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了!离城广播电台默默无闻的夜间撩骚节目,在这一夜的推进中,彻底燃了起来!从此收听率上升四个百分点,电台门前堵人要签名的迷途小青年不计其数!
但这都是隔天的后话了。
当下,那个男声还在急着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其实是……”只是想你怎么样才可以再理我。
但是小甜强大的主人翁气场震得他就像鸟叫,听众压根没留意。说完这些话小甜捣灭烟:“我们来接听下一位听众。”
……
处女,为什么会对这个词这么敏感,因为小甜有一个秘密,她谁都没有说过,甚至于对白璧微都守口如瓶———她年轻的身体,曾被陌生的人无耻地占有。
那是大一刚入学,从外地而来的小甜对离城充满了好感,只觉得新鲜。她在一次夜店玩乐时喝了被人动过手脚的酒,待再睁眼时,下半身撕裂般的疼痛,也许这是对她年轻荒唐的惩罚。
意外丢失贞操,甚至不敢联想是谁做的,她从酒店房间慌张的离开,在归校路上却撞上了吊儿郎当的苏淳意。
苏淳意用手指将墨镜勾低,眼神瞄瞄摔倒在地的少女,心想:这一招真的不新鲜了同学。可他还没得意太久,就看见了女孩苍白的脸和满头的汗迹,视线再往下,她的裙角在往下滴血。
我kao,不会撞一下就大出血了吧!苏淳意慌张地一把抱起小甜,还算他聪明,没有前去校医务室,而是冲向了校外的医院。
医生百般责怪将苏淳意骂了个狗血淋头,什么“年轻人也要适可而止这方面哪能用这么大劲儿”“好好的小姑娘看看被你弄成了什么样子”……苏淳意看见小甜没有焦点地眼神,唯有哈腰点头揽了罪名。
掉了生理盐水后,他们离开医院,小甜一句话都不说,静静地往学校走去。而苏淳意则是炸着汗毛跟上,生怕她想不开搞自杀什么的,看她的状况,应该遇到了很不好的事儿!
这一场“阻止其自杀胜造七级浮屠”的活雷锋行动,一坚持就持续了一个月。苏淳意的追随令在校女生都红了眼,小甜问他,他只是说“老子就是有扶弱济贫的仙根,所以你放心的依靠我,直到你能再次面向太阳微笑吧”。
面向太阳微笑,这是什么脑残的期许,小甜本无奈,但看着帅哥追随,自然升起了虚荣心,于是不知不觉中,她走出了那晚的阴影,直到和苏淳意拜拜……
' 第一卷 游龙 ' 61 【女配角的节操】
凌晨三点,节目直播结束。
这个世界上就是有无数蛋疼乳酸的人士,在美好的夜晚不睡觉,偏偏要打什么热线来分享心事提出问题。
想了想,其实也对,如果没有这些心事,他们定会好眠,所以在难眠的夜,给节目拨热线看上去倒成了正常得再也不能正常的举动。
唯一不正常的,就是在广播电台单位大院门口,站的如同一根冰棍的许长安。
其实他应该叫做许暴乱的吧!这副没脑筋的样子,哪里看得出来半点长安的意思……
小甜路过长安,她现在根本就不想理任何人,她只想静静地品味一下寂寞。啊!这寂寞如水的夜……
“慕甜同志!”格外正式的称呼在她背后响起。
她的脚步一顿。
“我向你道歉,可以吗?”
小甜扭过身去,在路灯照射下,她仰着头去看那逆光的男人,不,在她心里应该是大男孩:“喔?是为捣乱我工作,还是为现在影响我心情而道歉呢?”冷淡,漫不经心,懒懒散散,她绝对是黑化了……
长安有些怵这样的小甜,他怀念起扯着他耳朵让他叫“姐姐”甚至是百般吃他各种豆腐的女人:“别这样,我是不该问你以前的事,我向你道歉,我不是在意那个事情,我只是在意你,我喜欢你。”
爱情,是一股越挫越勇的情绪,长安还拉住了她的手。
“嗵嗵嗵嗵嗵嗵嗵”一万匹草泥马将她的心踩得如雷如鼓。
小甜的人生有个原则,那就是她可以吃别人豆腐,但别人……说通俗点,上一个吃她豆腐的人,着实被她打得跪了好几个月。
“闹够了没有?反了你是吧?”
噼噼噼咔咔!
“嗯———”一声闷哼,长安胳膊脱臼了,但他仍不放手:“你拆了我我也喜欢你。”
他这是什么雏鸟心态啊!不就是一夜失误,还真就赖上了。前些天觉得他好玩,可是纠缠起来却委实麻烦的要死:“你几个意思啊?发什么情啊你?!”
说着,手就袭裆上去要废了他。小甜真是人中龙凤,袭警都袭得那么创意百出。
然后她突然又尴尬地松开手甩了甩:“一抓就石更?废柴!”
看见她突然不自在的神态,长安却突然弯起眉眼,好看的让人晕眩:“喂你搞错了吧!不石更才废好吗?!”
她觉得眼前阳光的男孩像是天降的福祉,那颗歉疚的心仿佛就像在糖浆里泡得发了酸:“来,我给你接上。”
“光接上不行,得去我家用红花油给我揉揉吧?”
“……走吧。”
当然,跟他走了以后,就不止是揉揉胳膊了,顺便得揉揉全身至少也得揉揉刚袭击过的部位不是?
情火燎原,极端纵情,小甜像女王一样想把长安给收拾妥帖了。
可是从头到尾,他都压抑着,没身寸,一直控制,直到自己翻身做了主人,才将拼命哼唧的小甜制服了,向她输送了一股情流。
……
一**光的脸映在她刚眯瞪开的眼里,衣冠整齐,飒爽无比,小甜蒙住眼,嘟囔道:“干嘛啊你,大清早的笑这么贱!”
长安没说话,戴着警帽就要出门。
“你站住,哪儿去?”小甜睡眼惺忪地坐起。
“去跟师父说早安,这不是很正常么?”
“正常你个毛线球啊!人家两口子你侬我侬甜蜜腻歪呢?你不咸不淡的溜达过去,讨厌不讨厌啊?!”
而隔壁那边,像八爪鱼一样挂在陆秉章身上的白璧微,暮然打了一个喷嚏,然后她揉揉鼻子,将脸埋进旁人的胸膛,埋得更深。
陆哥哥一只手拿起闹钟,眼神宠溺地看着黏糊的白璧微,她这个样子,真真是可爱的要死。
' 第一卷 游龙 ' 62 【马赛克和屏蔽词齐飞】
“吸———早安。”白璧微收回奔放挂在嘴角的哈喇子,对着身旁的陆哥哥眯了眯眼。
这声音听起来嫩嫩的,活像一朵刚绽放的小菊花,摇曳在陆秉章的心头。
于是,陆哥哥的那双眼睛闪闪发亮了一霎,他伸手揉她毛乱的发,也开口道:“睡的好么?”
说好是假的,当然不好才是真,因为白璧微夜里这梦做得尤为精彩,比“大灰狼和小红帽谈起恋爱然后手拉手回外婆家吃饭”这类还要惊悚无比———
穿着禁欲系警服的陆秉章站在她面前一颗颗地解开扣子,背景是迪拜高耸入云的酒店最高层,外头是霓虹或者是星辰,她已经辨不清。
从解扣子到脱到只剩下小小一块布料盖住重点部位,陆秉章就是在那么淡然地脱着,仿佛她只是一个出了大钱的富婆看客。
他脱得自在,她看得应该。
美色当前,她维持着端庄。虽然心里尤为荡漾,但已尽力控制没有外显。
房门被打开,进来的人造型艳光四射闪瞎全场,是脖子上系了个粉红色蝴蝶结的半裸男苏淳意。
半裸到什么程度?就是也有一条布料极少的三角小裤裤挂在那里,依稀还能看见几根———擦,不能说,简直不堪入目!
苏淳意漫不经心的懒散着说道:“宝贝儿,身材你都看到了,现在请告诉我们你的答案,你想要选谁侍寝?”
面前的俩男人,一个硬派沉稳,就像燃烧着的熊熊烈火;一个神采飞扬,就像波澜微荡的海神之水,选谁呢?
不是不是不是!!!这境况太乱七八糟了,果然变成了富婆选“鸭”啊!
苏淳意看她不选,摆出不高兴地脸:“怎么?看不到‘工具’果然没法选么,不然我们脱干净给你看,嗯?”
白璧微觉着这话何其酸牙,心中对那个话尾上翘的“嗯”字充满了阶级仇恨。
陆秉章手指勾向自己的小裤裤,眼含深意地望了白璧微一眼:“小流氓。”
擦,谁是小流氓啊我摔,你们自己就脱起来了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好吗?!白璧微的理智要失控了,或者说,她从未有过理智,她现下的感性洪水要决堤了。
苏淳意拍了一下手掌,似想起什么好点子一般:“对啊!不选也行,那就大家一起吧。”
陆秉章点头:“好。”
于是,两个男人一起拽下自己的小裤裤向她走来,那一股浓重的,混合着蛋白质和氨基酸的味道,轰轰烈烈地扑了过来。
什么意思,这是什么鸡毛意思啊。3p?这个词太违禁了她实在难以启齿去问。
白璧微颤颤巍巍地后退,嘴里说出的话简直都快要闪了舌头:“我们,我们三个这样,会不会有些不妥?”
那步步逼近地那两人,主意倒是一致,共同道了声:“极妥。”
于是满梦境里,马赛克和屏蔽词齐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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