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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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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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石头恶趣味发作,大书“藕香榭”,又给探春的新居题“秋爽斋”,迎春的题“紫菱洲”,这下大观园凭空冒出一角。
  只是惜春、探春的新居之名胡掰一通还像那么回事,迎春的却是一点边搭不上。
  假石头硬扯:“心中有洲,紫菱来!”
  姑娘们又吵吵他自己住的抱厦尚无名,某只想:那还有什么好说,“怡红院”,挂牌小倌惟一只,怡红公子!
  黛玉没新居,但她住的地头忒好听,众女一致恭送“碧纱居”。某只悲天悯人地想:但愿这名儿令你摆脱“□□馆”那一派潇瑟的调调。
  大说大笑的湘云眼底闪过一丝黯然,宝玉心一动,笑言:“听袭人说你们家针线都是自家女眷做,你可别夜里做,伤眼。”
  湘云眼圈一红,强笑道:“原是婶子说我性子燥,要用女红磨磨。”
  贵族小姐不会女红不成体统,但若是整天做,又成针线婆子了,众女及两只包子禁不住同情地望向湘云。
  宝玉即刻给了两小包子各一个栗子:“什么眼神!人生至重莫过穿衣吃饭,你们湘云表姐精了一样,还不快快恭喜?说实在话,我觉着史侯家才像过日子的,自己做,知道多费功夫,自会减省。咱们家,就说我,那么多衫老可惜了,都没上身就小了。赏给下仆我还就小器不舍得,给兰儿菌儿,那叫捡我剩的,两个嫂子拿大耳光扇我。”
  一屋人笑倒,正此时周瑞家的来了。惜春闻秋纹报,忙命请进来。
  周瑞家的是率婆子们送王夫人赏的茶果,自己手上拿着只大匣子,但见她打开大匣子,笑言:“是奴婢女婿店里的小玩意,孝敬姑娘哥儿们把玩,莫嫌土气。”
  湘云抢先抓了只趣怪猴,惜春拣了歪脖砚。众小皆赶着挑拣,嬉笑纷说。
  宝玉也拣了一物,含笑未语——腹非滔滔呢!周瑞家的女婿即贾雨村的好友冷子兴,做古董生意,少不得搞些假古董,原著中提了笔他“因卖古董和人打官司,故教女人来讨情分。周瑞家的仗着主子的势利,把这些事也不放在心上,晚间只求求凤姐儿便完了”。他想保不定是用假古董坑蒙拐骗惹官司,时间应是在明后年。
  原著中未提王夫人包揽诉讼,可周瑞家的是王夫人的陪房,若非过去几十年她老仗主子的势利,岂会“把这些事也不放在心上”?再则以他穿过两次的经历,深知王夫人品性,有朝一日算总账,天知道会挖出多少旧罪。
  他不由暗暗叹气,心道旧罪抹不平,周瑞家的……自己现在也没能耐动,况且只干掉这一宗包揽诉讼又有何用?真特么累心!
作者有话要说:  三春到位,原著中大观园建成前她们就住这位置。
  

☆、第44章、欠皇银:凤姐脑仁疼

  
  王夫人已拿自家儿当小大人,装穷计划宝玉自是知道,还帮着出损主意,趁机讨要秋纹的身契文书,说:“四妹妹是宁府嫡女,她用两个大丫环才合适。她屋里嚼用原就该珍大哥哥出,我去琏二哥那块挑两句,让他去说。即是这么着,不若将秋纹和入画的身契给她自己拿着,她比兰儿还大些,女儿家该理事了,如此好坏与我们无关。”
  王夫人有些不舍,秋纹原是准备做宝玉通房的,那样貌配小厮叫大恩典。思衬片刻,到底不愿落了宝贝儿的面子,叹道:“入画的身契在东府,惜春来咱们家就带了几个下人。老太太一句话,都在她屋里算,现如今也是一句话挪出来!往后一应打公中过,一屋子丫环婆子,嚼用说不多也不少,我正想着跟尤大奶奶递个话,她若是要秋纹,那就给呗。”
  宝玉心的话给尤氏,老子白忙乎。于是笑道:“嫂子终究隔了层,太太且看着,琏二哥办这等事那是即好看又便宜,面面光!只一个,惜春的事由她自己拿捏,难不成太太还要连她的终身都管了?尤大奶奶原就不爱管她,太太何苦操这心?吃力不讨好。”
  王夫人不快道:“当我没事干呢!原就是老太太管一半丢开手,我这竟是替惜春出头向东府讨公道!罢了,且由着你们找她哥哥去。”
  宝玉摇了摇她手臂:“这等尴尬事本是儿子和琏二哥没办好差事整出来的,岂能烦着太太?要我说搬出来也好,我冷眼看去,粗使丫头婆子竟一个没有,尽太太的人替她们打点,这下不用减人了。且稳上半个月,我命晴雯那辣子好生调~教乔儿她们,到时一屋两个,我看她们敢拿不起三等丫环的活!我那屋不用添人,二等一等不能干粗活?反了她们!减月钱也从我屋里开始,别处太太看着办,我那屋减半!太太放心,只需三年不动她们,屋里人不增不减,我自有法子叫她们半句闲话不说。”
  王夫人目露纠结,喜欢在内纬厮混的大家公子多得是,别人混成依红偎翠,自家儿混成辖治丫头婆子,若是姑娘家自是好,男儿岂是干这种事的?
  假石头何等眼色,忙表孝心:“儿知道,男儿管内宅叫人笑话,我却是不怕!谁敢说闲话顶南墙上,‘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儿是要孝敬老爷太太的,绝不许那起子小蹄子动什么歪心思,娶了媳妇也是一样,少跟爷玩心思,实实诚诚孝敬太太!”
  王夫人心里这个烫贴,虽说“孝道大于天”,可男人娶媳妇后哪个不另存心思?孝敬爹娘也就是摆大面上给人看的。自家儿这种,做夫君自是不好,做儿子千好万好!
  却说某只拿到秋纹的身契,兴冲冲跑藕香榭,命入画出去,与小红、麝月一并把着门,留下秋纹在屋里说话。
  就见他满面神秘地掏出一张五十俩的银票,又将腰间的荷包摘下来,倒出里头的金银锞子,说:“这些合一块约摸百俩。你们可知道,在外头二十俩银够五六口之家温饱一年。咱们家这排场不敢指望,二哥想看看四妹妹能过多久。”又对秋纹道:“你帮着盘算,月钱吃喝穿衣全算里头,好似单过一般,不懂如何做,去问三姑娘,她不懂自有问的地方。”尔后胸一挺:“你们别怕做错,更别怕别人嚼舌根说闲话,看看我,招过多少闲话,日子都是自己过出来的,可明白了?”
  惜春对管家没什么兴趣,但开天劈地头一回,好似扮家家,小脸满是兴奋,即刻打发秋纹去请探春过来。
  假石头看秋纹走了,特地跑门口瞧瞧,再掩上门奔回,一脸鬼祟道:“四妹妹,二哥求你帮个大忙,你帮不帮?”
  惜春小手握拳:“没事!要多少扇面?”(某只无良东东压榨童工,拿了惜春画的扇面让丫环们加加工,再让金荣去倒腾,不说挣大钱,打赏人的银角子挣出几把)
  某只闻童工童言摇摇头,将秋纹的身契掏出给惜春过目,低声道:“若有人问起,你就说秋纹的身契在你的手上。成不?”
  惜春懵懂点头:“她本是二哥的人,因她能画,跟我有话说,我才留着她。”
  宝玉摇头:“从今往后她是你的人,但身契文书在二哥手上,这事不能让人知。”
  惜春眼珠一转,用手指划脸:“没羞!我自不对人说,只拿她当嫂子。”
  宝玉头痛,干笑道:“瞎说什么,丫头子罢了,这事对她也不能说!我会告诉她,她的身契在你手上。”
  一时探春过来,假石头不免指教一番如何过日子,说的众小频频点头。
  眼见快到与琏二约好的时间,某只告辞。走出倒座厅,他很有些感慨,原本他不大看重秋纹的,将身契文书给了惜春也无妨,但惜春如果像原著那样对什么都不上心,轻易将人放走了,他白损失一个能看账本的人手,古代识文断字的女子可不多。就目前来看,惜春和原著已有不同,她又不像黛玉,对自己没什么威胁,何不能帮则帮。
  回到抱厦,贾琏已在等他。琏二是从凤姐的嘴里得知家欠皇银,凤辣子尖酸话一堆,把他郁到一张脸如苦瓜。
  宝玉给他宽心,手指荣庆堂:“用得着担心?就那一栋也不止三十二万。你且想想,这是大好事,咱们家养这么多又贪又懒的下仆,我早受不了。借这机会清理一番,你总不会是特别乐意养一帮吸血蝗虫吧?”
  贾琏笑起来,他一向打理庶务,自是清楚三十二万俩白银对荣府来说虽肉痛,却也不会伤筋动骨,倒是那些几辈子老脸面的下仆,往日忍着忍着成了习惯,被宝玉一挑两挑的心火也上来了,哪有什么比主子更有体面的仆人,这是要他这承嗣丁好看呢!也就是他做不到像宝玉这么黑心,不然挨个抄家,三十二万俩轻松出来。
  两人嘀嘀咕咕一通合计,敲定后,宝玉说起惜春的事,声称这个妹妹他管了,让贾琏去给贾珍打个招呼,免得在王夫人那儿穿梆。
  贾琏眼珠骨碌,他绝不信小忘八会如此好心干赔本买卖,迎春那么个木头庶女都有金龟婿上赶着,惜春是嫡女,父亲呆道观不闻不问,兄嫂将她往贾母处一扔也不管,以后他们有什么脸面对惜春的亲事指手划脚?一本万利,不干是傻子!
  于是琏二滔滔表示他也是堂兄,从情从理都应与宝玉共同负起重担。
  宝玉乐得有人分担,脸上一付不情愿,说自己若非跟贾珍搭不上话,本无琏二什么事。
  琏二义正词严道:“这就是人脉!你也不想想,何止现在得跟珍大哥透话,到四妹妹议亲时,大面上也得珍大哥做主!”
  且不提某两只如何勾心斗角,这会凤姐正躺自己屋里生病,真病,气得脑仁疼!
  她打小当男孩子养大的,欠债这种事她才不在乎,四王八公谁家不欠?法不责众,反倒谁还谁招众怒。可姑妈跟她把账一算,真真叫她吐血三升——
  老话说夫死从子,为何荣府一言九鼎的不是大老爷竟是老太太?因为大老爷落了太多把柄在老太太手中,他敢不孝,史家两位侯爷随便就能捏死他!若老太太去了,史家哪会管荣府的闲事?王氏女惟一的靠山王子腾又很快致仕,到时祖库钥匙捏在谁手里有P用,大老爷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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