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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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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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革半年月钱,拨入圊厕行内。
  打扫小观庄正殿的婆子媳妇是“四十大板,阖家发卖”,因为她们在正殿干活时嬉笑唱小调,本应以“大不敬”罪打死,念她们的婆婆恭顺,发卖了事。
  其实搞出香囊案的只是十四个婆子媳妇中的三人,她们素日要好,与别人不昧,自不会拉上别人。干这事时未深想,泄愤罢了,恨宝玉拿着鸡毛当令箭,姑娘们也如夜叉,且素日就不拿正眼看她们,连一众服侍姑娘的丫头婆子都对她们吆五喝六。
  这等事在荣府本寻常,背人编排主子们、给主子设个小陷阱多的是,总是主子先不仁,奴才们才会使些手段。这会她们也没意识到是香囊惹的祸,倒是有一个想揭破丑事立功免被发卖(先前被押在暗室中,不知多姑娘已死),想想没敢:珠大奶奶悄悄压下了,自己若知情定是作案的,准会被罚的更重。
  血腥味弥漫,三更已过。贾母呷了口茶,亲口判已被宝玉卖了的罪奴们刑罚:“领头犯大不敬罪,罪在不赦!然一罪不两罚,宝玉即罚了,照原。只是往黑窑子卖人,非我们这种人家做的事,阖家卖往北疆做军奴。”
作者有话要说:  欺幼主?欺我老婆子的金孙?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第123章、暗云飞:漏夜治奴后续

  
  贾母判宝玉抓的罪奴们“阖家卖往北疆做军奴”,亲友们虽伤心却不敢求情,院子里现摆着那么多犯“大不敬罪”的尸身,这已属轻罚。再则国公爷随太~祖~皇草莽起兵,老贾家根生土长的奴才,祖上谁不是军奴?无非打回原形。
  政老爷不乐意秀才儿与军汉打交道,说:“儿去办,宝玉尚未成丁,还是读书年纪,不该沾这起子事。”
  那帮罪奴早卖去了黑窑子,哪能让迂呆子插一脚。贾母冷声道:“人由宝玉抓的,自当由他发卖。宝玉已经长大了,以后要入仕为官,卖些奴才,还要你这做老子的接手?”又吁叹:“老二啊,咱们家愧对皇恩,现如今入朝为官、替皇家效力的只有你一人,你合当快些养好伤才是。小事让孩儿们去办,权当练手。”
  宝玉接道:“老爷放心,二舅的旧部、忠靖侯爷的部属,任寻一位就能办妥。”
  政老爷只得作罢,暗自琢磨如何肃正家风,尔后意识到他只能管二房,而二房除了夫人已处治的几个,都是好的,自家儿女依仗他们才撑住了荣府,老太太处治罪奴也是靠他们才能“政令行通”,都是有功无过,得重赏。
  于是他转而琢磨如何规劝病兄,暗叹琏儿在就好了,自己插手兄长会多想,劝兄长将处治权交给琏儿总不犯忌……琮儿在!琮儿只比宝玉小一岁,也该顶事了。
  政老爷的图谋注定成功不了,赦老爷哪会买他的帐,却也没力气训弟,只厌厌让他去演武场瞧瞧。政老爷跑去东院若大演武场一看,天天在此习武的健仆竟少了近半!
  护府武夫怎么一下子卖掉这么多?喳,一个也没卖,也不是像王夫人为装样送自己的下仆去庄上避避,堂堂家主才不会以弱示人。
  他们是南下了,贾母痛感凤姐不在家不宁,动手前去探视过一次久病的长子,于是近半健仆南下“恭请”琏二夫妻回府。
  赦老爷认定不是儿媳不回府,是贾琏暗中使坏。
  贾母被提醒,认为极有可能是满肚坏水的琏儿故意气凤姐!不然凤姐儿再是小性子,不能如此不识轻重,于是同意给大金孙一点颜色看看。
  当晚贾琮便知道了此事,他没白在赦老爷跟前挨打挨骂,与一众下仆交情甚厚,需知同受虐叫“患难情”,比别的交情深。他马上知会宝玉,宝玉立即通过薛家商线飞书报难兄。
  琏二仍在路上晃悠呢,这几个月挣的银子比他呆在京城遥控多许多。接书后大惊失色,抛下爱妾,马不停蹄奔向金陵,找相见两厌的能妻商量对策。
  闲言不述。贾老太君血腥处治家奴,令阖府奴才噤若寒蝉,记起老贾家也曾有过家风清正堪称严苛的时候,那时阖族上下令行禁止如军营,若非如此不会有国公府,贾氏一族早在战火中灰飞烟灭。
  邢夫人头回经历这种场面,吓得木愣愣,哪还记得要替被卖的陪房讨说法。不过她恢复力也强,散后回屋,更衣罢便恢复精神头,暗自盘算借机卖通房。
  说起来荣府真正学好了“三从四德”的只有邢夫人,了无捻酸吃醋之心。她看不惯赦老爷的通房们,是好些连针线都不拿,纯属白养。
  当然,她打算卖掉的是早被赦老爷忘角落里的,还能在老爷跟前晃晃的可不敢卖,姿色绝佳的小狐媚子也不能卖掉,老爷哪天想起就不美了。莫看老爷好似已病入膏肓,太医说好生静养,再活上十年八年不成问题。邢夫人不想提前做寡妇,再加赦老爷余威犹在,她没胆撩病虎胡须。
  列出可卖的通房名单,她又想起香怜、玉爱,这阵两位远亲代替贾琮在赦老爷的病榻前伺奉汤药,任打任骂唾面自干,得的赏赐也不少,据说家里已置新屋。
  她不由遗憾最小的庶妹也出嫁了,只得琢磨哪些小官小吏家的姑娘合适。虽说谢媒银没几文,可将香怜、玉爱收为己用。
  因香怜玉爱是贾珍引见给赦老爷的,邢夫人丁点不知他们是宝玉、琏二的人,娶媳妇这等事哪可能留给她卖好?
  为什么家里置了新屋?有媳妇了!香怜媳妇是宝玉的放良丫头彩霞,玉爱媳妇自然是琏二的人,只对外瞒的秘不透风,反正年纪还小,不必急着圆房。
  被蒙鼓里的邢夫人算盘越打越兴奋,心道只要侄女肚子争气,将来大房是邢氏女的,里外都要有自己的人手,这得早早着手,不能事到临头才上紧。
  王夫人也睡不着,她自是没被吓到,武将女出身,那点血腥算什么?她在盘算趁机撵一些不得用的奴才,二房奴才也太多,闲的没事迟早生事。
  原著中曾写凤姐因家用短缺想裁掉些奴才,王夫人不愿意,说姑娘们身边统共没几个像样的丫头,“尽是庙里的小鬼”样的小丫头子。那是盖大观园并阖府一路奢糜享乐,以及因贤德妃娘娘而被太监不断索贿的后果。这里的荣府颇丰足,远没到打肿脸充胖子的地步,对下人质素她自然有更高要求。
  “不得用的奴才”除没能耐的,多为懒奴。懒奴能懒,多半有得用的家人或亲戚,撵起来不易。打“放良”旗号没用,放良意味着永远不能入府谋差事,准会哭爹叫妈。
  思来想去没好法子,她不得不痛下决心:除非她们的家人有实在得用不能走的,否则一并放良!大不了出笔银子给他们安家,不都说长痛不如短痛?
  因她咬牙出血,后来二房冗员总算走的风平浪静。
  她的好儿子假石头倒是睡的沉实——喝了一大碗助睡安神茶,以求一梦不发。
  别看这些年他吆五喝六好似黑涩会头子,将人活活打死不曾有过,还那么多,头回令他领教了什么叫凶神恶煞。他不同情被打死的下仆,不是他们死,就是主子死,自然死道友不死贫道。由此想想龙椅上的那位,一众勋贵后代不就似荣府的下仆?皇帝老儿收拾起来必定不会手软,因而所以荣府肃正家风势在必行!
  怡心堂中,黛玉和惜春抱一块发抖、饮泣。
  贾母想将她俩调~教出来,自是要让她们见识今晚这一幕。在正厅看不到院中行刑,又怕两个姑娘在下仆面前失了威仪,便命她们呆在厅边茶水阁中。
  惜春当场吓瘫,怕她失声尖叫,贾母刚派到她身边的大丫头翡翠死捂住她的嘴(秋纹不是贾母调~教的,能不能经得起事贾母没数,没让来),尔后惜春痛快地晕过去。
  黛玉死咬手绢压惊声,强撑着没倒——两年后就要嫁进忠敬郡王府做世子夫人,那时谁管你撑不撑得住?
  坚强地撑到幕落,见惜春仍晕着,她无比镇定地吩咐:“紫鹃,拿冷茶泼醒她。”
  茶泼脸会弄湿衣衫,翡翠说:“不用。”尔后麻溜御了惜春的下巴,指卡人中。
  惜春苏醒,茫然四顾。紫鹃道:“四姑娘勿惊勿叫,翡翠姐姐这就给你上好下巴。”
  黛玉觉得不认识两婢了,素日娇怯怯如副小姐,这会竟似经老了打杀人的事,莫非在荣府打杀下仆是家常便饭?自己以前活似聋子瞎子!
  因为对丫头子心生恐惧,黛玉拖惜春去自己住处。
  惜春腮帮痛眼发黑,外兼怕了活活闷晕她的翡翠,也不想由翡翠伴(押解?)她回藕香榭。两人给贾母磕过头后,互相搀扶着至怡心堂。
  进了寝房,两人总算敢发~泄惊恐,却不敢大声哭,怕将丫头奶娘引来服侍:小姐的寝房没有杠,下人不用推门就能随时入内。
  这般隐忍,不一会门外仍响起王奶娘关切的询问。黛玉尤可,带大自己的奶娘,心理上没有接受障碍。惜春却不期想起宝二哥名言“下人,就是监视你的人”。
  孤拐丫愤愤,一举认为“高门大户的小姐不及寻常人家的姑娘”。她想自己有钱有才有手有脚,要许多下人跟后头做什么?便要,也只要似秋纹这种和自己合得来的,不要似翡翠那种敢对主子动手的。偏翡翠是老太太给的,不能不要!
  郁气、受惊,第二天惜春爬不起来了。黛玉也有些头重脚轻,貌似“偶感风寒”。话说她强撑的时间比惜春久许多,若非底子不差,没准大病一场。
  小病也得静养,湘云顶了惜春的位巡察荣禧堂及后头空置院落。小观庄、萱草院由巧姐儿领街巡察、好吧,小姑娘担不了纲,实则是奶娘紫绡领着丫环婆子巡察,紫绡虽嘴笨,做事细致,又有贾母派的靛儿等伶俐丫头帮衬,倒也稳妥。
  转过一天,“荣府老太君漏夜怒杀罪奴”传遍京城:三四十具尸身发埋城外乱坟岗,尸叠尸的板车穿城而过,车上高竖“大不敬”罪牌;二十多家下仆押至京城最大的牙行发卖,罪名“欺辱幼主”。
  文武百官没怎么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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