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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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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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宝玉并未暴露自己捏着引泉的身契,声称是某商的穷亲戚。他想的是若暴露了,回府后引泉的身契文书铁定会被王夫人收走。
  琏二也没询问引泉的身籍路引,人家对甄时平比宝二弟还熟,不知甄家还了欠银时没往某事上想,这会心里能没数?
  诸事议定,琏二跃跃欲试,勉强又呆了两天,携宝玉向林姑父告辞。
  林如海自是留他们多住些天,并言自己将收位义子,请他们一块喝个认亲酒。
  “义子”和嗣子差远了去,上不能承宗祀、旁不能帮散钱。贾琏暗服宝玉猜的准,虚言恭喜。林如海又言自己身子骨越来越差,想为女儿备好嫁妆,请贾琏帮参详。
  贾琏下意识望向宝玉,宝玉一笑:“姑妈昔年的嫁妆……差不多就行啦。”
作者有话要说:  爬啊!看见银子没?到底有没有?
  

☆、第39章、下江南:总算挥师北上

  
  女子嫁妆只留给自己的子女,夫家无权动用,四代列侯五代重臣的林家自不会阳奉阴违贪这个财。但贾敏成亲二十多年,自己会花掉些,像拿珠宝首饰送亲友赏人。再则嫁妆里少不了损耗品,比如人参鹿茸绵罗绸缎,没法搁二十多年。庄子铺面也会折损些,这么多年不可能一直风调雨顺生意兴隆。如此,当年便是十里红妆,现在有五六成就不错。
  林如海点了点头:“你们姑妈的嫁妆大多放在京都的宅子里,带到扬州的,我着下人收拾好,你们带去京都吧。夏日炎炎,扬州菜还吃的惯?”
  闲侃数句,贾琏见林如海面现倦色,便携宝玉告退。他不是呆瓜,若说上次事出有因,这次他清楚地感觉到林如海对惟一嫡女的冷漠,暗衬姑姑、姑父怕是不像大家以为的那等举眉齐案,还不如他和家里的胭脂虎呢,若王熙凤归西,他怎么也做不出将巧姐儿往王仁家一扔不问不闻的事,这能有个好?
  宝玉则心中窃喜:义子也是子,只要林如海死时贾家人不在扬州,外面便不会认为林家财产落到了贾家。自己和贾琏不来,贾政官职在身,贾赦……这家伙不是自己能说动的,还不如动贾母的脑筋。只是老狐狸式的史太君,他的小米牙能啃动吗?
  复六日,林如海摆下认亲酒宴。义子年十六,叫林兴。
  林兴并非林氏族人,其祖上是随林老侯爷打过仗、救过老侯爷命的忠仆,恩典放出去,还帮捐了个小吏,彼此走动倒胜过老侯爷那几个庶子衍成的宗亲。传到林兴的父亲,出了乱家之祸:嫡子未出、庶长子先落地。林兴的生母一去,他在家站都没地方站,其父对庶长子好歹有些感情,求到旧主门前。
  林如海看林兴的天资还行,带身边做些杂事。今年林兴也过了府试,成为童生一枚,再考过院试便能得秀才功名,不再是白身。扬州姑苏相隔不远,林如海打定主意后便差下仆去请林父,林父别提多乐意,赶不急奔来扬州。
  大事办妥,林如海将两位外甥唤到客厅,交给他们几只尺余见方的盒子。
  盒内里除珠宝首饰外,还有三千俩银票,京都宅院的地契、守房下仆身契文书,以及贾敏陪嫁庄子和铺面的契书,一众管事下仆的身契等。林林总总加一块,不厚也不薄。
  贾琏表示会将这些全交予老太太,并请林姑父手书信函给老祖宗和林表妹,说表妹一直随女先生读书,识许多字云云。
  林黛玉的启蒙师是进士,哪会看不懂信?林如海自无不可,又摆践行宴,打发两只混账外甥滚蛋。
  琏、宝都不是正人君子,甫一登舟,便使小巧拆信展阅。
  给贾赦、贾政的信骈文很华丽,内容空泛;给林黛玉的信无非嘱之“好生依傍外祖母及舅氏姐妹”;给贾母的信极尽孝道,声称“向蒙训教之恩未经酬报”,“小女婚事但听岳母做主”云云。
  贾琏哼了声:“就这样丢给咱们家了!嫁妆单给老祖宗一份,再抄一份给林表妹,九岁什么都懂了,让她自己收着,别以为咱们家贪了她家的财。”
  宝玉点头称“是”,又言:“不能私下给老太太,咱们家那些眼浅的不会信,必得当阖府女眷的面呈交,省得闹出家宅不宁。不若在京县停一晚,差人送信回家,说准几时到家、并即刻向老祖宗并大太太二太太请安,请老祖宗将大嫂、二嫂并姐妹们都叫上,给我们接风。送信人选你有没有?”
  琏二两眼翻白,送信的大把,但要做到宝玉所言之事的一个没有,定是前脚到后脚被胭脂虎截去,尔后他返荣府先回自家院子“更衣”。去贾珍那边迂回一下也不成,铁定换来宁府一帮仆人在码头截人。此时此刻,他正经痛感内纬无人脉。
  宝玉没催他,至舱门命茗烟去唤李贵来。
  一干下仆在林府关了近十天禁闭,个个心里忐忑,上了船也各就各位不敢乱跑。片刻功夫李贵便入华舱,宝玉又要茗烟也留舱中,把要求说了,问他们如何才能办到。
  李贵尚未出声,茗烟手一举:“我去!爷写封平安信,我说是宝二爷怕老祖宗惦记派我先行一步送信,二位爷过几日到家。老太太准传我去问话,我再悄悄说。”
  李贵横了他一眼:“太太奶奶们细问你从何处登岸、如何返府上的呢?二位爷只管把要说的话写在信中,奴才去赖大管家的家中,请赖嬷嬷携信给老太太请安。”
  宝玉看向琏二:“你看可行否?”
  贾琏苦笑:“就按李贵说的办。”——他的下仆即使跑去赖大家里,下头的管事一问二问准穿梆,生出一堆是非。李贵是老太太的人,那些人不敢找事,即刻便会带他去见赖嬷嬷。说起来他也有过老太太赏的长随,王熙凤过门后,小使手段便弄去做“更紧要的事”。现如今打眼看看,事涉内纬他竟没一个可信任又可用的人。
  琏二气狠了,这回真气狠了!宝玉将两仆打发下去后,他磨牙霍霍:“不怕你笑话,我比你说的那个世家子还不如!我身边但凡有点子事,她莫有不知的,管头管脚,恨不能把爷栓在她的裤带上!而她呢,私下拿着我的官帖不知办过多少污糟事!我有心抄自家把名帖收回,可我们那好舅叔虽不在京,接到她的哭诉信,修书一封给大老爷,我必被打个半死,过后她想怎样还是怎样!”
  宝玉唏嘘:“半斤八俩,这话说来不孝,二太太疼我,疼到恨不能我是牵线木偶。别无它法,惟有在下仆身上动脑筋。我那表姐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平儿呢?拿着男人名帖手伸出家门外该当何罪,将律法告之她,唬不死她!还有来旺那些人,不用背人说,正言直训,胆敢拿你的名帖做你不知的事,永远别让你知情,一经知情绑送官府!你看他们还敢不敢。明公正道的大义之言,王大人能说出什么?开宗祠你都不怕!爷们该翻脸时就得翻脸,我若不敢忤逆林姑父,咱们阖府等死吧!”
  琏二听的热血沸腾,摩拳擦掌滔滔要如何整顿内纬。话说他并不大惧贾赦,私心里还瞧不大起,除了玩小妾玩古董还有什么本事?能将他如何?无非臭骂一顿,了不得打板子,还敢将他这残存的惟一嫡子打死?王熙凤的叔父却是位高权重,能掳了他的承嗣资格,人家还有一个嫡亲外甥,小小年纪已是童生,故此他私心里是防着宝玉的。如今发现王子腾对他们两个都不过尔尔,搞不好还有算计贾家当替死鬼的可能,那还用巴着王熙凤?
  宝玉并不想内宅烽烟四起,劝他稍安勿燥,说爷们关键是要有钱有人手,如此就算没官帽都有权了,君不见一介商户都能玩转官场?
  说到这儿,他把金陵“护官符”及自己的分析道出。琏二对“护官符”自是知道,各省都有呢,却没好兄弟那等入骨三分的认识,当下不甘示弱地把自己所知道出。假石头与其中大部分没照过面,闻琏二所言深感收获不小,吹捧话滔滔而出。琏二禁不住飘飘,发现和宝二弟说话正经爽,什么珍大哥哥之辈,还族长,见识不及一童生!
  如此开心怎能不摆宴饮酒?两人的小厮全唤来,什么小红、紫绡不用了,琏二目前处于深重的性别恨中。
  酒宴地点在琏二的华舱中,人家学乖了,不处主场一准落下风。
  加料劣酒自是没上,好酒也伤身,假石头十分爱惜身体,结果茗烟们的小动作被隆儿兴儿们察觉,愣是塞银子都阻不住检举揭发。
  琏二大为开心,他并不想灌坏自家小军师,即席表演如何避酒怎样装醉。宝玉颇佩服,比他在销售战场习练的功夫还深厚,所以千万别看轻古人,尤其古代纨绔。
  琐事不述。宝玉与心腹下仆分开许久,自是要考考功课。
  茗烟们被关在林府,心情紧张不敢乱跑瞎玩,着实读了几天书,小红紫绡也各有长劲,开口闭口律法怎么说,获得某只的口头表扬,以及继续努力的鞭策。
  考罢功课,宝玉将小红单独留下。他对此女相当看重,但要收服不易,家生子!其父林之孝是荣府管理田房诸事的管事之一,母亲是内院管家婆子之一,两夫妻都十分低调,凤姐笑他们是哑巴夫妻。曾有吃红楼饭的学者研究出“林之孝夫妻”是废太子送给曹家即红楼贾家的家仆,因靠山倒了不得不低调。红楼世界没有废太子、只有隐太子义忠亲王,林之孝及其妻是荣国公夫人那脉传下的,贾母早将婆婆的人几尽扫光,林之孝夫妻闷头做事才留着没动,但也没额外抬举,小红的两个弟弟傍着垂老的奶奶闲在家。
  将小红的身契从贾母手上弄出来不是不能办到,但小红还有一家子,那两个未长成的弟弟将来若是混账怎么办?来旺夫妻多能干,儿子只会吃酒赌博。
  假石头装腔作势呷了口茶,笑言:“我一直看重你,你觉得媚人姐姐过得怎样?”
  某只消息隔绝到位,小红不知媚人开店开绣坊,只知她嫁了个家里有田的庄稼汉,当下一惊,回道:“在京县,应是还好吧。庄稼人靠天吃饭,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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