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听到项天涯如此调侃,引来了旁边众将士的一片笑声
刘惺祤可不是什么处子,他大萝卜脸不红不白的只是微微一笑随意的说到:“此事看看再说,待我看看再说。”
“对啊,想刘将军这样的年轻有为,还不得娶上个十个八个的,那才配得起我们将军的威名嘛。”一个将官继续调侃道。
“说的对,必须娶上个十个八个的!”四周顿时有传来一片笑声。
“其实我们拓跋族的女子真的很不错,要不我给将军你推荐一个?”拓跋理也跟着凑热闹的说道。
“这个提议好啊!”
“好啦,好啦。这些事情回去咱们慢慢研究行了吧!还是赶紧帮我想想起名字的事情吧!”行军卡枯燥啊,原本刘惺祤也只是想让大家调侃一下开开心也就罢了,如今见势头不对,他赶紧板起脸来,一脸严肃的说道。
“其实我倒是觉得,这名字只是一个称呼,既然我们不知道这小家伙的出身,其实起什么名字也便无所谓了。既然他是刘将军救回来的,那么他的名字也该刘将军所得算。”拓跋理见刘惺祤不愿再提婚事,也便顺势将话题转移过来。
“说的对!”众人一一附和。
本来刘惺祤是想听听大家的意见,可是拓跋理的一句话又将这个难题踢给了自己。想到救人,刘惺祤便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拓跋烈,在危急关头他奋不顾身、挺身而出的那一幕已经永远定格在刘惺祤的记忆之中。他深深的望向拓跋理,缓缓的说道:“救他的不光是我,还有拓跋列。现在兄弟他走了,而我还活着。据我所知,列兄没有后人,我看着小家伙就行拓跋吧。至于名字……”此时的刘惺祤又想起了惊雷子,以及关于这小家伙灵根的介绍,于是便脱口而出:“单名一个雷字,如何?”
“拓跋雷,恩,贤弟有情有义,我觉得这名字不错!”项天涯也是大义之人,首先赞同道。
“这……”听到这拓跋理有些激动,他感激的是时至今rì刘惺祤仍然记得这个在大汉国几乎不会被任何人所重视的一个小人物——他的哥哥。何况刘惺祤还是以一位将军的身份。要知道在这样一个冷兵器为主的社会中,一位将军与一个士兵身份的差距是多么的悬殊,而刘惺祤却与他人不同,它不仅看重他的士兵,并且还总是以兄弟相称。这样的一位将军怎能不令他感动,不让他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哪怕前方的路是粉身碎骨。
拓跋理深情的望着浑然不知何事的小家伙拓跋雷,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他的眼睛湿润了,因为他知道,这一刻,他心中最为敬重的大哥有后了。
“禀报将军,北方一百里处发现了一支夏国人马。”正当众人轻松的谈笑之势,一个探马突然来报。
“敌方有多少人马。”刘惺祤立即紧张起来,要知道他的队伍如今十分的疲惫,绝不适合再战。
“禀报将军,据我们探查,敌军只有二十六人。”士兵有些犹豫的回答道。
“不会是陷阱吧。”项天涯也严肃了起来。
“禀报项将军,小的也由此怀疑,但据我们侦查,这个,并未发现任何有埋伏的迹象。”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刘惺祤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却用坚毅的目光扫了在场的众人一眼,接着便几步跨上战马,打马而去。
翻过小山头,一路向北,只走了数里,刘惺祤便发现了一行全部身着黑衣约有二十几人的队伍。由于已经深入草原深处,所以此处的地形大多以平原为主,在刘惺祤毫无遮掩的出现在山头顶部的时候,对方也同时发现了刘惺祤的身影。刘惺祤走得并并不算快,他慢慢的向前走去,走下山头的同时,背后也出现了一排汉军士兵。就这样,一排又一排的汉军士兵掠过山头而下,不一会便出现了一片黑压压的马队,而看到这一幕,对方的马队只是略作停顿便继续缓慢的向刘惺祤所在的方向走来。很显然对方就是奔着他们来的。
“想不到在这山穷水尽之地也有贵客到访!”待距离只有几仗远的时候,刘惺祤停下马来说道。
“多有叨扰,还望将军勿怪!”看到刘惺祤的装束,领头的一个黑衣老者立即抱拳答道。
“呵呵,您这也太客气了,这里又不是我的地方,何来叨扰一说啊?咱明人不说暗话,有事不妨直说。”尽管对方的老者非常客气,但不知对方来意的刘惺祤却没领他这个人情,于是冷冷的说道。
“我就是夏国单于挛鞮靳。”还没等老者答话,其身后的一个看似只有十几岁的少年的年轻人抢先喊道。
此话一出,“嘡啷、嘡啷”刀剑出鞘的声音四起,汉**事全部拔出了武器怒目而视,而见此情景,年轻人的身后的二十四名大汉也拔出了兵器并迅速围拢到年轻人身旁。
就算再怎么初出茅庐,刘惺祤也看出了眼前这位年轻人身份的尊贵,在惊讶的同时对他的话也信了三分。其实在汉军士兵拔出武器的同时,刘惺祤便立即抬起手组织了他们的下一步动作。他明白,自己的只股势力在夏国的腹地内真的算不上什么威胁,而能在自己正处于败走麦城之时还能来与他交涉之人,必定确有重要之事。而且刘惺祤还感觉到,这件事很可能是有利于他的,抱着这种想法,刘惺祤倒是很乐意与地方坐下来好好的谈上一谈。毕竟,就眼前的形式而言,就算谈不拢,他也绝不会吃什么亏。
“大家都是年轻人,你那么紧张干什么?难道你认为就凭我们这些人还能吞了你们不成?”见双方形成了对峙之势,对方的年轻人赶忙上前一步,正视刘惺祤坦然说道。
“哎呀。”见年轻人主动脱离护卫的保护,身着黑衣的老者却没赶急上前阻拦,只是在一旁叹息。
“好啊,有话咱们营中慢慢谈。请!”刘惺祤也是爽快之人,他提马侧身,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自称单于的年轻也二话不说,命手下收了武器,便催马同刘惺祤并肩向汉军的营地走去。
其实说是营地,如今刘惺祤的队伍早已经不如从前。别说是营帐了,就是连食物和水都应经所剩无几。现在刘惺祤所谓的中军大帐,只不过是在一个大一些的火堆旁放了几张羊皮垫子,这便是刘惺祤等人平时议事的地方了。
“行军之时一切从简,失礼之处还望诸位体谅。”看着自己不堪入目的中军大帐,刘惺祤风趣的自我调侃道。
“呵呵,刘将军果然好心态,在下佩服!”自称单于的年轻虽然话语中略带讽刺,但语气却没有丝毫的敌意。
………【第一百零一章 亦敌亦友】………
“那个,既然你已经自报姓名了,我就先自我介绍一下,在下刘惺祤,不才,在这地儿还算说的上话,这位是项天涯将军、这位是拓跋理将军、这位是李牧将军……。”刘惺祤一边说,一边毫不避讳的将军中的一些主要将领介绍给对方。
“哦对了,那个,他,我们算是认识了,那你是谁啊。”刘惺祤忽然指着那个黑衣老者问道。
“哦,呵呵呵,小兄弟,在下贺遂峰,不才任军师一职。至于这位,他真的是我夏国的单于。”老者笑着解释道。
“是也好,不是也罢,你们此来何意,现在可以说了。”一直旁观的项天涯突然冷着脸说道,显然他并不会因为几句话就相信对方。
“哦,是这样,我们此次前来是想与贵方商谈合作一事。”贺遂峰一把拦住了马上就要张口的年轻单于,抢着说道。
这个消息对于刘惺祤等人来说那简直是太震撼了,别说他们现在装备不济、粮草不齐,连算上伤患都仅仅不足五千人的队伍,就是让刘惺祤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自己到底有什么资本与对方谈合作啊。
“Why?”处于惊讶中的刘惺祤不知不觉的冒出了这么一句。
“恩?”老者确信自己听到了也听清了刘惺祤的话,但是他真的没听懂,只能以为自己是没听清楚罢了,于是一脸疑惑的望向刘惺祤不知该说些什么。如此近的距离,刘惺祤还说的这么大声,他总不能还牵强的说,自己老眼昏花、耳目不清,所以没听到刘惺祤说什么吧。要是这样,他还跟这儿谈什么判啊。
“哦,哦,我的意思是,你们为什么啊?”见到贺遂峰古怪的表情,刘惺祤方才意识到自己失语,忙解释道。
“恩,这个嘛!其实很好解释。恩,自从老单于宾天以后,少主继任单于之位。本应该减赋安民,治国兴邦。怎奈一直居心叵测的左贤王见单于势弱,遂对国事多加阻挠,几近横行于朝野。只是其碍于右贤王之威并未做出太过忤逆之事,然其谋反之心众人皆知,近rì更是提出举国进攻大汉,其yù扩土封疆。少主新立,本不想与贵国大动干戈兵戎相见,但碍于左贤王呼延部族的强势,也只能被迫联合右贤王才将此事暂且搁下以待后议。而这个呼延北服未经单于同意,竟然私自发兵汉国,方才成就今rì这不可收拾之局面,老臣此次陪同少主前来,就是想与将军合作,一同击破左贤王所部,以还两国百姓之安宁。”一边说贺遂峰一边谨慎的看着刘惺祤等人,察言观sè,他很快便看出了刘惺祤等人的忧郁之sè,接着继续说道:“如今将军的处境我们很清楚,你的确可以出奇兵突袭我单于所部,但是这个胜率嘛,多说也就是五成而已;当然,将军也可就此机会将老臣与少主一并擒下用以威胁我夏国,然此举不说有损将军名誉,只是其正中左贤王心意,他必定会派亲信对将军猛追狠打,最好能让将军在一气之下杀死少主,正好完成他夺权篡位的心愿。所以何去何从还请将军三思啊。”说罢贺遂峰便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低下头去再也不出声了。
一片无声。这个消息对于刘惺祤等人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