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做其他事,这可不是好兆头,他得点醒莫然,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只贪恋风花雪月?他要雄霸江湖,名扬天下!
很快,东方夜冥,叶萱儿以及魍魉护法四人来到红花镇北头的麦场,这个麦场面积很大,四周空旷,特别适合开会以。
大约有一百多个同心盟的人聚集在麦场里,等着开会。
“右盟主好!”麦场里的人纷纷向东方夜冥行礼。
“免礼。”东方夜冥脸板得很直,语气毫无温度。
过了一会,魑魅护法来了,魑护法肩上扛着一个披头散发,血迹斑斑的人。
叶萱儿的心揪疼了起来,手脚冰凉,这个人是霍哥哥吗?小和尚到哪里去了?
“人还有气吗?”东方夜冥漫不经心地问道。
“还有气,被打昏过去了。”魑护法把那个血迹斑斑的人扔到麦场中央。
“拿一盆水把他泼醒,然后挖出他的心肝祭奠死去的兄弟。”东方夜冥走到前面最中间的椅子坐下,朝叶萱儿招招手,拍拍他身边的座位,示意她坐在他身边。
叶萱儿强忍着心中的绞痛,走过去坐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对东方夜冥说道:“东方哥哥,你恨这个人吗?”
“恨!”东方夜冥从牙缝里蹦出一个冷酷狠利的字。
“如果你恨他,那么就这样杀死他,实在太便宜他了。”叶萱儿憋住眼泪,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甚至很残忍:“恨一个人,就要狠狠地折磨他!让他痛!让他难受!让他后悔得罪了你!杀死他,是最轻的惩罚,因为人一死百了,他什么感觉都没有了,那倒是得到解脱了。”
“弟弟,你有什么更好的建议?”东方夜冥打量着她的脸,心道,看不出来,弟弟居然比自己还要残忍呢!哇,青出于蓝胜于蓝!
“如果你相信小弟,那么你把他交给我,我一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叶萱儿抬起手臂,狠狠一攥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究竟是谁?是谁把霍哥哥打成这样的?她要让那个人生不如死!至于霍哥哥,可怜已经被打成这个样子了,她一定会好好慰劳他,让他欲仙欲死。
哇!莫然太爱自己了!恨屋及乌!自己恨的人,莫然也恨上了!东方夜冥看到叶萱儿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我倒是愿意把人送给你折磨,让你帮我出气。但是我前几日已经和弟兄们说好了,今天要挖他的心肝祭奠死去的弟兄,我现在不好改口啊。”
“东方哥哥,人家就要帮你出气嘛!我准备了好几百种酷刑,要在他身上全都实施一遍!你就答应我吧!”叶萱儿拉起他的大手,一阵摇晃:“如果你不答应我,我会伤心的!”说到这里,两行晶莹的眼泪从她眼里涌了出来,顺着面颊凄楚滑落。
她在为那个躺在麦场中央,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霍哥哥哭泣。霍哥哥是她的男人啊,她怎么忍心他受折磨?一想到他曾遭受过非人的虐待,她的小心肝就一阵抽疼。
“弟弟,你不要哭,我答应你。”东方夜冥见到她的眼泪,慌了神,手忙脚乱地帮她拭泪。看到莫然哭,他很心疼,莫然是最爱自己的人,自己对他也多少有一些爱意,既然莫然一心想为自己出气,自己还是不要辜负他的一片美意吧。
“各位,本盟主本来打算挖去此人的心肝祭奠死去的弟兄,但是本盟主现在改变主意了。本盟主打算留他一条狗命,狠狠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今天的祭奠大会就此散会!”东方夜冥站起身来,向同心盟的人宣布他的决定。
叶萱儿心里大喜,她没有白辛苦啊!
“弟弟,你打算怎么折磨这人?”
“先把他洗干净,给他换上一身干净衣服,然后送到我房间去。”
第九十四章 你不用怕
东方夜冥不解地挑眉问道:“既然要折磨他,为何要把他洗干净,还要给他换一身干净衣服?”
叶萱儿微微一笑解释道:“如果不把他洗干净,给他换干净衣服,那么折磨他的时候,也是在折磨我自己啊,他身上那么脏,那么难闻,叫我怎么忍受呢?另外,只有洗干净了,才能看清他脸上的痛苦表情,以及皮肤因痛苦而抽搐的样子。”
哇!弟弟不仅残忍而且聪明,真是深得他心。东方夜冥赞许地颔首,又提出一个问题:“为什么要把他送到你房间呢?依我看,在牢里折磨比较好,牢里刑具多。”
叶萱儿轻轻摇摇头:“牢里环境太差,呆在里面是一种折磨,我不能在折磨他的时候,把自己也给折磨了。我要在一个让自己舒服的环境里,折磨人,至于刑具,牢里那些刑具太笨重了,会把我的手磨出茧子甚至弄伤。”
说到这里,叶萱儿举起自己的两只雪白粉嫩小手看了看,东方夜冥也看了看,嗯,弟弟的小手好白嫩,千万要保养好,不要被那些笨重的刑具给弄伤了,他还指望着以后弟弟用白嫩小手给他安慰,让他舒服呢。
“我自备了一些小巧不伤人手的刑具,哥哥,你就放心吧,小弟的刑具比牢里的刑具更残酷,更让人痛苦,你就等着听他哭爹喊娘的哀嚎声和求饶声吧。”叶萱儿昂首挺胸,一脸自信满满。
“弟弟,我不想你屋里有其他男人。”东方夜冥已经把叶萱儿当成私有财产了,任何靠近她的男人,都会引起他的吃味:“这个人洗过澡换过衣服后,送到我房间来,你到我房里来折磨他。”他要见识一下莫然的残忍手段,如果确实厉害,那么他以后也跟莫然学两招。
“什么?送到你屋里去?东方哥哥,我在你屋里折磨人,放不开啊,我喜欢在夜里折磨人,可是你夜里要睡觉,我不能打搅你休息啊。还是送到我屋里去吧,这样我折磨起来更方便,并且也不会打搅到你。”叶萱儿抓起他的大手,晃来晃去,她撒娇的时候,特别喜欢用这个动作。
“你们两个男人呆在一间屋里,我放心不下。”东方夜冥既然知道莫然喜欢男人,又怎么可能让他和别的男人独处一屋呢?万一莫然和那个男人擦枪走火怎么办?“就这样说定了,那个男人呆会送到我房间去,你拿着你的刑具过来折磨他。”
叶萱儿的小脸垮了下来,皱起眉头,她啥刑具也没有啊,再说了,就算她真的有刑具,她也不会拿来折磨霍哥哥啊。
《文》叶萱儿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锦瑞客栈天字第二号房间,坐在床上发愁。
《人》“表弟!我来看你了!”南宫朗在屋外敲门。
《书》叶萱儿打开门,立即把南宫朗拉进屋,顺手把门从里面闩上。
《屋》南宫朗笑得眼睛弯成两个月牙,嘴角跳跃两个酒窝,妹妹一定是想他了,想和他亲热了。
他更想妹妹,更想跟妹妹亲热。于是,他伸手一捞,把叶萱儿搂进怀里,迅速低下头,深深攫住她的红唇,滑溜的舌灵巧地窜入她的口中,舌尖在她的齿间滑动,占有她唇内的芳泽,勾缠着她的香甜小舌。
叶萱儿闩门的目的本来是打算跟南宫朗悄悄商量刑具问题,她希望南宫朗能给她提供几个小巧的刑具,但是没料到南宫朗一进门就十分饥渴地吻住了她,他身上那股清爽宜人的气息扑鼻而来,沁入她的肺腑,让她的呼吸不由快了几拍。
和南宫朗亲吻,有点像吃黄瓜,而且是新鲜的嫩黄瓜。
他吸吮着她的甜美津液,手滑进她的衣襟,却只摸到了几层缠得紧紧的束胸布。
“小心你的胸被缠坏了。”他心疼地把两只手都探进她的衣襟里,解开了束胸布的系带,把她的丰盈解放出来。
“南宫哥哥,别这样,小心东方夜冥呆会过来。”叶萱儿担忧地从他手中拽回自己的束胸布,想要重新缠上。
“你不是把门闩上了吗?他进不来的。”南宫朗一把扯掉她手中的缠胸布,解开她的衣襟:“妹妹,你的胸好辛苦,让我安慰它们一下。”
“南宫哥哥,别这样,小心被他听见……”叶萱儿被他跪在面前,张嘴含住她的丰盈,那强烈的感觉几乎让她惊呼出声,她赶紧咬住下唇,强行忍住那婉转的吟哦声。
“妹妹,你小声点,他就听不到了。”南宫朗埋首在她胸前,手嘴并用,享用着自己肖想多时的美味,她的美好与甜香让他迷醉不已。
她软软地靠在墙壁上,小脸仰起,迷离的美眸半张半合,雪白贝齿用力咬紧艳红下唇,体会着他带给她的一波又一波的欢愉。
“妹妹,我会轻轻做的。”他的俊脸从她胸前移开,她低首望见他满脸晕红,眼里火焰摇曳,充满对她的渴求。
“不……”她突然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慌忙拢衣,迈腿就走,意图离开这里。
“妹妹,给我,我保证很轻,不让他听见。”他知道她的顾虑,但是他已涨得生疼,无法再忍。
他抱住她,不让她逃离,手在她身上一阵摸索,解开了她的腰带,两条笔直修长洁白的玉腿闪现出来,使得他喉结不住滚动,眼里的渴望之火更盛。
“南宫哥哥,你想要的话,我以后再给你。”她伸手推搡着他,男人是不是都是属狼的?
“以后也要,现在也要。”南宫朗把她压在墙壁上,抬起她一条玉腿,使得她的那处正对着他,他解除自己的衣物,把自己的火热埋入她体内。
当他们的身体紧密融合在一起的霎那,他们几乎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浅呼。
他俊脸充血,额头鼻尖冒着细汗,隐忍地,小心翼翼地在她体内动作起来。
她媚眼如丝,春潮涌动地扭动着娇躯,迎合着他的动作,为了压制她的吟哦声,她差点把红唇咬破。
他们俩在这边做运动,虽然极力隐忍,但是还是有些微异样的声响传到仅有一墙之隔的东方夜冥耳中。
东方夜冥心情烦躁起来,面色阴沉如水,走到叶萱儿的房间门口,敲门问道:“弟弟,你在干什么?怎么还不过来?”
叶萱儿浑身一凛,啊!糟了!要被东方夜冥捉奸了!如果东方夜冥看到她和南宫朗做运动,不知会有什么反应?也许他会杀了南宫朗,也会杀了自己!
南宫朗停止了运动,但是小朗朗仍然埋在她体内,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