是为了救凤哥哥,但是在亲吻抚摸他的过程中,她也有了感觉。
难道她是淫荡的吗?为什么她会对一个陌生男人产生绮丽的想法?当她亲吻他的时候,他身体清爽柔软的触感吸引着她,让她的丁香小舌忍不住辗转流恋。
当她抚摸他的时候,他的炙热和硬挺好像能把她的小手烫化,滚烫的温度一直延伸到心里去,让她的心有一丝迷乱。
他低低的舒服的叫声,一声一声钻进她的耳朵,骚动着她的神经,让她的身体痒痒的,酥酥的,心神荡漾。
可以说,她在刻意诱惑他的时候,也被他无意诱惑了。诱惑这种事,从来就不是单方面的。当双方身体紧密相贴,每一方都会有感觉。
南宫朗并不是一个好色之徒。对他来说,权利和金钱比美人更有吸引力。
天帝阁拥有世上最高的权利(主宰别人的生死和命运)和最大的财富。虽然这次江湖各大门派联合起来共同对抗天帝阁,但是鹿死谁手,尚难预料。
他想偷偷救下天帝阁的人,送天帝一个人情。万一这场斗争,天帝阁胜出,那么他将来可以凭借这个人情,从天帝那里得来一些好处。
他救天帝阁的人是有原则的。他的原则是:第一,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第二,不能伤害自己的身体。第三,不能折损自己的内力。
当叶萱儿请求他为凤惜花运功逼毒疗伤的时候,他想转身就走,不再搭理他们,但是她抱住他的胳膊不放,他拽了几次,竟然拽不开她的怀抱,张开的手指无意触到她胸前的柔软之上,俊脸一阵发烫。
这时,她扑过来,她的吻如雨点一样落在他的眉毛上,鼻子上,面颊上,嘴唇上,让他错不提防。从没和女人有过亲密接触的他,被她完全啊弄懵了。
然而,她接下来的行为更让他大吃一惊。她居然把他扑倒,扯开他的衣服,亲吻他的胸,并且用小手抚摸他的那处。
他承认,他被她弄得非常舒服,从没有过的欢愉感觉几乎让他疯狂。她的小嘴那么柔软,她的香舌那么灵活,被她唇舌舔吮的部位那么舒畅,他的灵魂几乎飘上了天。
她的小手美妙极了,伴随她小手的动作,他的身体一抽一抽的,欢愉如潮,一波比一波强烈,他感到自己马上就要达到最高点,升入天堂。
可是,她停止了,她不给他了,她要他去救她的情人。
她的情人躺在他旁边,昏迷不醒。本来他不会昏迷的,但是他偏偏在被毒蛇咬伤之后,不及时运功逼毒,反而和她剧烈欢爱。
是她的滋味太甜美了吗?所以她的情人连运功逼毒都忘记了,一遍又一遍沉迷于她的甜美之中,无法自拔。
这是一个让男人疯狂,让男人沉沦,让男人不要命的女人。仿佛一朵开在地狱里万分妖冶的罂粟花,让人明知道是毒素,仍旧忍不住靠近,宁愿至死方休。
他只不过浅尝了她的吻,就已经感到头晕目眩,如同喝醉了一般。如果真的和她交融在一起,还不知是怎样的销魂!
“好,我救他。救完之后,你给我。”他扳过她的脑袋,在她唇上印下一吻。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产生过如此强烈的渴望。这一刻,他愿丢弃一切原则,听从自己的心。他的心想要她,所以他答应她的要求。
南宫朗把凤惜花浮起来,盘膝坐在他身后,接着双掌贴到他的后背上,为他运功逼毒。阵阵白烟袅袅升起,缭绕在凤惜花头顶,就像云雾一样漂浮着。乌黑的毒血顺着凤惜花的食指流了出来,在地上汇成一滩血水。
南宫朗思忖道,如果把她的情人救活,那么她以后又会回到她的情人怀抱,他只能得到她一次而已。罂粟花一般的女人,只得一次怎么够?他想多要几次。所以,他并不想把她的情人救活。他甚至想把她的情人弄死。
想到这里,他的内力不再继续发出,凤惜花头顶的白烟慢慢散去。
“凤哥哥,那你怎么样了?”叶萱儿扑过去,搂住凤惜花。
“我已经尽力了。可惜他中毒太深,回天无力。”南宫朗装出一副很惋惜的口气说道。
叶萱儿心道:要是你真的尽力了,你还能稳稳地坐在这里,中气十足地说话么?你以为我没有看过武侠小说啊?替别人运功疗伤的人,一般会累得满头大汗,浑身脱力。
“我和凤哥哥已经发下重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既然他不能活了,那我今天就随他一起去吧。”叶萱儿语调认真地对南宫朗说道:“南宫哥哥,拜托你一件事。请你把我和凤哥哥葬在一起。”
说到这里,叶萱儿一头向墙上撞去,发出“砰”的一声。话说这一下,她使出五分力气。撞得声音挺响,但是没有流血。
“你干什么?!”南宫朗惊出一声冷汗,赶紧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帮她揉了揉头:“你好好的,干什么要死?就算他死了,你还有我啊。南宫哥哥会好好待你的。”
“我已经答应了凤哥哥,只要他死,我也不能独活。所以我只好随他去了。唉!我真舍不得这个世界,也舍不得南宫哥哥你。但是没有办法。我们只好来生再见了!”叶萱儿从他怀里挣脱,又向墙上撞去。
“你别死!”南宫朗把她拉回来:“你的凤哥哥说不定还有救。我再试试!”他没有想到叶萱儿如此贞烈。他原先以为叶萱儿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因为她和他不过第二次见面,她就主动亲吻抚摸他。现在看来,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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