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姑娘你这耳环是一双的!好特别呀!”大婶看见蓝蓝耳垂的另一只雪花吊坠耳环,露出贪婪的目光,好意思的表明!
“这……”难道不成,看着大婶的目光,蓝蓝不作别的考虑连忙把另外一只摘下,递给了大婶:“哦,给,一齐应该行了吧?”救人要紧,钱财身外物。
第17章借车
大婶偏过头来问自家的相公:“相公,你看,这姑娘好像非要咱家的车子。”发光的眼珠子盯着那双别致的耳环,眼神不一样呀!语气不一样呀!心想这一双环足够买一辆驴车和两个月的生意了,这个月不作任何事都行了,这姑娘真的大方,果然是有钱的主。
“好吧!既然姑娘都到这份上了,我们得帮她这忙!”大叔点头同意了。看到妻子贪婪的捏紧了姑娘的那副耳环,他能怎样——无语!
蓝蓝见大叔好说话,又开口:“大叔,能再给张毯子吗?”这一路上得以防万一,不是吗?
“好!我进屋拿去。”大婶得了好处,笑着赶紧尾随丈夫也跟着进屋去,以防姑娘反悔。
“谢谢!”蓝蓝礼貌的道谢,之后,蹲下对地上的人,摸摸某人的额头,“你还好吧?”清澈的眸子漾出了担忧,“我以为像冰块的人不会发热!看来你还会发烧的!”颦眉系好披在某人身上的披肩,正要转身去催催大叔大婶。
“笨女人!”男人这时说了让人为之气结的几个字。
“什么?笨!嗨!你好怪胎,大冰块,怎么没句好话,损我的话就会说。我得罪你了我?”蓝蓝很气,就没差点伸手掐死他。刚想再说些什么,大叔出来了,并把驴车拉了出来,很热心的催促:“姑娘得赶紧!你的相公病得不轻。”
“噢!是呀!大叔你真说对,他病得真不轻!”病得像疯子了,蓝蓝在心里补充,不然每句话都在损我,这世道有这样报答恩人的人吗?希望不是好心遭雷劈。看他一副好皮囊,原来是个败絮其中,滴水恩惠应涌泉相报,不是吗?
一边说一边和大叔仨合力把男子扶上了板车盖好毯子,对大叔说:“大叔谢谢!再见!”
“好。姑娘小心。”大叔和大婶合上院门转回屋里去。
到了南城门口,时间刚好,等蓝蓝正准备架驴车进城门时,两个守城的过来拦住了大呵:“停,晚了不能进,只能出。再过一刻进出都不行。”多嚣张,多蛮横的语气。
“大哥,行行好,我~我的家人非得进城看大夫。”蓝蓝走下车,装得很讨好的样子。不是吧?她又不是第一次进这城门,还从未有这歪理。不过,谁叫自己倒霉,这情况无论如何也得想法子进去呀!
“什么病非得现在,也不差一晚,明天吧!”官差毫无人情味的挥了挥手。
“痨病!”心中报复的回话,蓝蓝看向驴车某人,因为他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不仔细,熟人也认不出。
“嗯,不行,这更不能进。”官差嫌恶的嘴脸。
“大哥,这个行吗?”蓝蓝没办法委屈的把手上唯一的羊脂白玉手镯递了出处,这回她心里真的有点心疼。
帮人她算大亏了,给大娘知道不骂死才怪!所以小脸的神态表露无为,看着官差毫不客气的夺走镯子,又憋屈又心痛呀!
“唉!来来……”接过手镯的官差跟另俩家伙打着暗号商量着蓝蓝的一等品,果然识货。
第18章守寡了就不好
未几,刚才拿了蓝蓝手镯的官差装模作样的过来沉声恼气出声:“好啦!好啦!看你一个女人年纪轻轻怪可怜,要是守寡了就不好,就一次吧!”官差嘴是这样说,但脸上有着不屑。然打了个放行的姿势,其他小兵哪敢说什么,让了路。
“谢谢,谢谢!”蓝蓝这时的感受是多么无奈,今天都给谁怨死了,到头来还听到守寡的字眼,她可是云英未嫁,这些人怎么这么没眼界。倒霉事不提也罢!在她心里更不值的还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平常怎么不多带点钱,害得她心爱的手镯没了,她又喃喃自语的吐槽:“没了,心疼死了,今天黄道不对,遇上这个倒霉鬼。”狠狠的刮了一眼躺睡的人。
未几,蓝蓝把车开进了城里,“喂!你要我送你到哪了?”由于心理极为不平衡,语气中的不客气又加多了几分对后边的人呵责。
“烟雨楼。”男子气息很显眼的好了点,但还是很低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他完全听到蓝蓝的吐槽,知道耳环和手镯都是她心爱的!
“什~什么?”蓝蓝惊呆了,京城有名的妓*院,贵族公子特喜欢的一家风月场所。她几次三番都想去一饱眼福,可是都没有机会嘢!
“烟~雨~楼后巷。”男子这回有点气结,这个小女人奇怪什么呀?咋惊咋喜的样子,不就是那个地方吗?又不是要把她卖了!她想自己还不舍得了!
“噢!我没听错!原来你是做那个的?难怪会惹到麻烦!”蓝蓝不是听不清,而是非常非常的不可思议。
“……”男子没搭理她,一路上都很严肃。自作聪明的女人!
不过她还是把他负责的送到,一条胡同,就一扇半新不旧的木门。
“到了。哎,小心!”蓝蓝吃力的把某人挽扶下,蹒跚的脚步向那扇门走去。手没空,用脚一踢,哎!开了。
“奇怪!怎么没锁!专为你设的?”蓝蓝一脑子疑问无人理会。
不经不觉在某人的指引下,到了一所雅致的楼阁。
这倒不像灯红酒绿的烟花场所,清雅而幽静,完全听不到丝竹之声。
“六爷,您,您,这,这?裳儿担心死了!”一个身着红衣样貌美丽,身材惹*火的女人,惊惧的扑过来接过了蓝蓝手上的人,这时还上来一个侍女从中帮忙。
“嗯。”男子勉强的声音,并被挽扶到榻上躺下。
裳儿麻利的为六爷清理伤口,忍不住叨唠:“六爷,您怎么就不带铜护卫,这伤口还带毒。这老狐狸早有安排!”关心的语气中还夹杂着慎怨,一时忘了主子的规矩。
“燕裳,你话好像也多起来了。”语气严肃得很,冰冷的让裳儿从委屈中惊醒,所以手上顿了顿,醒觉失言,瞬间没敢再多说。只是无声的担忧着,为六爷清理伤处。
待燕裳清理完毕,六爷剑眉紧蹙,犀利的眸光一闪,吩咐道:“发信号,让蔚农来这。”
第19章知错
“是,魏王。”魏王是诸葛家的六王爷在这烟雨楼外人在才叫她裳儿,这是很早的规则,只因她的命早已注定,燕裳领命出了房间。
“含秋,刚才的姑娘。”魏王躺在榻上,闭眸养神的他射出深邃的光子对着屋顶不知他想什么,就算不看,这屋里的一切他都感应到包括含秋的存在。
“是的,王爷,走了。”含秋同燕裳都是孤女,一次偶然,同为魏王的下属,都是貌美如花,身材标*志。
呃!原来她救的这个大冰块叫六爷,那个美女叫裳儿,刚才蓝蓝看着屋里又多了两个人,看来也用不着她了,不考究,没说什么,就悄然的退出,按原路驾着驴车回家。一路上少不免要想象一下,大娘那一关如何解析,其他的两位娘亲好说话。
把驴车偷偷的栓在竹院,深秋之时夜色之下已是明明灭灭的万家灯火,跨过一道拱门,看到伙房的油灯还亮着,看来这顿饭还等她呢!赶紧绕过花园,顺着檐廊到饭厅。
“三位娘亲好!女儿知错了!”蓝蓝看着摆在餐桌上的菜,知道是过分了点,但是谁叫她遇上了倒霉鬼,本来可以按时回家的,不是吗?做错了就要认,今次娘要打就要企稳,绝不躲闪。
蓝蓝的举动,一下子饭桌上五个人惊呆了,三娘看了二娘,二娘看向大娘,另一边弟弟看了老爹,老爹看向大娘。
“知错了就好,菜凉了,吃饭了。”大娘发话,不过脸上可不是装没事,心中只是想:这顽劣的女儿怎么一回来就这副德行,绝对的有事。平时自己数落一句她可驳回十句,今个儿还没吭声,就来个服软状。事因大有来头?
“哦!”蓝蓝也惊呆了,大娘转性了,不会吧?难道秋后算账……
“闺女这头发怎么乱轰轰的。”三娘见女儿不修边幅的样子,心疼的帮她拨撩好。
“咦!蓝蓝,你耳环呢?”三娘拨了几下蓝蓝凌乱的秀发,发现了这个问题。
“没,没戴,放房了呀!”蓝蓝口里吃着菜,就差没咽死,心虚的回应,举起左手忙为自己也撩撩耳边的几缕发丝。
“蓝蓝你的手镯了?”二娘看着蓝蓝的左手惊讶的高声问。
“没,也没戴。”蓝蓝的笑意全是心虚,这时心不再淡定了,若是要到她房间,戏不是要闹大了。心中暗自祈祷:哦弥托佛,救苦救难的菩萨保佑哦!信女红芮蓝过了这关必定为你烧高香!保佑……
翩翩这时不该说话的人发言了:“姐,你出去时我明明见有个披肩的,哦还是水蓝色的?”喜勋弟弟瞪眼一说。提醒了在场的所有人,这下旁人更把眼球聚焦过来了。
蓝蓝心里是哪个怨恨,恨弟弟多事,一记眼刀:“喜勋弟弟你真好记性哦!”是的,平时自己对弟弟有挑毛病的习惯,但是为毛这么留意姐穿的衣服,你也太仔细了。这仔细不该用在我这,赶明儿姐一定给你找个伴,等着瞧,蓝蓝暗忖。
第20章钉子户
不待蓝蓝辩解,“萍儿,你说。”大娘一发话不得了,居然找了一旁的丫鬟萍儿。
“是夫人,小姐是有~有披肩。”抬眼看了瞪眼的小姐,看来自己有难了,一边是当家主母,这边是未来的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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