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奥同人)化蝶[大奥女尊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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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奥同人)化蝶[大奥女尊版]- 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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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现在的阶级观念和军役规定,只要你敢想,这条路,付出的代价其实并不太大。可是,带来的利益却是很可观的。别家为什么不做?有兵权的大藩,没有几家!即使有,例如萨摩藩,他们虽然也会走私,但是,她们只是把控,却并非用兵力实施走私。而吉宗想到了,又有这个实力,付出的代价又很小。相当于占了信息发达的光,她想到了这个赚钱办法,别人没想到或者想到了没实力做。反正,她做来,易如反掌。她手里是武装力量,别个藩,在她面前,像光屁股的小娃娃。尾张不在此列,但那不是隔得远么!
    三郎佐此行在其他藩基本是平淌。绕过各藩和幕府的关卡,可以走的路,太多太多了。巨势家能做大,也是在德川光贞的默许下涉了黑。所以说,这种有官方背景的涉黑势力,那是禁都禁不住啊。吉宗看到母亲埋下的线,再一次感叹,她娘不会也是穿越来的前辈吧?
    可是,萨摩藩把控的通往境外的这条线,却是此行的硬骨头三郎佐带着人守了好几天了,基本摸清了路线。好在萨摩藩耗费在此的兵力并不算重,想也知道,这是萨摩藩境内,谁敢在老虎嘴巴里取肉。也正是这种自大的心态,让吉宗敢于钻这个空子。三郎佐只要和来走私的人接上头,就胜利完成任务了。毕竟,萨摩藩抽的利太狠了。卖家买家只要略松松手,纪伊一家的货,还是吞吐自如的。三郎佐连运送路线都有,当然,这也是几辈子的积累。
    想到这儿,三郎佐在夜色的掩护下,任自己流露出了苦涩的笑容。“师夷长技”,他看到这四个字的时候,心都觉得疼了。他问吉宗,可知道“夷”指的是什么?吉宗也是此时,才知道所谓的将军,全称都是“征夷大将军”,这个“夷”指的就是虾夷,是岛国的原住民。吉宗忽然就想到了印第安人,历史为什么如此相似?她再次苦笑,占了人家的地,还要把人赶出去。这怎是简单的“霸道”两个字,能涵盖的。
    三郎佐惊讶于吉宗的想法,一是喜,吉宗对虾夷的接受力不错,更不用说她骨子里对自由的那种渴望,还有平等的观念,都深深震撼了他;二是悲,原来,她对自己的身世并不7解。那么,可想而知,自己的身世,她并不知道。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三郎佐的初恋之路又艰险了几分。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努力更新,最近有点儿懒散啊!

  ☆、第130章 可缓缓归

三郎佐在没有伤亡的情况下;和萨摩藩境内负责运货的人接了头。巨势家的名号,说出来也是响当当的;特别是在这种特殊领域。双方订好接头暗号,频次,然后作鸟兽散。三郎佐报捷的飞鸽还未传出,吉宗那边的消息倒传了过来。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
    纸条上的字;即便细小仍能看出刚劲,三郎佐拿着纸张字条;愣了好半天。直到属下问他是何消息;他才下意识的把纸条团起来攥在了掌心里。
    “哦;大人说如果事情办好了,就赶紧回吧。”他不自在的咳了下;等其他人的注意力不在他这儿了,他又赶紧把揉成团的字条小心的展开,抚平,手指摸过上面的字,嘴角不自禁的上扬。他哪里知道这是吉宗嫌他未报归期,兼之传的信太简略,才回了这条戏弄他。虽然他也觉得这文绉绉的话,略带酸味儿不适合吉宗,可是吉宗偶尔会做和她年龄相仿的事,三郎佐一点儿不觉得幼稚,反而觉得可爱极了。
    他把纸条折起来,贴身收好,骑马走了没多久,又觉得不妥,找了个信笺折在里面又放好,才放了心。骑在马上,才真正体会了“归心似箭”四个字的涵义,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回纪伊。他这一来一回,小两个月呢,太久了。
    “在想什么?”於须磨端着果子酒出来,就看到吉宗不知想到了什么,露出有点儿小得意的笑容。
    吉宗此时,正毫无形象的赤脚翘着二郎腿,枕着胳膊躺在於须磨院子里那棵大树下,身下的榻榻米隔绝了热气。虽然已是盛夏,却透着凉爽。
    吉宗透过树梢看着黑漆漆的天空,每一颗星都亮的像刚洗过澡。她歪过头,刚刚笑,是因为想到了她一时兴起给三郎佐的飞鸽传书。也不知道他拿到了,会是什么表情,苦恼呢,莫名其妙呢还是会心一笑。
    “想起了一个故事。”她下意识的没有对梅说,不知道为什么。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於须磨过来陪她。於须磨看了眼吉宗单薄的浴衣微敞的领口,赶忙垂下眼。把酒放在吉宗手旁,他也学吉宗仰躺在榻榻米上。刚躺好,他也笑了。因为,他想起了那次赏樱。
    吉宗歪头看他,挑起嘴角,问“可是想起了赏樱那次?”
    於须磨笑着点点头,吉宗随手捞过酒壶,高高举起,银质的酒壶细长的嘴儿,半透明的酒划了个优美的弧度,落入了吉宗的嘴里,她仰躺着,也不闭口,喉咙上下哽动着酒就源源不断的倒入了嘴里,滑下了肠胃。
    於须磨惊讶的睁圆了眼睛,他哪里见过人这样饮酒,也太豪放了。可是,他的视线下意识的下移,看到吉宗起伏的胸口,脸红了。吉宗发育的很好,胸口鼓胀,浴衣根本遮不住。
    鬼使神差的,於须磨的手就覆了上去,竟是一手不能完全拢住。
    “咳。”吉宗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她被於须磨的动作惊吓到了,呛了酒。
    “咳,咳梅”吉宗刚要起身,却发现於须磨紧紧盯着她,眼神幽暗。吉宗能感觉到他的执拗和微微的颤抖,两人对视了半天,吉宗微微叹了口气。在於须磨热切的注视下,松下了僵直的身子,抬起手,摸了摸他微凉的脸颊,像是某种认可和默许。於须磨双眼迸发出激动的光芒,微微颤抖着,俯□,吻上了吉宗的双唇。闭着双眼,神情虔诚又卑微,吉宗睁着眼,看着他的逼近,微微觉得炫目才闭了眼。梅,竟然连嘴唇,都是冰凉的。
    於须磨的唇一路向下,吉宗把手遮在额头上,说不上激动,也说不上讨厌,好像,本应该如此,她也想不出拒绝的理由。气氛这样好,她和於须磨在一起的时间,也足够发生这一切了。可是,她懵懵懂懂的,心里有些烦躁和细微的抵触。天上的星星,明亮的有些晃眼睛,她用手背遮住了。觉得整个人变得很轻很轻,好像拜托了引力,向空中浮上去,要融入夜色中。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吉宗猛的抓着於须磨的肩膀,黯哑道“等等。”
    於须磨抬起头,双眼都是赤红的,急促的喘息着,好像被人扼住了喉咙。吉宗看着於须磨,忽然觉得有些陌生,这么高雅的人,染上□的时候,竟然也会流露出这样疯狂的眼神。於须磨像个等待下枪决令的死囚犯,瞠目看着吉宗剧烈的喘息着。
    吉宗挑起嘴角,笑了,放松了抓着他肩膀的手,改为轻抚,示意他放松。
    “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屋去吧。”
    见她并非拒绝,於须磨觉得快要被幸福感淹没了,原来,得到渴望已久的东西,是这种感觉。像在空气稀薄的山顶,景色绚烂至极,即使呼吸困难,喘得肺都要爆了,还是想大力呼吸,贪婪的让这种感觉充斥每一个毛孔。
    於须磨揽着吉宗起身,手臂紧紧的抓着她,好像怕她反悔,随时跑掉似的。吉宗笑笑,任他抓着,赤着脚也没顾上穿木屐,就随他往屋里去。只是,临上台阶,她又回头,看了一眼院子里的树。她喊停,就是忽然想到了那次被三郎佐撞见她沐浴练剑,虽然知道三郎佐还在外奔波不可能回来。但,在树下欢好,还是让她有种被窥视的感觉,心里还有些别扭。
    她上了游廊,眼角扫到一道光影,猛的回头,只是一片树叶落了下来。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
    吉宗叹了口气,晃晃头,她究竟在想什么?
    於须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脚下的路程上,这几步路,他觉得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太漫长太漫长了。终于,两个人磕磕绊绊的回了屋,早就铺好的床铺,两个人相拥倒下,交叠在了一起。
    清晨,吉宗被阳光唤醒,她趴卧在柔软的床铺上,单薄的被子搭在她后背上,因为起身的动作滑到了腰际,露出了光洁圆润的肩膀和背部。视线忽然扫到旁边有人,她下意识的趴回去,歪头看了眼。是於须磨穿着白色的浴衣,跪坐在床铺旁边,一副内疚得要死的样子。
    吉宗把脸埋回枕头里,昨晚的记忆纷纷回笼。她就从来没像昨晚那么清醒过,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好像都像慢动作。她的第一次,不太疼,不知道是以往的宣传太夸张还是她的身体锻炼的很好。没有太多的不适,当然也没有体会到什么欲仙欲死的快|感,顿顿的疼,麻木反复的活塞运动。於须磨也没什么经验,第一次也不得要领,折腾了半天,还是吉宗帮了他一把,才成功。后来,他渐渐得了趣,欲罢不能得又折腾了吉宗很久。
    吉宗配合着,可是也一直不怎么舒服。或许第一次,都是如此吧,吉宗事后,都想来根儿烟了。好像只有这样,才能配得上她当时无法言说的心情。於须磨事后,贴着吉宗厮磨了很久,不知道说着什么,很激动很满足。吉宗想,不是她没听清楚,估计梅自己也没说清楚吧。看着先于自己睡着的於须磨,吉宗睁着眼睛,在黑暗里想了很久,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只觉得头脑出奇的清醒。她替於须磨盖了盖薄被,惊讶于他的好睡姿,经验还是仰卧着睡得很端庄。吉宗看着梅的睡相,宠溺的笑了,在他的额头印了一个吻。才趴着睡下了,这种姿势有助于她入睡,现在虽然胸前雄伟,这个姿势不是很舒服,但还是很快的入睡了。
    於须磨看吉宗缩回被子里,心里一紧,放在腿上的两只手,捏紧了拳头,把头垂得更低了。
    “我的衣服呢?”吉宗嗓子有些沙哑,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朝於须磨伸出了溜|光的胳膊。后者赶紧递上了新的浴衣,吉宗也不矫情,坦荡的起身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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