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淳意浮起柔和的笑接上:“如果我说,我是来抢亲的,你将如何?是否会跟我走?”
剧本里的新娘拿起剑刺向了连将军的胸口,而白璧微只是用着自己的纤纤手指不断地戳着苏淳意,她在娇笑,她酒醉了:“谁说女人不能执剑斩旧情,连将军,请回吧。”
那恼人的手指还停留在他胸口戳呀戳,远不如一剑来得痛快,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想阻止她的捣蛋,可没料想,一个温香软抱就投了怀———酒醉的她像煮脓了的炸酱面一样,根本经不起这一拉。
' 第一卷 游龙 ' 32 【有人在乎你心碎吗】
她的长发流水般披散,拂在苏淳意的颈间,随后,对上的是她义无返顾的眼神,他心一紧,准备推开。
怀中的人儿却咯咯笑起来:“我说淳意,你怕我?你为什么怕我?叫我好好看看你,你都要走了……”
话语间呢喃濡怜,是啊!都要走了,给她抱抱又有什么?
于是,手圈住了她,给予她温柔。
可是不够,这对于白璧微来说远远不够,只见她眼带迷蒙地捧起苏淳意的脸:“你是个坏蛋。”
“是,我是坏蛋。”
“大坏蛋。”
“嗯,大坏蛋。”
明明说着这样的话,那闪着润泽的小嘴还是堵住了他的唇,舌头大胆侵入,尽情的翻搅舔祉。
她才是连将军,她骨子里就是斩兵杀敌的神将,被刺的一剑,正中她胸口,她好疼。
迷离的夜色,外头礼花绽放赢得欢呼,而这狭小静寂的后台化妆间,正有春色无尽流出,偷偷流泻铺洒在年轻男女的心头。
纠缠相吻到极致,两个人都要黏糊成一体。
暮然,苏淳意喘息着推开她,他还记得,她要的是他的永恒,他给不起,那么某些步骤,他就绝对不能跨:“宝贝,你冷静点。”
该死!平时对那些莺燕叫惯了,竟然脱口而出“宝贝”二字,这不给正在狂乱的她浇了一勺热油吗?
听见这话,白璧微扬起微笑,笑中带刺,虚实难测:“我想要你。”
说罢,她又舔上他颈中的凸起,他每说的一句话,带起声带微微的颤抖特别迷人,白璧微感受到了男人的气息,越发热情如火。
而一直在节节后退的苏淳意,脑子就快要糊了,在眼前这境况,他想要控制自己的性 欲,简直就跟挑战自己的心魔一般。
战不战胜得了,还得取决于白璧微。
他的声音很明显带着破碎的**:“白璧微,你到底清醒……不清醒?”
“你是不是被下药了啊……”
“天……”
苏淳意可以百分之百的保证,他战胜不了心魔,白璧微绝对跟心魔是一伙的!!
她柔嫩的芊芊玉指,正放在他的……他的……两腿之间!
她还淘气的捏了捏,凑到他的耳根吐气:“硬了。”
这是不是要人命?!要人命!
罢了,此番不纵情,好像都有点对不起党对不起国家。苏淳意终于将身上胡闹的人儿压倒———
她的身下铺的是演员的戏服,棱角的铠甲有些铬人,但上方心心念念之人的冲动,让她忽略了这点痛。
他的手覆上她的胸,这柔软的完满,让他餍足地吸了一口气,顽舌继续相缠,手下的动作也未停歇,他在抚摸她。
他的小怪兽已经直抵蓬门,白璧微突然睁开清明的眸子:“淳意,轻一点。”
他突然就愣住了,针对她的热情再联想这话,满是不可思议:“你是第一次?”
与此同时,箭在弦上却收了弓:“对不起微微,我不能这么做。”
原以为是寂寞男女相互取暖,或是一夜纵情欢愉,如若这是她想要的,他可以给,但是第一次的意味他不能承担,他也早知道自己给不了永恒。
如果不做,酒醒之后虽然尴尬,但是双方的冲动没法责怪;但如果他今天做了,凭这情景,今后朋友都做不得。
苏淳意脑子很乱,情欲也被如麻一般的燥心降了温度下来。
“你醉了微微,我去找小甜来带你回去。”
在这夜幕下,仿佛即将有嚎啕的泪水,欲要从天空飘洒而下,压过那些夺目的礼花。
你是不知道她的酒量有多好,她没醉过,至少今天的所作为,清醒非常。
“对不起。”
他离开时又说了一遍刺耳难捱的三个字,这一走,就是四年之久,又或者会更久。
他的眼神里,没有温情和留恋,他走得头也不回。
' 第一卷 游龙 ' 33 【她极度想报复社会】
回忆像个说书的人,用充满悲情的口吻,描述你自以为的一生。
这个夜让白璧微睡不安枕,即使繁星再茂,夜凉如水,她也辗转难眠。
正因如此,当第二天太阳高升,她眯起眼睛用五指挡阳光时,才发觉枕畔躺着一个人,那种惊悚感反而让她倍感无力了———第二次,第二次在早起的时候,看见陆秉章和她同床,这是一种怎样的孽缘?
“你怎么没叫?”陆哥哥支着脑袋,很有造型的侧躺看着她。
“……习惯了。”
“也是,早点习惯也好。”陆哥哥拍拍床,示意她躺过来:“我想好了,我决定成全你。”
“什么?”白璧微仍不在状态,浓重的起床气让她的眉拧成一根麻花,浑身都散发着一股不祥的气场。
可是陆秉章全然不顾:“成全你想当我女朋友的梦想。”
啊呸!“那可真是谢谢您呐!”
……
陆秉章就在这个房间换衣裳,扔掉睡袍,上半身赫然赤 裸,八块腹肌诱惑地散发着纯爷们的气息,迷煞死个人。估摸着谁要是现下能够偷窥这么一眼,全身的血液都能立马倒流。
可白璧微的心思不在这,她正恍惚,便错过了这一览美色的大好时机。
“叮咚叮咚———”
她穿着丝薄的睡裙就要去开门。
陆秉章一把拽住她,眉头轻皱:“你穿这个去?”
“没事,这样显得我们感情好。”都十点多了,看起来才起床的话,很明显意味着小夫妻昨晚缠绵太久,才睡过了头。
白璧微挠了几下自己的脖子,想制造点激情痕迹,刚抓两下,就被制止住了。陆秉章懂她的意思,嘴里说着“你真麻烦”,可还是在白璧微玉白的颈间,种下一颗小草莓。
在他薄唇印上吸吮的那一霎,白璧微浑身的毛都竖立起来,脖子,是她最致命的敏感点。
羞红了脸,白璧微晕晕乎乎的去开门,映入眼帘的人,顿时把她震的魂不附体———
天呐,她暮然发觉自己急需要一瓶机器猫的隐形药水!
竟是苏淳意!!
“好久不见。”
又是一句好久不见,天知道,这几天以来,白璧微最讨厌的四个字莫过于此。好久不见?宁可更久一点,永不相见。
十点钟的阳光正好,从透亮的落地窗里倾洒进来,晒得她有点头晕。
眼前的人似乎马上就要与记忆中的那个身影重合起来,白璧微四肢百骸都在颤抖不已,慌,乱,不知所措,没法搭腔。
糟糕的状态,却被一个温暖的臂膀搂住:“欢迎。”
是陆秉章解救了他。
她没有任何时刻如现在这般感谢陆秉章,把她带出那种境地,拉她一把,他真的做到了。
外面的招待交给穿戴整齐的陆秉章。白璧微坐在卧室梳妆,内心的熊熊烈火仍在燃烧,她真的无比想报复这个世界。仿佛刚才瞪愈挽情的那一眼,力度根本不够!
手一直在抖,画个眼线都把自己戳得泪流满面,感觉像日子不能过了一样……
白璧微“嘭”地把眼线笔拍在梳妆台,给她的永远的军师小甜拨电话,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内力,才迟迟从嘴里憋出了那个不想提及的名字:“苏……淳意在这里。”
“她姥姥的愈挽情!我早就告诉过你她不是什么好鸟!尽知道添乱!!”
“都不晓得老天爷这样安排的用意是什么……”
“这还用猜,一定是想提醒你,人生不如意十之八 九,生活大道上处处都是绊脚石,这日子没法过了真是!唉对了,你老公呢?”
“老公”二字说的还真溜。
“呃……他在招待。”
“他知不知道这些事儿?你跟他坦白了吗?”
白璧微手指拨拉着梳妆台上的眼线笔:“我感觉他应该猜得差不多了,警察逻辑推理能力都很强。”
小甜开始出谋划策:“不要化彩妆,抹些护肤品就好,要显示出一种养尊处优的闲散范儿,说话要慢,一个字一个字拖长了音,这样才能感觉岁月静好,你过得闲适的就剩时间了。这次要把脸面和那口气争回来,我倒期待着看渣男悔悟要死要活的那张脸。哼!”
……
战斗,本是白璧微与生俱来的品格,不能因为一个苏淳意,就把本能丢了呀。
挂了电话,她反复思索,一会儿的开场白如何才能扳回一城。
' 第一卷 游龙 ' 34 【苏渣渣是真渣】
天地坍塌又重塑,只用了一个小时。
白璧微给他们倒上了现磨的清咖,四人对坐桌旁,倒是苏淳意一点都不见外,嘴上的话一直都没停,讲过往,讲趣事,忆往昔,问如今。
“微微以前可有骨气了,那气儿都能从骨头缝里冒出来。那一回她管理学生会的所有捐款,可钱不晓得被哪个龟儿子给摸去了,大家本是想重捐一次,可她硬是自己扛下来,凭谁劝都不听。”
是啊!那时所有人都对她充满鄙夷,觉得是剧本写多了演戏而已,钱肯定是叫她私吞了。唯他,紧紧站在她身前,对那些人道:“怀疑白璧微的,就是怀疑本大爷我!”
“以前h大那些姑娘,又娇气又事儿多,就白璧微,看着乖巧其实最是洒脱。”
是啊!旁人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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