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明月在(王爷的迷糊色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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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明月在(王爷的迷糊色妃)-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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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帅哥就是生气也有资本的。谁叫人家长得帅。她叶晓茉又偏偏好这一口。

  (叶晓茉的自我辩护:嘻嘻,公平点,不就是看他太漂亮,趁他熟睡时忍不住摸了一把他的脸吗?呜呜——谁让他连睡觉都那么警觉。他若不醒,这事也就天知地知我知你不知了。人家好不容易穿越来一趟,耍个小流氓慰劳一下都不行么?老天爷,你咋就不发发慈悲?再说,我这个要求也不算高,是不?自我辩护完毕)。 最好的txt下载网

(十)天上月圆,人间月半(二)
哼着小曲蹦踏着来到萧然居,楚哥杳居然不在,心里不免小小地遗憾了一下。

  竹屋内只有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着了一袭灰青的下人装在打扫卫生。听到开门声,男孩抬头望来。

  叶晓茉见他虽身量不足,却生得唇红齿白,眉清目秀,面若冠玉,像极了那个说“男儿是泥”的贾宝玉。便忍不住压低声音用越剧的腔调嘻嘻唱道:

  只道他腹内草莽人轻浮

  却原来骨格清奇非俗流

  眉梢眼角藏秀气

  声音笑貌露温柔

  男孩听她叽叽歪歪一通,独听清了“轻浮”二字,顿时红了脸张了嘴不知所措地看着她。

  “你叫什么名字?”叶晓茉自顾自地走到窗前的木几旁坐下。上面摆了一把暗朱色的砂壶和一只精巧的同色杯子。揭盖闻闻,也不知是什么茶,淡淡的香味直冲脑门。咂咂嘴,觉得有些干渴,便倒了一杯,“咕咚”一声,一口喝下。

  欲再倒时,那男孩扑到她面前来,很不满地抢下她手中的杯子和砂壶,撅着嘴哭着脸说:“楚公子不喜欢别人和他同用一个杯子,再说,男女授受不亲——”

  “小屁孩——”叶晓茉呵呵笑道,“反正他不在,你不说,我不说,他知道个啥?就是知道了,难不成会因为用了他的杯子把本姑娘判个刑?”

  “你可是谷主的客人叶小姐?小的叫未央。”未央把砂壶轻轻放在木几正中。又用清水把杯子小心翼翼地清洗了一遍。放杯子时见叶晓茉满脸愠气地盯着自己,只好小声地说,“楚公子很会辨味。如果不洗,他回来一定会发现杯子被动过了。”

  叶晓茉撇撇嘴,莫非他长了一个狗鼻子,我又没艾滋。

  “前两日谷主见楚公子喜欢这套砂壶,还说过几日楚公子出谷时送给他呢。” 

  “什么?他要走了?他怎么没对我说过?”虽说那夜是泥菩萨一场,虽说某人对她爱理不理,好歹咱也算半个再生父母吧,这么重要的事,居然不通知一声。

  未央见她眼鼻都在*,忙赶紧说:“楚公子在谷南端的树林里练功,叶姑娘何不亲自去问个明白?”

  “去树林怎么走?”

  “你只需要沿着竹屋外的山茶小径直走,穿过一片乱石滩就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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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绣花鞋果然是中看不中用。

  在乱石滩的碎石上蹭了两下,脚底便奇痛无比,脱下来一看,上面已磨了四个泡。叶晓茉抱着脚坐在石头上左顾右看,度量着要穿过这乱石滩也不容易。大大小小的石头深深浅浅高低错落横七竖八,就是个男子恐怕也要费*分力气才能爬过去。可是要折回去——叶晓茉回头一看,吓了一跳,真还有点佩服自己,居然现在身处乱石滩的正中。

  一阵头痛。

  怎么办?现在是进退两难。

  正踌躇不定,忽见前面石缝处站了一团白影。

  以为自己老眼昏花,揉揉眼,再细看,又什么都米有。

  心下疑惑。忽地吹来一阵阴风,夹了股似有若无的淡香味。叶晓茉鼻子一翕,打了个哆嗦,冷汗直冒。一斜眼,又见左边的石缝有一白影。再一看,也不过是一片乱石。

  怪了,大白天难道见鬼了?是不是某人在和我捉迷藏啊?对了,楚哥杳不就是穿的白衣么?

  “楚哥杳——楚哥——啊——”叶晓茉闭了眼,“咚”地摔在身下的石头上。

  这一觉醒来,已是二更时分。

(十一)更新说明
今天白天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做,晚上迟点更(天上月圆,人间月半之三),等文的亲们不妨明早来看。

(十二)天上月圆,人间月半(三)
事情提前完成,所以提前更。言归正传。

  四月十五。

  初夏的圆月恬静乖巧地挂在碧穹,清冽的月华透过墨绿的疏桐照进半掩的窗棂,在房内的地面上铺了银白的一层。

  床前看月光,

  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山月,

  低头思故乡。

  叶晓茉不是个爱悲秋伤春的人,可是——都怪月光惹的祸,此刻想起遥远的亲人,睁了眼闭了眼,又睁又闭,又闭又睁,怎么也睡不着了。

  “念故乡,念故乡,故乡真可爱,天甚清,风甚凉,乡愁阵阵来。故乡人今何在,常念念不忘,在他乡一孤客,寂寞又凄凉。我愿意回故乡,重返旧家园,众亲友聚一堂,同享从前乐”。

  轻轻哼完,眼里已蓄满了泪水。

  (某人:我记得你的故乡好像空气里现在只闻得到汽车的屁臭,天上动辙沙尘暴下酸雨,至于水里嘛,捞起最后一条活鱼,大约是两年前吧。叶晓茉怒喝:美不美故乡水,亲不亲家乡人。本小姐现在乡愁泛滥,滚一边去。某人暴走。)

  “咕噜噜——咕噜噜——哗 哗 哗 ——”有东西隔着肚皮在大声抗议。

  叶晓茉赶紧穿上鞋去找茅房。她的房里没蹲夜用的器具,没让烟萝烟翠放,怕有气味,再说也没有起夜的习惯。只是,今天——似乎也没有吃错什么东西。难道是被下午的事吓的?

  一想到下午的事就有些后怕。伸手摸摸脖窝,还有些吃痛,不知是不是楚哥杳干的,竟然下毒手把我敲晕。害得我排泄系统也失调了。哼,看我明早怎么找你对质?

  等等,难道是他把我抱回来的?如果真如此——嘿嘿,敲的那一下倒也值得。

  “咕咕咕———哗 哗 哗 ———”买疙瘩!麻烦你再撑一撑,快到了。

  ———————— 分界线——————————————————

  “表哥——”柳凝霜从怀里掏出一块娟帕为玉笙寒轻轻擦去下巴上的酒液。

  玉笙寒着了一袭白衣半垂着眸卧在一块狭长的草窠上。平日他爱穿玄色的长袍,让他整个人像深秋的一抹红叶般惊才绝艳。今日换了白色的长袍,却也如此玉树不凡。银白的月光打在他俊朗的侧脸上,勾勒出他完美的嘴,眉,略深陷的眼眶,瘦削挺直的鼻,灼灼生辉。

  他脚下一片狼籍,全是打坏了的酒坛碎片。

  “表哥,现在已是二更天了,更深露重,我扶你回房休息吧。”柳凝霜伸手去扶玉笙寒。

  玉笙寒轻轻挣脱她搀上来的手。

  “蘋儿——来——我们——继续喝。”他口齿不清地说,伸手欲抓酒坛。

  柳凝霜抢在他之前把剩下的半坛酒移到身后,心里一阵酸涩。十年了,人都去了十年了,玉笙寒还是忘不了。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柳蘋儿,若你泉下有知他对你的这般痴情,也该瞑目了吧?

  “表哥,何苦呢?你明明知道蘋姐姐已经去了这么多年了。何苦每年的这天还跟着生生死一回般难受?”柳凝霜咬着唇,委屈地说。这么多年,他只记得柳蘋儿,何曾把我放在心里一时半会儿?

  “蘋儿——你在哪里——是藏起来了么?”玉笙寒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朝一丛茂密的蔷薇走过去,然后紧紧抱了个满怀。

  “表哥——”柳凝霜扑上去把他拉扯开,掰开他的手心一看,几滴像朱砂的血粘在他细白的手上,妖艳夺目。柳凝霜一阵抽气,像扎在她的手上般疼痛。正欲用娟帕给他擦拭,他却甩脱她的手,朝一棵山茶树走去。

  “我看见你了,你躲在树后。”玉笙寒一个趔趄,扑上去把千年山茶树抱得紧紧的。

  哧——

  叶晓茉暗暗叫苦。玉笙寒把她的左袖生生地给拽了下来。

  “是谁?滚出来!”柳凝霜斥道。

  叶晓茉挠挠头,傻呵呵地磨蹭着站出来。

  “是你!”柳凝霜皱眉。

  “你认识我?”叶晓茉翕翕鼻子,面前的女子有股熟悉的淡香。对了,下午在乱石滩似乎就是这香味。又见她穿的正好是白衣,心里更笃定了几分。

  “是你把我敲晕的?”叶晓茉气不打一处来。

  “我——”柳凝霜冷冷地说,“是你挡了我的路。”

  “我挡了你的路?”叶晓茉差点跳起脚,“那乱石摊那么宽,你好歹偏要朝我坐的地方过?”

  柳凝霜挑挑眉,不屑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怪人。下午她看见她时,怪人正抱了自己的脚在欣赏。心下一阵厌恶,撇嘴说道:“你坐的地方是地下通道的一个出口,我出来透透气,再回来时,你正好坐在掩蔽那个出口的石头上。我不过是扔了个石头试试你有没有武功而已。”

  “原来如此!”未央怎么没说?难道他也不知道?“什么而已?如果你打偏了,毁了我的容或是把我打傻了打死了,怎么办?”

  柳凝霜翻白眼看着她:“我的武功还不至于那么差劲。”

  “那——可是你把我弄回来的?”

  “看你长得一副仙风道骨,我柳凝霜可没这个福气。”柳凝霜没好气地说。哼,要我把你背回来,也不照照镜子。

  买疙瘩!难道真是楚哥杳把我背回来的亦或抱回来的?那我这回可赚大了。

  叶晓茉嘴一咧:“我帮你把笙寒哥弄回去吧!”

  “不许你这么叫他!”柳凝霜一掌推开她。

  “不许就不许,干嘛这么凶?怪不得笙寒哥没把你放在眼睛里!”叶晓茉走到抱着山茶树一动不动的玉笙寒身旁,一把把左袖子从他手里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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