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明月在(王爷的迷糊色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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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明月在(王爷的迷糊色妃)-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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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有一人站出来说‘我有一法,可让你们速战速决。’这人从怀中掏出一瓶,里面关了两只苍蝇。他把瓶盖拧开,把苍蝇放了出来。剑仙和剑魔同时举剑刷刷地那么一下。你猜猜结果?”

  “剑魔把苍蝇劈成了两半,剑仙的那只还活着。”

  “非也。是剑仙把苍蝇劈成了两半,剑魔的那只还活着。但是剑魔却赢了。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吗?附耳过来!”

  “哈哈——原来如此。有趣、有趣、太有趣了。喂,小子,想不想知道是怎么回事?附耳过来!”

  “嘘——小子,她可比你有趣多了。我老头子这回可认定了。告诉你吧结果吧,剑魔一剑让那苍蝇做了太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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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弯月缓缓升上枝头,树影婆娑。湖水波光粼粼。岸边细长的水草在微风吹动下轻摇细摆,浅水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水纹。

  “来了?”问的人转身。月光打在他脸上,两道黑眉英气剑挺。

  “什么时候下的山?”一个身着白袍身材颀长的男子从树林中走了出来,镶着暗紫纹边的白袍在淡淡的月光下划出一轮轮极美丽的弧线。

  “从你消失之日。”

  一阵沉默。

  “我原本以为是将计就计。没想到,他比我想像的要强大的多。”白袍男子拂袖望月。月媚如丝,在他玉色的脸上勾勒出完美的轮廓。

  “也许,他也觉得你比他想像的要强大的多。这个你拿着,它可彻底清除你身上的余毒。”

  白袍男子接过一个淡蓝的小瓶。

  “那丑女娃儿——”男子暗笑。“师父我可是认定了。你师母也盼了这么多年了。你小子可别辜负了我俩——”

  话音未落,一道银白的剑气凛冽地直向男子逼去。

  “徒儿,你的剑法还是我剑魔传的。”

  又一道剑气劈过去。

  “算了,我不乌鸦了。我躲回山上去。”

(十七)回府(一)
第三道剑气未至,剑魔已遁形。

  “出来吧!”楚哥杳转身,慢条斯理地说。眼眸微垂,衣袂飘扬。身后的湖泛着银白的光。

  “王爷!”

  绰绰的树影后闪出一个身着夜行衣的高大男子,背上了一把两尺来长的弯刀,蛇头状刀柄在月光下泛着森然的寒气。男子磨磨叽叽地走到楚哥杳面前,手臂往眼睛上一揩,哽咽着说:“王爷,小的们按您的吩咐在稻香镇按兵不动等您三天。可是,等来的消息却说您已经——”

  男子涕泪俱下。

  “一刀,事情是有些超出意料。”楚哥杳浅浅地描着一片树叶的轮廓,薄唇微勾。“不过,你应该明白你家王爷不会打没准备的仗。准备两匹上好的马,明早辰时你同我马不停蹄赶回王府。如果不出我所料,明日下午便会有人登府造访。”

  “是。王爷。”看见了没有,这就是咱的那个王爷啊。十三岁舌战外国群使,十五岁惊才绝艳天下,十八岁率军平定北番之乱。天下还有谁人比他才华横溢风华绝代冰魂雪魄雄才大略!一刀骄傲地转身欲去。

  “一刀——那个——”楚哥查右手轻触下巴,轻咳两声。“你这身夜行衣有些年头了吧?”

  王爷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一刀心里嘀咕,嘴里却丝毫不敢迟疑地回答:“是上个月您吩咐府里的绣娘赶制的。”

  “是剑魔让你躲在树后的?”

  “是啊。王爷,师尊他老人家让我躲在树后,说我会给您带来惊喜。我就没明白。咦?这夜行衣的屁股上怎么少了那么大一片?”

  果然是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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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楚国。京城,珺都。

  西北,楚宁王府。玉兰的季节,千花万蕊,皎洁清丽,缀满枝干,真是“素娥千队雪成围”,一树银花,满园香雪。

  然而,偌大的王府却一片沉寂。

  “余管家,有快马消息,说王爷要回来了。”一个守门的侍卫踏着满地的落英飞跑进来报。

  “真的?”余管家激动地从床上挣扎着坐起身。

  “千真万确。传消息的人说王爷正和一刀在回京的路上,不出意外的话一个时辰后就会赶回王府。”侍卫见余管家下床颇费力,忙上前搀扶他。

  “余管家,你的病——”

  “不碍事。”余管家气喘吁吁地说。“都是被那些流言蜚语气出来的。王爷回来了,我的病自然会好。王爷一路风尘仆仆,舟车劳顿,你快去吩咐侍婢为他准备洗澡的水和换洗衣物。”

  “是。”

  王爷真的要回来了!余管家老泪纵横。

  这一个月京城四处都在传说王爷已死在飞天宫宫主紫莫愁之手。与王爷同去的黑鹰十侍卫又毫无音讯。昔日门庭若市、歌舞升平、灯火辉煌的王府一下子就变成了树倒猢狲散。那些隔三差五登门造访之人现在是惟恐避之不及。连府里的下人也陆陆续续走了十之*,剩下的都是跟了王爷十来年,死心踏地之人。他却不信王爷是薄命之人。天知道他这把老骨头是如何在度日如年中煎熬过来的。现在谣言不攻自破,王府一切都会好起来。老管家破涕为笑,老脸开花。

  午时。

  “不在的这一个月,王府发生了什么事?”楚哥杳一身如雪白色锦衣负手站在玉兰树下。琉璃般晶莹的眸子,映射着娇白的玉兰,更深处,是淡蓝的天。他的脸,完美得让人挪不开眼的脸,一如冬日初雪上洒下的暖阳。

  余管家觉得眼眶湿湿的。

  “王爷,你那些所谓的朋友都——唉——还有下人,也走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跟着王爷从宫里出来的。”

  楚哥杳扬眉一笑:“我原本就是个清静之人,倒省确了不少应酬的麻烦。你安排下人收拾一间屋子,我这次带回来一个女子,她的马车还在来京的路上。”

  一听王爷带回来的是个女子。余管家的耳朵马上就竖了起来。咱家王爷这样优秀,有一军队的红颜知己也不为过吧。可这么些年,硬是没听到过关于他的一丁点绯闻。这个女子,该得何等国色天香才能匹配咱家王爷啊?于是,满心满眼都是期待。

  “王爷。”一刀大踏步走进来,一身淡蓝色劲装,眉眼英气十足。“门外有一人求见。戴着面纱,不过,听声音应该是一位女子。”

  楚哥杳面色一凛,没想到,来的人竟然会是她。

(十八)回府(二)
“阿杳!”来人把脑后的水红色头巾轻轻一拉,满头青丝,如瀑飞泻。

  楚哥杳静静地看着她摘下玉白的面纱。

  面纱下的那张脸未施粉脂,却清丽至极,双眉修长如画,清澈无垢的秋水翦瞳,玉颊樱唇。干净,脱俗,却也高不可攀,如空谷幽兰。

  幽丛不盈尺,空谷为谁芳。

  一径寒云色,满林秋露香。 

  
  “是他让你来的?”楚哥杳敛起双眸,深深地望着她。声音低沉缓慢,却掩饰不住淡淡的失落与惆怅。“我是应该呼你为洛儿还是皇后?”

  舒洛听出他话中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微微一哂,又浑身一颤。他已经放下我了么?

  “你在恨我是不是?”望向楚哥杳的双瞳泪光盈盈,泫然欲泣,人见犹怜。“你明明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让我得到我想要的,你却做出了这样的选择,让我无法不怀疑我在你心中的份量。”

  楚哥杳心底一软,敛步上前,将舒洛轻轻拉入怀中,下巴在她如瀑的发丝中轻轻摩擦。

  “洛儿,跟我走好不好?”

  “走?到哪里去?”舒洛纤弱的手指拂过他冰凉的唇,瓷白的脸和微长的睫毛。

  “离开京城,离开这是非之地,找个偏僻的地方,那里有山有水,我们亲自动手种山满山的白玉兰,再生一堆孩子。。。。。。”

  “你认为我们能顺利远走高飞?聿能放过我们?普天之下莫非皇土,走到哪里都一样,被发现只是迟早而已。再说——”舒洛挣出他的怀抱,退后两步,目光从他的脸上徐徐滑下,清丽空灵的脸微微一变。“如果就这样走了,我的家人怎么办?皇后与人私奔,这可是要诛连九族的啊!”

  楚哥杳苦笑道:“我去找皇兄,请求他。。。。。。”

  “你明明知道不可能!为何还要自欺?”舒洛突然歇斯底里道:“为什么白白地拱手把天下让给他?你以为这样就能使他消除对你的戒心?你错了,只要你活在世上一天,你就永远是他的心头刺。而他,则无时无刻都在欲除你而后快!”

  楚哥杳怔了怔,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直讳莫如深。

  如果自己做了皇帝,聿不会罢手。兄弟相残,煮豆燃萁,只会导致国将不国,民将不民。而楚国的形势早已不容乐观,在父皇一辈已有渐衰之势。近几年,西部的漓国却由最不起眼的一个小国风生水起、日渐昌隆。北部的英祁历来兵强马壮、英勇好战,一直对物产富饶的楚国虎视耽耽。漓国与英祁有联姻关系,如果两国一旦联手,趁他们兄弟争位之际攻来,楚国将腹背受敌,不堪一击,到时候民不聊生,生灵涂炭,天下将大乱。

  他以为谁做皇帝都是无所谓的,只要这个皇帝是个好皇帝,爱民如子,勤政廉洁。

  他也知道,聿做了皇帝,这天下便再也没有他楚哥杳的立足之地了。

  “我知道你会坚持你的执着。”舒洛用指甲轻轻刮着楚哥杳脸上新长出的粉肉,如水的眸中有一丝不舍。“可你知道吗?我父亲自我三岁起便请天下名师授我琴棋书画,为的是将来有一日能与皇家联姻,母仪天下。现在,我得到了我想要的,虽然失去了你,可我一点也不后悔。而聿,也得到了他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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