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奥同人)化蝶[大奥女尊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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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奥同人)化蝶[大奥女尊版]- 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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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侍古牟之方的御中葛暗暗叫苦,这於须磨之方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这一副豁出去大闹一场的样子,好像再没有什么顾忌和可以失去的东西了一般。他也不想想,他还有个当老中的姐姐,还有个在将军腹中的孩儿!在他看来,於须磨这副牌还不错,胜负未分。只是,这不是他需要考虑的,他需要做的就是挡住门,那门后面,可什么都没有,於须磨之方要是一步踏进去再加之他现在的气焰,临死都要拉个垫背的。
    一愣神的功夫,於须磨一步踏上了廊上,脚上的木屐磕得木质的地板嘎吱嘎吱响,他真是连基本的形象礼仪都顾不得了。他的世界好像纷纷坍塌下坠,早就来不及思考筹谋,全凭着一股子执拗才能走到这儿。
    “於须磨之方大人!”御中葛哪里会料到他失态至此,连门外屡屡探头的人都顾不得,他飞身抱住於须磨的腿,整个人坠住他不让他再前进一步。於须磨猛抽了几下腿不得前进,恼怒以胳膊肘猛撞,那人也不管疼痛,只是死死抱住。
    “放手!”於须磨恼怒道。“你不要命了!”
    那人哪敢放手,放手是死,不放手也是死,不放手还得个护住的嘉铭,要是让於须磨闯进去那他和主子就是欺瞒将军大人的罪名。
    “放手!”
    那人下意识的摇摇头,手上的劲儿更大了。
    “放手!成何体统!”那人手上一麻,不知怎地,松了手,跌坐在地上。他惊讶的抬起头,结结巴巴道“主子,你”
    古牟看着他,合了下眼脸,意思是他的忠心自己知道了,那人感动的差点儿没哭出来,主子,你回来的太是时候了。
    “你糊涂了,再是担心我的病情,也不能如此拦阻於须磨之方大人,他也是关心我。”古牟只着一件浴衣,脸色有些苍白,一边儿说话还一边儿咳嗽,好像真是病的不轻。
    “是,是奴婢糊涂了,请於须磨之方大人责罚。”
    於须磨懒得看他二人演戏,甚至古牟之方出现,他也没觉得突然,正好有人来承受他这满腔怒火。
    “感谢大人记挂,既然来了,不介意的话,就进里面一叙。”古牟好像没看到於须磨要吃人一般的神态,侧侧身子有礼道,於须磨鞋也没脱,一步迈了进去。古牟看看自己的御中葛,再看看院外探头探脑的人,扬起了一抹笑容。
    “去,把前些天於须磨大人送来的瓜果取些来,我一直也没舍得吃,今儿正好。”
    御中葛看着他家主子,您不是看玩笑吧?我走了,谁把门?外面那么多准备探听消息的呢。结果,他顺着主子的视线一看,哦,那位是於须磨之方身边的御中葛,得,他替他家主子给於须磨之方扫雷扫出惯性了,现在两边都撕破脸了,他还替於须磨考虑呢!这是於须磨丢面子,着急也该他家御中葛着急不是。
    “是,主子,不过天气虽热,这冰过的东西却不能接着食用,需用常温的水缓缓,可能需要些时间,主子勿怪。”哼,一想主子和他们干过的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儿,他就一肚子怨气,现在可算主子想明白不替於须磨之方遮着了,他可得加倍讨回来。
    古牟看看眼前这位,倒是个有趣的“不着急,去吧。”
    御中葛看看自家主子,心底涌起浓浓的崇拜,看咱家主子,多给力!该拽就拽,能阴就阴,给点儿阳光就能灿烂,递个梯子就能爬高,呸呸呸,他赶紧“取水果”去!
    “你是如何做到的!我大久保家,将近百年辉煌,家母还是第一位被人‘劝退’的!”於须磨捏紧拳头,厉声质疑。
    古牟看着眼前的人,忽然有些可怜他,大久保忠朝毋庸置疑是个极善于钻营的人,而大久保家的历史也由她改写,生生从个名不见经传的三流家族,爬上了顶峰。只是,这样的人,却护不住被人逼婚的儿子么?古牟看着替母亲和家族急的颜面都顾不上的於须磨,觉得他真是被家族教育荼毒得不轻。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自己帮了他那么多次,他不感激也就罢了,估计还以为自己和他争宠。这真的是为了逃婚,去庙里带了几年的人么?如此清心寡欲淡泊名利的人,沾了“情”字,就这么堕入凡尘了?
    “你说的话,我不太明白,不妨坐下,慢慢说?”古牟刚从外面回来,只来得及换衣服,还没来得及探听出了什么事儿。不过,从於须磨的态度和刚刚的只言片语也能推理出个大概。一个正值壮年的老中,就这么被吉宗劝退了,哼哼,这位好硬的做派!她不过十几岁,日子还长,怎么对内对外,手腕都这么硬呢,活像来不及了似的。要不就是贪慕权势刚愎自用,要不,此人就是有大志向的!
    古牟这厢心里正琢磨呢,於须磨却被他的不以为然触怒了。
    “你别以为将军大人让我姐姐顶替了母亲的位置,我就不记恨了,这事儿,没完。”
    吆,女承母业,难怪经营了三代的大久保忠朝居然同意退休,这不是席位还给你们家留着么,不过敲打敲打你们,也敲打敲打那些托大的世族、大名罢了。这样都值得於须磨震怒么?古牟一时觉得迷茫了,吉宗原来对他,得宽泛成什么样儿啊?莫不是真像坊间说的,吉宗为了於须磨,忤逆了姐姐和母亲,甚至弑姐、弑母?
    “你如此想,我也没有办法。”古牟苦笑了一下,心里比脸上更苦,他这活儿干的,里外不是人。白白被吉宗当枪使唤,要他护着於须磨的是她,反过来用他伤了於须磨的也是她。要不说,女人的感情太莫测了。不过,单从利益来说,他倒能理解吉宗的做法。又有子又有宠再有家世,若真是如此,於须磨的存在太逆天了。古往今来,这利益权衡都是如此,不可能样样都占着,要不,不是於须磨死,就是吉宗死的很难看。
    於须磨被古牟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他的愤怒横冲直撞,像要破体而出。
    “我和将军大人经历过的时间和事情,无人可以替代,现在我落了下风,可是,我还有孩子,还有和她的牵绊。”
    古牟直直的看着於须磨,忽然有些对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感情二字,觉得新奇。是怎样的感情,让吉宗这样理性的人,养大了淡薄的於须磨的心,她又为什么不继续护住他。爬到云端的人,猛然被人抽了梯子,狠狠摔下的样子,就如现在於须磨一般吧?
    “这话,倒像是丧家之犬最后的吠声。”古牟抬起了下巴,他本就比於须磨高,平日里见了总是带笑,现在冷下了脸,目光睨着竟让人感到压力如有实质。於须磨没料到他敢这么直白的嘲讽他,想想前后,自己倒真是送上门让人羞辱的。
    “我要是你,一开始,就继续装容人的无争样子,看看你把你身边僭越将军大人的御中葛纵容成了什么样子;还有,要我是你,必定捏住了把柄再去威胁人,而不是威胁别人要去抓人把柄,要知道,咬人的狗从来不叫。落得今天的局面,只能怪你自己太笨,太蠢!不过,要是我的话,现在根本不是愤怒的招摇过市,而是蛰伏,因为,我还有美貌、还有家族、还有当老中的姐姐,更是将军第一个孩子的父亲。”
    於须磨僵在那里,慢慢止住了颤抖,冷静和他的风度好像都渐渐回笼“笑到最后,才是真的笑。”他淡淡扔了句话,勉强拢了拢他破碎了一地的自尊心,离开了古牟的地盘。不再做这种送上门,伸脸让人打的蠢事!
    古牟轻轻吐了口气,自嘲的笑了笑,什么时候,他也变得如此好心了,居然因为同情而给别人指路。看来,这大奥真是个可怕的地方,他让人,变得自己都不认得自己。

  ☆、194大佬之位

吉宗不知道大奥的热闹;她只知道现在肚子一天一天和吹气球似的;有借口不用大着肚子去大奥让人参观了。她现在最遗憾的事情是;萨摩藩的岛津继丰并没有死;倒不是古牟留了一手,而是她天生不同与常人,心脏在和常人相反的位置,这么小的概率,就被赶上了。吉宗支着头;心想这也太巧了;不过好在岛津继丰不死,萨摩藩即便不乱也顾不上干别的,好歹让吉宗腾出功夫来专心捋顺手里的事儿。
    要说吉宗现在心里惦记的事儿,好多人都惦记着呢。这不;俩松平正在吉原某屋议论,至于为什么大家都喜欢在吉原商议重大事宜,这是种微妙的心理。那就是不正经的事儿要在不正经的地方谈,而且,总觉得俩老中聚堆这事儿吧,是个将军就得忌讳。吉原嘛,公共场合,碰上了也就碰上了,好解释。
    松平忠勇人如其名,生的憨厚老实样,三十多岁,丢人堆里都挑不出来,看过一眼,任谁也描述不出来。她憨憨的给同姓松平的松平乘邑倒酒,态度有些谄媚。
    “要我说嘛,将军大人既然撤了侧用人,那悬空已久的大佬位置,迟早要有人坐。我从心里觉得,非你莫属!”
    松平乘邑和松平忠勇年龄相仿,不过看上去前者比后者样貌气度都要出挑些,前者接过酒,看了眼松平忠勇,心里暗笑,哼,就你也配姓松平,也配叫忠勇。松平是大姓,德川家康就姓松平,现在的大名姓松平的,也都是嫡系,不过这个嫡系又有区别。德川幕府百十年,这个时代多战乱多天灾人又不长寿,传也传了几代了。即便起始资金一样,跑了好几轮早有了优劣之别。松平乘邑这支,那是兵强马壮又有钱,松平忠勇家就有些捉襟见肘了,后者的话也不全是恭维和试探。
    不过,真心也没多少,只是现在内阁几个人,松平忠勇优先选择拉拢松平乘邑罢了。水野忠之和有马伦氏是吉宗家臣;室鸠巢也是吉宗一力引进的;大久保忠朝虽然刚刚被吉宗贬斥了心里一定不服可谁让人家闺女又顶上了,儿子又让吉宗大了肚子,这就是不定时炸弹,远不得进不得。
    松平乘邑心想,松平忠勇也就是顶了个老实模样,心里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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