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明月在(王爷的迷糊色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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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明月在(王爷的迷糊色妃)-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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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得闷。

  轰隆——轰隆隆——

  雷鸣电闪,豆大的雨突然而至。

  叶晓茉赶紧往一处破庙跑去。

  庙里已站了几个躲雨的人。一个挑担子的货郎蹲在地上整理被雨淋湿的货物。一对像是投奔亲戚的母女。一个算命的瞎子,手里举了个写着“半仙”的幡旗。

  角落的柱子边还站了一个人,半抱着胸靠在柱子上,意态闲闲。穿着厚厚的斗篷,帽檐压得很低,只看见他淡色的唇和光洁如玉的下巴。

  叶晓茉不仅多看了他一眼。

  还有躲雨的人不断往庙里跑来,站在庙门口拍打身上的雨水,靠门边的人都往里挤了挤。

  “不要站在那棵大树下!”叶晓茉冲着躲在离庙门几丈远的大榕树下的身着大红衣的女子喊道。

  要命!这是打雷的基本常识。但那个女子似乎不知或是没听见,站在大树下瑟瑟发抖。叶晓茉冲进雨幕跑到大树下不由分说地把女子往庙里拉。

  轰——轰——哗啦 ——

  两人跑到庙门口往后一看,榕树已被雷电霹倒了,一半掉在地上,剩下的一半矗在那里,还在冒烟。

  好险!叶晓茉被吓得脸色发青。再看自己救的这女子,早被淋成了落汤鸡,头发乱七八糟地粘在脸上,看不清眉眼。不过,她的衣服——竟然是大红的喜服。

  叶晓茉吃了一惊。

  庙里的人都呆呆地看着这新嫁娘。

  “公子——”红衣女子慌乱地朝大街上看去,紧紧拉住叶晓茉的袖子,扑通跪在地上,脸色越发惨白。“救我!”

  雨幕里又钻出来几个家丁打扮的人,骂骂咧咧地朝破庙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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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男女主人公感情发展慢热。因为是第一次写作,写得慢,而且写了之后还要反复修改,所以每天只能发这么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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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重逢(二)
“怎么回事?”叶晓茉连忙扶起惊慌失措的红衣女子,伸手拂去粘在她脸上的湿发,露出一张瘦小却清秀可人的脸,看模样大约十七八岁。

  “小女子名叫红玉。”红玉哽咽着说。“因自幼父母双亡,打小便被舅舅舅母收养。舅舅有嗜赌的恶习,家里能换钱的物什都被他换钱输光了。前段时日舅舅又欠下了五两银子的赌债。赌坊老板天天派人上门催债。舅舅躲无可躲,便将在张万财家作婢女的红玉以十两银子卖作张万财的十九妾。红玉死活不同意,几次三番逃跑,却次次被抓回,每每被打得半死不活,遍体鳞伤。今儿个被绑上了花轿,半路上我谎称要小解,趁媒人不注意又逃了出来。这次被抓回去,非被打死不可。求公子救命!”说完,已是泣不成声。

  原来她便是今天京城的女主角。迎亲的队伍蜿蜒逶迤五里路,该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该是何等的风光无限。

  “我听说那张万财好像是京城首富。你嫁与他,日子自然比你原在舅舅家过得滋润。”叶晓茉连忙用衣袖帮她拭泪,心里嘀咕,有人娶你回家做米虫,还不乐意,真是奇怪。当一条米虫,可是我叶晓茉求之不得的。吃了睡,睡了吃,嘿嘿,堪比猪快乐。

  “红玉——红玉——只想嫁个一心人,哪怕吃粗糠啖糙粮,我也甘之如怡。”红玉咬着唇说。

  又是一个苦命女子,倒是挺有骨气。可是我又没武功,怎么斗得过那几个身强体壮的男子? 叶晓茉瞥瞥那个戴斗篷的人,心里一喜。来不及多想,便把红玉拉到身后,挡在她前面,沉声朝那向个已奔到面前的家丁喝道:“想干什么?”

  那几个家丁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哈哈大笑。

  “哟嗬——”为首的家丁阴阳怪气地说。“你是哪根葱,吃了豹子胆,也不打听打听,我家老爷的事也敢管?十九夫人,老爷说了,你若自己主动回去,今儿的事他自然不与你计较,依然过你的锦衣玉食的好日子。你若抵死不回,老爷吩咐小的们就地杖毙也可。”

  红玉脸倏地刷白,抓着叶晓茉袖子的手微微发抖。叶晓茉按按她的手心,以示安慰她不用怕。

  红玉朝她感激地点点头,颤抖着声音却坚定地说:“就是杖毙我,我也不回去。”

  “哼——”为首的家丁鼓着眼朝红玉恶狠狠地说。“那就只能怪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手一挥,身后的几个家丁便拿着绳子要捆人。

  “天子脚下,没有王法了?”叶晓茉义正词严地斥道,死死护住红玉。

  “王法?”为首的家丁奸佞地笑道。“告诉你,我家老爷就是王法。闪一边去,别碍事。”

  “你们这群瞎了眼的狗奴才。”叶晓茉跳起脚,双手叉腰,今天让你们见见姑奶奶的骂功。“仗着你家‘猪’人有几个臭钱就狗仗人势,狗眼看人低,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群见风使舵的狗腿子,猪狗 不如的东西。有钱又怎么样?就该目无法纪无法无天伤天害理强抢民女祸国殃民狼狈为奸蛇蝎心肠认贼作父丧心病狂杀人如麻衣冠禽兽奴颜媚骨寡廉鲜耻脏心烂肺穷凶极恶为鬼为蜮十恶不赦 横行无忌草菅人命?回去告诉你家‘猪’人,娶这么多老婆,小心后院失火,红杏出墙,头戴绿帽,精尽人亡,不得好死。”(某人:咋这么多脏话?叶晓茉:脏话才有气势!”)

  躲雨的人哄堂大笑,纷纷为叶晓茉鼓掌。

  “你——你——”为首的家丁气歪了脸,气急败坏地说。“少管闲事,否则有你的好果子吃。”

  “是吗?”叶晓茉转身气定神闲地对看热闹的人群说。“大家往后退退。知道狗急了会怎么样吗?”

  “狗急跳墙!”众人齐声附和,都憋着笑往后退,却也为势单力薄的叶晓茉担心不已。

  叶晓茉看了看身后。发现戴斗篷的男子扔半抱了胸靠在柱子边,丝毫没有要挪动的意思,意态闲闲,旁若无人。

  她心里更加笃定。

  为首的家丁恼羞成怒:“把十九夫人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并绑回去听候老爷发落。”

  哪知,还没迈出脚步,只见一个身影一晃,一柄利剑已抵在了他颈上。握剑的手白皙纤长。

  众人皆怔住。

  “你——你——你——”为首的家丁冷汗直冒,哆哆嗦嗦地看着戴斗篷的男子。

  “还不快滚!”斗篷男子沉声说,收回剑。

  几个家丁如收到赦放令,屁滚尿流地跑出庙门。

  叶晓茉听到斗篷男子的声音,如听到天籁。她笑嘻嘻地拉拉他的斗篷,极友好地打招呼:“好久不见,楚哥杳!”

  楚哥杳!众人绝倒。

  楚国有人不知皇帝楚哥聿,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楚哥杳。

  “跟我回去吧!”楚哥杳摘下斗篷,露出欺霜赛雪宛若神祗的面容,淡淡地看着她。

  “好啊!”叶晓茉乞求地看着他,指指身后惊呆的红玉。“她呢?”

  楚哥杳勾勾嘴,眉毛一扬:“随你的便!”奇怪,为什么每次看到呱噪得不行的她,心里却如此踏实?

  “好嘞!”叶晓茉扑上去给楚哥杳一个熊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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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亲事(一)
楚哥杳和叶晓茉上了一辆马车,后来赶来的一刀和红玉上了另一辆。叶晓茉不同意这样的安排,说自己和红玉同乘更方便照顾。

  “叶小姐,如果刚刚那帮人半路埋伏。。。。。。”一刀好意提醒她。

  叶晓茉一听,赶紧爬上楚哥杳的马车。

  叶小姐?红玉迷惑地看着她的背影,再吃一惊,恩人居然是个女子。难怪刚刚骂架的样子——有点泼!

  “你好像很怕和我同乘一辆马车?”车里的人半阖着眼,细长的眼睛里波光潋滟。

  “阿楚。”叶晓茉讪笑着说。“你的气场太冷,让我总有把自己晾在太阳下暴晒的冲动。”

  “气场?是吗?”楚哥杳挑挑眉,微垂的明眸露出懒洋洋的神色。

  “阿哥。不然我怎么会那么大胆子和几个大男人掐架?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之所以敢,那是因为我一进庙就认出了你。”

  “笃定我会插手?”楚哥杳点点头,同意她的气场之说。因为她一进庙,他也同样一眼就认出了她,虽然戴了面具,却也笃定是她。

  “当然笃定!你得相信我的眼睛。”叶晓茉得意洋洋地晃动双腿,一脸讨好地拍马屁道。“再说,阿杳,你是谁啊?你可是楚国最智勇无敌、大仁大义、盖世无双的楚宁王爷,哪能见死不救?”

  心里暗骂 ,是谁前几日在巷子放任我被南宫琪扬掳走?假仁假义还差不多。

  楚哥杳平静地看了她一眼。

  叶晓茉心里一咯噔,两面三刀,莫非被他看穿了,赶紧低下头作鸵鸟状。

  
  站在门口迎接的余管家看见跟在王爷身后屁颠屁颠的叶晓茉,还以为自己老眼昏花。努力擦了擦眼角。顿时老泪纵横。王爷不是说带个女子回来吗?怎么是个男子啊?外面传说王爷有断袖之癖,难道是真的?如果是真的,王爷带回来的男子未免也太——余管家盯着叶晓茉满脸的小坑,心里直叹:也太——惨不忍睹了!

  咦——老管家眼睛一亮,莫非是后下车的这红衣女子?王爷怎么不和她同乘?

  “余管家,为她们安排个院落。”楚哥杳头也不回地往府里走,玉兰的花瓣在他身旁飘落,如最迷离的背景。

  “王爷,您看,那院落空了这么些年,何不——”余管家在他背后迟疑地说。

  楚哥杳顿住脚步,沉默了一会儿,莞尔一笑:“也罢,反正已放下了,空着也没用。你安排吧!”

  “是,王爷。”余管家叹气。

  “老管家,你好!”叶晓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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