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墓棺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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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墓棺咒- 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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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便问道:“不就是一个祭司么?有什么特别的?”

    唐荣沉默了一下,说道“他们认为死者未经超度﹐灵魂会滞留家中作祟﹔只有经过超度﹐才会升入乐土﹐成为神灵。经过超度之後﹐把供奉在家的灵牌送往僻静的山洞中。一般是每隔三代超度一次﹐富有之家﹐则每代超度。作帛时间少则一二天﹐也有长达六七天的。”

    顿了顿,他接着道:“祭祀仪式须按彝经规定﹐经过请祖灵﹑十二道场﹑护灵哭别﹑送灵等程序﹔其中以十二道场最为复杂﹐须由毕摩依星座图案﹐用树枝在地上插十二个方阵﹐引导亲友祭祀十二场。护灵哭别﹐系由家属和亲友在村外的场地上哀哭转圈﹐鸣枪舞矛﹐表示惜别和驱除祖灵去阴间路上的邪魔﹔最后将灵牌装入白布小袋﹐送往山洞称祖宗洞中供奉因此,毕摩不仅是祭司,还是占星师,在祭司界,他们是最强大的。”

    “古夜郎的祭司令中,规定毕摩掌控其他的祭司,我们也并非怕他,而是祖训有言,如果有一天遇到出现在幽灵船中的毕摩,要自杀唤醒他。”说道这里的时候,唐荣脸上有些苦涩。

    尼玛啊,这古夜郎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奇葩国度?还有这样的规定?光是一个祭祀就搞得让人晕头转向了。“我很是不明白,古夜郎那都消失多少年了,难道你还得遵循这什么狗屁祖训不成啊?”

    “古夜郎已经消失了,但夜郎还在,我不得不遵循,因为我血液里有诅咒,是这诅咒让我不得不这样做。“唐荣道。

    “夜郎国还存在?”我顿时惊呼,唐荣这个消息实在是太惊人了。

    “你看到那祭柱了么,实际上那是在祭竹,这地方,是当年举行祭竹大典的地方,这个仪式,只有夜郎才有。”唐荣看了一眼那四根柱子,道。

    “每逢农历四月二十举行祭竹大典﹐搭建祭台﹐由毕摩诵经﹐跳公率村中男女跳祭竹舞。他们认为﹐兰竹荣枯有关本族兴衰﹐故须举行隆重祭典﹐否则﹐会遭厄运﹐甚至全族灭绝。他们还相信本族与竹有血缘上的联系﹐因此﹐孕妇临产时﹐丈夫或兄弟要砍兰竹一根﹐截取竹筒﹐待婴儿生下後﹐将部分胎盘和血装进筒内﹐筒口塞以芭蕉叶﹐吊在兰竹上﹐以示他们是兰竹的后裔。如果你去过云南澄江,那里松子园的彝族﹐将金竹视为祖神﹐称为“金竹爷爷”﹐凡婚后不孕﹐常往竹山向金竹求子。”

    “所以,见金竹,见幽灵船,见毕摩,那几千年都未曾发生过的诅咒,将会在我们身上应验,所以你知道唐方为何那么失态了吧。”唐荣道。

    说起诅咒,我也很无奈,想自杀唤醒对手唐荣这一族的祭司一直视毕摩为对手,这是一件十分让人无奈的事情,但是,要是不做又如何?

    命运,诅咒,相互交杂,宛如一张斩不断的网。

    这时候,那幽灵船向我们这边靠了过来,无人撑船。

    唐荣,最终会是什么样的决定?
第231章 毕摩
    第二百三十一章毕摩

    若说前面的那一艘幽灵船还有幽冥摆渡猴在撑渡,船的移动还能解释一二,但这艘并没有摆渡者,像是一阵风把它向我们吹了过来,可是,这里并没有什么风,桅杆上的帆布也没有任何摆动的迹象,让我怀疑,是不是这船上安装了磁铁,而在另一边有什么在用磁铁将它推了过来?

    但那边也没有任何人,鬼物也没有一个,一切都像是暗中未知的地方有人在默默地操纵着这一切。

    唐荣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脸上呈现出一抹疯狂,我想,这样的狠人,岂能就这么默默地给对手献上自己的生命,换来对手的新生和辉煌,而自己最终身死道消,成了这万千冤魂野鬼其中的一员?即使是有什么诅咒,但在这之前不是没有人验证过么?

    唐荣是第一个人,以前的幽灵船,都是在传说中出现,唐荣则是第一个见到它的人,即使是我,在没有亲身体会到诅咒的痛苦的时候,又怎么会相信这些?最终,我相信了,但没有屈服。可是,我疑惑的是,唐方并不知道唐荣是神教湘西分坛的坛主,如果他也是独龙族祭司,又怎么对古夜郎没有了解?这不合常理啊。

    夜郎古国,夜郎神教,唐荣说过,夜郎古国不在了,但夜郎还在,这难道是在暗示着什么?

    万千思绪自我心头升起,但像是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幽灵船到了岸边,停了下来,唐荣也走了过去,我正要提醒他不要接近幽灵船时,他已经到了船边,静静地看着那具尸体,或者不能说是尸体,因为唐荣说他还会再次醒来,幽灵船从来不装死尸,只是上了幽灵船的人,再也活不了,但只要上了幽灵船的死人,则是不会死去,似乎是两个极端。

    唐荣掏出了赶尸螺,又拿出来一包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看起来,似乎是一代液体,暗红色的,有些像是血袋。

    但他忽然不动了,就这么站着,像极了死去的僵尸,我随后看到,他的双眼通红,接着流出了血液。我顿时暗叫不好,急忙跑了过去,想把他拉回来,虽然之前他想杀人夺宝,但怎么说都给我讲述了那么的秘密,这些秘密像是临死前的吐露,但总之对我是很有用的,我一直摸不清的思绪,经他这么一说,心中顿时开朗了不少。

    所以,比起那神秘的毕摩来,我更愿意救他。

    但我到了距离他一米左右的地方时,忽然感觉像是被定住身了一般,浑身动弹不得,而且,血液竟然有向眼睛涌动的迹象,让眼睛刺痛无比······和受到外界的刺激比如强光的照射时不同,这是从里面开始痛,针扎一般。

    我顿时骇然,到底是什么力量如此骇人?如果我再不做出点动作,恐怕待会儿眼珠子就会爆了。可是我此时的手脚都动不了,就如这唐荣一般直挺挺的,我艰难地沟通了金蚕蛊。阿幼朵也很是着急,吵着要出来,但被我阻止了,这地方诡异无比,我可不想让她涉险。

    所幸的是,金蚕蛊感知到了危险,奋力在我身体里活动了起来,我感觉到它在我体内游动,然后一股暖流开始向四肢百骸,舒服得简直让我想叫出来。随着这股暖流的分散,那股神秘的力量被阻挡住了,眼睛也恢复了清明,不痛了。

    但我惊骇地看到,唐荣的双眼里不断地流出了血液,这血液像是有受到了什么指引一般,一股脑儿地向幽灵船上的毕摩身上涌流而去,然后钻进了他的眼睛,耳朵,嘴巴里!

    这是一副十分诡异的场面,就像在换血一般,只是这血液并没有借助任何工具,自动流向了躺着的那个人身上,像是主动流出来的一般。我想,唐荣的情况应该和我刚才的是一样的,都是受到了某种神秘的力量在作用。

    那一股力量还存在,努力地想吸我的血,但有了金蚕蛊的努力,它并没有成功。我原本想让金蚕蛊去救唐荣,但它传来一个信息,它力量耗尽了,动不了了。

    随着血液的流失,唐荣的脸上由红变白,然后是惨白,接着身体开始发生了变化,皮肤开始皱起来,一个本来白白胖胖的人,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一具皮包骨的干尸······使得,唐荣浑身的血液都被吸干了,包括水分,他手上还拿着赶尸螺和那一袋子血,但已经无法动用了。

    距离这么近,我已经感觉不到了他的呼吸,也就是说,一代湘西分坛坛主,如今命丧于此!被一具尸体给吸成了人干,任何抵抗都没有!

    而幽灵船上的毕摩,身上的气血越来越足,竟然渐渐有了人气,只是,给人的感觉很是诡异,不像是一个人一般。

    是的,吸光了唐荣的血液后,他活过来了,眼睛睁了开来,随后慢慢地坐了起来,之前他双脚是朝着我这边的,因此坐起来的时候,双目正与我相对。

    接触到他的目光后,我顿时有些骇然,这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啊,充斥着凶戾,野蛮,嗜血的神色,就像是一个洪荒猛兽一般,这哪里是人类所能拥有的眼神?只是,他看到我之后,眼神中露出了一丝哑然之色,恐怕是在奇怪为何我不受影响。

    我自然是有我的方法了,只是这我自然不可能对他说的。

    他开口说了一句话,可是我没有听懂,不是汉语,也不是彝语,也不是苗语,我不知道是什么语言。

    听不懂,我自然是没有说什么了,估计我说什么他也听不懂,实际上,我也说不了话,因为那股神秘的力量还没有消失,我只能转动眼睛,其他什么动作都做不了,要是这家伙忽然向我发难,我多半危矣。

    因此我已经准备好了祭出血棺,但要是那股力量不是这毕摩的话,祭出血棺来多半也没有多大用处,我只能尽力一试了。

    幸好的,这家伙似乎对我感到有些好奇,并没有立即向我发难,而这时候,我感觉那股力量撤消了一些,能开口说话了,所以我必须开口了,这是拖延时间的唯一方式。

    “你是什么人?”我问道,当然知道他是唐荣口中的毕摩,彝族人的祭司。

    “汉人?”让我意外的是,毕摩竟然听懂了我的话,问道。

    我想点点头,但发现点不了,只能说道:“是的。”

    “你为何能够抵挡住了引血之力?”他惊讶地问道,这么一开口说话,刚才眼中的那种专属野兽的神色顿时就消失了不少,现在的他更像一个人类。

    我说道:“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我不怕吧。”

    原来那股神秘的力量叫做引血之力,应该是一种巫术吧,因为祭司实际上也是一种巫师。

    “不可能!任何人都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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